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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段锦之醉红楼 作者:苏绒烟(潇湘12.09.22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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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哀家是谁吗?”老妇冷冷开了口,宛若惊堂木一打,审讯开场。
  雉姬安静立在堂下,微垂着螭首,言语卡在了喉间。
  “不知?”老妇微眯了眼。“那,你可知,委身的男人,是何等的贵人?”
  就是知了,也情愿不知。当日川巳恫吓川戊时抛出的沐姓,早如一根硬刺狠狠戳进雉姬的心。沐姓,国姓,一国之君所有的名号,是禁忌,也是她雉姬不能触碰的尊贵。所以,纵是心间早有计较,只为了那一点想要厮守的念想,便干脆舍了聪慧封了耳目,知也当不知。
  从来不知,永远不知。
  “川巳,是他日要登上大宝掌管这天下的君主。尊贵如斯,身侧怎能有出身花楼的女人相伴?花楼女子,他日又如何母仪天下?”
  真正是字字珠玑。雉姬无言以对,却也知,话虽刺耳,依旧是难掩事实。是呵,出身花楼的她,哪里有资格站在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侧?有资格的,是那宰相府的言小姐。
  也只能是那言小姐。
  大约也是察觉自个儿话重了,老妇幽幽一叹里倒是放软了声调。
  “雉姬,你心中有怨,哀家也是明白的。都是女子,情爱那等伤心事,又怎会不知?只是,事实如此,再多挣扎也是徒劳。若真要怨,便怨自个今生投错了人家罢。”
  言下之意,溢于言表。到此,雉姬反倒忽的就镇定了许多。缓缓抬了头对上老妇时,甚至还能展露了笑颜。
  “您的意思,雉姬明白了。”
  “孩子,几个月了?”老妇却突然转了话题。
  “七个月。”雉姬不明。
  “雉姬啊,虽说你出身低贱,但生了国色。古来帝王宠溺花楼女子也是大有人在,让巳儿收你在一旁服侍,也并非不可。”
  本该是特赦样的话,可听在雉姬耳中就有了风雨欲来的飘摇。下意识抚着肚腹后退一步,再抬头时,雉姬脸上就有了难掩的惊惶。
  老妇却对雉姬的反应生了几分满意。
  “果真是个聪慧的女子呢。貌美,又生了颗七窍玲珑心,难怪巳儿会对你心动不已。话至此,哀家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雉姬,你听好,若留在巳儿身边,可以,但要将腹中胎儿打掉,并且此生不能再有他的子嗣。作为回报,哀家会接你进宫,从此顶着贵妃的名号,富贵荣华一生无忧。”
  最终宣判,到底还是来了。
  惨白了脸的雉姬,眼底开始有湿意,却依旧咬紧了贝齿撑住自个儿的最后一丝尊严。知道自个儿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老妇也不再耽搁,旋即任一边丫鬟小心搀扶了起身。
  “川戊,听够了就给哀家进来。”
  莫名一番话,雉姬还不曾回过神的,倒是有人自门外笑嘻嘻地走进来,不是那做隔墙耳的川戊又是谁?
  “呀,额娘,您要来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孩儿也好提前出门相迎呢。”眯眯笑的川戊直挺挺地站住了,握着酒壶的手却还是小心藏到了背后。
  老妇只是冷哼一声。
  “今儿晚上宫里要摆重阳宴,收拾好了就快些回去。你父皇至今还恼着你半年不曾回过宫。”
  “孩儿一定快些。”川戊又摆出了招牌无辜笑。
  “至于你。”不再搭理川戊,老妇自顾转了脸对上雉姬。“哀家给你半日时间,想好了,就告诉川戊。今儿夜里,哀家要听到你的回复。”
  雉姬狠狠垂了头,隐匿多时的珠泪到底断了线。
   


