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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我关照你们,以后不用你们关心他的什么事。”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心痒难耐,这个杜赫烽难道不知道他这句话明摆着告诉我他有阴谋吗?
愚蠢的家伙。
我和刘川枫回事务所的路上他说:“宝贝,你想继续查下去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报酬”已经收到,可是明显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不甘心。
“那……我们自己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如何?”
当然——没问题!
到达了我和刘川枫共同的“狗窝”——欣锐侦探事务所,我发现有个女人姿势难看地仰躺在我们的床上,还穿着我的睡衣,连被子都被踢到了床底下——
这个女人是我“可爱”的老姐,三十出头,至今云英未嫁。
她目前这个状态维持了三十秒,接着“扑通”一下滚到了床下。
刘川枫轻轻笑了出来,很有教养。
“你们回来啦?”姐姐睁开朦胧的睡眼,“枯滋枯滋”蚤了蚤乱蓬蓬的长发,简直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怎么还没走?”这下要我和刘川枫睡什么地方?
一听到我要赶她走,她马上又摆出一副姐姐的尊容,说:
“那么你们到LOVE HOTEL住一晚,在那里搞比在这种小地方搞要爽!”
占我地盘还嫌我地方小?真是个差劲的女人——怪不得没人娶她!
还有,跟她解释了千万遍——我和刘川枫不是她说的那种关系,她仍旧以为我们有染!
“不行,要去旅馆你去,我没那么多钱。”
这下,老姐又用“怀柔政策”,嗲嗲地说:“不然让我和小枫睡,你就将就点睡隔壁的沙发——”
这怎么行!
我看了刘川枫,他突然邪邪地笑道:“大姐,干脆我们三个人睡一道吧!”
他说完开始为我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件被剥开,像剥洋葱皮似的,我觉得很有趣,他过去只有想捉弄人的时候才会这样笑得很邪门——
果然——刘川枫把我的衣服煽情地丢到了姐姐的头上,好象要暗示着接下去会发生少儿不宜的情节。
我看到姐姐吞了一口口水,好象很期待的样子。
这样岂不是让她赚到了?我们的表演难道是免费的?
不过接下来刘川枫更卖力地轻咬我的耳朵,大手移到了危险的部位(不过没有碰到)。
姐姐终于拿起一只枕头,跑到沙发那里去了。
刘川枫也停了下来,“大姐还蛮纯情的嘛!”
呵呵——原来姐姐也有被刹到的时候……
这一晚睡得很好。
当然,我和刘川枫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做”。
勒痕6
我一过二十就有了严重的起床气——不知是不是低血压的关系。
和我睡在一起的刘川枫真是不简单,他从没让我有机会把“起床气”发出来,因为每天早上我总要在他怀里睡个饱,(冬天)等到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自然没有“气”了。
甚至有时候我发觉他的手臂都被我枕麻了。
今天,难得——有人把我压抑已久的“气”给激起来了——
“你们昨晚哼哼唧唧倒很爽啊!”一大早,有个我目前最最头大的女人正在摧残我的耳朵——我艳丽的不可方物的大姐——她一大早就在我和刘川枫的床前“粉墨登场”,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像一只圆规一样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还叉在腰眼上,活象一只大茶壶……
“你又干什么?”我恼火地低吼,要不是刘川枫讨好地轻拍我的背,恐怕我要“怒吼”了!
“你们两个荼毒良家妇女的耳朵的家伙,还好意思问我?有我在这房间里,你们还敢那么大声亲热——真是不可原谅!”
说到底她还在对昨晚的玩笑发牢骚啊——昨天刘川枫怕她半夜又原路谴回,特意和我“激|情演出”——呻吟了一下下而已,今天这个老Chu女就如此受不了了。
咦?我没有说过吗?我老姐虽然是有够开放,但是还是相当洁身自好的。
按她的说法:第一次应该是在新婚之夜……
呵呵……这点倒是蛮可爱的……
不过,我的“气”不会因此而消除。
“看不贯就马上给我搬走!”我丢下这句话又把头钻回了温暖的怀里。
“皇甫立鹤!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小混蛋!”姐姐又开始了——这样的早晨在我上大学前是家常便饭。
又听到了怀中闷闷的让人安心的笑。
一个崭新的早晨从现在拉开序幕……
我吃着老姐做的中式的早餐,刘川枫看着今天的报纸,老姐在一边卖力地敲击键盘——早晨的奇妙景象莫过于此——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平凡日子。
“枫……那桩案子怎么办?”我填饱了肚子,还没把嘴里的食物完全咽下去,有些糊涂地说不清楚。
刘川枫放下报纸,用纸巾擦拭我的嘴角。
这样的动作虽然暧昧,但我早已习以为常,可是身边毕竟还是有个观众的。
“拜托你们一早上不要这样柔情密意的……”老姐头也没有抬,眼睛还是盯着笔记型电脑的显示屏。
我没有理睬她,接过刘川枫的纸巾,继续说:“是不是马上就要去调查?”
