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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方宁么?是我,宋以轩。”
宋、宋、宋——宋以轩!?
你可来的真是时候!
方宁平复急促的呼吸,还是没好气的吼:“干嘛?”
“干嘛?”对方的声音轻飘飘的,平平淡淡,“你说我找你干嘛?”
“见鬼的我怎么知道你找我干嘛?”纸巾从鼻孔里冲了出来,方宁急忙用手掐紧鼻孔。
“我以为你知道!”
“白痴!你找我又不是我找你!我知道你找我干嘛我不成神仙啦?”
对方静默了一会儿,吸口气,没辄的道:“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一直都开不了口。”
“啊?”方宁呆了呆,听宋以轩的口气,好像遇上了难事啊!
“我怕讲了会破坏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
呸!我跟你有啥感情可以破坏的?方宁脸红,心跳不争气的加速。猜测:难道他想对自己表白?害怕被我拒绝所以迟疑不决?吞口口水,语态温柔了许多:“你讲吧!我不生气行吧?”
“事情很简单。”宋以轩的声音好无辜,“你还没付我诊费呢!”
“啥——”
“五万块钱的诊费!”宋以轩理直气壮的要钱,“你什么时候付清?”
“你……”方宁直恨自己自作多情自取其辱,还以为姓宋的想他了,原来想的是他的钱!脸色难看至极,勉强压抑心里的怒火,“知道了。我会……”
“还有,”宋以轩的声音突然转沉,温温柔柔:“记得以后运动要适量,不许酗酒,不准抽香烟,玩电脑不能熬夜,工作时也要注意身体。”
听着听着,方宁嘴角往上歪,原本是要笑的,但硬生生的掐在那边不让笑出来。
“总之,如果觉得疲倦了不妨来我这儿放松一下。怎么讲你都算是我的老主顾了,我会给你打个八折。”
“只有八折?”方宁不爽,情人一样的叮咛,转眼就变成医生和病人的关照了。讨厌!
“起码也要对折吧!”其实他早就想去诊所了,但又不好意思,怕见了面尴尬,现在宋以轩主动邀他,还不乐颠?
“呵呵。”宋以轩轻笑,“对折就对折。”压低声音,“如果是你,不付钱也没问题的。”
方宁才停的鼻血,又泛滥成灾。
“我的诊所,七点才关门。”宋以轩隔着话筒骚扰着方宁的心,像一根猫舌头,舔两下稍稍的有那么点敏感的痛痒,但又不够劲!因为这句话的暗示性太强了!
七点才关门。现在是六点一刻,叫部计程车到诊所二十分钟就足够!方宁算计了一下时间就明白了:宋以轩这不是明摆着叫他现在就赶去见他嘛!
啊呸!你叫我去我就去啊?我方宁那么好摆布?
事实上,你方宁就是那么好摆布!
电话挂断没过五分钟,方宁就跑出了自家大门,溜得比兔子还快!
天知道他想他的手指都快想疯了!养病期间一天固定的两次按摩,宋以轩还会不停的换花样,什么巧克力按摩、磁石按摩、深海泥按摩,把他伺候得要多舒畅有多舒畅(其实宋以轩拿他当试验品)。一下子没了宋以轩,简直就是从天堂摔进地狱!就算他偶尔会做些考验人理智的事情,那也算……无伤大雅吧?毕竟他也非常享受——他是不是堕落了!?
大好青年,怎么可以沉沦情欲之网不能自拔呢?
孔老夫子说得好:少年人要戒色;中年人要戒躁;老年人要戒……要戒啥?奶奶的!反正到老了啥都得戒!还不如诗酒趁华年好好享受!
方宁自鸣得意。以至于心存邪念的他在诊所里没遇到挂号的护士小姐,还忍不住胡思乱想:一定是姓宋的也想做坏事,所以提前让护士下班免得坏事。全然没发觉,自己来诊所的目的已经从起先的“按摩”变成了“求欢”!
人有点轻飘飘,蹑手蹑脚的走近宋以轩的门诊室。
准备敲门,其实对宋以轩那种人用不着客气,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窝!刚抬起手,忽然几下细细的呻吟声穿墙越壁的钻进了耳朵。方宁有点奇怪,定了神仔细倾听——
“啊——喔!哦……咦!哇——”
销魂蚀骨的呻吟越来越响越来越放肆,方宁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气得脸都绿了!死不要脸的无良医生,居然敢在诊所里背着他作这种事!
“太棒了,以轩你太棒了……哇啊——再重,再重点!我不怕疼……啊啊啊!”
这个声音——不是裴晨那匹色狼还能是谁!?
奸夫淫夫!
