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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的后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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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和尚的行为显然超出了宗教的权限。因此,连玉皇大帝也怪他多事。可见,法海虽是和尚,所代表的实际上是世俗的道德权威,并且,主要是关于性道德的权威。雷峰塔与其说是宗教权威的象征,不如说是道德权威(尤其是性道德权威)的象征。    
    在中国传统文化结构和道德系统中,两性以及家庭的伦理结构是一个核心结构。“礼”的系统首先是建立在一种自然的生殖秩序和性别秩序的基础之上的。《易》云:“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义有所错。”礼教文化将自然的性和生育的欲望纳入到道德化的秩序之中加以规范和限制,构成了一个“塔形结构”。雷峰塔就是这种“性压抑”文化的象征物。    
    塔,可以理解为男性生殖器崇拜的遗迹。奇妙的是,雷峰塔却首先是一种镇压物而出现的,并且,又恰恰是针对白蛇娘娘受孕和生育而发挥功用。因而,可以认为,民间的“白蛇传说”中隐含着一个关于性和生殖的文化“寓言”。在这里,雷峰塔既是男权文化和道德权威的象征,同时,也是男性的性权力的象征。这些象征性的寓意又通过一个象征性的行为—“镇”—来实现。镇,既是对男性“性暴力”的暗示,亦可视作对文明压抑机制的暗示。    
    与蛇的诱惑和危险的二重性相对应,许宣和法海分别代表了传统男性性心理的矛盾二重性:放纵和压抑。法海显然是一个性压抑者。法海的变态行为,触发了白娘子与法海之间的战争,即使一场蛇与塔的战争,事实上也就是两性之间的“性权力”的战争。“水漫金山”,似乎是对性行为的暗喻。结局是男性大获全胜,这也是在男权社会里可能有的惟一结局。然而,奇妙的是,在这个民间传说的结尾部分,法海和尚本人却被囚禁在蟹壳之中。蟹是一种繁殖力惊人的节肢动物。对法海这个“性压抑者”的惩罚被巧妙地安排在蟹的绵延不绝的繁衍过程中。惩罚漫无尽头。这一点,体现了民间文化对于压抑性的文化的充满智慧的讽刺和反叛。    
    性压抑的高塔终于有倒塌的一天。1924年,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忽然倒塌,简直就是传统礼教文化体系崩溃的信号。对传统的两性伦理秩序的破坏与重构,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样,鲁迅对于雷峰塔的倒掉表现出反常的兴奋,也就不难理解了。    
    


张闳:《白蛇传》&孟姜女孟姜女:水与土的战争

    两千多年前的一个冬日,一位妇女走在大路上。她边走边哭,向路人诉说着心中的哀苦。远处,成千上万的男丁苦力正在修筑一道土与石造就的长墙,那是皇帝权力的围墙。就在这女人的哭泣声中,貌似固若金汤的长墙轰然坍塌,连绵八百里。这是女人的水性和男人的土性之间的较量,一场漫长的水与土的战争就这样展开了。    
    如今,人们依然能够看见当年坍塌长墙的废墟,人们甚至谎称它是从月球上惟一能够见到的地球人工建筑。人们造访这里,并以“好汉”自居,在登高一望的时刻获得某种想像性的满足。“好汉”们的这一点可怜的虚荣心并不难理解。但民间传说却揭露了这一幻像的虚妄性。用于防御的长城,在尚未完成之时就已经开始接受了考验。用来抵御敌兵的长墙,却抵挡不了一位柔弱女子悲哀的眼泪。这个展现男人“大丈夫”的荣耀的宏大建筑,在一位民女的哭哭啼啼声中竟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如同一座沙塔。这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孟姜女哭倒长城,是中国民间传说所描述的一场伟大的“性别—政治”战争,而且是女性一方为数不多的胜利中最辉煌的一次。在这场战争中,孟姜女的武器是一种液态武器—眼泪。在女性被夫权剥夺得所剩无几的权利中,眼泪几乎是她们仅存的武器。这种咸涩的液体可不是一般的液体,它在一定程度上拥有海的特质:味咸,来势汹涌和永不枯竭。它或多或少也具有了海洋一般的力量。它是从人体最重要的器官内分泌出来,带着人体的体温和味道,经过情感的蒸馏器蒸馏出来的水的精华。因而,它携带着潜藏在女性身体和心灵深处的力量,在表面的柔弱和宁静之下隐藏着的海洋般的威力。土木建筑的长墙,又如何抵挡得了!    
