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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纷飞道:“少爷,你果然很明智。”
李乐冷哼一声,道:“我当然很明智,所以我很清楚今天不但我逃不了,连你们也逃不了。” 叶纷飞道:“我为什么要逃?”
李乐没说话,但眼睛已看向一脸肃杀之气的刑岳和一脸浓重杀气的小翠。
叶纷飞明白了,于是大声道:“我又没招惹你们!干我们屁事,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
说完,他拉着李乐就走。
“你说什么?”曲一歌大叫起来,道,“你这个小人,忘恩负义!”
叶纷飞道:“你知道的,我们家少爷不会武功,留在这里是多么的危险,现在由你挡住他们,我保护我们家少爷先走。咱们在府上再见。”
曲—歌道:“你叫我一个人对付他这么一个大块头?你来试试!”
叶纷飞道:“区区一个傻大个儿,有什么好怕的?好了!就这么定了!” 。
“你没有看见对方两个人?”曲一歌大声道。他早巳看出眼前这两个人都不是弱手。
刚才要不是出其不意,那只飞鞋是不可能打到对方小丫头嘴里的。
叶纷飞自然也看出来,而且更因为对方是柳家庄的人,所以他才要找机会带李乐先走。
他故意很轻蔑地一笑,道:“一个又笨又丑的小丫头片子你也怕,亏你还自称江湖人物?不要犹豫了,现在开始行动,一二三,冲!”
没有人动,曲一歌没动,连他自己也没动一下。
“呸!小姑***话,你们谁也别想走!”小翠尖叫了一声,一张本很俊美的娇脸已气得发黑。
叶纷飞立刻道:“那只塞到你嘴里的鞋子是他的。”
他指着只穿着一只鞋子的曲一歌。
其实这事人人都看见了,谁也不用他提醒。
但此时他一提这事,把小翠早巳气得发黑的脸,更气得是黑中发亮。
她大叫一声,犹如一头母老虎一般扑了过去。
她扑向的居然不是曲一歌,而是叶纷飞。
叶纷飞一边躲避抵挡着,一边叫道:“你弄错了!你的仇人在那边!”
“小姑奶奶打的就是你!”小翠叫着,攻势不减。
李乐这时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居然没看出曲兄会有这么利害的暗器……”
曲一歌在微笑着。而且还有一丝很得意的样子。
李乐接着道:“而且还用上了毒。”
曲一歌立刻一瞪眼,辨道:“没有!我怎会在自己的鞋子上喂毒?” —
“就算没毒,也至少上了迷药。”李乐道,“否则这个小丫鬟怎会发疯一般乱打,显然是大脑受了药物刺激,有些不作主了。”
李乐这句话刚说完,小翠又尖叫一声,舍弃叶纷飞,攻向他这边。
李乐早有防备,一转身躲到曲一歌身后,道:“曲兄,小心!找你的来了。”
曲一歌被李乐抱得死死的,而且李乐的力气又大,现在想动一下都动不了,只好挥拳迎向攻来的小翠。
一看到他们交上手,李乐这才松手放开曲一歌,站到了一边,很轻松地道:“小叶子,你刚才骂了人家大姑娘半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啊!
你现在不逃,难道还等人家找你拼命不成?”
他说这句话时,离叶纷飞远远的,脚步一动不动,显然他自己没有一点要逃的样子。
他不走,叶纷飞自然也不会走。
而且叶纷飞现在就是想走,出走不了了。
小翠听到李乐的那番话后,又扑向了叶纷飞。
小翠被李乐用几句话像耍猴一般地耍来耍去,仿佛真的失去了理智。 但刑岳却是—直没动,在旁冷眼看着,仿佛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李乐这时又道:“曲兄,小心那个大块头!他的武功是在场中的人中最高的。”
曲一歌重重地点了点头。
还没等李乐再开口,刑岳已动了。
他不能再等下去,鬼才知道眼前这个小鬼还会说出什么挑拨的话来,说不定小翠打得一时性起,连他刑岳也要斗上一斗。到那时场面就不好控制了。
李乐根本不希望小翠和刑岳打起来,他只希望对方两个人和叶纷飞、曲一歌他们两个一捉一地打起来,那时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逃了。
可刑岳早巳看穿他的心思,所以不等李乐再说下去,人已扑了过来。
他没有冲向曲一歌,因为那样李乐会很轻松地逃掉。他也没有冲向李乐,因为那样曲一歌肯定不会让过他,其结果还是让李乐逃走。
刑岳冲向了叶纷飞那边。
他一掌飞快地探出,然后又极快速地后退,回到了原位。
此时他手中巳抓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叶纷飞,而是小翠。
刑岳伸手抵住小翠的后心,催动内力推入小翠体内,帮她稳定急躁情绪。同时大声道:“在下刑岳,二位少侠是什么人?”
