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终鼓足勇气,期期艾艾的说道:“客官,您一下要这么多包子,你看你是不是先把……”
“钱”字老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某狐粗暴的打断了,“怎么,你还怕我吃不完那些包子吗?你再这么多废话,信不信我吃了你!”
某狐眼睛一瞪,老冯等死觉得身上压力陡增,浑身僵硬,只觉得是被什么洪荒野兽盯上了,稍不注意就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冷汗大滴大滴的从老冯额头流下,他却愣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某狐等了半天,发现老冯一动不动,很是无语,“你怎么还不去拿包子?”
话音刚落,老冯觉得身上压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这才连滚带爬的奔向厨房,然后马不停蹄的送上包子,再躲回厨房。
某狐毫不介意老冯的举动,因为此时冒着香味的包子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这一刻,他不再是一个人,哦,不再是一只狐,无数的饿狼前辈附生在他的身上,他不是一只狐在战斗。
某狐吃啊吃,也不知吃了有多久,说笑了,其实也就吃了一两个时辰而已,某狐惬意的拍了拍肚子,准备起身走狐了。
老冯看到某狐准备走,再想到那几十个包子的钱,如果收不回来,老冯心都开始滴血了,不过他可不敢再次面对某狐了,而是指使在铺前卖包子的年轻女子拦在了某狐身前。
“客官,您吃得还好吧!”年轻女子微笑着捋了捋额前的刘海。
“恩,还不错,不过如果里面没有菜,肉再多点,外面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再薄点或者没有,那就更好了。”吃饱了的某狐心情很好,自我感觉很好心的为老板今后的生意兴隆提出宝贵意见。
年轻女子的嘴角开始抽搐,“客官说笑了,如果这样的话,那还叫菜肉包吗,再说我们这只是小本经营。”
“哦,你们不听我的那也没办法。”某狐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反正也不管我的事,走了。”
看着某狐吃干抹净就要走人的态度,年轻女子哭笑不得,若是只吃了几个包子没钱付账的话,她还能遮掩得过去,可某狐是吃了好几十个,而且老冯还随时关注着这里的事态,她现在只能是希望某狐有钱付账了。
很显然,某狐让她失望了。
看着某狐没有一点要付钱的意图,年轻女子只好小声提醒,“客官,您还没付账呢!”
某狐疑惑了,付账?哦,对,记起来了,人类世界吃了东西是要给钱的,我真是聪明啊,某狐为自己超强的记忆能力得意万分。随即脸上的表情凝固了,谁能告诉我钱长什么样的啊!
某狐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这个钱是什么样子的?”
年轻女子脚下一滑,这是什么人啊,是上天派来玩我的吗,还会有不知道钱是什么样子的人吗?(作者:的确没有不知道钱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有不知道钱是什么样子的狐。)
这时一个悍妇冲了上来,对着年轻女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骂,责怪年轻女子连收钱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悍妇后面跟着老冯,显然是老冯没能拦得住冲动的悍妇,老冯尴尬的朝某狐笑笑,然后小心翼翼的扯扯悍妇的衣袖,示意还有客人在场,悍妇这才余怒未消的停下,恨恨的瞪着年轻女子。年轻女子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退在一旁。
某狐没做多想,弱肉强食在哪都是一样,只是拿不出钱来,这样很丢狐族皇者的脸啊。
正在此时,一位客人起身,将几枚某狐不认识的东西放到老冯手上后扬长而去。某狐灵机一动,悄悄使用障眼法,从怀里掏出几枚一模一样的东西放到老冯手上,“这下总行了吧。”
老冯不仅嘴角抽搐,连眼角也开始抽搐起来。就这么几文钱,远远不够啊!老冯只得硬着头皮上,“客官,一文钱两个包子,你一共吃了七十四个,一共是三十七文钱,可你这只有五文钱,还差三十二文。”
这么麻烦,某狐运起少得可怜的法力继续从怀里掏钱,一连掏了五六次,才算把账给结清了。
没了债务,某狐又神气起来,“我说,你们真的不能不要包子外面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让包子里面只有肉没有菜吗?”
