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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的时候,怕大夫分心燕然被隔在门外。此刻他早已六神无主,比自己面临生死难关还紧张。
这时,方始休发出一声惨叫,燕然几乎想也没想就破门而入。
只见床上的方始休好像昏了过去,心急如焚的燕然被轩辕无极硬拖了出来。
奸不容易等到治疗完毕,燕然这才见到脸色惨白的方始休侧卧在床上,他见到方始休竟好像泪眼蒙眬的样子,一时也有些百感交集。
对于普通人来说,失去一条胳膊也许只是造成生活上的不便,可是对于剑客来说,失去可以拿剑的胳膊,就等于失去了生命!
方始休冲着燕然气急败坏地说:“他给我扎针!”
“啊?”燕然吃惊,这男人居然怕针?
燕然转身问收拾东西的大夫,“大夫,你是不是给他扎了针?”
“没有,我只是触碰了一些|穴位,可能下手有点重,他以为是扎针。”大夫当着方始休的面这么说。
其实私底下燕然问了大夫,要动刀当然得扎针,不能怎么能降低疼痛。
燕然失笑,他觉得方始休真是可笑,明明是刀架在脖子上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竟然会怕针。
这样的方始休似乎有些可爱。
事后方始休对于被扎针总是耿耿于怀,他一直闷闷不乐,有时候睡着了还会大呼小叫地醒来,嘴里叫着针啊针的。
燕然想笑却又不敢笑,总是憋得很难受。
手术后三天,伤口大概很疼,方始休一直很难入眠,总是会随时醒来,然后使唤守在他身边的燕然做这做那的。
因为不放心别人照顾方始休,所以燕然就在他的房间里打地铺,随便铺个毯子睡在地上,整夜地伺候着他。
方始休难得放纵自己的情绪,燕然自然也奉献得心甘情愿。
但方始休毕竟是方始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又恢复平日的一贯尊贵高傲。不过因为经历这场变故,他倒是变得有些和善,至少不再对燕然那么刻薄,有时候甚至会顺着燕然的话跟他聊两句,这对燕然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这样反而让燕然越发迷恋他。
这期间轩辕无极每天都会来探望方始休,但因为他事务繁忙,并不能停留太久,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
后来轩辕无极来的时候会带着一个小男孩,他大概是八、九岁的年龄,俊秀绝伦,如仙童一般。虽然他经常爱斜着眼睛看人,但他那红艳艳的小嘴却让人想咬上一口。
小男孩叫轩辕点点,是轩辕无极的儿子。
他比他的父亲更爱缠着方始休,他根本不爱和方始休的三个孩子玩耍,对他们总是嗤之以鼻,根本就不屑一顾。
燕然对方始休说:“点点爱上你了。”
方始休微笑着,也不回答。
燕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方始休身上就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总是能吸引那些在人群中出类拔萃的人。
是的,方始休的魅力对越是出色的人吸引力越大。
方始休把他与轩辕无极的关系定义为惺惺相惜,而轩辕点点则完全是一个后辈。轩辕点点想要拜方始休为师,却被方始休拒绝,因为他曾答应过西门容若,一生就只收他一个徒弟。
这样的回答让轩辕点点失望,却让燕然替西门容若高兴,方始休终究是重信守诺的人。
☆☆☆
手术一个月之后,全国剑术大赛也开始了,因为这次是官方主持的,所以地点是在都城天枢,无数的剑客全涌向都城。
方始休认为燕然不能代表西门家参赛实在很可惜,但他却不以为然。
开赛后的第二天夜晚,轩辕家来了位客人,说是来看方始休的,他的名字叫叶零。
正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方始休,听到访客的名字猛然站了起来,一旁的燕然被吓了一跳。然后方始休几乎是冲出了房间,而燕然在一怔之后也跟了出去。
在方始休居住的别院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双手背在身后,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当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时立即抬起头,金色的头发在夜色里泛着奇异的光芒,蓝色的眼睛如水波一样漾开深深的笑意。
方始休的脚步在距离他一寸之隔便猛然停住,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是像作梦一样的表情。
叶零主动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不认识我了吗?别告诉我你飞黄腾达了就翻脸不认老朋友。”
方始休没有回答,却伸开双臂把叶零抱入怀中,力道之紧宛如要把他勒入体内一般。
“咳……轻点,你还是这么卤莽。”叶零微笑着,像梦一般的绚烂美丽。“咳咳……有人看着呢!”
