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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7 混乱朝廷之上官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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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想当年,上官清和上官鸣只有四五岁的时候,兄妹二人在镇南将军府里过着安逸幸福的平凡生活——大致上是这样啦,除了一点点的小小问题之外——
“清儿!!为什么刚刚在院子里练武的是你妹妹啊?!”英姿飒爽的将军夫人手持长藤鞭恐吓性质地照着地板抽了一下,然而她那坐在一旁挥笔写字的儿子却是稳若泰山丝毫不乱,继续写他的字帖。(某海登场解释:这个,我可以保证他们母子是清白的!绝对不是SM!)
“妹妹喜欢练武也是好事,至少可以强身键体,母亲何必如此担忧呢?”长得极为水灵的上官清天真烂漫地劝慰自己的母亲。
咔吧。
将军夫人手里的藤鞭似乎产生了裂纹。
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用出自己老爹教的少林绝学河东狮吼对自己那个不过几岁、还是个小豆丁的儿子怒吼道:“我是问你,为什么你在读书她在练武啊?有没有搞错啊~我总算先后生了一对儿女,本以为这下也不负上官家的列祖列宗了,谁知道……谁知道……”母亲的眼里溢出了泪水,她撕心裂肺地对自己的儿子哭诉:“谁知道你们兄妹二人居然性别错位?天啊地啊菩萨啊,我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啊……”
“娘,您能不能不要用那些市井妇孺惯用的手段啊。每天跟着您去买菜,我听都听烦了。”
“……”夫人给自己的儿子气得浑身颤抖,手里的鞭子彻底变成两截。她不死心地凑到自己儿子的书桌边,努力把自己半老徐娘的那张脸挤进儿子的视野里,改用劝导的口气说:“咱们家是武将出身,虽然你父亲人称儒将,但是你身为家里唯一的儿子不可以疏忽习武啊。你妹妹将来少不了嫁个深宅大院的大户人家——说不定还是什么王侯将相,怎么能胸无点墨呢?你应该自己勤于练武的同时督导妹妹增长学识才对——”
上官清缓缓抬起头,望着自己的母亲,用很舒缓的语气说道:“娘,你挡着光了。”
滔滔不绝的将军夫人险些给自己的口水呛死,踉踉跄跄地连连后退。
那个她后悔生下来的小鬼又接着看了看字帖,说道:“还有,您刚刚在我写好的字帖上喷满了口水,我要重写一张。今天下午的武术练习就免了吧。”
“儿、儿子啊……”
“如果您要去武校场,就替我对鸣儿说她那份字帖我替她写好了。”
“什——么!!!御书房的功课她也敢找人代笔?!”将军夫人情绪失控地一掌劈碎了眼前的八仙桌。
可惜了上好的木头。上官清心里惋惜,不由遥了遥头。
“娘,我和妹妹的字迹连我们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您就别瞎操心了。您走好。”
无话可说快要气死的将军夫人浑身颤抖地走出了书房。
片刻之后,上官家武校场上。
一个面貌和上官清有九分相似的小女孩正在练习扫堂腿。她黑色的长发被干脆地绑在脑后,束成一个长及腰下的马尾。一身劲装的她满身尘土,但是那双眼睛却锐利得似乎可以射出箭来。
“女儿啊~~”站在院门边的军夫人提高嗓门,刺耳的声音让她的婢女忍不住堵住了耳朵。
这么难听的声音没有听不见的道理。于是上官鸣翻身一跃连续几个纵跳就迅速来到母亲身边努力抬手捂住她的嘴免得她荼毒众生。
“晤晤,呜呜咿咿、唔唔晤晤唔……”将军夫人张牙舞爪地把像八爪鱼似的盘在她身上的小女儿给扯下来,气喘吁吁地翻译自己刚才的话:“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叫你哥哥给你抄字帖!长此以往你岂不成了无学无识空有一身蛮力的女子了吗?”
脸色比起自己的哥哥明显要冷淡得多的上官鸣皱眉说道:“成为和娘一样的人不好吗?”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将军夫人开始抓狂了,“要不是你爹他现在远赴沙场,你们两个人都逃不了一顿板子!”
“就是这样才麻烦。被爹打顶多痛几天,要是娘亲自动手我们恐怕就要残疾了。”说着,她无视自己那脸色越来越黑就快成了张非的老娘,拍拍手拍掉刚才沾上的口水,迅速返回了校场。
“小姐的功课不是很好吗?”侍女甲小声问道侍女乙。
“但是总是比不上少爷嘛!”侍女乙更小声回答侍女甲。
这时在一边抖了半天气得没法出声的夫人忽然脸色可怕地冲两人凑过来,恶狠狠地问道:“小姐这次得了第几名?”
