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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宝跟着车内收音机里的歌曲哼着,左手的食指还轻轻的打着节拍,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快半个月不见的赵丽,他兴奋得恨不得立刻飞到赵丽的面前,给她一个惊喜。
路上经过一个服务区,看着油表上的红针指到底了,就拐了进去。
加油后把车停到一边,坐在车里休息了一阵,顺带吃了一点东西垫肚子,跑下车去扔垃圾回头就看到车底下银光一闪,初以为是玻璃片在反光,走近弯腰一看,居然是个很古朴的银戒。
拾起来的瞬间,花小宝还小心的四周望了望,见都没有人注意就忙坐回车里,反复看着刻着奇怪花纹的银戒。想了想觉得很好笑,这或许是那一分钱硬币打出来的戒指呢,不然早就被人捡走了,哪轮得到他呀。
不过看着这花纹真的很奇怪,花小宝觉得还挺好看,就戴着左手的中指试了试,一试就试出问题了,戒指怎么也拔不下来,就像是长肉上了。
花小宝黑线,他这是被一只一分钱硬币的戒指给欺负了?!取不下来就取不下来吧。幸亏不是戴的无名指,不然等会被小丽看到还以为他欺骗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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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一段路,花小宝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看着中指上的银戒,有一次还差点撞到修路而拦到前面的雪糕桶了。
花小宝不知道赵丽住哪里,但是他知道赵丽工作的公司,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刚停稳车要下去找人时,看到了让他心生愤怒的场景。
这时是下午四点刚过,还不到下班的时间,这也是为了怕来到这里找不到人给惊喜而故意这个时候赶来。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给赵丽惊喜,赵丽倒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赵丽笑得明媚的扑到刘加成的怀里,刘加成低头在赵丽的嘴角吻了吻,然后揽着她的腰坐上停在路旁的奔驰,绝尘而去。
站在冷风中的花小宝迟迟的看着那个方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瞬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直到一个保安拍上他的肩膀。
“先生,这里停车会罚款的,趁交警还没有巡过来赶快把车开走吧。”保安好心的说。
花小宝愣愣的回头看了保安一眼,点点头,失魂落魄的坐进车里。突然伸出头叫住走出几米的保安:“这位保安大哥,我看你在这带很熟,请问你认识刚才那个开奔驰的男人吗?”
保安又倒回来,说:“怎么不认识,他可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那个漂亮的赵小姐是他的秘书,也是他的女朋友。所以才可以早早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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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宝知道自己可能被赵丽耍了,只是他怎么也不明白原因。所以,他打电话去问。
“是吗?你看到了呀。”赵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能听出一丝暗讽和嗤笑,“其实是逗你玩的,谁知道你就像个没有恋爱过的男人一样,一下就栽了进了,都没有半点挑战性。而且你太呆了,明明长得有模有样,会做饭做家务,还会种花,都三个多月,几次去你们家,你会剪花回家装饰,怎么就没有想过送花给我?连牵我的手都不敢!跟你相处太无趣了。这事阿成也知道,就是他提议让我去倒追你的。我们还打赌说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既然现在你发现了也好,省得我每次都要和阿成开几个小时的车去看你,累死了。”
“阿成?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花小宝不解的问,没了愤怒,说来他算是他们的第三者。他就知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找上他,原来只是让他更倒霉,所以,给他来一出虚假的爱情。
“这我哪知道。他刚才开车走了。”赵丽脱去柔软依人的表象,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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飙车回家的花小宝不理他老妈的疑惑,冲了澡就倒在床上,黑暗中睁着一双棕褐色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灯管的位置。
愤怒只是刚看到的一瞬间涌现过,现在的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或许他早就感觉这突如其来的爱情不可靠,所以,没有心痛,没有难过,只是纳闷了。
为什么刘加成要赵丽来倒追他?他记得读书做同桌的时候关系也挺好的呀,难道是无意间得罪过刘加成,所以几年后让赵丽演出这种莫明其妙的爱情抛弃戏来报复他?
这不是很吃亏吗?要成,他花小宝抱得美人归,要是不成,知道了真相,也不见得会伤心到悲痛欲绝。刘加成到底在想做什么呀?!