方宁浑身发抖,每根汗毛都竖直了能变成箭一样射穿宋以轩的心肺,每根毛血管都膨胀得几乎要冲破皮肤来场血崩!再也忍受不住翻江倒海的妒火他破门而入,狂吼:“宋以轩,你个变态魔王大色狼!裴晨,你怎么可以——噎!?”
按摩床上的确趴着将近赤裸的裴晨,但宋以轩双手放在他的背上衣裳整洁好端端的站着,两个人四只眼一齐盯着方宁。
“你、你们——”这副模样不像是在做那种坏事啊!方宁面红耳赤,瞥到宋以轩晶晶亮的眼眸暗含笑意,立刻明白自己又上当了!羞怒交加,转身就逃,宋以轩快步追上按着他的肩。
“别碰我!”因为觉得自己太愚蠢,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宋以轩手下而恼羞成怒。
“刚来就要走么?”
咦?方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宋以轩的语气中居然满是委屈和企求耶!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头震撼:宋以轩漂亮的脸温柔得快要挤出水来。
“嗯——”方宁一时不知该讲些啥,呆呆的盯着人家的脸发痴。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宋以轩轻轻一笑,举手拂去他额前的发丝,柔声道,“再等我一会儿,行吗?”
“不要!”还剩一点理智。
“嘘!”熟悉的温度眷恋的指尖触感,宋以轩的食指点住方宁的唇,神色动作暧昧又温存,眼底流转着迫人的光彩,微微噘起的唇温润光泽,“要听医生的话哦!”
方宁头晕目眩。如果是在家里,宋以轩这样诱惑他,他早就控制不住咬他嘴巴了!
不清楚自个儿是怎么被推到会议室的。总之,他像只受惊的小猫,被人家三言两语几下安抚就没了脾气。方宁闷闷的喝了口水。越想越不对劲:他是怎么了?宋以轩明明算计他在先,他为啥一点火气都冲不出来?
拉开衬衫领口,方宁来来回回走了几步。还有,宋以轩的表现特别反常,又是替他理头发又是牵着他的手领他进会议室,前所未有的温存感性。临走前还笑眯眯的对他放电:“等我哦!”
怎么搞的?
方宁苦恼的抓了把头发!
“你能搞定他?”裴晨将信将疑,“那小子就是块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宋以轩胸有成竹:“再臭再硬我也能让他变成绕指柔!”
裴晨坏笑:“亏我好心好意的帮你设圈套。记牢,我和叶葵一年的免费按摩券!”
提到叶葵,宋以轩不得不追问两句:“听说,这几个晚上你们都睡一块儿了?”
裴晨大口叹气,“别提了!一开始他比铁板还铁板!后来大概发觉我是柳下惠,于是安安稳稳睡到清晨。完全不知道我每晚忍得快发疯!宋以轩,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以前玩坏你的PS,专抢你看得顺眼的男人哪?”
“你说呢?”宋以轩凤眼半斜,表情讲不出的邪惑。
裴晨心里发寒,讪笑,“我啥时候才可以毫无顾忌的抱他吻他——”
“急不来的。不过今天晚上你可以摸摸他的头发说晚安。明晚上你可以出其不意的亲亲他的脸,来个晚安吻。平时亲密的小接触慢慢养成习惯,那就算成功一小半了。”
裴晨用手遮着眼睛叹息,“我要等到猴年马月?你想憋死我呀?没人性哪!”
宋以轩的嘴角慢慢绽开,固定在一个看起来非常好险的弧度。
“憋死?某人大概是要憋不住了吧?”
方宁还在会议室扯头发。
为啥他没法拒绝宋以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为啥他要乖乖的听话等他回来?
他偏不!
溜吧!
思绪刚刚理顺,行动还未开始,宋以轩已经推门而入。
“以后别再吓到我的客人。”干净的白大褂,干净的笑容。近看宋以轩时,方宁常常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尊上帝经手的绝佳雕像,纯粹完美的人间天使!
“你的行为会让人误认为是来捉奸的妒妇。”
当然,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你——”方宁气结。他刚才的行为的确像个妒妇!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
被人拦腰挡住去路,方宁更加心惊。终于觉着今天自己有点送羊入虎口的味道,满腔的不安躁动。
“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宋以轩捕捉着他闪烁的眼神,懒懒的漫不经心的把他逼到墙角,方宁想逃开的,可惜动作远没大脑的反应来得快。“想我吗?”
啥……
“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着我的手指想念我的——‘吻’?”宋以轩伸手缠弄方宁的头发,一簇发丝在他的手指上绕了半个圈。
其实方宁和宋以轩很少接吻。只有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方宁才会捉着他的嘴乱啃一气。所以方宁很清楚宋以轩口中“吻”的真正涵义。因此,他的脸腾地绯红。
“没有!”
