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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只手解开他的内衫,在他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则在他的|乳尖慢慢揉捏。
方始休在心匠发出一声呻吟,这个小混蛋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
但是燕然显然没有就此停手的打算。
方始休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棉被中,在他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笨拙地抚摸着。因为内衫已被燕然解开,所以春光一览无遗。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胸前流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他的小腹上画圈圈,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他全身紧张起来,一阵阵的酥麻。然后那只手一直向下走,抚摸那已经渐渐兴奋起来的欲望。
燕然看方始休还没有醒来,胆子更加大了,他竟掀开棉被,脱掉他的裤子。他开始吻方始休,从他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摸。
在吻到胸前时,燕然用舌头舔着方始休的敏感,舔完他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舌尖还会碰上方始休最最敏感的尖端,这一下激起了他高张的情欲。
自从燕菲的身体不好之后,他就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到如今足足有三个月之久,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如果不是因为对燕菲的爱支撑着他,或许……
没想到今天这个小混蛋竟敢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
姐弟俩长相颇为相似,都有着清秀的面庞,只是姐姐文静,弟弟暴烈。每日对着这样一张和亡妻一样的面孔已经让他很是难受了,更别说如今他又……
这个小东西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看来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方始休猛然翻身把燕然压在身下,低头就吻。
燕然一惊,急忙转头躲避,正好被方始休吻在颈上。
“哇!你、你……”燕然没料到他会突然醒来,有些手忙脚乱。
方始休打蛇随棍上,他的牙齿像吸血鬼似的吸咬着燕然的脖子。才咬一下,燕然便不由得全身颤抖了一下。
方始休一面咬,还一面吸吮,他捧起他的脸,舌头要侵入他的小嘴里。
燕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但他还是紧闭嘴唇,不让方始休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
可方始休是何等人物,他很轻巧地用舌头拨开他紧闭的贝齿,伸进去勾住他的小香舌。
“唔……”燕然虽然挣扎了几下,但在方始休纯熟的挑逗技巧下,慢慢地平静下来。他只觉得舌尖上似有电流一波波的传向全身,身子变得软软的,这感觉非常舒眼,令他竟迷迷糊糊主动伸出香舌和方始休吸吮起来。
两舌缠绵了半天,方始休才慢慢离开他那醉人的唇舌,缓缓向下转移吻向他的脖颈,来到他的胸前。
方始休将燕然柔软的身体向后仰起,让他的曲线更加凸起,他发育未完的腰肢不盈一握,双珠泛着滢滢的粉红,原本只想反过来戏弄一下他的方始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意乱情迷中的燕然媚眼如丝,娇艳迷人。
方始休近乎粗暴地扯去他的上衣,不让他有丝毫的反抗,他低头吻向他的胸部。舌头在|乳尖根部转着小圈子,还用牙齿轻力舔咬着,而舌头则跟着舔弄,另一只手也攀了上去,使劲地揉捏着。
燕然的身体扭动着,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他感到一股股热流从|乳尖向全身四处蔓延,涌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声的呻吟。
可是当他正要伸手主动抱住方始休时,方始休却陡然从他身上起身离开。
他睁着迷离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方始休却一脚把他踢到床下去。
“想诱惑我?你还太嫩了,我完全没有兴趣。”
燕然先是一愣,然后俐落地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站在床前,叉腰对着方始休说:“你敢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哼,等着瞧吧!”
下完战书,燕然便像风一样离开了方始休的房间。
方始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苦笑了一声,这个小家伙真是不像话,搞得他要死不活,然后却跑掉了,想必他根本没受过欲望的煎熬,可是他不一样,他早已是成年人了……
欲火烧得他无法入睡,只好用自己的双手来抚慰饥渴的身体,却依然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他感到一股巨大的空虚感。
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蒙蒙地进入梦乡。
☆☆☆
之后的几夜,方始休都担心燕然会再偷偷爬上他的床,可是他实在是多虑了,燕然不仅没有再找他麻烦,甚至开始早出晚归。
方始休要忙着熟悉西门家的一切,要参加各种热身赛,还要熟悉西门容若的剑术,才能对他因材施教,所以他也很忙,几乎忘记了燕然所下的挑战书。
现在吸引住方始休目光的是西门家的公子——西门容若。
这个和燕然同样十五岁的少年,显然比燕然要成熟稳重许多,他有足够的冷静、自律、敏锐、坚忍、勤恳、又有天分。
他是近乎完美的,具备了一切要成为大人物的素质,所欠缺的只是调教与时间。
方始休看着他,就像看到年少时的自己,所以总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存在,并且让他对西门容若充满了怜爱。
西门容若有着一双清澈无邪却又坚韧的眼睛,总是默默地追随着方始休,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无论他在剑场里,还是在休息室,他的目光总是跟随着他。这双眼睛有时会让方始休恍惚地想起燕菲,心底便不自觉地产生一些别的情愫,让他分不清那种混乱的感觉。
西门容若将会成为西门家新的掌门人,方始休知道自己的责任只是将他训练得更强大而已。
他尽力守着自己的本分。