满腹疑窦的花小宝在床上纠结着滚了半宿才睡过去,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让他失眼半宿的男人——刘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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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死亡。。。
“你怎么在这里?!”花小宝直接跳过迷糊的过度阶段,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低哑着初醒的声音问。
刘加成看着花小宝光滑紧致的麦色肌肤和他胸前的两点樱红,眼睛暗了暗,喉结不自知的滑动一下,眼光触到花小宝冷清的目光时,刘加成嘴角扬了扬,说:“我来看你。”
“哼,看我被骗之后的可怜样子吗?”
花小宝冷哼一声,掀了被子就下床,仅穿一条大红色三角小裤裤的他根本就没有半点注意,他身后的男人眼睛里的变幻莫测。
刘加成呼吸加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背着他弯腰穿裤子的男人:劲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紧致的理肌,这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啊,那浑圆处神秘的沟壑下,是更加神秘的洞口,如果把他身下那开始挺翘的事物埋进去,那是多么的销魂。
穿好衣服的花小宝转身就看到满脸严肃的刘加成盯着他看,让他很不舒服。
“你怎么还在这里?”花小宝觉得自己不必用好语气对着眼前坏他好心情的男人说话。
“你讨厌我?”刘加成问。
花小宝斜着眼睛将刘加成全身上下扫了一眼,再站正身体,认真的看着刘加成的眼睛,说:“本来是我不对,不该插在你们的中间。你是我同桌,也知道我暗恋赵丽。这几年过去,在上次高中会再见到赵丽让我心中那丝沉寂下去的情愫又飘了出来,虽然聚会上你们两个都说不是恋人关系,不管真假,我都没有想过打电话给你们所有人。是赵丽先打电话给我,当时我也不敢置信……不过,这一切都是你和赵丽对我发起的一场玩笑。你说,我讨厌你吗?嗯?”
说完,绕过刘加成开门走出房间,看到他老妈慌忙的转过身子,奇怪的问:“老妈,妳站在门边做什么?”
花妈妈瞪了花小宝一眼,脚下生风的疾走到花小宝的面前,稍踮起脚跟揪住他的耳朵,“跟我过来。”
花小宝不得不弯下腰来,扭曲着一张俊脸被他老妈揪着耳朵往楼下走,直走到后面的厨房才被放开。
“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现在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花妈妈双手抱胸,抬高下巴看着花小宝,厉声道。
花小宝脑后滑过一滴巨汗,他的老妈偷听还有理了?!
花小宝磕巴着把事情说了出来,只是他稍稍改动了一点,没有说出赵丽和刘加成的恶劣。他觉得事情不能去复杂了,要是被他老妈知道他被这种小孩都能嗅出的骗局给骗了感情,照样是做花肥的结局,所以,何必多此一举呢。
更何况,他没有半点伤心,只是有点点的默然,还是针对自己的。自己真的像赵丽说的很呆吗?!
花妈妈总算知道儿子这几年做什么,有种生气也没处发的无力感觉。难道是她不关心儿子的结果吗?居然把儿子偷偷去打毛衣的时间想像成是与她未来儿媳妇相处的时间。
这如何是好呀,她都想着过年的时候办喜酒,日子都偷偷的挑好了,这会儿儿子却说他原先是打毛衣,如今与赵丽相处是同学情谊。骗鬼吗?这个臭小子!她不管了,反正过年的时候她要当婆婆,就是压着儿子去相亲也得相个儿媳妇回来,不然她的老脸往哪儿摆呀。
花小宝当然不知道他老妈的脑中瞬间想过这些,他现在只是小心翼翼的瞄着他老妈,看他老妈一脸平静,他问:“老妈,妳怎么把那个家伙放进我房间里来了?”
花妈妈想到办法,眼中也亮光很多,语气难得平和:“他是你的同学,高中的时候他不是经常来我们家玩吗。你看他多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当了总经理,还开那么漂亮的小车。”
花小宝无语。他老妈都能一眼认出六年后的刘加成,为什么他就没有认出他呢?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刘加成这个险恶的男人用恶劣的手段跟他开了一个低级的玩笑?!
