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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被现了吗？比起梦魔来，这个老家伙才适合被称作“妖怪”
“哼……”胡梦冷哼一声，却并没有撤销幻术，只是淡淡地确认道，免得万一搞错了人，“你就是间桐一脉的大族长，间桐家真正的掌控者——间桐脏砚？”
“不错，正是老朽”虫爷的语气略显惊异：“呵？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少女的感觉……”
被这诡异的场景镇得不了一言的樱也好奇地微微抬头，偷眼四下张望
胡梦突然怒声道：“把可爱可怜的小女孩关在这种鬼地方，你这个死变（hx）态的老家伙打算干什么啊？”
她显然是在诱导对方吐露实情，故而甚至在言语中加入了梦魔的魅惑之力
说实话，梦魔的“魅惑”对于人类才有很高的加成，不过对于脏砚这种一心追求长生而把自己改造成“虫人”的存在……那个效力显然差强人意
但是，虫爷仍然“很配合”地开口回答了胡梦的提问
嘛，这一段过程大家都知道，无非是可悲的樱成为了间桐和远坂两家从“圣杯”诞生那刻起达成利益联盟的牺牲品——当然，恐怕自傲的远坂时臣做鬼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女儿的凄惨遭遇……
间桐脏砚狞笑着歪了歪嘴角——根本看不出来有哪个地方像个人类，那完全就是怪物的笑容——总结道：“所以，我要给她植入刻印虫啊，那样才能将她彻底控制在手里——对了，刻印虫的‘特性’，阁下应该知道？”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胡梦所在的“虚无”之处，没有留意到萝莉樱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是啊……”胡梦轻笑道，“关于你想要把自己那腐臭肮脏的（消音）定期注入‘远坂樱’小姐的（消音）里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过她了”
不明所以的虫爷微微一愣：“……？”
「呐，小樱，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吗？」
「如果和你订下契约，我的遭遇比起原本的命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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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就算订下契约，我也不会马上收取“报酬”——对于我而言，这只不过是一场有趣的游戏罢了：条件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将身体或者灵魂交给任何其他存在，如果你一旦出现了那种念头，便是我现身收取“报酬”，击碎你的幻想的时候了，呵呵呵呵……」
小樱沉默了一秒
「……救我，我同意你的契约，恶魔」
「契约成立——提醒你一句，我是梦魔，不是恶魔」
顺便一提，胡梦使用的自然不可能是我的“魔神契约”，只是魔鬼们惯常用的“普通”契约而已——但对凡人一样拥有极强的约束力
前文说过，传念的度只在瞬息间，说再多的话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因此……
“嘿……”脏砚怪笑着，冷冷道，“反正她是无法逃脱自己的命运的，而阁下你……不肯露出真面目的小贼，就成为我的虫子们的食粮”
一瞬间，他动了什么
只是一闪而过的光芒，但胡梦的身形却立刻显现出来，并且被无形的力量紧紧地束缚
我当然提醒过胡梦——整个地下室都被刻印了魔法阵，以虫子为媒介，可以动一些不算高深的魔术
那么，明知敌方手段的胡梦是大意轻敌还是极度自信呢？
萝莉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胡梦的背后张着蝠翼，裙下甩着箭尾，十指上鲜红的甲刀闪着寒芒——虽然知道和自己签下“契约”的是“恶魔”，但真正目睹这“非人”形态对于小孩子来讲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咦？不是人类？”
虫爷轻咦一声，随即满脸狰狞，本就不美观的脸，此刻显得丑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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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死”
地下室的虫群猛然躁动起来，形成令人不寒而栗头皮炸的“墙”，人立而起，从四周倒向胡梦
梦魔少女被“淹没”了
“咕咕咕……”
老人从喉咙深处出了好像觉得很愉快的响声
萝莉樱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却奇迹般地竟然没有因为自我防护机制而晕倒
她果然正如虫爷在原著中所“称赞”的那样——“看来远坂家孩子的素质也是不能小瞧的”
间桐脏砚得意的表情只维持了两秒——就变成了比小樱加惊恐的神色
他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身体已经四分五裂了
“呼……呼……”
粗重地喘息着，胡梦的身影浮现在碎尸之侧，几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幻影”倏然回归其身体——千胧幻杀
反观被虫子淹没的地方——自然只有“迷茫”的虫子们而已
“哎呀呀果然和金说的一样在这个世界使用‘领域’真是——费魔力的啊”
梦魔少女长出一气，地下室的景象如水面般波动了一下，却又仿佛从来没有生过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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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梦境，毫无疑问是非常逆天的领域，然而在型月世界中被“转化”成了“固有结界”，将不断受到位面法则的“修正”，比起在其它位面中施展所消耗的能量多了一倍不止
不过，只需短短一分钟的“真实梦境”，也足够胡梦躲过脏砚的攻击，进而将他切成碎块了
倘若是在第五次圣杯战争期间，拥有“真？assassin”的虫爷尚且能依靠servant挣扎一下，但目前的他……说到底，魔术师无论如何改造自己的躯壳，终究还是人类，而人类嘛——实在是太脆弱了