然而,他却得忍受生理上的压抑。
最后,他再次到了风华绝代。
这次他没有约楚平野,而是一个人来。
丝竹管弦,打情骂俏,青楼里永远是那么热闹。
他径直向楼上走,才走到一半,楼梯旁传来的熟悉调笑声让他蓦然止步,他诧异地向下看,只见到楼下坐着一男一女,女人正坐在男子的大腿上,两人堂而皇之地在亲吻,正确来说是女人在嘴对嘴喂男子喝酒。
在风月场所里,这本是司空见惯的举动,可是方始休的眼睛却越睁越大,因为那个男人居然是燕然。
燕然仗着自己身处黑暗角落,动作极尽嚣张,就差没把怀里的女人给揉进他身体里。
女人娇嗲地呻吟:“别……别这样……这是……外面……你这个坏小孩,越来越不得了。”她不断地喘息,往燕然身上黏紧和扭动,这女子虽然风情万种,年龄上最少比他大十几岁。
“哈!在外面不是更刺激?”燕然低笑着,然后——
他看到了方始休。
方始休冰冷冷的眸子直视着他,满含玩味的嘲弄。
燕然相信自己脸上的潮红在那一刹那尽皆褪去,他嘴巴大张,动作僵住。
他状如石像,眼睁睁看着方始休转身消失在他面前。
“公子?”
燕然终于回过神来,但已经被灭了热情,从头凉到心。
女子知趣地从他身上离开,拿手掠掠头发,“那是你真正想要的人?”
燕然推开她起身,丢下几两银子,“我走了。”
他几乎是冲出门的,但是大街上已经不见方始休的影子。
☆☆☆
燕然急匆匆地赶回家,四处寻找方始休,却依然不见他的踪影。
最后他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然而就在进屋的瞬间,一只手突然勒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地撩起他的长衫,扯掉腰带,插进他修长的两腿之间。
“啊……”这突然的袭击,使燕然发出短促的惊呼,可是他还来不及反抗,背后的人已经完全密合地贴住他曲线优美的背臀,把他挤压到墙角,连动都不能动,裤子内的手已经覆上了燕然圆润滑嫩的臀峰。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漆黑一片,刚进房的燕然完全看不清楚。他想大声叫喊,却迅速被人点了哑|穴,真有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混蛋!王八蛋!
敢吃你小爷的豆腐,等着我一剑把你砍死!大脑里短暂的空白后,燕然终于反应过来,兀自在心里狂骂。
可是这要命的短暂空白,已经让那个人从背后完全控制住他纤细的身体。
燕然愤怒地想怒吼,让色狼知道自己并不是可以侵犯的对象。可是在被陌生男人巧妙的控制下,即使扭头也无法看到背后情景。
一时间,燕然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运转,不知道该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鲜明地感受到那只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那有力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我非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喂狗不可,王八蛋!你就等着瞧!
可是内心的怒火无法制止对方的侵袭,大腿和臀峰正被那只大手恣意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办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压,一次次来回揉搓,燕然浑身泛起一股极度嫌恶的感觉。
可是他根本无力反抗,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一时又无计可施,全身像被寒气侵袭般。占据着他美臀的灼热手掌,不停地向下探索着,更似要探求燕然更深更柔软的部分。
燕然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的双腿。
他的上衣已被拉起,色狼另外一只手扣住他裸露的纤细柳腰,滚烫的掌心紧贴着赤裸的肌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到了燕然的胸部。
对方的身体同时从背后贴住燕然的背臀,燕然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哇……太过分了!
可是恶梦还在继续,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燕然的臀沟。而那男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燕然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紧贴的感觉是如此灼热,在坚挺的压迫下,燕然真实地感受到陌生欲望的进犯。粗大坚硬而又烫人的灼热,摩擦他柔嫩的肌肤,让他清楚感觉到那陌生的形状。
燕然一边在心底狂骂,脸却变得像火一样烫。感觉着陌生男人那粗大的欲望几乎是直接顶在自己的私密处摩擦。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让燕然的心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粗大的欲望来回左右摩擦着,像似要给燕然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不知道方始休是什么样的……
脑海突然闪过这个念头,燕然自己也吃了一惊。他现在可是正被陌生的男人玩弄,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燕然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欲望紧紧压顶住的秘地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
燕然立刻阻止自己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想到方始休,燕然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努力地把腰部往前移,想从对方硬挺烫热的欲望中逃开,男人没有立刻逼上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突觉双腿间一热,陌生男人又压了过来,这下燕然被紧压在墙壁上,再没有一点逃开的余地,全身的肌肉顿时绷紧。
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火钳,陌生男人的欲望竟用力插入燕然紧闭的双腿之间。这次比方才更甚,燕然真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坚挺和粗大。
燕然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私密处,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他的下腹扩散开来……
“哇啊!”