“好了,去刷牙洗脸,再把阿成叫下来吃早餐,他可是昨天晚上就到了。要不是昨天看你回来一脸失魂样,又加上阿成说你有心事让你静一静,我早就告诉你了。”花妈妈说着把花小宝推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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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宝回到房间看到刘加成坐在他的床上打量着房间,在钱币头上抓耙了几下,瞪了一眼笑得温和的刘加成,说:“我老妈叫你下去吃早餐了。”
刘加成站了起来,走到花小宝的面前,凝视了他几秒,忽然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刚才就想说,小宝,你的身材很不错。”
耳边的温热气息让花小宝有一瞬的不适,回过神来却看到关起的房间,那个可恶的男人早就不见了。花小宝郁闷的洗漱好,慢腾腾的下楼去,看到与他老妈有说有笑的男人坐在桌子边。
“小宝,好了,吃了早餐带我去走走。”刘加成反客为主,温柔的语气中是强势。
花小宝看到老妈的利眼,心中大念忍字诀。这个刘加成,那个时候多温厚呀,几年不见,怎么就那么的会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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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每周开六个小时车来看花小宝的人由赵丽变成了刘回成。
北风呼啸中,雪花飘飞。花田里的花多是喜庆的盆栽或大株花卉。花小宝不但要忙花田,还要应付刘加成这个突然粘上来的高中同学,更要小心的应付他老妈偷偷约回来的相亲对象。花小宝想仰天吼叫,这种该死的日子何时到头呀!
这种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花小宝搬着几株桃花从花田挪到小货车上,又搬了几盆菊花,再搬几盆兰花就可以去送货了,这时手机响了。
“老妈,什么事?”
“我在超市买年货,等一下你送完货就顺带过来接我。”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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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宝送完货,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老妈,确定她还在人头攒动乱哄哄的超市里购物,才发动小货车往县城拐去。
在一个T字路口等红绿灯时,花小宝瞄到左手中指上的银戒似一道流光闪过,他看信号灯换成绿灯了,就打下转向灯往左边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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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抢购年货的花妈妈没来由的一阵心绪不宁,扶着堆满年货的购物车呆愣了好一会儿,又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想着儿子刚刚才打过电话,说十分钟就到,或许快到了。虽然还想买一点,但是心里不安,也没有心情买东西了,所以,花妈妈推着车就往结帐出口走去。
花妈妈把车推到超市外面的走廊,一边用环保袋装东西,一边朝停车场里张望。东西装了七八个袋子,那个说十分钟到的儿子还没有到,花妈妈心头火起,想着儿子等一下到了就好好的修理一番。
如此又等了十来分钟,电话也打不通,花妈妈不是一点点生气了,看着脚边一堆的袋子,只好走到一边招了一辆计程车回家了。
花妈妈忙着把东西拿出来,弄好后坐下休息时,她感觉家里很静,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墙壁上那老旧挂钟的嘀哒声在她的耳中无限放大,几乎将她淹没。
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拿出手机去拨儿子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然后她就想,是不是儿子又跑去老街那边去打毛衣了。
花妈妈有些心不在焉的飘进厨房,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就像那个时候老公和公公出事一样的感觉。她娘家的亲人不多,自母亲去世后就少来往了,如今最亲的也就是儿子。她甩了一下头,不可能是儿子出事,可是又想到今年儿子的运气不咋地,求神拜佛了也不见转运,但还好只是小霉运不断,倒也没出大事,所以才会想用冲喜的方法来驱除霉运。
花妈妈一脸似焦急又似愤狠的表情跑出厨房,接起响不停的电话,那边的话就将她打入地狱,冰冷、麻木、眩晕、黑暗,齐齐汹涌向她,电话掉地上都不知道了,她整个人都木了,悲痛的灰色迅速袭上她的脸,苍老的颜色也瞬间落到她的头发上。
“你好,请问你是花小宝的母亲吗?这里是新泰镇交警所,花小宝在新泰路口发生车祸,当场死亡……”
这话反反复复的在她的脑海中播放,很不真实的感觉,只是她知道,心脏处的揪痛告诉她,这是真实的,哪怕她不想相信,儿子也不在了,那个随她揉搓的好脾气儿子不在了,再也不会撇着嘴巴无奈的表情出现在她的面前,不会做好吃的菜给她吃,不会打理她的玫瑰园了,那件打了一半的毛衣再也完不成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都是她的错,不该叫儿子去接她,不然不会出事的!别人过本命年不见得会出这么多的事,是她的诚心不够吗?老天要如此对她,还要把她唯一的儿子给收走?!
