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不是那么能表达出来我原有的意思……我知道自己对于场景描写什么的有缺陷,总是不能将人物对话与场景很好地融入,还有就是结构乱了些,想到什么些什么,配角有些片面单调……好吧,所有新人可能出现的问题我都有,但是这这并不是我不能继续写作的理由。
有人说过我写的很……没道理。我有时候想问一句:我写的是多没有道理?但是……这句话是亲人说的。学生(今年要大一……)写作大概就是不会跟家里说的,我只告诉了一个人,然后她看了两章说没意思看不下去了。确实很打击人……居然顾及我的面子才能看两章,所以我发出来的时候会想,谁会坚持过这两章。现在有十五章发了,总共三万多字。我一开始打字很慢,在网吧坐了三个小时却只能打出一千字多一点,现在大概两千多一点……俗称手残。
我不是乖孩子,但是也不想父母多操心,上大学的话因为专业问题学费有些贵,所以就没有向家里提买电脑的要求。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想要挣钱买电脑的。可能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想得到钱就开始不再那么纯净,所以我开始想要不要再坚持在晋江,虽然我很喜欢它干净的绿色的版面。哪里都不挣钱,但是晋江这里的审查制度更严格一点。后来,后来就是还是老老实实改改大纲,拿着自己的零花钱,来网吧更文。
虽然自己不是很厉害的作者,虽然也没几个人看到我记得我喜欢我,但是人还是要坚持一把的,趁自己还年轻。
我想,网吧就网吧。
就算自己是在为梦想买单,还有人看不是么?既然都有人看了,自己矫情些什么,读者看文花钱就天经地义了?我花钱写文也不是一样的么。也许……也许以后这些扑在网吧的钱就回来了呢?回不来就回不来了,自己写文本来就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为自己喜欢的事买单是正常的。
小小年纪,不能总谈钱。
这篇文不入V也好,不签约也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人人心想事成顺风如意的,关键是自己做了不后悔的事。有一个为梦想努力而不后悔的青春。
我其实没办法保证日更……有时候会在文案上、作者有话说里写要日更。其实是为了督促自己。但如果真的做不到,请谅解我。文案上的字改了又改,我不知道怎样的文案可以更招人一点。
一开始做的封面是自己弄的,后来是从论坛抱的。其实我学过美术,只可惜被家长发现了,所以刚刚学到画几何体的时候,这件事情就终止了。所以我现在只会画一个圆锥之类的……最高级的是几个圆锥……自己画封面是不科学的说法。
乱七八糟的……这些话和我的文一样没有逻辑。但还好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然就说不出来了。不会坑会努力,是我能做到的,唯一承诺。
如果你喜欢、不喜欢,但只要认真看过我的文……谢谢。
我应该感谢每一个途径我梦想的人。是有这些人,才证明了这条路的存在。不管它芳草萋萋还是一片荒芜,都是我心里最圣洁的存在。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泉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元宝就召集了他的一干人马,进入猎场。
我还迷迷糊糊地指望元宝向以前一样抛下我去打猎,然后我可以自己在行宫里补个觉。只是元宝命我拿那个手炉来——
我暗暗鄙视元宝,还是一朝天子呢,赏给人家的东西怎么好随随便便要回去啊……敢怒不敢言的我磨磨蹭蹭拿了手炉站在元宝身边。
正捧着手炉想要说点什么委婉的话让元宝可以感觉到羞耻的时候,元宝说:“走吧。”
“嗯?”我惊愕抬头。
“手炉也拿上了,就走吧。”元宝皱眉一副怕麻烦的样子“你还有什么事?”
我睁着眼睛呆呆地摇了摇头。
元宝径直开门走出去,冷风从大开的门外汹涌袭来。我一个哆嗦,彻底醒了。
元宝的意思是……要带我一起去狩猎?
我怀着万分不可置信的心情随一队人马出行,我来来回回瞄了个全,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携带女眷出来打猎的。自知有点怪异得引人注目的我默默把头缩回马车里去,听见车外奉命为我赶车的小路子怨气颇重地哼哼。
我手里紧紧环着那个手炉,心下疑惑,元宝是怎么想起这么一出的?难不成是因为别人都没有,而单单他带了女眷打猎很有面子?我一冒出这个念头就默默地消灭了它。开玩笑,要面子会带我一个小宫女?