    与女人的水性相对应的则是男人的土性。孟姜女的眼泪所摧毁的长墙,象征着男性无休止的权力的欲望。土性的男人追求更坚固的硬度和更昂扬的高度,因而土质的进而是石质的长墙,乃是他们围圈自己的权力疆域的基本材料。正如泪是水的精华一样,石是土的精华。谋求外在的质料的坚固性来维护其脆弱的威权,一道外强中干的男性权力之墙,暴露了土性男人的虚弱和怯懦。但事实上这仍是一座用于防御的工事,一个掩盖内心怯懦的甲胄。    
    如同《白蛇传》中“水漫金山”的故事所昭示的一样,水的清爽和泥的污浊,判然有别。混世魔王贾宝玉曾一语道破真相: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与石头的坚硬和冷漠相比,水的柔弱、坚韧和温润,正是女性的基本特质。民间传说赋予“泪水”以神奇的功能,转瞬间让权力的石墙化作废墟。不被水性摧毁的石头,则有望获得通灵的特性,是那些被水所润化的温润的玉。事实上润化为玉的石头少之又少,男性更倾向于强化其土性特质,甚至用土质长墙围成的后院,无耻地将女性囚禁其中长达数千年。    
    只有在民间传说中才有倾向于女性的结局。民女孟姜女被染上了神性色彩。这位哭泣的女神,创造了足以跟女娲、精卫相媲美的功绩,唤起人们对远古女性神的遥远的缅想。有理由相信在远古神话中曾经有过众多的女性神,她们的地位和权威,被日后的男性神所窃据和驱逐。即使是在被男权时代篡改得面目全非的典籍中,我们依然能够从那些女性神残缺不全的形象中,看到远古女性神的伟力。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女性在中国历史中几乎完全消逝,间或有的则以“祸水”的身份出现。    
    孟姜女的故事为我们展示了女性神威的变形版本。孟姜女就是补天的女娲和填海精卫的传人,在男性占绝对权威的时代被贬斥到厨房和内室的女神,在远古时代所发出的微弱回声。她的神威依然存在,她的愤怒惊天动地。尽管未能有开天辟地的壮举,但她以泪水来从事针对男性权力围墙的破坏性的事业。    
    民间对孟姜女神奇事迹的想像,在一定程度上乃是对女性神奇创造力被压抑和抹杀的补偿,但这却是带有悲哀的眼泪的补偿。这个辛酸的民间补偿,却是现实中的女性的沉重债务。从林黛玉式的悲剧性的命运中可以看出,现实的眼泪了无用处。林终日在后院高墙中无奈又无助地哀泣,以泪洗面,却无所作为,眼泪乃是偿还前世亏欠的债务。林黛玉就是没落的孟姜女。    
    


许晖:嫦娥奔月&西施之死嫦娥奔月(1)

    月亮从遥远的西陲升上来,此刻夜已深,它渐渐逼近中天,吐着冰冷而狂热的清辉。时序已近十五,它奇异地颤抖着,越来越大,像顶着一只脸盆。这时,灯烛的残焰里,一个袅娜的身影打开首饰盒,取出一包药,就着剩水喝了下去。片刻工夫,一个影子便似乎身不由己地升腾了起来,朝着月亮,冉冉而去。—这当然只能是“嫦娥奔月”的古老故事,数千年以来,它妇孺皆知,家喻户晓。    
    嫦娥身世如何?无人说得清,只知道她是神射手羿的妻子。    
    《山海经·海内经》载:“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艰。”帝俊,即帝喾,黄帝长子玄嚣的孙子,也就是尧的父亲。黄帝传位于长子玄嚣,玄嚣传位于弟弟昌意的儿子颛顼,颛顼死后,复传位于玄嚣的孙子喾。羿当时是帝喾的射正,因擅长射术,所以总理兵权。山海经·海内经》又载:“少皞生般,般是始为弓矢。”少皡,即少昊,名挚,是山东曲阜的东夷大族,以太阳和凤鸟为图腾(太阳被称为三足乌,三只脚的乌鸦,因此太阳崇拜和鸟崇拜密不可分),精于观测日月。少昊的儿子般开始制造弓箭,那么羿毫无疑问是般的后代,也是东夷族人。    
    帝喾后期,东夷的十个部落起了内讧,互相争战不休。因为大家都崇拜太阳,所以史书记载“十日并出”,给百姓造成了极大的危害:“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淮南子·本经训》)帝喾就派官拜射正的羿去收服。羿不仅把分裂的十个部落合并为一体,而且继续往南追杀蚩尤部落的残余,诸夷尽皆望风归附。    
    就在羿四处征战、鞍马劳顿的时候,在山东巨野的大旷野之中,他遇见了这一生最心爱的女子—嫦娥。    