叶零看到了燕然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也曾少年,也曾情重。
那是一位奇异的少年,金发灿烂、喜爱奔跑。他起跑时,如风,极俊美,不似人间凡品,我爱称呼他精灵——风之精灵。
方始休的话以真人的形式清晰出现在燕然的眼前,令前一瞬还沉浸在幸福中的燕然猝不及防。
叶零极善谈,说起话来几乎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但是听到最后,连燕然也听出他其实废话很多。
“叶零,他呢?”方始休终于克制不住地问。
叶零猛然顿住,久久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缩在偌大的椅子里,长手长脚的,可是纤瘦无比。他抱着双膝,身体神经质一般地抖动,眼神凄迷。
方始休叹口气。“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又跑去和女人鬼混了吧?又把你一人甩开是不是?”
叶零扁扁嘴。
燕然这才看清楚他嘴角的皱纹,以及眼角下细细的风尘印痕,看起来,他年纪已经不小了,起码要比方始休大许多,只是乍看之下还像个少年。
“早知你有受不了的一天,当初何必……”
叶零依然抱着膝盖晃来晃去,然后抬头看向方始休。“你还好吧?听说你的胳膊坏了,我是专程来看你的。”
方始休苦笑,“如果我不出事,你是不是就一辈子就对我避不相见?”
“哪有。”叶零再次扁扁嘴,然后又去扯自己的头发,“其实我一直想见尔,每次和他吵架都想。是真的!”
方始休走到叶零面前,慢慢地把他拥入自己的怀中,动作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燕然心碎地看着,他之前从未见过方始休这样对待任何人。
叶零先是全身僵硬,后来也慢慢伸手环住方始休的颈项,把头埋入他的肩窝。他沉默了片刻,终于放声大哭。
这时方始休的目光终于转向燕然。
意识到自己成了碍事者的燕然,慌张地从房间逃离。
第八章
之后的几天,全国剑术大赛进行得如火如茶。
方始休一直陪着叶零,几乎从不分离。
燕然被彻底遗忘,所以他决定离开。
他就算有再坚强的韧性,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后也无法再忍耐了。
某天夜里,他悄悄地潜入方始休的房间,看着睡着的他,心里觉得酸酸的。他把冰凉的手放在方始休的脸上,方始休却毫无所觉。
燕然心想,即使他走了,大声撞门的声音也不会让方始休醒来,因为白天他陪伴叶零已经累坏了;即使方始休听见了,也不会起身追他,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他。现在还想这些干什么?一切都会成为无望的往事。
燕然咬着嘴唇忍着眼里的泪水,他再也不要忍受这些了,他看着熟睡的方始休,以前他与他就没什么多亲密关系,以后也是……
燕然终于跪倒在床前啜泣着,泪水流到嘴巴里,苦苦涩涩的。
方始休慢慢睁开了双眼,“怎么了?”
“你为我送行吧,我打算回西极镇了。”
“怎么突然要走?”
“早就打算走的,反正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等到天亮再说吧。”
这样的回答让燕然再一次感到彻底的痛楚,看到面色依然平静的方始休,他突然站起来,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方始休制止他的动作,厉声问他:“你干嘛?”
