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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极为高亢地疾呼了一声,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猛然抽动起来……
感受到流云的激情,沐梭沙一下子捧起了她的螓首,叼住她的唇,温柔而霸道地深深吮住,仿佛是替她度气一般。
而他的身子也是一阵抖动,喉间一阵低吼。在他的眼前仿佛瞬间绽开了千树万树焰火,灿烂如梦……
二人久久肌肤相接,缠绵厮守。
橙红色的晨曦已经照满全室,两个人的影子被投射在床帏之上,犹如一幅最美的剪影。
就像春天已经降临这个严寒的北国。
穆伦和瓦纳站在院子里,侧着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两个人都是挤眉弄眼,一幅开心到抓耳挠腮的样子。
他们俩跟着沐梭沙时间最久,就在沐梭沙还是白痴王子那会儿,他们就是他的贴身侍卫了。自打三年前沐梭沙忽然“开了神智”,就数他们俩最高兴,简直做梦都要笑开了花。
可是这份高兴没持续多久,“沐梭沙”就变出了新花样,天天闹着搞发明,搞创造,飞快地把澜珊国所有的知识学了个遍不算,还非闹着要开船出海,说要去寻找自己命定的新娘。
就这一件事,穆伦和瓦纳也不知道劝了沐梭沙多少遍。好在澜珊国民风开化,讲究对男欢女爱的尊重,所以沐梭沙闹腾得凶,却也没有引起王国内部的过分非议。
及至现在,沐梭沙终于得偿所愿,穆伦和瓦纳哪有不为他高兴的。
就在两人正在彼此咧开嘴傻笑的时候,院门口骤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小厮的通报:
“燕王爷驾到!”
两人顿时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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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节 弟妇
冬日的阳光依然刺眼,太子眯着眼睛,骑着马缓缓徜徉在皇城中最热闹的街市上。自从得知大婚改到一月后举行,他好像一下失去了目标,又好像陷入了深重的愤怒之中,十分混沌无聊起来,连宫里也呆不下去了,这日趁着天色晴好,只管带了一群小厮在京城中四处乱晃。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晃着,眼神忽然在某个地方凝住了:红月楼下,一辆马车正缓缓停稳,马车车厢上的标志,正是烈王府。烈王府的女眷?
太子的嘴唇邪魅地弯了弯,眼中阴晴不定。
烈王这个弟弟是他最不待见的。他的英明神武、少年老成似乎就是为了衬托出自己的无所事事、邪魅惑人、喜怒无常……而且,烈王不像燕王,关键时刻总能笑着退让自己一步,比如在父皇跟前比武,比如在皇祖母面前献寿礼……燕王的表现从来都是中规中矩,什么都在中间。但烈王就总是处处地拔尖儿要强,跟自己叫着劲,总要得到长辈们一致的欢喜与肯定才肯罢休。
想到这一节,太子眼中掠过了一丝邪气。
“早听说老三府里来了女人,今儿个本太子爷倒要瞧瞧,她是哪儿来的天仙,入得了老三这个家伙的法眼!”
自言自语着,太子早轻轻催了马迎着那马车上前。
恰好此时马车已然停稳,酒楼内掌柜的带着一众伙计诚惶诚恐地迎候出来。早有小厮拿过了踏脚凳子放在车下,车帘一挑,一身红衣的钰锦盈盈而出,迎着冬晨的阳光,她夺目得就像一朵火焰红莲。
走到近前的太子眼前一亮,声音不小地惊呼了一声,邪魅地笑着:
“哟!果然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老三倒是好眼光!”
钰锦听得这样一声,雁翎般的黑眉瞬间竖起,冲太子就瞪了过去。刚要开口责骂。身边的侍女早有机警的人认得了是太子,忙扯着钰锦下拜:
“不知太子大驾光临,万望恕罪!”
一时惊得四周跪倒一片,连带钰锦也是身子一僵。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俯下身去,福了一福。
太子眯着眼睛上下打量钰锦,毫不掩饰眼中的觊觎之意,调笑道:
“这位美人儿是老三从哪里寻来的呀?说起来,本太子见过的美人没有一万,几千也该有了吧,竟没一个这样的绝色,不错,不错!老三怎么不带这美人上我那边儿走动走动去?”