☆、重阳夜

  天似乎在转瞬就成了黑。
  雉姬一直坐在窗前,凝望着,却也什么都不曾瞧进心中。若心不在景物上,总该是被万千思绪扰了一池心水才是。偏偏,心头也是空。
  居然就是失神一般地怔了半日。
  华灯初上时分,重阳夜,隐约里似乎还听到了遥远宫墙内的丝竹。总算回过神的雉姬,浅浅一声叹中艰难起了身。室内一片昏黑,这种时候,总该先掌了灯才是。
  却没想,有人先行了一步。
  当室内忽的亮堂起来时,雉姬颇有些意外地瞧着来人。本以为来得该是那领命前来听自个儿决定的三皇子,却总没料到竟是床上躺了多日的夜枭。换下黑衣做寻常女子装扮的夜枭,湖青是衫子很是消减了周身煞气,随意挽起的垂髻烘托出女子的娇柔。
  雉姬第一次发觉,原来那个不惧生死行动果敢的女子,竟也是如花美眷。
  “你的身体,已经无碍了?”
  雉姬迟疑着开口,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找些活络的话题来打破两人初见的尴尬。也是,自打一同回了别苑至今,夜枭一直留在房中养伤,雉姬则躲在房中怔神,算起来,这次还真正称得上两人的初识。
  “那日,多谢你了。”
  夜枭只是专注于挑着灯芯。摇摆不定的灯火,连带着将容颜都映得缥缈。瞧着夜枭那似是而非的举动,雉姬不觉里心头就轻轻颤了一下。
  “归藏与连山,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的侍卫,自小便追随在大殿下与二殿下身侧。”
  低低沉沉的嗓音,却教雉姬在一瞬间有了终于来了的认知,人也在那认知清晰起来后镇静下来。
  该来的,向来就要按时才对。
  “连山是否忠于二殿下,与我们无关。但至少,当大殿下救我出火海并且问着以后是否可以将性命托付与我时,我便知道,大殿下可以信任并且倚重的,只有我。”
  若有似无地瞥一眼过来,夜枭的唇角开始有模糊的笑意浮现。
  “大殿下唯一的保护,却在他临走前被留下来,为的,是确保那个不能一道离开的女人不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有些时候,情爱之类无需言语来赘述。不经意的举动,亦或背后里默默地付出着,同样可以比拟言语中的海誓山盟。
  不,要更甚。
  雉姬忽的就有了泪流的冲动。
  “那时,得知花船被烧,大殿下当夜便抛了一切赶回来。找到放火的祸首时,大殿下不曾露出丝毫的怒气,却将纵火之人挫骨扬灰。那般温柔的殿下呢,居然连孩子都能一寸寸地折断了骨。”
  雉姬又是一颤。那些她所不知的事,那些她所不知的情,在这个重阳夜里汹涌而来。一直只当自己情重,亦不敢确信着那人是用同等的心来回应。如今才知,原来竟是错得离谱了。
  原来,那人比自己意想中爱得更深呵。
  “主子的事,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无权过问。但,我至少知道一件事。”
  短暂的停顿过后,夜枭默然转了身。
  “无论是子嗣,亦或者爱妾,大殿下,不会舍弃任何其一。”
  如同来时一般,夜枭离去得也悄无声息。雉姬此时已经没了多余的心思来理会那人的去留。满心里都是那人的话,心头也涨得满。痛苦迷茫犹豫绝望早已灰飞烟灭,留下的,只是浓到满溢的欣喜与宽慰。
  原来,自己在那人心间是如此的重呢。不是一厢情愿的爱恋,不是飞蛾扑火的决绝。被小心捧在心口的自己,哪里还有多余的空闲去自怨自艾。
  “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要带着你的回复进宫了。”
  不知何时倚在了门边的川戊,懒洋洋里有看戏的恶趣。
  雉姬笑了,笑得风华绝代。
  “我要跟你一起进宫。”
   