我想不通就不想了,周身冷得够呛。我是越来越受不起冬天了,我想。
赶明儿再磨磨元宝,看他的披风剩下的黑貂毛能不能给我做个手抄。
皇家猎场位于空苍山的一座矮峰上,行宫则位于另一山峰的半山腰上。所以虽是寅时初便出发了,但一干人马到达猎区也已是初阳已整、晨风渐消的时候了。
行宫不比皇宫,虽然也是能工巧匠所造,但到底是个行宫,看惯了宫里各式兼备的建筑便觉得行宫没什么可称道的了。但是这猎场可就不一样了,宫里没有猎场。可是……其实猎场也没有什么可称道。冬天了嘛,北风呼呼地吹,剩下些抗旱耐冻的松柏有些绿色,挂着霜雪稀稀拉拉成林。间或有些枯木穿插其间,一两只鸟孤单地扑腾来扑腾去。
我曾经怀疑在猎场里扑腾的几只鸟是不是守林的小官们特意逮了起来喂着的,就等元宝来了放出来逗得他龙颜大悦,好趁机加官进爵远离这片安静而坑人的猎场。
以前我将这个想法告诉元宝的时候,他冷冷斜我一眼,道:“难道本皇上很像为了几只傻鸟就龙颜大悦的昏蛋么?”
我立即摇头否认,心道:乖乖,这是要龙颜大怒了呀!
正想着,马车帘子被“唰”地一下掀起,元宝骑在马上弯下身子探着头与我说:“花花,你也下来捕只鸟吧!乐呵乐呵。”
我:“……”。元宝皇上,你看我很像为了只傻鸟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傻蛋么?
不过好歹来了猎场,一直呆在马车里好没意思的。皇上的建议我怎么敢不采纳?所以我努力紧了紧元宝丢给我的兔毛披风,揣好手炉,想了想又戴起了披风上的帽子,不甘心地下车了。
我站在马车旁的一片空地上,元宝骑着马正对我,他身后跟着骑马的廉亲王以及众多宗室子弟。还有侍卫将这些人围了起来,总的来说整容强大。呼呼的风吹过,风从稀松树枝间挤过时发出的声音很刺耳慎人。我本来是缩着脖子的,后来又一想这么不大方不是给元宝丢人么?于是我勇敢地挺直脖子抬起了头让他们看……
元宝坐在马上高高在上地俯视我,叹口气:“花花,你戴着帽子太傻了。”
我顿时觉得元宝太讨厌了,简直不能友好地相处了。
“小路子,你去找个箩筐来,还有其他捕鸟用的。”元宝吩咐。
未几,小路子寻了箩筐小米前来。于是在一队人马的注视下,我惴惴不安地支起箩筐撒了小米又寻了根绳子拴在支筐的棍子上。牵着绳子的另一头走远了些。做完这些我扭头看元宝,心想:元宝你还不领着你的猎队进林子么?你这样带领众人围观我真的很有压力的呀……
元宝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蹲好。”
我一脸隐忍地、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去。再抬头哀怨地看他,元宝很骄傲地没有回看我,一拉缰绳调转马头,率领他的一队人马……走掉了。
我……我干嘛非得蹲下来啊?!在元宝看不见的背后已经有侍卫在笑了好不好……我傻傻蹲着等鸟,小路子不情不愿地站在一旁陪我。
时间久了我有些冷得打哆嗦,大概是太闷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天气上的原因。于是我试图和小路子寻找话题:“小路子呀……”
“哼!”小路子把头扭到看不见我的那一边。
虽然小路子的态度十分不友好,但是念在们是……同僚?我还是继续了我的话题:“你说为什么元宝皇上非得我蹲下来等鸟呢?”
“你会把鸟吓跑。”
“……。可是蹲下我脚麻。”我又紧了紧披风,恨不得一点缝也不留。那根线被绞着露出披风外,松哒哒拖在地上。
“你要是不怕弄脏了御赐的披风,可以坐下。”小路子的太监服上有黑色的毛领子和袖口,他双手一抄直挺挺地站着。
“脚麻了……冷。”
“脚麻了血液不流通当然会冷。”
“身上也冷。”
“麻到身上了?”
