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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一双鹰目紧盯着她,“是啊,做这种事有损母妃的身份。”
子轩一听“母妃”二字又是浑身一颤,“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费尽心机地把我从宫里弄出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羞辱?怎么会?”世民一挑眉,“我只是有些事想向你讨教。”
子轩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世民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双眼凝视着她,“当初你跟我说在你的家乡,人们认为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男女二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这是一个美妙的过程!相爱的人应该彼此互相尊重、互相珍惜,为了所爱的人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只为和他相守。那是一辈子的誓言和承诺,不是儿戏!我只是好奇,你跟父皇是什么时候相识、相知、相爱的?你倒真是克服了一切困难进宫,就为了爬上那张龙床,你在父皇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不是个美妙的过程啊?”
“你……”子轩的一张小圆脸此时已气得通红,强忍着怒气,道:“我来只是帮你打洛阳的,不是满足你的好奇心的。我只回答你有关战争的问题,打完这一仗,我就回宫!”
世民藐然冷笑,“母妃这么急着回宫,是为了尽快给我生个弟弟?”
子轩双目含泪,凄楚、委屈地看着他,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既然你叫我母妃,就应该知道长幼尊卑,应以礼相待!”
子轩说完转身就走,却被世民狠狠地拉了回来,撞到他胸前,子轩抬起头,只见他一双凄厉如血的目光愤恨地盯着自己,咬牙切齿地说:“好!我今天就好好‘孝敬孝敬’你这个母妃!”
说着,世民大力地把她甩到榻上,扑上来把她压到身下。
子轩惊恐地推着他,“你干什么?”
世民抬起她的下巴,眼角闪过一丝寒光,唇边浮现一丝讽笑,“你说呢?”
下一秒,子轩粉嫩的唇突然被他狠狠地吻住,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不容抗拒的力量,宣泄般地啃咬着!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子轩觉得陡然间天旋地转,她猝不及防地睁大双眼,本就盈满泪水的双眸瞬间决堤,她拼命地挣扎,“你疯了?放开我!”
世民抬起头,如兽般的双眼对上她祈求的目光,“我是疯了,都是你逼的!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说着他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大手一扬,撕裂了阻挡他的衣物,强悍而直接,没有半分迟疑,一手将她的双手钳在头顶,精壮的身体压在她颤抖的娇躯上,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放肆袭击,过了一会儿,又一路向下探去……
子轩大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不答应你,是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
“你当我还会信你?”世民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腰,那细软的腰肢不堪盈握,用力将她往面上一带,两人身子便紧紧贴在一处。他无情的大掌狠狠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剧烈的颤抖中冲进了她的身体。
“啊——!”尖锐的疼痛和无边的委屈将子轩席卷,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口口声声地说爱我,却为何这样伤害我?难道那都是假的,子轩的眼前闪过一幕幕和他相识以来的画面。李世民,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我?泪水无声地流着,她疼昏了过去……
世民猛地停住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冲破了她身体里那层薄薄的膜,她竟是处子之身!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有跟父皇……那她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世民的告白
子轩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颠簸的马车上,身边有一个人正在用巾帕替她擦着脸,抬眼一看,竟是秋实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嫂子?你怎么在这儿?我们这是去哪儿?”