听得这般毫无敬意的调笑,钰锦嘴角往下一拉。手已不期然地摸向腰间软剑。身边侍女知道她的性子,吓得死命拉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发着颤:
“太,太子爷您说笑了,这。这是我等未来的烈王妃……”
太子打了个哈哈,骗腿下马,飘飘然眯着眼睛凑向钰锦:
“如此说来,我们很快就该是一家人了,更该好生亲热亲热,你说是不是,弟妹?”
见他如此轻佻。周遭人无有不变颜变色的——他终究是一国的储君,便算平日孟浪些,也无人会指摘与他,但此时对着自己未来的弟妹出语调戏,却实在是超出底线的行为!
钰锦黑眉一挑,就待出手!
粗豪汉子老周。虽然有一张凶恶的脸,也有野心,却不是那些自认聪明,不懂审时度势的人。早年间的失利,让他行事格外谨慎起来。而且,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依附燕王,他便不会轻易更改。
因此,自与沐梭沙一番谈话之后,老周没有任何隐瞒,立刻第一时间去寻燕王报告,但当时燕王正在休息,他就立刻转头告知了郭老。
郭老得知当年的太子还在世,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自然立刻去寻燕王商议,却正赶上燕王和李振宇正在交谈,郭老对李振宇越权行事也已耳闻,性如烈火的他哪还想再看李振宇一眼,当时就给了雷霆一击,李振宇怀着满腔不甘和野心倒毙在他掌下。
燕王本欲叱责,但当听到郭老报来的消息,哪有不清楚孰轻孰重的道理,何况李振宇这段时间野心勃勃的样子着实令人不安,此时他人既已去,再无挽回的方法,便匆匆让管事掩埋了是正经。
燕王和郭老足足商议了两个时辰,最终只有一个结论:尽速与沐梭沙结盟!沐梭沙始终在王府勾留不去这个事实,提醒了他们,沐梭沙应该还是愿意与他们沟通的。
因此,燕王方在这一大早便打扮一新,亲自来客房迎候沐梭沙。
闻听燕王的到来,穆伦和瓦纳对视一眼,立刻一左一右,往门口一站,粗声大气地喝道:
“沐梭沙王子还未起身,请王爷稍候!”
话音未落,院子里已经骤然涌入约十人,由一位灰衣老者领着一众青衣小厮,昂昂然往院中一站。
随着这十人往两边一分,燕王身着藏蓝蟒袍、佩玉带,外罩浅灰色狐裘,额上金色抹额,发间一顶紫金冠,缓步走入院落,眉目如画,神采奕奕。
见穆伦和瓦纳两名壮汉拦在门口,燕王展眉一笑,淡然道:
“今日天气晴好,本王想和沐梭沙王子策马同游,还请两位壮士通禀一声。”
穆伦不卑不亢地弯了弯腰,表示施礼:
“燕王爷如此看重我们王子是我们的荣幸,还请王爷稍等……”
“不必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沐梭沙散着头发,容光焕发地站在门口,敞着怀,衣襟斜斜地别在腰间,肩上披了一件大氅,从容淡笑:
“王爷亲临,实在是沐梭沙的荣幸,穆伦,你进来伺候我梳洗!王爷请稍候。”
燕王眉尖跳了跳,他敏锐地瞥见沐梭沙虽是体型颀长,然而肌肉结实隆起,竟远比自己魁梧,心中不知怎的掠过一丝不自在。
他忽然哑然失笑:身为皇族,何等魁伟雄壮的汉子没见过,怎偏对沐梭沙的身形不自在……嗯,果然还是受流云那婢子的影响……
他迅速抛去各种杂念,潇洒地笑了笑,背着手走出院门:
“甚好,本王便去院外候着王子!你我今日好好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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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节 国祸
红月楼前,钰锦微微压低了身子,雁翎般的长眉一挑,就待对太子出手!
就听红月楼内忽然一阵喧嚣,门口聚集的店伙计们纷纷向四周让开,随后一个冷然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今天怎么有空来外头逛逛?莫非是想念本王,欲与本王多亲近亲近了?”