“头晕……”
“你脚麻一下居然这么多事儿?哎……哎!”
我两眼一黑,晕过去了。在晕倒的一刹那,我诅咒了这个将我冻晕过去的冬天。难怪这么长时间我捕不到鸟,这么冷怎么会有鸟愿意出来嘛!
待我从冷得发抖的梦境中慢慢缓过来,感到周身的暖意时,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说话。
我努力将眼睁开了一个缝儿,转头向有亮光的地方看去。屋子里似乎多了几个暖炉,火光从镂空雕刻的暖炉壁上透出,几乎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屋子里的灯还点着,我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已经看见元宝的脸遮住了我眼前的大部分亮光。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小声又急切地问:“花花你醒了?”
我张开嘴想回句话,喉咙却干涩地发不出一个音节。我只好傻傻张了半响的嘴,又闭上点点头。
元宝又忽然离开,我听到他转过身子慌慌张张的声音,然后又转了回来,手里端着茶盏,温柔道:“来,喝口水。”
我就着元宝的手喝了水,嗓子稍稍润了些。我试着开口,声音还是哑的厉害,但好歹能说话了。“元宝皇上,我怎么了……”
元宝不说话,只是转身去放手里的茶盏。
元宝走开我才看到这次出行的三个随行御医都在地上跪着。我看着为首的那个老爷爷,他是御医院资格最老的一位。我问:“张御医,我怎么了?”
张御医闻言看向元宝,元宝站在桌边并没有回头,背对着我点了点头。
张御医得到元宝首肯后,才斟酌一二慢慢开口:“姑娘是中毒了。”
“中毒?”我记得上次昏倒就是说我中毒,这次又中毒?为什么我这么招人恨,没完没了有人给我下毒。
“姑娘所中之毒乃是江湖门派都人人闻之色变的……泉。上次姑娘中毒晕倒乃是下毒之人同时下了两种毒。以上一次立即施展毒性的毒来掩饰真正所要下的泉。微臣失职,上次并未诊出。”最后一句张御医向元宝请罪。
“下毒之人存心隐瞒,江湖用毒流入宫里,本就让人难以设防。张御医不必自责。”元宝道。“只是可有解毒之法?”
“微臣久居京城,对此毒实在无能为力。倘若一开始便发现此毒,微臣尚可一试,只是如今毒发过一次……皇上恕罪。”
“此毒……毒性发作是怎样?”
“毒名为泉,意思是像泉一样的生命,在春夏活跃在秋季沉寂,在冬季被冻僵。此毒忌冷,千万受不得寒,否则将会昏迷不醒神智不清,毒发一次重于一次,终有一次会……长眠不醒,宛若冻死。”
我……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去江南
泉,是七毒宫一任宫主为其情人所制的毒。
五十年前的武林不似朝野一般逐步太平稳定,恩怨情仇,是江湖永远不平静的根源。当时正是江湖上有名的七毒圣手贺骄庭人生得意的时刻。不到而立之年便以不输正派名家五十年功力的武功与七毒门派谁人也及不上的毒术坐上七毒宫主之位。虽然用毒,江湖人却称一声“圣手”。毒医同源,碰上贺骄庭心情好,就算你中毒再深,只要还余了一口气,他都能给救活。
当然,前提也得是他心情好。
问题是贺骄庭为人猖狂,再加上七毒宫实在算不得是个讨喜的门派,因此贺骄庭在江湖上树敌不少。那年春他被仇敌买通杀手追杀,十名暗杀高手追了他整整一个月,最终十人毙命。十人个个死于腐骨噬心的剧毒,死状极其恐怖。江湖上下再次唏嘘不已。
但贺骄庭本人却是负伤逃往了江南,遇上了用毒圣手七毒宫主一生的劫数。
江南的女子,灵秀温润,风韵自成。贺宫主在逃往途中翻入一人家后院,却不料是位富商的女儿所住的庭院。贺骄庭与这名女子相爱了,并许下了厮守终身的誓言。但富商却并不知道他家的小女儿后院里藏了个一身腥风血雨的江湖人,他一心为女儿进宫的事张罗着。自古士农工商,商人做了再大的生意也到底是为士人所不齿的。所以商贾之家要么培养一两个秀才,要么培养一两个秀女。
这位富商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却不成气候。所以富商只得动了培养秀女的心思。
贺大宫主被他的七毒宫人召唤回去之时,不晓得是脑子抽掉还是怎样,问这位小姐是不是真的不会去京都。小姐当然是对贺大宫主一片痴心,坚决地承诺她一定会等到他回来。贺大宫主当时尚有江湖恩怨缠身,不敢轻易露面向富商说明情况,害怕给他的心上人惹了麻烦。这位小姐也是个脑子抽掉的货色,她说你给我下种离开江南就会发作的毒吧,这样你就可以安心走了。