燕然像疯了似的,拿枕头使劲蒙住方始休的脸,然后发狠地咬着他,泪眼蒙眬。
他痛苦得宁可去死,而方始休也该死。
方始休惊愕地望着狂躁的燕然,他都忘了疼痛,只以为他疯了。是的,燕然已经算是最坚强的一个,他不在意方始休身边有谁。不管是西门容若也好,是轩辕无极也好,是点点也好,他总是暗自承受着这些莫名的威胁,可今天,他彻底的失控了。
燕然拼命地踢他、咬他,那是一种刻骨的绝望。
他瘫软在床上哭到无力。
方始休披衣下床对他说:“燕然,我以为你花了一年的时间,至少已学会控制自己的眼泪。”
燕然的泪水一直流淌,神色却变了,“方始休,我也以为你经过一年,至少不再高高在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铁石心肠、坚韧克制,我不想再忍受了,我要离开,我受够了!”
他紧咬着下唇,从床上跳下来,发疯一样朝门外跑去。
背后传来方始休低沉却清晰的声音:“燕然,你这次走了就永远也别想再回到我身边。”
燕然装作没听到,他像被射出去的箭一样朝外跑,但在大门口却撞到了一个人,撞得他头昏眼花。
那人揪住他的衣领吼道:“叶零在不在这里?”
燕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于是那人扔开他继续向门内冲去,像一头庞然大物般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量。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有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材很魁梧,壮得像头熊,五官其实长得相当端正,但是表情太凶。他凶神恶煞的脸很有气势,是那种瞪一眼,小孩就会被吓哭的类型。
男人站在院子大吼:“叶零!叶零!叶零!”
天尚未亮,还不到五更天,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大地一片寂静,所以男人的吼声更显得惊天动地。
几乎所有的人都睡眼蒙眬地被吵醒,方始休只是在门廊下站着不动,随后叶零也走了出来。
男人冲到叶零面前,怦咚一声跪倒在地,伸手要握叶零的手,却被叶零后退两步给躲开。
那样一个庞然大物跪在地上是相当惊人的,原本看到方始休还想转身就跑的燕然也停住了脚步。
“叶零……”男人露出讨好般的笑容。
叶零不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半夜三更?还有,你笑得像个白痴一样。”
燕然觉得吃惊,叶零在方始休面前像小猫一样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是假的!现在的他像一把锋利的剑。
男人吃惊地凑过去,“这就是你欢迎我的方式?”
“别过来!”叶零伸出一只手推开他,男人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让他很不安。
“叶零,你老了。”男人看着他的脸,像耳语一样悄悄地说。
“是的。”叶零悲伤地回答,“你也老了,所以我不想再跟你一起浪费生命。”
“叶零。”男人快哭了的表情,委屈地扁扁嘴,“你说过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是说过,可我也说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离开你!”叶零口气冰冷地说。
“我不是很听话吗?”男人苦恼地皱起眉,“我发誓我以后会更听话。”
“你总是在撒谎!”
“我从来没对你撒过谎!”
“那好吧,这次罚你跪上一天一夜。”
“叶零——”男人哀求着。
这时叶零突然走过去牵起他的手,男人站起来望着他,虽然他比叶零高许多,可是在叶零的面前,男人就像个被母亲抛弃般惶惑不安的孩子。
“叶零,我以酒神杜康的名义发誓,你还是很漂亮!”
“关他什么事?”叶零皱着质。
“你还是这么任性。”男人叹息着说。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任性?恐怕,任性的人不是我吧。”叶零瞪着他。
“好吧,我承认是我任性,我错了,咱们回家吧!”
“好。”叶零点头答应,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他回头对方始休摆摆手。“始休,谢谢你的招待,我们走了。”
方始休苦笑道:“这里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他。“方始休,我警告过你,叶零是我老婆,你别想打他的主意,否则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方始休送他一个白眼,显然不屑与他说话。
叶零却伸手在男人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应该感谢他招待我才对,否则我可能就要露宿街头了!”
男人鼓着嘴,依然叨念个不停,然后拉着叶零如一阵风般离去。
看着这一幕的燕然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叶零就这样轻易原谅了那个男人?