宋以轩嘴角飞扬:“撒谎。”
“我——”方宁额头冒汗。
“方宁,我们做吧!”
坐……
方宁用力推开宋以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茫然的睁眼望着宋以轩:坐好了。“你怎么不坐?”
宋以轩低头直笑,叹息:“唉!方宁啊方宁!有时候你真是笨得可以!”蹲下身体半跪在方宁的身前,轻佻的抬起他下巴,好像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倾国倾城的美人,“你来找我,不是为了做按摩吧?”
“我——”方宁窘迫,解释,“我真的是来——喂!宋以轩,你干嘛?”
柔若无骨的手指落进方宁锁骨深陷处,轻轻一抹,方宁飞红了脸,宋以轩嗤嗤的笑。
“方宁,我们做吧!”
又是这句话!
方宁不笨更不是啥纯情男女,偶尔因为紧张会错意是有的,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方宁回过神后脑子里只转着一个念头:我上他下!
空气落满了淫糜的情欲分子,让人嗅嗅就要发狂!
夏季的夜虽然来得迟,但此时天际也已被黑幕占据。
狭小的三人沙发,两具紧紧纠缠、汗水莹莹的身体还在疯狂的扭动磨擦。
“宋、以、轩——”方宁湿津津的眼眸不停的滚落出晶亮的泪水,“你他妈的够了没?说好谁的力气大谁就……呜啊……”因为至极的愉悦突然袭击,方宁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打开至极限的双腿已经麻木,宋以轩还紧攥着他的大腿往外扯。
“骗子!”方宁仰直了脖子怒骂,身体随着宋以轩的进出淫荡的前后摇摆,“我怎么会相信你的话——哦……天啊……”
一个小时前。
“我们做吧!”宋以轩面不改色心不跳,笑咪咪的道家常似的邀请方宁上床。
方宁呆了几秒钟,冲口而出:“做就做!”之前心底早就幻想了几千遍把宋以轩按在身下任凭自己摆弄了!他承认,他想和宋以轩Zuo爱,他想狠狠的刺穿宋以轩的身体,让他只能哭泣着求饶,却又挣脱不了的欲罢不能!
恶狠狠的扯掉自己的领带,瞪紧宋以轩:“穿着衣服做吗?”
宋以轩侧头一笑,百媚横生。优雅自得的脱去白大褂,随手往地上一抛。方宁被他的姿态迷住了:脱个衣服也那么诱人!让他想起二○○○年在香港陪同事观摩张国荣拉阔演唱会时的场景:漂亮的男人身披白色羽毛大衣,里面是件最简单的白色圆领T恤配天蓝色古董绣花牛仔裤。男人唱到兴起,音乐声中,白色大麾缓缓自他肩上退下,落到臂弯时,男人伸手稍微挽了挽,那份自然流露的妩媚衬着他半截圆鼓鼓的小肚皮,说不出的性感可爱!
方宁原先还嫌票价贵得离谱,因为拉阔音乐会的演出票内部发送不外卖,他们费尽心机才从网上标来两张高价票。看完演出后方宁回头就把张国荣所有演唱会的碟全都扛了回家。
宋以轩,倒是有几分张式的妖娆。
方宁失神的欣赏宋以轩的脱衣秀。
浅紫色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宋以轩小半片洁白细腻的胸膛。
脱啊!继续脱啊!
方宁的眼睛早就绿油油的冒光了!
岂料宋以轩冲他一笑,凑近了张嘴咬住他的耳朵,方宁来不及叫痛,湿润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垂,一路滑过头颈,在他喉结上来来回回的吸吮舔舐。
方宁的气息开始急促,浑身燥热。宋以轩看准了又欺上身,一手潜进方宁的衬衫,沿着他的小腹游到两颗挺立的|乳珠,忽轻忽重的揉捏着它们,由此升起的难耐的热火让方宁不停的抽着凉气!
“想吻我吗?”宋以轩的唇磨擦着方宁的下颌,不等他回答,恶劣的舌已经探入方宁的口腔,肆意挑逗着对方但又不会让方宁觉得霸道,似乎在牵引着方宁一步步的主动深入探索。
方宁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来我往,狂乱的吻已经让两人的情欲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方宁扯掉了宋以轩的衬衫,正在和他的皮带搏斗,好不容易卸掉皮带,方宁已经满头是汗,不经意低头看到地上一摊衣物,咦?那条黑色低腰短裤有点眼熟。
“呀……”方宁一阵惊叫,宋以轩充满诱惑的双唇亲吻着他的腰间,方宁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原来那件眼熟的短裤是自己的!