    嫦娥,又名常仪、常羲,娥、仪、羲古同音。嫦娥是东夷部落中娵訾氏的女子,该部落擅长占月。嫦娥和羿一见钟情,英雄美女,惺惺相惜。羿的步伐停顿下来了,羿的弓箭收回了囊中,攻掠杀伐的铁石心肠,在温柔女子的抚慰下变得湿润柔软。两千年后,屈原在《天问》中如此描述嫦娥和羿在一起时的倩影:“白蜺婴茀。”嫦娥披着白色的霓裳,佩戴着华丽的璎珞,在深闺里,在桑林中,在平畴之间,翩翩起舞弄清影,羿如醉如痴,他的弓和箭却寂寞得发出了悲鸣。    
    羿为帝喾统一东夷之后,帝喾迁娵訾氏于西部观测月亮,因为月亮是从西部升起来的。当娵訾氏部落行至帝喾的都城亳(今河南偃师)时,久已垂涎娵訾氏美女嫦娥的帝喾,趁黄昏派人掳掠了嫦娥。娵訾氏部落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当时“掠夺婚”(亦称“抢婚”)盛行,况且抢婚的又是势力天下第一的帝喾。《周易》有一段“抢婚三部曲”,活脱脱几乎就是帝喾抢婚的贴身目击:“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匪寇,婚媾……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乘马班如,泣血涟如。”抢亲者骑着白马,穿戴着华丽的服饰,携带着弓箭,前呼后拥赶往女家。他们不是强盗,而是求婚者。快到女家的时候,怕惊动对方,左顾右盼,彷徨不前。骑马的人纷纷而来,他们不是强盗,而是求婚者。被抢走的新娘骑在马上盘旋不前,哭泣得血泪涟涟。    
    当此时,羿并不在嫦娥身边。    
    帝喾抢去了嫦娥,娶她做第四个妃子。《帝王纪》载:“(帝喾)次妃娵訾氏女,曰常仪,生帝挚。”常仪即嫦娥。《山海经·大荒西经》载:“有女子方浴月。帝俊妻常羲,生月十有二,此始浴之。”帝俊即帝喾,常羲即嫦娥。帝喾依旧让嫦娥负责观月,“浴月”当是观月前的净身仪式;嫦娥制订了十二个月的历法,是为阴历的起始。    
    羿在东夷听说了此事,大怒,不仅也“泣血涟如”,而且气愤填膺,欲尽举东夷之兵,与帝喾决一死战,抢回嫦娥。可是东夷的诸部落首领深知实力比不上帝喾,就劝止了羿,让他忍耐一时。羿因此事和帝喾决裂,留在了他的老家东夷。    
    


许晖:嫦娥奔月&西施之死    嫦娥奔月(2)

    岂知世事弄人,帝喾万万没有想到,嫦娥已经怀上了羿的儿子。名义上是帝喾的儿子,嫦娥生下了挚,为了纪念和羿的爱情,嫦娥为儿子取名挚,和东夷祖先少昊的名字一样。挚是羿和嫦娥的私生子,这是一个铁证。挚名义上是帝喾的长子,因此帝喾驾崩后,挚理所当然地即位,但只在位九年,因“政微弱”,遂传位于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弟弟尧。历史的真相也许是:挚私生子的身份暴露了,无法在黄帝以降,奉世袭为正朔的帝王制度里生存下去,因此被尧以武力废黜,继承了帝喾高辛的称号,仍旧封于高辛(今河北唐县)。此后帝挚的事迹、行踪就失去了记载,但是有理由相信:叶落归根,被废黜的帝挚一直东望家乡,终于在暮年如愿回归。帝喾另外的三个妃子,据《帝王纪》载:“元妃有邰氏女,曰姜嫄,生后稷。次妃有娀氏女,曰简狄,生契。次妃陈丰氏女,曰庆都,生放勋。”后稷即周朝的先祖;契即商朝的先祖;放勋即帝尧。    
    简狄又称简翟。这是一个极其重要,同时又极富传奇色彩的女人,不仅仅因为她的儿子契是殷商的始祖,而且因为“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诗经·商颂》)—简狄吞食了玄鸟(燕子)的卵而生下了契。简狄是属少昊部落的有娀氏女,“有娀在不周之北,长女简翟”(《淮南子·坠形训》)。不周山诸说纷纭,但根据《山海经》的记载,更可能是在洠螅薏疾矗┮晕鳎ヂ厣揭员薄Bダ家胖分蟹⑾至司嘟袼那甑哪镜窦虻遗娼牵侣撤⑺顾悄沟匾渤鐾亮颂拼罨系募虻蚁瘢虻业淖蠹缟戏剑杖徽且恢慌绦男瘛6衣ダ汲鐾恋墓攀抟焕舛寂迨巫呕ざ饷薄⒉萋ê陀痿幔ǘ排嗷度ヂダ肌罚饷魅毡ǔ霭嫔2001年版),羽翎,正是鸟图腾崇拜的遥远记忆,部落身份的显眼标志。    