烈王身着一领暗红色皮袍子,长眉如刀,缓缓排众走出。
太子和钰锦的视线一时都被吸引了过去。太子一哂,玩味地在手中敲击着马鞭,柔美如女子的脸上净是嘲讽:
“老三,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不过弟妹如此美貌,却也难怪,哈哈!”
烈王不卑不亢地冲太子拱拱手,上前不动声色地搀住了钰锦,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二人中间:
“殿下说笑了,听闻太子太傅大人家的嫣然姑娘乃京城第一美人,想来殿下大婚以后必然目无余尘了!”
太子眼风一转,颇有恋恋之色地又扫了一眼钰锦,调笑道:
“老三,相请不如偶遇,你们兄弟许多时候未见了,何不一起饮杯水酒?当然,自当由我请客!也算为弟妹接风洗尘嘛!”
烈王还未开口,钰锦已经冷冷地插了进来:
“不敢劳太子爷大驾!”
她不着痕迹地手臂一抬,从烈王的搀扶中脱身出来,身子一转,顾自走向酒楼之内,对着两位皇室贵胄竟是毫不留面子。
烈王风度极佳,见状轻轻一笑,复向太子拱了拱手:
“殿下也看见了,内子今日心情不佳,改日容本王专程上门拜访!”
太子但笑不语,拱了拱手,目送烈王进楼去了。
红月楼的众人见躲开一场祸事,暗自欢喜,你一言我一语纷纷上前或向太子告罪。或请太子入楼另开一席,太子维持着不阴不阳的笑容,挥手招呼手下人过来应付到他们。他自己却走过了一边,眼睛往暗处瞟了瞟。
借着马匹阻挡他人视线。一个灰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太子身边。
太子眼睛瞧着别处,淡淡低语:
“那是烈王本人。”
灰影的身子顿了顿,低声:
“殿下可以确信吗?”
太子的马鞭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手掌中,邪魅地笑着:
“告诉丞相,本太子有这份自信……现在这个老三,绝对是真身!不过本太子爷的那位弟妇,大概不知道吧……”
他兴致盎然,脑海中还转动着钰锦动人的身姿:
“这样,才够有趣呢……”
那灰影再次低应了一声,悄然消失。
…
呼的一声。刀花散去。
柳丞相一身方便动作的闲适装扮,手持钢刀,以金鸡独立之势站立在花园中,随后缓缓收势,吐气。回身凝视那个下拜的灰衣人,伴随着蹙起的浓眉:
“太子爷果然能够确信烈王没有出京?”
灰衣人点头:
“正是!不过太子爷说,似乎那位钰锦姑娘并不知晓此事。”
柳丞相面上掠过一丝惊异:
“烈王果然好手段,连自己枕边人统统蒙在鼓里……”
他手臂一扬,将刀掷给了一旁的仆役,取过仆役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汗。沉思片刻:
“此事,似乎颇有些可以计较之处!待老朽好好思忖一番!”
话音未落,猛然传来家人的通禀声:
“柳丞相,程元帅求见!”
柳丞相浓眉骤然一挑,露出了意外又惊喜的表情:
“这老匹夫,今日竟肯亲自上门了?!快快有请!我和他都是行伍出身。倒不必拘礼,就让他来这花园边一叙吧!”
旁边的灰衣人闻言低低一拜:
“属下先行告退!”
柳丞相点头应了,灰衣人悄然隐去。
少顷,一脸浓须、面容粗豪的程元帅带了两个亲随大踏步走进园子,端的是虎虎生风。
柳丞相这边。仆役们早搬上两张太师椅来,又竖起两幅挡风的屏挡,复搬来火盆。
柳丞相散淡地坐在主位上,微笑着冲程元帅拱了拱手:
“老友,许多时辰不见,真是想煞老朽了!元帅雄风仍是不减,可敬可佩啊!”
程元帅却冷哼一声,手背在身后,眼睛几乎要喷火:
“老柳,你别净跟我老程打哈哈,装糊涂!”
柳丞相一怔,扬眉道:
“何出此言?何不坐下叙话?”