秋实扶起她,“我们是去洛阳的路上,二殿下让我来照顾你。”
提起世民,子轩想起昨晚的事……身下还是疼得钻心,眼泪涌了出来,抱着秋实哭了起来,“嫂子……”
秋实来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再加上眼角未干的泪痕,已猜出个**不离十了,叹了口气,道:“你跟二殿下这是何苦?嫂子看得出你心里是有二殿下的,可你为什么要入宫呢?我从小跟在二殿下身边从来没见他生过那么大的气,他总是从容的、淡定的。可是自从你入了宫,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那么急燥、不安,他跟王妃大吵了一架,屋里的东西全砸了,为了把你从宫里弄出来,他什么招都敢用,竟然连皇上都敢得罪,我从没见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可见他是真心爱你的。”
子轩不答话,只是一个劲地哭。是吗?她进宫这件事对他刺激那么大吗?他是因为在乎她,还是因为这件事伤了他的自尊心?他昨晚竟然……他爱还是不爱她,子轩现在觉得拿不准了,但她想起世民凶狠的目光和恶毒的话,她知道他恨她是肯定的。
世民不再让子轩和自己住在一个大帐,安排她和秋实住在一起。自从那天后。子轩再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如何处理和自己的关系。她费尽心机不想与唐代的人有任何瓜葛,如今却与李世民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姐姐已经成了历史上的齐王妃,自已绝不能再被卷入历史的旋涡中,那样只会错上加错,更容易改变历史!所以,即使与李世民已经有了肌肤的接触,她还是不能接受他……大军急急地赶路,子轩经常一个人望着天空出神。有的时候一天也难得说一句话。
七月二十一日。世民率大军到达新安,大唐王朝的中原统一战争就此打响。世民派大将罗士信率前锋部队进围慈涧,王世充接到战报,亲率三万大军赶来。
七月二十八日。世民率一队轻骑前往慈涧侦察。
这天晚上。秋实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对子轩说:“子轩……真是太险了……”
“怎么了?”子轩淡淡地问。
秋实道:“二殿下今天带了十六个亲兵去侦察。竟碰上了王世充的三万大军,多亏了二殿下处变不惊,英勇善战。竟然从三万人的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回来。可是到了军营门口,他浑身上下全是尘土,守军没认出来,差点放箭射杀他,他急忙摘下头盔,守军这才放他进来。”
“他怎么样?受伤了吗?”子轩无神的双眼瞬间聚集,拉着秋实的袖子问。
秋实道:“没有,哪儿也没伤着。”
是啊!她忘了,李世民是何等人物,过硬的心理素质,果敢的处事风格,高超的武功骑射,让他有胆量在战场上屡次涉险,又能屡次地全身而退。子轩放开秋实,继续放空。
秋实察颜观色,“子轩,你不去看看二殿下?”
子轩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必了。”
秋实内心叹道:这两个人明明就爱得那么深,如今唱得是哪一出?二殿下天天叫我去问子轩的饮食起居,就是不来看她;子轩明明关心他的安危,也不去看他。真是的,这样互相折磨又是何苦?
第二天清晨,世民率五万大军进攻慈涧,王世充大败,退守洛阳。世民也不心急,将洛阳城围得死死的,却不进攻,而是派各路将领先攻击洛阳外围的州县。没过多久,原属王世充的三十多个县降唐。而王世充的太子自虎牢关护送的粮草,也被唐兵所劫。
洛阳城中运不进粮食,王世充急了,隔着洛水向世民喊话:“隋室倾覆,天下分崩,唐称帝于关中,郑称帝于河南,井水不犯河水,世充未尝西侵,唐为何举兵东来?”
世民懒得理他,让宇文士及上前答话,宇文士及道:“四海皆归顺吾皇,唯独你执迷不悟,所以我们就来了。”
王世充道:“天下百姓困于战乱已久,我们息兵讲和岂不更好?”
宇文士及道:“我们奉诏取东都,没有奉诏跟你和解呀!”
王世充怒道:“李世民,别以为朕怕你,洛阳城坚池厚,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如此狂妄,朕亲自与你说话,你竟派个下属来答话!”
宇文士及道:“与我家秦王讲话,还不是时候,等东都城破,那时秦王自会与你讲话。”
王世充见讲和无望,只得气恼得悻悻而退。
这天将士们都跟着世民到洛水边去会王世充了,唯独尉迟敬德悄悄地返回大营,来到子轩的帐外,轻轻唤道:“丫头,你在吗?是大叔来了。”
子轩一听,慌忙下地,此时正好秋实不在,她掀开帐帘让敬德进来,“大叔,你怎么来了?”