☆、三生三世

  “川巳,川巳。”
  冥冥里,似乎能听到那可人儿声声切切地念。稳了心神恢复清明的川巳,瞥一眼身前笑得雅痞却也缥缈的男人,咬咬牙里仗着利刃插地缓缓站直了身。
  一场恶战。
  自古,镜者,正衣冠,现异形。却也因着是镜,才教那镜中花生了缥缈美意。
  一如人。
  镜中的自己,或俊美或丑陋,或秉正或虚伪,只因在镜中,便能继续肆无忌惮地观望着,无动于衷。
  可当那镜中人真个儿现了形时,所面对的,便已不再仅仅是善与恶对于非的较量。那一遭里外透着古怪的烟波,一个顶着自个儿脸孔出现的幻象,居然就能挡了他川巳的去路。纵是知道那人不过也是幻象之一,偏生,就找不到应对破解的法子。
  每每在那人讥笑里执剑刺去,却永远只是刺破了烟波。四散着淡去的烟波不多时复又聚拢了来,又是自个儿的脸,又是讥讽的笑。
  像是踏进了无极,周而复始,绵延不断。
  一次次地挥剑,一次次地落空。再挥,再空,不曾伤了那人分毫,却换来自个儿的虚耗。等到第无数次挥剑而起时,川巳忽地发觉,往昔轻如蝉翼的长剑居然也能重到失了气力抬起挥动。甚至,当失控的利刃坠地时,疲软的双膝也没了再支撑身体的能力。
  于是,川巳双膝一软,跌倒在地。也就在那片刻失神的光景里,耳畔便有了雉姬的轻叹。一声声低喃着,唤着,入耳的不仅是玉盘珠坠的柔嗓,更是那人儿的满腔情意。陡然回了神的川巳,再度借了长剑勉强站起时,唇角便有了若有似无的笑。
  “一直想不透,你的身份来历与这一遭古怪的烟雾是何用意,如今,倒是明白了。”
  再度凝形而现的人儿,依旧噙着讥笑远远站定了,不言不语。
  “流儿费了多年的光阴不曾寻到我,若不是因着你从中牵线,只怕此生我们都会错过。这一世,唯有我们两人相遇了,才能有继续的理由。且不说你是抱着何种居心来促使我们的重逢,但,至少,我现在已经知晓的是,制造了这一片烟波与幻境,困住我是其一,更想教我看清前世才是真。所以,毋须再大费周章地躲在暗处看了,出来。”
  浅浅笑一声,川巳稳住身后索性连执了多时的长剑一并扔了出去。
  “我知道你是谁了,再躲也没了意思。如你所愿,现今我已没了杀你的力气,再躲下去还有何意思?”
  本已停歇了的烟波在川巳抛出利刃之时再度涌动起来,瞬间的浓重过后,便是日渐熹微,直至消失殆尽。宛若镜中的自己一般的人像淡去后,小鱼儿的身形缓慢清晰起来。
  川巳眯了眼。
  “怎么,还是不肯用真面目示人?”
  小鱼儿只是耸耸肩,皮笑肉不笑的。
  “你怎的知道这就不是我的真面目呢?”
  明明顶着一张孩童的脸,偏生那嗓音就嘶哑到如垂暮老朽,着实怪异了几分。川巳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在听着那模糊难辨的声嗓时,眉头还是忍不住轻蹙了一番。
  “毒医莫离,神算卜遗,鬼手平一川。”
  轻易数出三个名号的川巳,大大方方地将满心的鄙夷写在了脸上。
  “明明是个跳脱轮回的主,却依旧每每进了苦海沉浮。前几世还晓得找副中规中矩的皮囊挂在身上,这一世是换了兴趣还是没了本钱?”
  居然就装起稚童,可不是羞煞人?
  “不过是副皮囊,哪里还有差?”小鱼儿乐,宛若老者对待稚童样虚怀若谷。“倒是你,比我意想中要参透得快些。如今来瞧,倒是可以放你回去了。”
  说话里,小鱼儿自顾挥了衣袖,散去最后一丝浮尘。
  “这一世,可是你求来的最后一世,好生走上一遭,免得他日归来时再生了不甘。”
  川巳却站着不动。
  “怎么,不肯走?”小鱼儿倒是生了奇。“在这幻境中,你只当过了几个时辰,外面可是月半有余。若再耽搁着不走,待天翻地覆后可别生了悔。”
  “不管你每世里是怎样的推波助澜,今世,我是沐川巳,那前世的飘渺便与我没了牵系。你既是知天理因果,就告诉我,当年那枚血菩提,去了哪里。”
  川巳死死盯着那人,目光清冽。
  “我要的,是血菩提。”
  小鱼儿一怔,怔过后便是朗声一笑,也不待回复的,径自里挥了挥衣袖,消逝的烟波便又悉数回返了来。
  川巳心知不妙,慌忙里踏前一步,却再也寻不得那人身影。
   