老冯觉得冷汗又要流出来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是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某狐又将目光移向悍妇,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悍妇干巴巴的笑着:“客官说笑了,说笑了!”
某狐看向了退在角落的年轻女子,略带希翼的问:“真的不行?”
第四章为了四万个多包子,拼了
年轻女子抬起头,看到某狐闪闪发光的双眼,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回了句,“如果是自己家里吃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真的可以?”某狐看向年轻女子的眼神就像在看无数只有肉没有皮的包子,他看到了包子们正在列队欢迎他。
“快给我做!”某狐迫不及待的握住年轻女子的双手,拉着她就要走。恩,好东西一定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偷偷享用,这就是某狐的狐生信念。
“客官,贞贞可是我们的人。”悍妇先某狐一步堵住门口,“不过,您要是真心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你们的人,她现在是我的。”如果不麻烦的话好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这也是某狐的狐生信念,更何况,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塞满了包子,考虑不下其他东西了。
“一口价,二十两,只要客官你拿得出来,贞贞就是你的了。”悍妇很不喜欢贞贞,怕她自己人老珠黄比不过贞贞的青春貌美而失了丈夫的宠爱,但再怎么说,贞贞也是花了几两银子买来的,现在能够狠狠赚一笔,她当然不会放过,要知道二十两已经够一个三口之家生活数年之久了。
“二十两,那是多少文?”某狐拉拉贞贞,小声的问。
本来贞贞听到悍妇这么一说,抱着莫大的希望能从此逃离这个包子铺,她本能的觉得这位客官也许是个好人,说不定自己以后会过上不用天天被辱骂鞭打的生活。可是某狐这样一问,她的心都凉了半截。是了,他之前连三十几文包子钱都拿得那么艰辛,怎么可能有多的钱买自己。她苦涩的说道:“二十两银子就是两万文钱。”
“两万文?”某狐震惊了,那换算成包子的话就是四万个啊,那我要吃多久才能吃得完呢?某狐低下头,开始计算四万个包子可以吃多久。
在贞贞眼里,这就是某狐已经放弃了的表现,她的眼睛一红,自嘲的笑笑,是啊,有谁愿意花那么多钱买自己这么一个没什么用的人呢,自己想要逃离这算是痴心妄想了,罢了罢了。
贞贞正在灰心丧气之时,恍恍惚惚听到一个人在问她,“那你能做比四万个包子还多的包子吗?”四万个包子,虽然很多,但是一两年时间应该也做得完了吧,想到这,贞贞点了点头。
“好,我决定了,就要你了。”某狐咬了咬牙,决定拼了,张开袖口,只见哗啦啦的铜钱从他的袖中流出,落在地上,渐渐堆成了一座小山。
看到堆积如山的铜币,贞贞回过神来,这么说,我可以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了。贞贞突然觉得这个昏暗的世界头然变得五彩缤纷起来,而某狐那可笑的打扮也变得可爱起来。
冯氏夫妇却是头大如斗,这么多铜钱,要数多久才能数得完啊,这人也没见有什么地方装得下这么多铜钱的啊。(作者:这就是异次元口袋,长见识了吧!)
某狐故作亲切的拍拍贞贞的肩膀鼓励道:“贞贞啊,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早日做出超出四万数量的包子,我很看好你哦,不要让我失望啊!”
得,这一开口,就暴露了某狐的不良企图,难道你脑子里除了包子就没有其他什么了吗?好吧,要让某狐从人类的角度上来思考问题,是有点强狐所难了。
某狐趁冯氏夫妇还在数钱的空当,顺利的拉着贞贞溜了出去,现在法力值还不稳定,谁知道障眼法什么时候会失灵。
没过几天,扬州城便有了个飞天大盗的传闻。据说此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不管你身份高低贵贱,只要他盯上了你,不管你钱藏得有多严实,那钱保准会不知不觉的消失掉,不过受害者多是商贩。
之后几天扬州又出现了蒙面劫匪,此人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专找有钱富商下手,无论你带着多少护卫,也躲不过他的黑手。
而造成此等传闻的罪魁祸首,在厨娘兼侍女贞贞的照顾下,完全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他现在正半躺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享受着今日的午饭。
“少爷,我们的银子剩的不多了!”一个年轻女子走近正在享受的少年。这女子正是之前包子铺的贞贞,而那少年自然就是某狐了。
“又没有了?”某狐朝嘴里塞了个了改进版菜肉包,含糊不清的说:“含来偶游腰区讲了!(看来我又要去抢了)”
“少爷!”贞贞使劲跺了跺脚,“我说过多少次了,抢劫是犯法的,被官差抓住就死定了!”