“等一下,我看先找个理由去他家。”他当然指的是杜赫烽。
我左思右想觉得没有借口再去接近他,何况他又“警告”过刘川枫和我,不要过问他家的事。
“他们一家子都像是有问题……”这个不用说,谁看到杜家的景象恐怕都会和我一样有这种感觉。
正这么想着,电话响了。
难道会是杜赫烽?我猜。
“喂……我是欣锐侦探事务所……原来是杜先生……”刘川枫接了电话,朝我瞄了一眼。
不会吧……真的被我了中了?
“我知道了……我们马上过来……”刘川枫放下电话,说:“杜赫烽说有事找我们。”
“什么事?”我很好奇这个男人在利用了我和刘川枫后,又找我们有什么目的——虽然我这是求之不得。
“他没说——不过这次他不是通过楚金琴来向我们委托,而是他自己来的电话。”
这又说明了什么?我仍旧摸不着头脑。
“宝贝,我们出发吧。”
“好。”我拿起外套,突然想到我们还没有便利的交通工具呢——但是眼前就有一个女人可以善加利用。
“姐,借我们车。”我一边说,一边开始翻找她的手提包了。
“不行!那辆法拉利是我新买的。”老姐停下了手中的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她只有看书和打字才戴眼镜),“除非让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笑话!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就算是我强悍的大姐也不行!(老姐是柔道上段者)
“宝贝,让大姐去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好,我听刘川枫的话——把老姐也捎上了。
结果可想而知,三人行十分热闹:刘川枫开车,老姐在路上还把她编的,以我和刘川枫为原形的故事(当然是耽美)不知疲倦地说给我们听。
我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心里只是惦记着那个案子……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勒痕——昨天已经看过刘川枫手机里的图象了,没有,我没有发现验尸官所谓的“勒痕”。
老姐缠着我,要我把案子的过程讲一遍,我本不想甩她,后来我突发奇想,想吓吓她,就把发现杜妙之尸体和那“勒痕”的事加油添醋讲给她听。
老姐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吃惊或者兴奋,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
“也许我知道……杜妙之是怎么死的……”
勒痕7
我们一行三人到达杜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钟头了,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中午的太阳消失了踪影。
姐姐把车子停到了车库,我们跟着管家到了客厅大堂。
杜赫烽没有出现,真是个失礼的家伙。
不过,我们在客厅里发现了几位其他的客人。
经过介绍,这几个人分别是:董申,杜赫烽的家庭医生。秦墨飞,著名的出版商。卓思儒,杜赫烽的经纪人。另外,还有几个是他们的女眷。楚金琴也在其列。
大厅里的七八人议论纷纷,对于杜赫烽的无礼行径甚是不满。
杜赫烽的管家最后不得不出来道歉,说什么主人目前很忙,稍等一会儿才能出来。
“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叫我们来,又不出来?”姐姐很恼火地叫道。
我和刘川枫继续保持沉默,随便找了个空下的座位,坐下了。
大门被缓缓推开了,众人以为是杜赫烽出来了,结果却是另外两个人。
他们是我见到过的:柳郴和杜敏然。
杜敏然还是坐在轮椅上,由柳郴推着进入了大厅,大家似乎都认识柳郴,知道他是杜赫烽的秘书,纷纷围上前向他打听杜赫烽为什么不现身的原因,柳郴只是搪塞他们,说辞和管家一样。
姐姐好奇地问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杜敏然的情况,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她。
姐姐略一沉吟,我以为她又会有惊人之语,所以盯着她看——
可是——
“那个杜敏然……”姐姐眨了眨眼,“长得真是楚楚可怜哪!”
晕~~~~~她又来了!为什么总是说这种有的没的,而且杜敏然就算长得再怎么样,他也是个男人啊!
我没有理睬老姐的胡言乱语,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刘川枫的脸上。
刘川枫突然说:“我也这么认为……”
什么?连刘川枫也脑筋糊涂了吗?
“你也这么想吗?我想把他写进小说里去……”
算了,我就当不认识这两个人。
柳郴打发了众人,把杜敏然推到了我们这里来,柳郴向我们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如沐春风,而且彬彬有礼,十分容易让人有好感。
“这位是……”
“皇甫夕雁,皇甫立鹤的姐姐。”老姐她这回没有作出失礼的事。柳郴朝我姐姐点了点头,然后还把杜敏然介绍了一遍。
“敏然,刘先生、皇甫先生和小姐都是很好的人,我去叫一下杜先生,你暂时在这里呆一会儿,他们会照顾你的。”柳郴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扣杜敏然的手背,用密码来和他沟通。
我惊奇地发现这个像人偶似的杜敏然竟然也会有表情——他轻轻拧了一下眉,刹那之间,一抹艳丽的感觉浮上他姣好的面容。
怎么?真的有点“楚楚动人”……
柳郴把杜敏然的薄被铺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了上面,再用薄被裹好他,向我们打了声招呼,才离去。
恩——怎么说,是说无微不至还是“呵护”?