程元帅连连冷笑:
“装,你再装!”
柳丞相涵养再好,也容不得他这般说话,外加他本人也是行伍出身,此时不由拉下了脸,沉声道:
“老程,你说我装糊涂,你倒是先把话给我说明白咯!”
程元帅眯着眼睛,露出危险的笑容:
“老匹夫!你们助那些王子、太子争未来的帝王之位,老程领会得!但老程就不懂了,为何你们要将国家的安危拿来做筹码?!”
这句话说得不可谓不重,惊得柳丞相一下变了脸,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连连追问:
“老程,你何出此言?!”
程元帅啪的一声将一封书信丢向柳丞相面前,柳丞相身手亦是不凡,转手便接住,转眼一瞥,已见上面沾着几根羽翼,知道是军情要件,心中不由一沉,忙抽出信纸来瞧了,脸色大变!柳丞相抬起头,急急追问道:
“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程元帅铁青着脸摇头:
“此事老程也知道非同小可,自然不敢怠慢……你是太子一脉的,现下是他惹了事,老程自然先找你这个当舅舅的!是福是祸你自己先想清楚,老程这头帮不了你太多,事情已经出了。尽量弥补起来吧!”
也难怪两人都是脸色难看,那信上通报的信息着实惊人:边地战火忽起,一支呼韩叶的骑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北地雄城左近,幸得北地雄城守将李玉堂亲自率兵拔去对方营地。但出格的是,这个呼韩叶营地竟然有无数骏马,皆出自草原部族。
而草原部族,早前数月却言之凿凿,牵下订单,从天都获取了大批银两,宣称已将最好的骏马皆出售给天都国。此事本有燕王操持,偏偏太子出面抢了去,由太子本人一手经办……
只要稍加联想,便会令人怀疑。太子与这呼韩叶营地有直接关系——也就是说,太子有异心已久!
柳丞相额上汗出如浆,拿着信纸的手都在轻轻颤动,真真的魂不守舍。
程元帅见他如此,一时倒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叹了口气拱拱手便顾自离去。
他走了许久,柳丞相才忽然清醒过来,忙不迭地招来家人:
“速速替老夫打点行装,老夫需进宫面见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就听外间有仆役匆匆进来,报道:
“皇后娘娘身边的莺儿姑娘求见!”
柳丞相微微一喜,拭了拭额上的汗。笑道:
“来得甚好,莺儿姑娘来了,那么老夫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说话间,莺儿已经飘然闪入,身上一件银红色的大氅,衬得她越发人比花娇。莺儿笑吟吟冲着柳丞相拜了拜。道:
“莺儿给丞相请安了!”
柳丞相何等老到,敏锐地发现莺儿眼中殊无笑意,不由沉吟了一下:
“姑娘请起,怎么,姑娘有心事?”
莺儿迟疑了一下。眼波向四周一荡,笑得银铃一般:
“没事……不过有几句要紧的话,皇后娘娘要莺儿只许说给丞相一个人听!”
柳丞相会意,屏退了左右。
莺儿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上前一把牵住柳丞相的袖子,低低道:
“丞相,想法子救救皇后娘娘吧!”
柳丞相这一惊非同小可,忙搀住了莺儿,低声问道:
“娘娘,娘娘难道也出事了?!”
莺儿没有留意到那个“也”字,只管低低道:
“太后娘娘见皇后娘娘与淑妃脑的太过了,便,便令德妃娘娘收了她们俩的魂!”
这话一出,柳丞相身子一震,惊得双眼发黑:
“这,这……难道……天要收,收我柳家吗?!”
在穆伦和瓦纳的掩护下,流云隐在房中,听接到邀请的沐梭沙轻松畅快地出了门,不由捂着脸偷偷笑了。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她闭着眼,缓缓蜷起身子,以*光滑的肌肤感受着沐梭沙的气息将自己包围。
这是我的男人……她静静地想。
白猫小爱轻盈地跳上了床,亲昵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呀蹭的。
流云睁开眼睛,笑着在小爱鼻尖印上一吻。
“如果,我和沐梭沙一起离开这里,你也跟我们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