最后贺大宫主还真的研制出了这样的一种毒,给他的心上人下了之后却并不安心地走了。
这种毒就是泉。 遇冷毒发。
贺大宫主走时正是秋天,江南的秋天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所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江南的秋天并不像秋天,贺大宫主的新清单倒是像极了百花开败草木凋零的深秋。
可是或许贺骄庭与那位富家小姐都没有想到,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
就在贺骄庭走后没多久,富商与当地的知府大人打好了关系,将自己的小女儿当做江南年终贡品的一件,送到了京城。富商家的小姐自是不从的,可是她一觉醒来已经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了。富商为了家族的繁荣,给自己的女儿下了迷药。
贺骄庭是用毒圣手,一生用毒无数,却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爱情,就葬送在一包药店甚至路边摊都可以买到的劣质迷药上。
等到贺骄庭处理好七毒宫的大小事物,满心欢喜地赶回江南,却发现小姐的闺阁已空了。收留他常用的茶碗已落了灰,丫头仆婢已遣走了,他再也不用在杂物房躲着人了。
贺骄庭并没有去找富商对峙,那是最没用的办法,还会给已经去了京都的小姐带来不好的影响。贺骄庭立刻启程赶去去京都,那个时候他满心都是千万不要毒发的祈祷和对自己贸然下毒的谴责。
可惜就算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贺骄庭,想要进入皇宫也是困难重重,皇家的暗卫是比江湖更加阴暗与忠心的存在,江湖的杀手只是为了钱卖命,但暗卫是为了自己的主子,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就是前者为了利益,后者为了信仰。
贺骄庭终于一身血衣站到当时的小姐——现在的娘娘面前时,他的心上人已经有了身孕。后来,贺骄庭给他的心上人解了毒,却也并没有带走她。而是一个人回了七毒宫将宫主之位传给他人,不及三十岁的贺骄庭,却像看破了红尘一般,隐退山林,再也没人找到过他。
当我看到这个故事的结局,掩卷沉思了许久。我觉得这个结局是有问题的,没有交代贺骄庭与他的心上人到底说了什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走了呢?那位娘娘是谁,当年贺骄庭闯入皇宫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都没有那位娘娘的名号呢?那位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如今的哪位皇子公主?这可是宫里的史官记载的,怎么会这么语焉不详……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问躺在元宝上次为我搬到他内殿的贵妃榻上发呆,长长叹气。我没有向贺大宫主一样跋山涉水勇闯皇宫为我解毒的心上人,但是却中了这个奇怪的毒,这可如何是好?
那天在行宫里毒发之后,元宝便为了我一介小小宫女结束了皇家的打猎行程,赶回皇宫,将我禁足在承乾殿里不准出去。因为这个毒只要不着凉就会一直隐而不发,所以承乾殿里多了三个大暖炉,我只要穿着秋装就可以在内殿乱转。自从知道我被下了这么厉害的毒,元宝茶也不用我倒了,地也不用我擦了,简直就像把我当宠物一样养起来。
我每天也只能看看话本子什么的,元宝因为处理公务很忙,所以大多数时候整个承乾殿只有我一个人。我想知道自己的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告诉小路子。小路子为我从藏书阁找到了这本书。话说自从我毒发了以后,小路子就好似同情我一般,再也不提之前的过节……我一直认为我们是没有过节的,只是小路子表现出来不是的。他对我好了很多,我差点感动的要哭。
正来来回回思维发散地想着,元宝就回来了。
元宝站在内殿门口的那个暖炉旁边驱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