姐姐和刘川枫没有说话,我看着身边一动不动,活象个雕塑的杜敏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过了将近半个钟头,柳郴回来了,他还是十分幽雅地不慌不忙地走来,告诉我们说杜赫烽正在写作,马上就会下来。
我倒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其他几个客人已经不耐烦了——
“搞什么?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呢!”
“杜赫烽的架子未免太大了一点了!”
“不行!我有急事,先告辞了——”
柳郴忙着安抚众人,过了一会儿,只听到楼上传来“哐铛”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地板——
“怎么了?”我问。
刘川枫“嚯”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来了……”
什么?我还没有意识到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
到底是……
大厅里一片混乱……
勒痕8
当众人浩浩荡荡闯进杜赫烽书房的时候,发现——杜赫烽的头高高悬在天花板的横梁上(杜家是木制结构的房子),身体悬空着,他的模样就如同小说中描绘的吊死鬼恐怖,我想我们不用什么急救措施来拯救他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看到这骇人的一幕,众人没有不动容的。
“啊——!”
其中有胆小的女性更是被吓得惊声尖叫。
“大家不要慌张——枫——你让大家先出去,姐——你打电话报警!”
在场的人中,恐怕只有我和刘川枫,还有姐姐没有太过慌张,我指挥人们先冷静下来,接着和刘川枫保护现场,使它不被破坏。
我直觉认为杜赫烽不会自杀。
“小鹤,手机打不通。”
“是没信号吗?”
“用我的。”刘川枫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姐姐,一边还把众人趋至门外。
乱哄哄的众人几乎不可以控制,有人高叫:“我不要呆在这种鬼地方!我要回去!”
有人不断应和着,接着另外一件恐怖的事发生了——
“小鹤,所有的手机没有信号。”姐姐已经问现场所有带手机的人借过了。
“那么房子里的电话呢?”
“所有的电话线……”老管家出声,神情慌张地说:“全被切断了……”
这下真的成了谋杀案了——而且凶手的目标还不止一个!
“什么?”这下,宅子里这下像是侦探小说里描述的一样了——完全陷入了恐慌——
“我们还有车!我们可以开车回去!”
“不可能的……”管家又说,“马上这一带附近会有泥石流,(暴雨的原因)这里要封路了……”
这是什么下三滥的剧情?又是这样的熟得不能再熟的情景——
不过处于这样的环境,只有认命了……
“大家先冷静一下——听我说——”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的?”那个出版商秦墨飞很没有教养地对着我大吼。
“我是一个侦探,过去当过三年的刑警……”
那个秦墨飞没了声音,可是另一个人,好象是叫卓思儒的家伙,又不甘心地说:“刑警又怎么样?你现在又不是,我们不必听你的!”
“你也许就是凶手啊!我们才不要听你的!“
“不听的话就不要后悔——”刘川枫沉着脸说,“你们的死活本来就不关我们什么事,只不过凶手就在我们这群人中间,只要一个轻举妄动,也许就要小命不保——你们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愧是刘川枫,此话一出,全部静下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有人问刘川枫。
“先全部回客厅,不要单独行动——”
“董医生跟我们进来,其他人听管家安排。”
终于,一场骚动好不容易被平息了……
但是麻烦的在后头……
“杜先生是被勒死的……”董申慢吞吞地说,一副怯懦的模样。
而且已经死了不止一会儿了,连我都看得出他的死亡时间比我们刚发现他的尸体时要早得多。
其实董申说的是废话,但我为了不让他紧张,故意点了点头,说:“他身上还有什么可疑的伤口之类的?”
“宝贝!”刘川枫出口唤我。
现场的调查落在了我和刘川枫的身上,他负责看看现场周围有什么遗落的线索,而我则和眼前这个菜鸟家庭医生进行简单的验尸。老姐陪着众人呆在客厅,我让她记录每个人进出客厅的时间和动态。
“发现什么了?”我问他,刘川枫扬扬手中的绳子(吊死杜赫烽的那根),说:“这个绳结是水手结,很有意思吧!”
我站起来,走向他,接过他手中的那个绳结,仔细端详,的确,是一个打得相当漂亮的水手结,而且绳子末端被切割得很整齐。
“这种情节似曾相识吧……”刘川枫暗示我,我也觉得这样的事我好象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对了!我想起来了——
“是《身边的左迪亚特》!”
“对……而且历史上真正的左迪亚特传说中也是个曾在海军服过役的军官……”
“你是说杀死杜赫烽的人是水手?”
刘川枫摇摇头,他看了一眼呆楞楞的董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