“丫头,你怎么瘦成这样?”敬德疼惜地看着子轩。
子轩侧过头,“我没事。”
敬德道:“还说没事,是不是李世民欺负你了?”
子轩不语,眼泪却滚滚而下。
敬德急道:“丫头,你别哭啊!大叔这不是来救你了?你跟大叔说实话,你到底喜欢的是谁?你要是喜欢突利,大叔拼了命也送你去突厥!”
子轩听了他的话,很是感动,“大叔,你这是何苦?你在大唐有大好的前程……”
“哎呀!前程算个屁呀?我尉迟敬德一生最讲的是义气,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我不降大唐,也不降李世民,我只降丫头你!你曾救过我的命,大叔怎么也不会不管你的!”敬德道。
子轩又一阵泪花滚落,“大叔,谢谢你。只是……我哪儿都不能去。”
敬德问道:“你喜欢的还是李世民?”
子轩摇着头,“大叔,你别问了。我谁也不喜欢,只是无论是福是祸我都必须留在大唐,留在李世民身边。大叔你降的是李世民,你跟着他好好打仗吧,将来你会成为一代名将的。”
敬德正欲开口,只见帐帘被人掀开,秋实走了进来,“尉迟将军,二殿下请您过去。”
完了,李世民知道得也太快了!敬德心叫不好。
来到世民的大帐,敬德见世民负手而立,面无表情,书案上放着一盘金元宝。
只听世民道:“一众将领说尉迟将军要叛唐,我从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会听信闲言,残害忠良的。但如果将军真的要走,世民也不会阻拦,这笔钱就当做我给你的路费,聊表一时共事之情。只是,杨子轩,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带她走的。”
敬德气道:“我要走,自然是带着丫头一起走。我不管你是什么王爷,欺负我侄女就是不行!只可惜她不跟我走!”
世民一怔,“子轩说她不跟你走?”
“是啊!那个傻丫头说无论是福是祸都要留在你身边。”敬德愤愤地说。
“她真的这样说?”世民眼底充满了希冀。
敬德指着世民的鼻子道:“是啊,她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了?你欺负她,她还要留下?还让我好好跟着你打仗。”
敬德的无礼,世民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那是从心底里露出的喜悦,“尉迟将军,谢谢你!谢谢你把子轩当成亲侄女一样!”
世民说完急匆匆出了大帐,留下敬德,一脸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啊?
“子轩!”世民一掀帐帘,看到了两个月未见的子轩,她瘦了,像朵枯萎的花一样神色憔悴。
子轩一看是世民,不理他,转过头去垂泪。
世民使了个眼色,秋实知趣地出去了。
世民走上去,把她揽在怀里,“子轩,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子轩不答话,只是哭。
世民心疼地哄着,“别哭了,那天是我太粗暴了,弄疼你了。是我误会你了,那天得知你是处子之身,我整个人都傻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进宫。这两个月来,我不敢来问你,你既然不是去攀龙附凤,那就是你是心里没有我,为了躲我才进宫的。刚才听敬德说你无论是福是祸都要留在我身边,我才明白,你是爱我的!我怎么这么傻?竟怀疑你不爱我,你为了救我宁肯自己折寿,怎么会不爱我?”
子轩抽泣着问:“那你是真的爱我吗?你若是爱我又怎么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子轩哭得连身体都在发抖。
她哭得世民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子轩,我爱你!就是因为太爱了,让我没办法接受你进宫的事实;就是因为太爱了,我才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弄出宫,就是得罪父皇也在所不惜;就是因为太爱了,我才一定要占有你,不能把你让给任何人!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像你说的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为了和你相守,我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哪怕那阻力是来自父皇。我承认,当初我没有拼了命地去和元吉抢子仪,是因为我不够爱子仪。可是如今换成是你我就不能让步,你是我好不容易遇到的真爱,于是我就一切都顾不得了……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你是我的!子轩,这是我一辈子的誓言和承诺,不是儿戏!”(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飒露紫救主
子轩的心痛的蜷缩成一团,委屈和悲伤都化作奔流的泪水。世民是爱她的,他的爱一点也不比她的少,只可惜那1400年的鸿沟……
子轩擦了擦泪水,抚上他的脸,那是一张多么英俊的脸,“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不能相爱,更不能相守。”
“为什么?”世民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刚才的甜蜜荡然无存。
子轩啜泣着说:“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是我不能说,你还要逼我吗?”