陌生男人的灼热好像比一般人还要长,轻易地就能探触到燕然的秘密花园。随着他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男性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燕然隐秘花园的门扉,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背部,燕然拼命地踮起脚尖想要躲开,如果不是哑|穴被点的话,他一定会叫出声来。
色狼的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缓缓地往上爬到燕然胸部。柔嫩娇小的|乳尖马上被攫住,同时被淫亵地抚捏着。
尽管心里是一百万个不愿意,燕然还是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可恶!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
他的反应自然瞒不过老练的色狼,他立刻发现燕然的|乳尖敏感的翘挺,于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燕然方寸之地的坚挺,再度挤在燕然的门扉。
燕然全身打了个寒颤,觉得毛骨悚然。色狼粗大的灼热好像要挤开他紧闭的私密处,侵入他柔软的体内。
燕然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身上。敏感的|乳尖在男人老练的亵玩下敏感到泛疼。
贞洁的幽境被粗壮的欲望不断地挤压,燕然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颤抖的翕合着。
他根本无法抵御这强悍的入侵者,对方火热的唇舌甚至猥亵地轻咬住他柔嫩的耳垂、手指用力揉捏柔嫩的娇|乳、小腹牢牢压住燕然的腰臀、更加粗胀的灼热紧紧顶压在燕然的私密处。
被死死挤压在墙壁上,双腿被大大撑开的燕然,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男人并不急着攻占最圣洁的|穴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意地享受着眼前这楚楚动人的猎物。
燕然喉底哽住,全身僵硬,他感觉到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他的身体。稚嫩的花蕾轻颤着,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无人探访过的纯嫩幽境。
电流直冲每一个毛孔,燕然娇躯轻颤,两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指尖。指尖轻挑,炽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男人则不顾一切的展开全面攻击。
燕然下腹部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男人立刻发现了他的身体变化,他轻咬燕然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燕然的耳朵。左手捏着|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燕然已经高昂的欲望爱抚揉搓,存心要逼他暴露深藏的疯狂。
脸颊发烧,两腿发软,燕然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燕然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快感所包围,所有的抵抗几乎已经全面崩溃。他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陌生男人的身体,才能勉强不倒下去。
正当他打算放弃最后一丝抵抗时,背后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在青楼也没学到什么本事嘛!”
第四章
燕然的身体从岩浆的喷发热度陡然降到了冰面以下。
他僵硬在那里。
方始休已经离开他的身子去点燃蜡烛,晕黄的烛光映照着燕然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回过头来看着方始休,“你是故意的?”
方始休淡淡一笑,“是故意的。”
燕然像头小豹子一样街上前。“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啊!”
他的胳膊被方始休轻易制住,两人的脸只有不到半尺之隔,看到方始休那张俊美的脸,燕然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热。
“你到底想做什么?”方始休皱紧眉头盯着他,“去青楼学习床技?我告诉你,她们都是在故意取悦你!你以为就你这小娃娃模样能满足那些见惯各样男人的女人?她们当你是个玩具戏弄着你玩罢了!你听不出那个女人虚假的呻吟声吗?她是在迎合你,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
燕然咬紧嘴巴一声不吭。
方始休接着说:“对于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再好的床技也是形同虚设。对于一个自己真心喜爱的人,即使他再笨拙,也会感到快乐。连这样基本的问题都不懂,你还想引诱我?况且你还这么小,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自寻堕落?”
“你不也去了!”
“我和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
方始休用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这里有一个至死不渝深爱着的女人,我去青楼只是为了舒缓自身的需要,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燕然仰起头,瞪着他说。
“哦?说来听听。”
“为了不让你再去青楼!”
“所以就自己去?”方始休苦笑,“燕然啊燕然,你真是不可理喻。”
燕然哼了一声,“你是我姐姐的丈夫,你不能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
“可是你姐姐已经去世了,难道你还不肯接受现实吗?”
不,不是不接受事实,只是为自己的疯狂找一个借口吧?
方始休是姐姐的,姐姐是自己的,所以方始休也应该是他的!
这是一种奇怪的念头,可是却已经在燕然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他向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人、对于人和事往往凭着自己的好恶去亲近或疏离。
他突然喜欢上方始休,甚至可以说有一种盲目的崇拜意味。有时候看着他,连心都会泛疼。
十五岁的他,第一次知道除了对姐姐的爱慕之外,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感情,一种想把对方完全占为已有的渴望。
方始休说:“我很失望,我想你姐姐在天之灵会更失望。你看看你这些天来到底做了什么?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把握不了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你多学学容若。有自己的个性,别整天像只瞎眼的苍蝇乱飞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