李乐逃跑的计划半途而废,他气得大声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问这么多,是想套近乎?”
刑岳根本没有去理他,而是对曲一歌道: “少侠刚才投掷……的暗器手法,想必就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长虹贯日’绝技?”
曲一歌淡淡地笑了一下,道:“不错,用得不好,请多多包涵。”
刑岳冷笑,心中暗道:“不是我包涵,而是要看我们这位小翠小姐愿意不愿意?”
小翠这时终于缓过气来,已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两个人的对手。她气得几乎要哭出来,带着一副哭腔道:“我们家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乐“咦!”地叫了一声道:“听到没有!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威胁我们?”
刑岳急忙道:“谈不上什么威胁,只是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
李乐高叫道:“你们两大高手欺侮我一个小孩子,难道不叫欺人太甚么?”
到了这时,他也自称是小孩子了,全忘了自已是以什么身份出现的。
刑岳一句话说不出来,咽了半天口水,才道:“鄙家小姐既然开口请各位到庄上坐坐,邢某总不能空手而回。还请各位原谅,移尊降贵。”
李乐忽然大笑起来,道:“眼看打不过我们了,说话也变得这么客气。邢大侠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原来是得意在这见风使舵的手段上。”
刑岳听到他的话已气直翻白眼,刚要开口,小翠已忍不住叫道:“邢大哥你今天怎么了?三小姐已传下吩咐,教你带这小于回去,你怎么反而变得婆婆***?”
曲一歌忽地冷笑道:“这位小姐认为有能力能把我们留住吗?”
刑岳向小翠猖狂瞪了一眼,接着对曲一歌道:“邢某自知能力有限,但上峰有令,少不得也自不量力得罪你们二位了。”
刑岳不在乎得罪不得罪他们,但叶纷飞却不想与刑岳交手,免得日后和柳家庄的人成了亲家,见面难看,于是道:“见一见你们家小姐未尝不可……”
“不行?”李乐立刻打断他的话,大声道,“要去你去,我是坚决不去的。”
叶纷飞也没法子,只是道;“老爷说过了,我们不准在外面和人打架,否则……嘿嘿……”
他冷笑着看看李乐,心想,抬出李长淳,李乐一定会害怕,而不敢过到强硬。
曲一歌道:“不打架可以,但我们就这么去了柳家庄,未免被江湖上笑话。”
“说得有道理。”李乐紧接道,“江湖本色应是,他们请我们去,我们偏偏不去,他们不请我们去,而我们却偏要去。”
曲一歌一听,大笑起来。其实其他人也都在想,这是没事找事吗?
江湖人如都你他这样,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曲一歌居然也偏偏道:“你说得对,我们今天就是不去,看他能把我们怎样?”
叶纷飞简直要哭出来了,心中暗暗骂他道:“他妈的,李乐岁数小,又和柳家赌气,他不懂事,难道你曲一歌行走了许多年江湖,了他妈的不懂事?!”