她恨啊!恨老天,更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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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如行将就木的老人,缓缓地蹲下,头深深的埋在腿上,双手紧紧的抱住膝盖,颤抖的肩膀下方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接着越来越大声,哭声让人心碎,只是那个可以安慰她的儿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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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先天之气。。。
花小宝刚向左打过方向盘,右侧就一辆大型的加长货车猛冲过来,如同慢动作一样,他甚至看到了大货车司机瞪大的眼中闪过的惊慌和无措,虽然两个人都极力的打方向盘,但是,大货车的惯性不是一点点大,一个箱尾横扫,花小宝的小货车就被挤在了车轮下……
压着小货车还惯性着向前移了十几米,直到撞上路边的围栏。
长长而黑线的刹车线,如此的不详痕迹,延伸到冒出火星和黑烟的残破的车边……
花小宝在被压挤在大货车轮下时,他还有意识,只是他已经不能思考了,临死前的回忆并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划过,反倒是划过他没有按时去到超市门口接老妈,会被骂得很惨的景象。
血不命的从他的身体各处流出来,染红它流经的一切物体。
花小宝的左手断了,骨头都撑出来,露出森森的白色,垂下的左手上,那枚古朴的银色戒指,被烈艳一般的红色缠绕,从红色中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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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宝在黑暗中沉浮着,耳边有轻轻的水声,那种温暖的感觉舒服得他不愿醒来。
醒来?!花小宝惊醒。
然后,他确定自己死了,死在了那辆刹车失灵的车轮下,那个最放心不下的老妈也不得不放心,不能他又能如何呢?他知道老妈坚强,定会挺过中年的丧子之痛,这就是他老妈的坚韧。
如今,他又醒来了,醒在自己一个不知道的奇怪的地方,暖暖的水温柔的包围着他,那一声声沉稳的怦怦声让他安心,让他昏昏欲睡。
睡醒的花小宝又猜测了一下自己所待的地方,空间很小,却温暖舒适,唯一不满也是空间太小,让他的身体不能好好的舒展,每次翻身都会撞到一道柔软的墙壁;他也不是总翻身,力气太小,身体太弱,翻个身要花很多的力气,多数时候也只是无意识的蹬蹬脚,挥挥手;所以睡觉的时间多,他隐隐猜到自己所处的地方了,只是太过神奇,让他有点不敢去相信。
他是转世了吧,现在正在母体中成长。
这样想着,又想知道自己现在是多大了,能够偶尔转身,应该是四个月以上了。虽说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困在一个胎儿上让他有点大叹世间的神奇,也让他有点无聊,因为越大,他睡觉的时间就越少,也更加觉得这个空间太小,还让他恶劣的想着以后会不会得幽闭恐惧症。
但是很快,这个想法被他丢到瓜哇啦国去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一点都不无聊的事,就是有一天在他醒来,脑海里莫明多出许多比小说还小说的修真信息,这让他兴奋得在小空间里翻了两个跟斗,然后认真的根据脑中信息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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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芝淡淡的烟眉轻蹙一下,又很快松开,嘴角扬起一抹柔和至极的笑容,手下抚着微凸起的肚子的动作越发的轻柔。
“真是调皮,才五个月就开始在妈妈的肚子翻跟斗了,要是再大一点,是不是要闹腾得妈妈起不了床呀。”兰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自言自语的“责备”着肚子里意外得来的孩子,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宠爱和温柔。
门被小心的推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黑褐色汤汁走了进来。
“小芝,妳怎么坐起来了?”老婆婆忙把汤放到床头柜,先把枕头竖起,再扶着兰芝斜靠着床头。
“贝丽婆婆,我没事的。小家伙又动了,还踢了我两脚呢。”兰芝的脸上散发着温柔恬静的母亲光辉。
“那就好,那就好。”贝丽婆婆喜悦的说,“来,小芝,喝了这药吧,不热了。”
兰芝喝完后把碗递回给贝丽婆婆,转头看着窗处的绿色,说:“要不是有贝丽婆婆,我都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