魔术师就像是空有火力输出，却护甲薄的单位，在“非人者”面前简直就是“摸着死”的典范
当然，像荒莲宗耶之流的变（hx）态存在除外……
“呼，果然还没死透吗？”
胡梦故作苦恼地皱眉看着地面上唏唏嗦嗦地“爬行”着的残躯——只剩下头颅、脖子和半边胸腔以及一小截手臂的身体
失去了大部分内脏和血液——其中还有混着其它某种异质的东西，大概是间桐脏砚赖以支撑腐朽身躯的特殊的“虫”——他依然算是“活着”
“不过，有我算无遗策的darling的计划，你就乖乖地下地狱”
喑——
梦魔少女妖媚的眸子里闪过七彩的光芒，动了“精神干扰”
“啊——”
脏砚出了恐怖的哀嚎声
虽然虫爷通过“虫”来改造自身，获得了相对于人类而言堪称化腐朽为神奇的“不死之身”，但他受到眼前这种“分尸”般的重创还是会陷入极度虚弱状态的
虚弱……自然也包括“精神”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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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胡梦的精神攻击之下，脏砚的头颅就像中了北斗百裂拳一样“嘭”地一声爆开，各种恶心的颜色遍洒满是血污的地面
没有黑圣杯的碎片，自然也无法在别人——比如樱的体内埋入它作为灵魂之器，所以，这回间桐脏砚算是彻底死透了
“撒嘚……”
胡梦一个旋身，闪到被刚才生的一切震得完全呆滞的萝莉樱面前
“唔，这里的环境实在太糟糕了，我们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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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有没有看《魔法少女小圆》的？传说是腹黑猎奇向？谁去扫一下……
正文 第387章 又一只小萝莉
“就是这样啦……”胡梦腻在我的身前，故意用那对令人百玩不厌的双球磨蹭着道，“然后，按照计划，暂时用幻术糊弄那个叫慎二的孩子——不过，接下来关于怎么‘教育’小樱，具体的内容还是要听你的呢”
我邪恶而灿烂地笑道：“我救她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避免‘污染’，自然不能用‘凌辱’的手段，那就只好‘温柔地调（hx）教’她咯哼哼，让纯洁的人感受到自身的肮脏可不只有一种方法哦慢慢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_&&）”
“是啊有的是‘时间’呢”
“唔，你想在天上‘做’？”
“不行吗？”
“当然行”
“那就开始呀”
“呃，等一下你怎么处理间桐雁夜的？”
“嘻……做完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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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的胡梦爽快地告诉了我雁夜被她有心算无心之下“出乎意料”地用幻术顺利俘虏，等着我的决断
其实，自从离家出走之后，雁夜根本就是白白浪费了他的魔术师资质，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被胡梦生擒
“好，我明白了，你就按照我所说的‘教育’小樱，其它事情不用管了”
“了解”
接下来，便是休息时间了——当然，某些“爱做的事情”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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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也爽完了，现下必须要采取的措施是……
先，暗地里重金聘请奇怪的人给间桐慎二灌输同样奇怪的“知识”，让他堕入吾辈永远无法企及的禁断之玻璃深渊——小子哎你就感谢我没有因为“不可能生的未来”而用永恒真炎灼烧你的灵魂
于是，名为慎二的少年开始心不甘情不愿地攀爬那神秘的背背山……
其次，利用小光——也即是“黑暗圣经”的“解析”能力将刻印虫的原理研究明白，然后以此为蓝本，从《鹡鸰》中找来松，从《clannad》中拉来琴美，共同开出能够隐藏人体魔力波动并且改变色的药剂——紫的樱才漂亮嘛，《命运长夜》的黑美少女有凛一个就足够了
再次，对于雁夜这个原著中“间桐家唯一良心尚存的男人”……除了通过入梦让他体验“本来应该生的情况”，我没有再做多余的事情——否则第四次圣杯战争岂非平添变数？
不过，对他进行刻印虫的植入改造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我又不是虫之大魔术师脏砚，对此只好在小光的帮助下勉强为之了
还好，有我庞大的魔力支持，剩下的细节*作只要交给小光就可以了——顺便，松也会搭把手
嘛……关于此事我把同样属于“研究人员”的琴美排除在外了，因为她纵然经历过“百年的时光”，可是对于恶心的虫子与人体改造还是会反感的说
最后，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接近尾声时，用老办法悄悄地收起爱丽丝菲尔的灵魂，以备后用（从两种意义上来说）——反正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都身受重伤，金闪闪的注意力又全都被黑圣杯给吸引了，根本没有闲工夫注意我这个刻意隐藏气息的存在
对了，黑圣杯被誓约胜利之剑破坏掉后散落的黑泥可不能浪费了，让小光收集一点作为又一项不错的研究素材也好
——啧，伟大的英雄王好像注意到这边的细微动静了，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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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恢复在改造英灵殿时损耗的本源之力，我开始了相对漫长的深度冥想
不知多久，半睡半醒的我在小光的呼唤中暂告段落——嘛，其实也就过了几个月而已
至于小光“叫醒”我的原因，自然是《空之境界》的剧情即将展开
不过，《空之境界》与《月姬》的故事只有留待待遥远的未来详述，现在嘛……各位看官只需要知道两仪式、黑桐鲜花、浅上藤乃（当然是彻底救了她，而不像某个姓夜的破鞋控……）、爱尔奎特、远野秋叶、希耶尔、弓冢五月均被我完美拿下就可以了