曲一歌一拉李乐的手,另一只手指着刑岳道:“乖乖地磕三个头请我们去,也许我们还会改变主意,否则我们可要走了。给你三个数时间考虑,一……”
他刚说出一个“一”字,刑岳已扑了上来,双掌挟着一阵烈风,劲力十足地打向曲一歌。
刑岳何时受过这个气,就是柳中绪也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曲一歌这番话简直是在打他两个耳光。
他一时忍不住,大动肝火,出手就是厉害的狠招。
刑岳发火可要比小翠生气可怕十倍,他此时已变成了一头发了疯的猛虎。
曲一歌年岁虽不大,但已在江湖上混了近十年。他的江湖经验绝不比任何一个老江湖差。
他早已看出刑岳的武功高超,再加上他自称“邢某”,就已想到他是消失踪迹十二年的当年“铁门神”刑岳。
曲一歌是聪明人,他绝不会没事找事地去找刑岳这种一流高手逗气,但今天却气在叶纷飞。 他不知道李府与柳家现在的关系,所以也弄不明白叶纷飞为什么总是畏缩缩的,一会儿推脱责任,一会儿又向对方妥协。
这回曲一歌把刑岳火气一惹上来,叶纷飞就是想脱身事外,可也办不到了。
他看到刑岳来势凶猛,急忙松开李乐的手,把他推得远远的,怕动起手来,波及到他。
这时刑岳的双掌已打到他胸前,排山倒海的掌力,压得曲一歌喘不过气来。
曲一歌侧身急射,立刻反攻。
刑岳修飞的武功,本就是以外功为主,所以进攻、防守自为一股威风,招式大开大阉,招招式式都是从洪门正面进攻,步步为营。
而曲一歌以内力来说,定不如对方,不能硬打硬撞,只能凭着小巧的功夫,躲躲闪闪。
二人本是近身强攻,刑岳更是招招相*,使得曲一歌想出手打暗器的机会都没有,十几招一过,被打得退了足有两三丈。
这边打得正热闹,但叶纷飞却不动,只是在大声叫道:“不要打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都是一家人!小曲,快住手……”
曲一哥想停手也来及,他并不是不听叶纷飞的话。
李乐也不愿叶纷飞把话说明,于是叫道;“小叶子,朋友被人欺侮,你也不上去帮忙,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你太没良心了,不够朋友!”
这话到了曲一歌耳里,自然十分受用,所以也叫道:“不用理他,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都是我有眼无珠白救了他一条命。”
“啊!”李乐大叫起来,道,“小叶子,原来你是这种人,人家救了你一命,你现在却看着你的救命恩人受苦受难,而无动于衷!你这人为世人所不齿,你走吧,从此以后永不相见。”
叶纷飞也被他说急了,大声道:“我的小爷,你明知道不是那回事,为什么还要*我?我叫我回去怎么跟老爷交待?”
“你如果想回去,你就回去吧。反正我不想回去!”李乐大声说道。
“不行!”叶纷飞的口气硬得像李长淳,道:“你不回去,就是不孝,到时莫怪我小叶子不敬,绑你回去了……不要打了,听我说。”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刑岳和曲一歌喊的。
刑岳虽听不懂他们在议论什么,但也听出叶纷飞一定有隐情。
他不是不讲理的人,所以一想到这层,立刻把手脚放慢了速度。
李乐眼尖,一看刑岳进攻招式放慢,就知道他一停下手就会问叶纷飞,而叶纷飞被*得无奈,也一定会说出他们就是爵爷府的人。
到那时,李乐想不回去都不可能了。
他一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块硬土块,对着正不知对方所云,直发愣的小翠掷了过去。
李乐的弓箭已练到超一流,他的“暗器”又怎会差呢?再加上小翠发愣时,根本没防备他会下手暗算。
只听“哎哟”一声,小翠当场就坐在地上,头上鲜血直流。
小翠一摸额头,湿显的、粘粘的,再一看手上,鲜红鲜红的血,虽是皮外伤,但也是挂了彩,见了红。她又如何不急、不气!她如挨了一刀的野猫一样,惨烈地尖叫一声,赤红了双眼,张牙舞爪地就扑向李乐。
小翠光注意李乐了,报仇心切,根本忘了不远处的叶纷飞,而且叶纷飞看她发了疯着了魔似的,生怕弄伤李乐,所以这一拳来得又急又猛。
小翠就是正面抵挡,也挡不住叶纷飞这一拳,何况她此时没在意对方。
小翠只发出了“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已飞丁起来,飞出了足有三四丈远。
“咚”的一声,小翠的身体犹如一只装满土的麻袋,重重地落在飞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叶纷飞也吓得呆在当场,他原以为小翠会避开他这一拳伤害不到李乐就行了,没想到用力过猛,想收都收不住,结果闹到这种结局。
李乐也吓傻了,他知道叶纷飞是为了救他,但如今出了人命,他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最急、最气的自然是刑岳。
他这回可真的发了疯了,猛虎一般大吼一声,抡起双掌就扑向叶纷飞;事情弄成这种样子,不打也不行了,叶纷飞匆忙交手,一句话不说,紧闭着嘴,用足气力,攻了过去。
李乐这时才如大梦初醒一般,全身一震,醒了过来,大叫一声:“死了人,小叶子,还不快逃!”