“没吃,塔门抓不住偶(没事,他们抓不住我)”某狐咽下肉丸子,转过头得意的扬扬眉。
“这不是抓不抓得住的问题,而是这样做本身就是不对的,做人不能不劳而获的。”贞贞语重心长的教育某狐,试图将他扭曲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校正到某一正常值范围内。
“做人不能不劳而获,又不是说做狐不能不劳而获。”某狐用贞贞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着,随即又微微提高声音说道,“再说,我也没有不劳而获啊,我有付出的啊,我不是自己出去动手抢劫了吗,又没有叫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听到了某狐后面的论调,贞贞只觉得眼前发黑,被打击得站立不稳,这是何等扭曲的观点啊,贞贞自问是无力进行纠正了。
“总之,总之这样就是不对。”贞贞被某狐的歪理说得无力辩驳,只能苍白的强调自己的观点。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像之前一样变些钱啊,这样不就可以不用去抢了吗?”某狐无辜的盯着快要被气得发疯的贞贞,露出一副你真奇怪的表情。
你变的钱会消失啊,贞贞恨不得跳起来攥住某狐的衣领,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叫喊,之前是不知道,我才会拿出去用的,结果害得别人损失惨重,还闹出来了什么飞天大盗的传闻,你说我怎么好意思再用,怎么敢再用呢?
贞贞很想拿指头戳着某狐的脑袋问一句,你这装的不是人脑而是猪脑吧!
面对贞贞抓狂的表情,某狐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而向贞贞递上已经空掉的饭碗,带着有如圣徒朝圣般的虔诚说道,“贞贞,包子没了。”
这是肉丸子,不是包子!但是贞贞已经无力再反驳,某狐脱线的思维不是她这种正常人能跟上的,只得认命的回厨房给某狐端上肉丸子。
很快,某狐以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了剩余的肉丸子,满足的拍拍胀鼓鼓的肚子,就差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了。
“贞贞啊!”某狐捧着一杯清茶问道,“扬州还有什么美食是本少爷没吃过的?”
贞贞扳扳指头算了算,“少爷,扬州的美食你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有些你没吃过……”
贞贞正要将某狐没吃过的美食罗列出来,就被某狐打断,“如果是素菜就不用说了。”哼哼,我是狐狸,我可不是吃素的。
贞贞张了张嘴,才发现除掉某狐刚才说的素菜,已经没其他没吃过的美食了,只好摇摇头。
“离扬州较近的是哪个地方,有什么好吃?”
“丹阳里扬州很近,那里的鸭饺啊、羊肉啊很有名的!”贞贞提议道。
说起羊肉,想到某个一辈子都没捉到羊的某狼,简直是肉食类动物的耻辱,应该钉在动物界历史的耻辱柱上,而自己,很快就可以吃上羊肉,某狐暗叹自己当初的选择真是英明无比。
“目标丹阳,Go!Go!Go!”某狐兴奋的手舞足蹈。
去丹阳和狗有什么关系呢?哎呀,少爷的脑子彻底坏掉了。
第五章船上包吃包住不?