另外，在1999年的冬季，卫宫切嗣去世，黄泉和小明将九岁的卡莲？奥尔黛西亚带到了我的面前……
她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唯一也许可以称作“不是胜利者的胜利者”的魔术师、杀害了师傅远坂时臣的“逆徒”、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幕后黑手兼大boss——言峰绮礼的……女儿
说白了，就是私生女
对于圣堂教会来说，即使身体出现“圣痕”而拥有了稀有价值的卡莲也只不过仅仅是个好用的“兵器”罢了，因而保护——准确来说是监视她的“守卫”们不算太强，给了黄泉二女轻松得逞的机会
唉，又是一个原著中可怜的女孩子，比起樱的遭遇不遑多让——虚渊玄真是心理扭曲啊……不过，既然有我在，当然已经改变了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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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实际掌控者早已换人了的间桐家的会客室迎入了她们——胡梦正在别的房间“教育”樱来着
卡莲……长长的银在尾端有些卷曲，白皙的肌肤犹如初冬的雪般吹弹可破，金黄色的眼眸中沉淀着黯淡的微光，稚幼而精致的可爱面孔上挺立着小巧无比的鼻子，却是看不到什么情绪的体现——似乎正在偷偷地观察着我（注1）？
另外，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小号的修女服
哦哦小萝莉好口耐呀
我微笑着伸出双手轻抚二女的脸颊：“辛苦你们了，黄泉、小明”
小明侧过脸来紧贴着我的手掌：“这是我应该做的，金大人”
黄泉则舔吻了下我的手指：“嘛一点都不辛苦啦那些卫兵好弱哦”
“嗯？”我微微一愣：“我不是让你们秘密潜入营救的吗？怎么还是和圣堂教会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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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吾辈没有玩过《fha》，关于卡莲小时候的性格也就只能根据百度百科揣测一二了，敬请见谅
ps：关于苍崎姐妹……呃，这个就毫无办法了——反正《魔法使之夜》的故事是吾辈完全不了解的东西，所以只能放弃
正文 第388章 拯救卡莲（上）
小明放下了我的手掌，严肃地回答道：“因为这个孩子鸣响了警铃的缘故——所以，就结果而言，我们把整个西多修道院变成了废墟，不过请金大人放心，为了延长对方根据情报制定复仇追击策略的时间，我们没有留活口”
黄泉眨了眨眼：“呃，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不，这不怪你们，是我疏忽了——”我微微蹙眉，随即轻笑道，“不过这个冬木市——或者说整个十一区大体上算是魔术师的地盘，圣堂教会鞭长莫及，想要派重兵过来追凶恐怕还要和魔术协会打一阵子口水仗才行……啧，希望‘时钟塔’给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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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卡莲忽地楚楚可怜地望向我，用小萝莉特有的嫩嘟嘟脆生生的嗓音开口了，却并非为自己辩解，而是致歉：“对不起，主人大人，我没有想到两位姐姐那么厉害，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乖乖的，只要主人别赶我走，就算惩罚我，或者让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的——只不过我现在还太小，请主人再等几年好吗……？”
咔……
我忽然觉得脑筋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抽笑着努力摆出和蔼可亲的表情，俯身道：“咳咳……那个，卡莲啊，‘主人’是怎么回事啊？你的想法……呃，能不能解释一下？我好像听不太懂哎……”
“呒……”
小萝莉突然老气横秋地一歪脑袋，又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只不过，比起刚才的“面无表情”松弛了许多
“太好了，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好，既然如此，我就解释给主人听……”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石化了
黄泉和小明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想来是因为陪着这只小萝莉一路漂洋过海（雾）回到十一区，所以已经习以为常了……？
啧，可不能被这小妮子牵着鼻子走——于是我调整情绪和神色，直起身来，昂了昂下巴：“说说看”
卡莲那金黄色的大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丝灵动的色彩，眨巴了两下，挪过身子来用小手捏住了我的衣袖：“主人大人，生气了？”
咯——
我似乎听到了某种弦状物断掉的声音
唉……如果我真能对激萌的小萝莉生气，那就没有自称acg宅的资格了啊
——呃，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称谓哈……
“好了好了，我才没生气呢……”我轻叹一气，把卡莲抱起的同时坐到沙上，让她面向我地跨坐到腿上，同时传念让小明也自己坐下——黄泉是最受我宠爱的“翅膀”，早就自行落座了，而她是“部属”，性格又相对比较一板一眼，因而一直肃立在侧，“说说，我不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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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盯着我的眼睛，突兀地轻声冒出一句：“怪蜀黍”
“你”我深吸一气，邪笑着抬起双手拧住她的脸颊两侧往外轻轻拉扯：“要叫‘哥哥’哦当然了，其实我也不反对你叫我‘主人’的啦”
“呼伖嘶……”
“你说什么？主人我听不清楚呢”
“咕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