说完他第一个掉头就跑。
叶纷飞心里已乱成一堆麻,见李乐拔腿就逃,他也不落后,身形一动,人已快速向后退去。
刑岳又怎能放过他,紧迫了上去。
这时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大笑。
刑岳回头一看,只见曲一歌正站在小翠身旁,大笑叫道:“姓邢的,小丫头还没死呢!我这一走,是不打算要她活了?”
叶纷飞刚才打在小翠身上那一掌,就算没用上卜分力气,也至少用上了八九分,就算是刑岳有防备地挨上这一拳,也够他受的,更不要说小翠当是没有防备。
小翠没死,已是天大侥幸,救人如救火,刑岳可不敢再耽误时间,只好放弃追叶纷飞,回身去救小翠。
他还想骂两句,可抬头一看,早就不见了叶纷飞和李乐的影子,连曲一歌也逃之天天。
刑岳想想今天所发生的事,简直要气得吐血。
他伸手抄起地上的小翠,飞似地向庄上驰去。
等刑岳去得不见了影子,李乐这才从一座小丘后露出脑袋。
四周不见一个人影,也不知叶纷飞和曲一歌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开心地笑了两下,自语道:“你们不逃,我又怎能一个人逍遥自叶纷飞心中“咚咚”乱跳了一阵,小心翼翼地问道:“曲一歌,人命关天,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你刚才还说那小姑娘没事的。”
“我只是想安慰安慰你,但你已清楚自己的拳力,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曲一歌叹息着道。
“人命关天,人命关天……”叶纷飞瞪着眼急急地说道。
曲—歌道:“人命是关天,可她偏偏没死,但你也知道自己的拳力有多生日,这一拳上去,连你、我都吃不住,何况人家一个当时又急又气、又没有防备的小姑娘?你自己说说看,她会被打什么样子?”
叶纷飞不敢讲!
李乐忽然大笑。
叶纷飞狠狠地瞪他一眼,问道:“咱们闯了祸,你为什么还这么高兴?”
李乐笑道:“只要人没死,就是天大的喜事,为什么不高兴?而且也了结了你的终身大事,这难道不是喜上加喜的大喜事吗?”
叶纷飞还是不懂,道:“她人没死,固然不错,但人肯定是重伤,你我就要倒楣,大不了我去蹲大牢,到时恐怕老爷也饶不了你,还谈什么喜上加喜?”
李乐道:“人是你打的,虽然也有我的不对,但到那时,老爷子心感内疚,对不住人家姑娘,一定会让你娶了她过门,这样岂不就了结了这段恩怨,而你的终身大事也有了定数,这难道还不叫喜事吗?” ..此话一出,叶纷飞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跟随李长淳身边十余年,对李长淳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了。他想:“如果那小丫头片子真的瘫痪了,李长淳一定会像李乐所说的那样去做。
叶纷飞欲哭无泪,哽咽地道:“我还是去蹲大牢吧,这样来得清爽些。” 李乐乐得简直要掉了牙,道:“恐怕到时你身不由已,连蹲大牢的福份都没有。”
叶纷飞忽然“嗖”地一下站起来,恶狠狠地道:“看我再打她一拳,看她还死不死?这年头进身当官不容易,难道进大牢也不容易?”’一听他的话,把曲一歌和李乐吓一跳。
李乐急忙道:“好好!我不告诉老爷子就是了。就当我们今天没来过这里,往后见到刑岳,我们来个死不认账,量他拿我们也没法子。”
“这法子固然不错,可是却行不通!”曲一歌道,“想他柳中绪是什么人物,怎能被我们骗了。到时李老爵爷一追查起来,早晚躲不过去。” ·;
李乐想想也是,他老爹可不是容易被人糊弄住的人。于是道:“你行走江湖多年,计谋百出,见多识广,可有什么了主意没有?”
曲一歌扬着头犹豫了半天,才道:“应该有,可一时想不起来,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个好法子的。”
叶纷飞冷哼。
他从曲一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