    巧合的是,这个地区恰恰流行着西王母和不死之国、不死之药的传说。《山海经·大荒西经》载:“昆仑之丘……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山海经·西山经》载:“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戴胜,一种羽翎鲜艳的鸟;“豹尾虎齿而善啸”,披着头发,插着鲜艳的羽翎,显然是对举行图腾崇拜仪式时的西王母的描绘。“穴处”和不死之药,都与蟾蜍有关。张衡《灵宪》载:“姮娥(嫦娥)遂托身于月,是为蟾蜍。”蟾蜍在这里就是月亮的象征,而“古代墨西哥人常常用蟾蜍代表大地,因为它不仅生活在地面上,而且还住在地表下面的洞穴里。蟾蜍的有毒分泌物也许曾被用作改变人们意识的药剂。和青蛙一样,由于它在生命的不同阶段有着不同的形态,因此蟾蜍通常与复活和再生有关,史前岩画里的蝌蚪图案就有这种含义”('德'汉斯·比德曼《世界文化象征辞典》,漓江出版社2000年版)。据专家考证,墨西哥奥尔梅克文明同殷商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可能是殷人东渡建立的;奥尔梅克文明出土的虎齿、玄鸟图案、甲骨文和商先祖牌位更加坐实了这一点。不死之药显然并非使人长生不死的药,而恰恰是以“蟾蜍的有毒分泌物”以及其他成分制成的毒药!因为相信复活和再生,所以吃下这种毒药并非意味着死亡,而是意味着复活和再生—当然,这种毒药同时也用作防腐剂。有力的佐证是楼兰古尸下葬时无一例外携带的草篓,杜培华在《去楼兰》一书中说:“楼兰人为草篓配上麻黄枝,还有粉末状的东西,同楼兰人有不死药之类的神话十分接近。”而楼兰古墓沟墓地发现了六座太阳纹图案的男性墓葬,头全部精确地朝向东方。显然这是集体殉葬,而且极有可能殉葬的方式是喝下毒药,即不死之药;发现的楼兰古尸无一例外都是木乃伊,显然做了防腐处理;太阳纹图案显示着太阳崇拜,头朝东方,正是太阳崇拜和鸟崇拜密不可分的东夷的方向!    
    这些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简狄可能就是西王母!或者说是西王母部落的首领。一千多年后,周穆王西巡,应邀赴昆仑之丘会见西王母,和她在瑶池之上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是因为二人的先祖(后稷和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当然,这时候的西王母,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西王母了。    
    嫦娥生下挚以后,无聊地住在帝喾的亳都。对家乡的思念,对羿的思念,不可遏止。终于有一天,她狠狠心抛下儿子,风餐露宿,独自一人回到东夷。那天,嫦娥和羿见面的情景一定非常动人,数年的怨侣,不仅间杂着家恨,而且间杂着久远的国仇。团聚是暂时的,整个东夷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帝喾的雷霆震怒忧心。    
    羿和嫦娥破镜重圆,缠绵数宵之后,决定为东夷的命运殉情。于是,“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淮南子·览冥训》),其实是嫦娥向西王母简狄要的毒药,因为二人同为帝喾的妃子,简狄是次妃,嫦娥是末妃,都不是元妃,所以交情很深。专门向简狄要毒药,是因为二人期待着复活的一天:不死之药,那可是惟西王母拥有的天下闻名的奇药啊!拿到毒药嫦娥就后悔了,她想,羿是天下人崇拜的大英雄,年富力强,况且儿子挚长大之后,也需要知道真相,并能寻求父亲的保护,他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于是,嫦娥趁羿不备,偷了毒药,“窃以奔月”—投奔简狄而西去。大概嫦娥不懂得复活的技巧,需要简狄的技术性指导和心理抚慰,否则万一不能复活,永远沉睡下去,岂不糟糕至极?五千年之后,站在沉睡者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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