☆、浮生如梦

  真正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
  那平一川说得没错。被困烟波时自觉不过几个时辰的事,等真个出来了才知,竟是已到了重阳日,前后相隔半月有余。地点也是不对。那时明明追出城外不过数十里,总归脱不开个上京城界。如今竟知,人已到了百里外的中京城。那其间的诡异,自是不必多言。
  却也在不经意里教川巳皱紧了眉。
  急急赶回上京城时,已经是暮色时分。笃定人儿还等在那陋巷独院中,便当下里直奔而去。自然是扑个空的。死气沉沉的院落,曾经的花香鸟语早成昨日黄花。没有寻到人儿的踪影,却瞥见了一地狼藉。散落的稻米,间或掺杂血染的污渍。或许,这里曾经有场恶斗。却已仅仅是猜测。
  如今,不过是人去楼空。
  当下里掉转了身奔向川戊的别苑,面上不显山露水,腾空的身却在隐约颤抖时诚实地泄露出一丝惊慌。第二次,川巳咬了牙关咽下愤恨。第二次,他的流儿脱离了掌控生死不知。那种无法控制的恐惧是如此地深刻,以至于急驰的中途川巳就因着心间泛滥的痛与恨而硬生乱了吐纳坠下当空。
  如果真的从此阴阳相隔。
  只是想象,就已经让川巳惨白了脸。失去过太多次的前世,与他川巳早已无瓜葛。今生才是该要重视的一世。好不容易才能重新遇见了,若再分离…
  只怕今生已没了寄托。
  所以,当川巳心急火燎地赶到别苑却同样卖面对空宅一座时,定性再好的川巳也彻底失了控。
  “川戊!流儿!”
  回应他的,不过是枝上鸟儿啾啾啾。
  总觉得天都塌了样。
  流儿,流儿。从前不知怎的众多名里偏就对个流儿上了心,如今才明白,原竟是掺杂了前世今生。他的流儿,他的天下无双呢,好不容易拥在了怀中,怎么可以就此失去?
  流儿,流儿。总觉有人在耳畔轻念,许久之后才察觉,原竟也是自个儿念出了声。
  川巳忽地就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还好,很快有人破了那死寂。
  “爷?”
  犹犹豫豫的轻嗓,不确定里有难掩的欢喜。下意识里转了头去看,发觉是个素净女子立在庭下,云鬓间簪了支素钗,婉约如兮。川巳轻蹙了眉瞧着,心下里总觉女子面熟得很,一时之间却没了掂量。下一刻,陡然回了神。
  “夜枭?”
  嗓音里满是溢于言表的惊诧。
  夜枭讪讪着低头,脸上有些莫名的红晕。
  最初的惊讶过后,川巳倒是很快镇静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雉姬在哪?”
  “是二爷留属下在此养伤。”顿了顿,还是倒出了来龙去脉。“今儿是重阳,二爷带着雉姬姑娘进宫了。”
  川巳不言不语的,只在听闻进宫时颤了一下眉峰。待夜枭讲完,当下便转身朝外走。走不过两步,倒是又停下了步子。
  “伤势如何了?”
  大约没料到会被如此关心着,虽不曾受宠若惊,但瞬间梗住的喉还是真真切切的酸涩起来。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爷关心。”
  “那就好。”川巳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添了一句。“你着女装,不丑。”
  说完,人就走了。夜枭怔在原处,眼泪欢欢畅畅地流开来。
   


☆、一城秋

  那层层叠叠的宫墙,原来竟是比臆想中要来得厚冷。
  初始提出要一道入宫时,川戊登时跳将起来,连带着脸上也多惊悚,宛若雉姬说了什么天大的罪话。可前后不过眨眼的光景呢,又似变个人样,笑得堪比春日桃花。
  “马上,马上!”
  于是,就那么跟着来了。已经臃肿的腰身早已撑不起天下第一美的名号,可那依旧清泠的容颜却也因着有孕在身而愈发透出几丝柔美华光。花魁,毕竟是花魁。
  花魁,也始终是花魁。
  所以当重拾了往昔风采的花魁雉姬安安稳稳站在宸宫殿内时,周遭的一切人都已成无物。自然,那一切视线,鄙夷的猜测的惊诧的忿恨的,也跟着没了能入雉姬眼的能耐。
  就连站在堂上怒目圆睁的花未,也一样。
  雉姬眼中所能见的,不过也仅仅是那稳稳坐于榻上的老妇,只限于那人,略去了那人周身的华服,甚至连带着略去了老妇身后的奢华。是了,奢华,尊贵,身份。那些个浮尘俗世的东西,入不得她雉姬的眼。所以,无论是当日城中小院内面带严笑的老妇,亦或是今日稳坐高堂头顶凤冠的皇后,瞧在雉姬眼中,也不过就是那一人,言家的小姐,现任宰相的胞姐,言花未的姑母。
  她雉姬的男人的母亲。
  仅此而已。
  所以,当雉姬下定了决心进了这宫墙之内,见了那掌控生杀大权的老妇时,除却必要的躬身拜见后,便是安安静静地站立了,不卑,不亢。
  言皇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番后,先挥退了一众丫鬟奴才,这才开了口。
  “你居然敢一人前来,着实让哀家吃了一惊。不过,既是敢来,便也是心下有了思量才是。也好,早些了结此事,大家也能落个安心。”
  雉姬缓缓抬头,笑。
  “我爱他。”
  言皇后不过娥眉一挑,一旁的言花未却是登时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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