丹阳城乃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于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数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可这时的某狐完全没有心情欣赏风景,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寻找美食上。
不远处,矗立着一座二层楼高的酒楼,某狐欢呼一声,头也不回的冲进二楼,找了张桌子坐下,就开始点菜,过了片刻,贞贞才气喘吁吁的跑到某狐旁边坐下。
贞贞环视周围,发现十多张台子一半坐满了人,几乎在座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一位白衣女子的身上,也包括某狐。
当然,这个是贞贞误会了。某狐目光所落之处不是白衣女子,而是和她同桌的两位男子身上,确切的说,是在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男子背上。
某狐感觉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能量,当他试图找到这股能量的时候,赫然在某个男子身上找到了,不过,他敢肯定,那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绝对不会有这种能量,而这能量更像是他背上某处东西所泄出的。
对面的白衣女子对某狐疑惑的目光似乎有所察觉,招手叫来伙计结账,带着两名男子接着起身径自下楼去了。
贞贞这才看到那两名男子原来是熟人,正要开口呼喊,三人已经行踪渺渺。
“贞贞,赶紧吃饭,我们还有事。”某狐一刻都没有闲下来,碗里堆满了肉。
有事,之前没听少爷说过啊,贞贞懂事的没有多问,开始吃饭……
离开的白衣女等三人,一路疾行穿过城门来到江边,打算乘船西上,奈何却见不到船只有往西开的。
一位自称宋师道的男子上前为他们细说缘由,并邀请三人乘坐他的私人船只,白衣女子沉吟不语,显是有些意动。
另外两名男子似乎不愿意,眼见三人起了分歧就要分道扬镳,白衣女子一个闪身来到两人背后,提小鸡般擒住两人准备强行带人上船。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等一下。”
四人回头看去,只见远处一个白点快速靠近,顷刻间就来到四人面前。四人这才看清喊话的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白衣少年,而少年怀中还搂着一个低着头的青衣女子。
宋师道与白衣女子神色一凛,此子好快的速度,方才说话时还在几丈开外,不过一个起落便至眼前,可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两人暗暗有所防备。
宋师道上前半步挡在白衣女子身前,朝少年拱拱手,“不知这位小兄弟叫住在下几人有何要事?”
“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刚才听到你邀请他们坐船,我还从来没有坐过船,能和你们一起不?”少年兴奋的打量着四人身后的豪华大船。
“这……”宋师道表面做出为难的神情,却暗自试图封住少年所有能出手攻击的路线,全身神经绷紧,只要少年一有异动,他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少年。
“少爷!你到底在搞什么嘛?”青衣女子抬起头,娇嗔的拉住少年的袖子。
少年还没说话,两个惊喜的声音传来,“贞嫂?”。青衣女子转过头,看到站在宋师道背后的两个男子,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方才还想着没能和两人打上招呼,没想到现在就遇上了。
贞贞狐疑的看了看某狐,这是巧合吗?但随即便被开心所淹没,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啊!
“小仲、小陵,你们怎么会在这?”贞贞很是高兴,拽住某狐的手微微用了用力。那小仲、小陵全名叫寇仲、徐子陵,是扬州城的小混混,贞贞还在包子铺时,见其可怜,经常送他们些包子充饥,一来二去的,三人便渐渐熟络起来,如今贞贞离了包子铺,走出了扬州,没想到还能遇见,心情不免激动了些。
“原来几位是旧相识啊!”宋师道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如此的话,一起乘船倒是无妨。”
白衣女子也在寇仲、徐子陵示意并没危险的眼神中放松下来,并未反对某狐二人的要求。
“那再弱弱的问一句,你这船上包吃包住不?”某狐举手,像是提问的小学生般将心中思量已久的疑问提了出来。
“我的神啊!”贞贞以手抚额,少爷为什么会这么丢脸啊,虽然习惯了某狐的丢脸,但贞贞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替某狐感到害羞。
“这是自然、自然包吃包住的!”宋师道擦了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干巴巴的说。
“耶,你真是个好人!”某狐飞宋师道发了一张好人卡,不过这个时代的人还不太明白好人卡的用处。
“小兄弟,客气了!”于是宋师道不明不白的收下了后世人们最不想收到的好人卡。
第六章萝莉控和花痴宋
宋师道兑现了他包吃包住的诺言,设下酒席款待搭便船的某狐等人。出席的除了他们几人外,尚有一对男女。
在某狐眼中,这位中年大叔年约四十却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