宋以轩的吻宋到方宁的腰下,灵动放肆的舌越过浓密的林区,那根早已兴奋的欲望极度惊人,迫不及待地想往宋以轩甜美的嘴里塞。
两人都有些迷乱了。
当宋以轩潮热的口唇整个覆盖方宁的热切,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一边轻抚宋以轩的发,一边毫无顾忌的揉捏宋以轩的身体。光滑的脊背,性感的锁骨,拧着那两颗弹性极佳俏立诱人的|乳珠,方宁忘我的吟叫着……
“嗯……”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方宁喊出这样诱人的低吟,宋以轩还是奇怪自己过分的热情。忍不住吐出方宁的欲望靠上去轻轻自语:“你是我的,方宁。”
方宁沉醉在宋以轩的惑人神态中居然还有余力争辩:“你是我的才对!”失去安抚的地方蠢蠢欲动,宋以轩从他眼底看到了熊熊的欲火,含住他两颗饱满的圆球,吞吐吸吮,方宁神魂颠倒挺着身体继续在他的嘴里抽送,品尝着他制造的阵阵快感惬意。
手掌游走于方宁的臀间股缝,宋以轩不心急。高超的技巧足以让方宁沉迷而不能自拔泄在了他的口中。
趁方宁失神的喘气的当口,宋以轩悄悄分开了他的腿。
谁知方宁警觉得很。立即绷紧了身体瞪他:“你干嘛?”
宋以轩撇撇嘴角,看来还是要用些手段才行。
“是时候决定,我们两人谁上谁下吧?”
方宁挣扎坐起来:“这还要决定?那么漂亮的你天生就该是受!乖乖的让我做就对!”饿虎下山似的猛的扑倒宋以轩一阵乱啃乱咬。
宋以轩一边躲闪一边笑:“我知道了,谁的力气大,能压倒对方就行了是不是?”
方宁终于扯掉了宋以轩从刚才起就松松垮垮但一直挂在身上的碍眼长裤,隔着轻薄的衣料揉捏着他的三角地带。
“那还用说?”方宁色欲熏心,迫不及待的拉掉宋以轩的小短裤捉着他的腿根子抬高了往外扯,可惜他心太急,一味的乱攻,痛得宋以轩冷汗涔涔。
“你让我进去!”方宁咬牙切齿,粉嫩的菊洞就在眼前,可他怎么都进不去。挤在入口处痛得直龇牙齿。
“不能这样。”宋以轩从容的安抚他,“抽屉里有润滑剂。”
方宁急忙抽身去取,谁知转瞬间就被宋以轩从背后压得动弹不得。
“你——你干嘛?”方宁惊慌错乱的回头瞪宋以轩。
“嘘——”宋以轩伏在他耳边一边吐气一边笑,“让我做吧!”坚韧的硬物猝然间挤进了方宁的双腿间,方宁惊怒交集,又有点怕:“不行!不是这样,应该我在上边才对——呀——”
宋以轩分开他的臀瓣,硬是抵在入口不让半寸。
“不用润滑剂才更能享受磨擦的快感。”轻描淡写中,宋以轩身体逐渐往下沉。
方宁又是捶拳嘶吼又是躲避挣扎,撕裂的痛苦彻心彻肺。当宋以轩完全深入他的体内后试着一个抽动,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让我死了算了!”方宁呜咽着哭,在床上Zuo爱时哭,生平第一回,可谁让自己是被压的那个?
宋以轩噗哧一笑,他要是死了,自己还得再找个称心的慢慢调教引诱,要费多少心思时间?才舍不得呢!
摸出事先藏在沙发垫子底下的润滑油,单手拧开瓶盖抹了满手,随后吸了口气,缓缓抽出一小部分自己的性器,抹了几下,送进去,再抽出来,又涂遍,反复几回之后,方宁的小|穴总算不再那么干涸了。
方宁觉得痛楚不堪。两人相连的地方火热般的烫。体内更是肿胀得像要撑破似的。宋以轩先是小规模小范围的律动,方宁嗯嗯啊啊的还能忍受,过了片刻,方宁的脸泛青,仰起脖子粗重的吐息吸气,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他前额滴下,“停、停下来——嘶——姓宋的,你再乱来我杀了你!”威胁没起到一点作用,宋以轩反而变本加厉的扫着他的腰大幅度的进出耸动,顶得方宁既痛又爽,从未被开拓过的内壁被宋以轩一轮轮的进攻弄得柔软无比,收缩自如的吸附着宋以轩的器物。方宁软在沙发上扶着墙,承受不住宋以轩连绵不断越来越强劲的抽动他只好边往后退边连声求饶。
“不行了宋以轩,你、你放过我吧……呜啊——”从没想像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认输求饶,方宁顾不得羞耻,再被宋以轩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