世民怔怔地看了她好半天,她双颊都瘦得陷下去了,脸色苍白,她憔悴得像是被急雨拍打过的鲜花,嫣然垂地。他是不能再逼她了,“好,我不逼你。”
世民落寞的背影在子轩的视线中消失。
这几天夜里,世民彻底失眠了,到底是什么不得已的理由让子轩不能爱他,不能与他相守?真爱,有时让人觉得幸福地飘在云端,有时让觉得悲痛地跌入地狱!杨子轩这个心灵纯净得如清泉一般的女人,让他爱得几近疯狂,却又拒他于千里之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这天下午,世民又出现在子轩的面前,“子轩,跟我出去一趟。”
子轩犹豫了一下,但看到他深陷的眼窝,苍白的脸色,不由得心疼,“好。”
子轩跟着世民来到大营门前,早有士兵牵过世民的马,那一匹浑身毛色光亮的黑紫色战马,四蹄矫健修长。鬃毛猎猎,神骏昂扬,这便是突利当日杀了特勒骠赔给世民的宝马——昭陵六骏中最有名的飒露紫。
世民抱子轩上马,然后绝尘而去。
飒露紫四蹄腾空,奔驰之间仿如御风踏云,转眼间便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了邙山脚下,子轩满脑子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了一个危险之地——北魏宣武帝的景陵。
世民下马,与子轩并肩而行,“子轩。我并不想逼你。可是求你也别折磨我好吗?我实在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我们不能相爱、不能相守?”
子轩为难地说:“这对你很重要吗?我留在你身边帮你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我要的不是你能掐会算的本事,我要的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世民灼热的目光绞着她。似要把她熔化了一般。
子轩侧过头不敢看他。怕自己就此沉溺在他的目光中。“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世民扳过她的双肩,“什么叫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美国人。还是哪国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爱上的女人杨子轩!”
“那如果我本不该在这个世界上呢?如果我是妖怪、我是魔鬼,你也要爱吗?”子轩咬着唇,目光越发地悲哀。
世民一怔,旋即便恢复了坚定的目光,“不管你是什么我都爱。”
“那如果我们相爱会使成千上万的人改变命运,我们还应该相爱吗?”子轩痛哭出声。
“怎么会?怎么可能?”世民满脸疑惑,“我们相爱怎么会改变别人的命运?”
“就是因为会这样,所以才不能相爱啊!姐姐已是前车之鉴,我就更不能在这里嫁人了啊!”子轩转过身去,泪如雨下,“求求你别再逼我了,我可以帮你,却不能爱你、嫁你!”
世民听得越来越糊涂,“怎么子仪在这里嫁人改变别人的命运了?改变谁的命运了?”
子轩只是一味地哭,再不回答。
世民正要再问,只听见大队的马蹄声响起,应该不下万人,“子轩,别哭了,有人来了!”
子轩停止哭泣,细听,果然有大队人马朝这赶来,“今天是几号?这里是什么地方?”
“今天是九月二十一日,此处是邙山脚下。”世民道。
子轩大惊失色,“糟了!是单雄信!你……你应该带五百骑兵来的吧?”
“跟你出来说这种事,你觉得我会带着人吗?”世民已翻身上马,一把揽过子轩。
子轩心下大惊,历史又错位了,怎么会在此时?李世民竟然一个人也没带,那单雄信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