就在他魂不守舍时,方始休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淡淡地说:“跟我进屋。”
看着燕然不解的目光,他又加了一句。“这两人是欢喜冤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愿跑一个愿追,我早习惯了。叶零也不是真的要跟他绝交,他只要一吵架就逃跑,都跑成习惯了。但只要夏放歌追来,他的火气就会消散。”
燕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边想这世界还真是千奇百怪。
☆☆☆
“你还要说什么?”回到房间,燕然的火气却还没消。
“燕然,你这个任性的孩子。”
方始休伸出手臂想拥抱燕然,但燕然却以他所没有估计的程度挣扎着。推挤过程中,燕然不慎打到他的右手旧伤,方始休弯下腰闷哼一声,燕然顿然吓掉了半条魂。
“始休?始休?”燕然恐惧地叫着。
力始休却没有反应。
“你可别吓我!”他再没反应,燕然就要哭了。
过了半天,他听见方始休从指缝里挤出一声笑,“你还是这么爱哭……”
燕然哭笑不得地站着,眼前是从没见过的另一面的方始休,其实不管是那一种,他都应付不来,他这辈子就是被这男人吃定了。
“你这个混蛋,还在骗我!”燕然举起拳头欲打,却被方始休抓住,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轻易就把燕然从背后锁在怀里。
“我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方始休咬着他的耳朵说。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流遍燕然全身。
“什么?”他不解的问。
方始休不再说话,用手不规矩地抚着燕然膝盖内侧,沿着大腿一直朝底部前进。
“啊……我们还没讲清楚……呃……”燕然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要叫了起来。这可恶的男人似乎没打算放过他,指头在他的胸前画圆,用指尖抵住时轻时重地把玩。
“做完再讲。”方始休低沉沉地笑着。
他只有一只左手了还不老实……燕然咬着唇忿忿地想。
方始休老练的爱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由脚尖一直到大腿的底部,那猥亵的挑逗,让燕然的意志开始动摇了起来。
“啊……啊……”配合着那动作,燕然的腰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
方始休带着魔力的手指在身上轻轻重重地抚摸,燕然的身体也配合着在小幅度的抖动。方始休把他的身体转过来,嘴唇覆上他的|乳蕾。藏在|乳尖深处的性感也因此而苏醒。当牙齿抵着那粉红的蓓蕾时,燕然发出要哭的声调,脑海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那麻痹而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尖,被方始休的手指所挑起。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燕然扭动上身,身子弓了起来。|乳尖好像被火点燃一样,在那年青且美丽的胸部上端,方始休的唇齿强力地揉捏,那酥麻的感觉几乎要打碎燕然的理智。
“啊啊!”燕然吐出深热的气息,拼命集中残存的理智想抗拒那在|乳尖上肆虐的可怕感觉。
但更可怕的是,并不是只有|乳尖在遭受蹂躏。他的私密处也已经屈辱地臣服于方始休灼热粗大的欲望之下,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欲望顶端。随着身体的微摇,嫩肉被压挤摩擦,全身的快感更加上升。
燕然提起腰,方始休的欲望在入口处进进出出,燕然觉得自己像要飞起来似的。方始休的指尖也一边袭击他前面的灼热,在充分的刺激之后,用指尖将它包住,轻轻爱抚着。
“啊……啊……”随着闷绝的低叫,燕然痉挛地撑起了腰。强大的欢喜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以一种强烈而凶猛之势席卷了他紧存的一点理智。
燕然伸开的脚尖卷了起来,颤抖的密|穴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硬挺毫不放松地挤压,已经在燃烧的身体,似乎快要爆发了。
“啊……啊……”被上下夹攻的燕然拼命地想找地方闪避,但并没有同时削弱那美好快感。
“你的身体想要了吧?离开我,你怎么受得了?”方始休轻咬着燕然的耳垂,揶揄的在他耳边低语。
燕然咬了咬牙,拼命将已渐渐放松的防卫又建立了起来。虽然如此,战栗的身体还是臣服在男人的肆虐之下。
方始休以指尖由男性欲望的下方往上方移动,燕然苦闷地将腰往上转动。而方始休又再次用指尖轻柔地在燕然那粉嫩而敏感的欲望上爱抚着。一波比刚才又更强烈愉悦的欲浪涌向全身各处。燕然丰润的唇半开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