“想是第二名吧……少爷是第一……”侍女甲战战兢兢地回到。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夫人的脸已经开始扭曲了。
“不、不知道……”侍女乙开始拉住侍女甲缓缓后退。
“那是因为,她把除她哥哥之外,所有成绩比她好的人都给暴揍了一顿以至那些人无法考试!!幸亏她还没胆大妄为到对太子动手……”说着夫人缓缓吐出一口恶气。
“那是因为太子的功课比我差……”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府的上官鸣在经过自己母亲身边时凉凉地补充了一句。
天上有几只不应景的喜鹊呷呷叫着飞过天空。
“老——天——爷——啊——”
将军夫人悲哀地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早早退隐,找一家尼姑庵从此青灯苦佛来赎这两个不叫人省心的小崽子将来要犯下的罪过。
就在上官兄妹致力于早早地把自己的老娘送去驾鹤西游的同时,距离京城三百余里的一座山上,一个小男孩和他的父亲在山里相依为命,勉强度日。他就是长闲阶。
关于这对父子的生活没什么好说的。简单地总结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终日徘徊在饿死的边缘。长闲阶的老爹当年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只可惜他不知死活地勾引了武当派掌门——的夫人,结果江湖追杀令一发,纵是他有通天大的本领也只能躲到京城郊外这个鸟不生蛋、但是总算天子脚下王法严明的地方避世不出。关于他这个儿子的来历就更加古怪了,据说是有天早晨一位高人打包送来的……总之父子二人今天偷鸡明天抓鱼好歹是活到了今天,是年长闲阶十岁。
本来应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这辈子可能也碰不上一面的三个人的生活,却因为命运的作弄而产生了惊人的变化。
在上官清十四岁,上官鸣十二岁那年,镇南将军在前线突发疾病,战事急转直下,全军被敌人包围。连续三天没有战报,第四天,九王爷代替皇帝下达命令,宣布放弃镇南军。
将军夫人自然是得到了消息。在九王爷下命令的前一晚,和上官鸣相交甚好的继位不到三年的皇帝亲临将军府向将军夫人和上官兄妹道歉。和上官鸣同岁的他完全是九王爷的傀儡。现在,他能做的事也只有亲自道歉了。
“皇上不必自责。夫君身为武将,早晚要战死沙场。身为人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了陛下献身也是情愿。只是贱妾有一个不情之请。”将军夫人神色平和地对一脸惭愧的少年皇帝说道。
皇帝急切地应道:“请讲。”
“贱妾希望可以向皇上借一个小队的人马,随贱妾赶往我家夫君被困之所。”
“夫人你……”
夫人拦住了皇帝的话:“贱妾知道自己救不了他,但是既然身为他的妻子,同生共死也是应当。只是那队人马只怕要一去不回了。请求您为了必败之军浪费兵力,实在惭愧。”
“可是,可是小鸣和她哥哥……”说着皇帝急急地走到一边面无表情的上官鸣身边,拉住她的袖子问道:“你不阻止夫人吗??”
“她要给自己的丈夫陪葬,我为什么要阻止她?”上官鸣一如既往地一脸冷漠。
“你说什么?!那、那你呢?”他又转头问上官清,“你总不会也坐视不理吧?”
和妹妹的相貌越发相似的上官清淡淡地笑着,对皇上敛手说道:“谢谢皇上的关心。只是……那是家父家母两个人之间的事,我和小鸣不打算插手,也无法插手。”
“你、你们怎么能坐视自己的母亲去送死?”
“因为我知道她是个爱情万岁万万岁,母爱责任靠后退的人。”上官鸣拉着皇帝,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去,“毕竟,在她成为我们的母亲之前,首先她是父亲的妻子。皇上,如果您真的可怜我们家的话,就请您给她一队人马吧。我老娘就只有武功可以夸耀了,她带走您的一队人,到了那里保证可以杀敌一旅!”说着,她还笑了一下。
将军夫人宽慰地笑了笑,温柔地看着自己这对“无情”的儿女。
被这一家三口给弄糊涂了的皇帝最终迷惑地点了点头。他向将军夫人保证:“我会照顾他们兄妹,算是略表对您和您的夫君的歉意……只是恨朕无能,被九皇叔把握朝纲,无法救上官将军!”
上官鸣再次握住皇帝的肩膀,用和平时相比,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将来我一定把那个九王爷推翻,还您一个完整的天下。”
“靖和四年,由于镇南将军用兵不利,全线失利,南疆失守,百姓官兵死伤七万,数本朝大刹。上官夫人奉皇命奔赴前线,与夫君同归于尽。上官家按律抄家,遗孤上官清、上官鸣贬为臧获倡女,以儆效尤。”
                ——《皇朝全史》
“哥,我想剪剪头发。”上官鸣递给上官清一把剪刀,伸手抽开了自己的发带,散落的青丝盖住了大腿。
上官清沉思着拿过剪刀,也解开自己的头发,量了一下,和上官鸣的头发差了几寸。他捞起上官鸣的一缕头发,剪刀停在青丝上却迟迟剪不下去。
这个国家的风俗是以长发为美,女子的头发往往都留到了脚踝处,而男子的头发也多半保持在及腰的长度。现在要他剪掉妹妹那还嫌略短的头发,他如何舍得?
上官清的迟疑他的妹妹全都看在眼里。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到处都是封条的居室,笑道:“这里没贴封条的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但是还有好大一笔银子留在我们手里……这不像是九王爷做事的风格。”
“派来抄家的那个徐大人是父亲的旧部,自然要给我们兄妹几分薄面。哥,快剪吧,他们就要来了。”
“可是……”
上官鸣拉住她哥哥放在她肩头的手,低声说:“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毕竟你是家里最后的香火,现在既然已经贬为奴仆之身,他们更是可以肆无忌惮地痛下杀手。”
上官清弯腰抱住妹妹的肩膀;声音里有些许地颤抖:“可是我怎么能放心你跟他们走……”
“哥,听我说。那个买下我的勾栏院的老鸨是老娘以前走江湖时候的姐妹,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你冒充我去那里躲几年,好好读书,等到恩科一开就去赶考。今天我扮成你跟九王府的人走,到了半路我会找机会逃跑,诈死来避过他们的耳目。”
“你真的有把握吗?”
“再怎么说我的武功比你强多了。现在只要把头发剪短一点,黑乎隆冬的谁能看出破绽来?”上官鸣拍拍他的手,催促道:“快点。时间无多了。”
“但是你逃走之后怎么办?”
“我自有打算。时机一到我会去找你的。哥,快点吧!怪不得娘老是说你太女气了,今天你怎么这么婆妈!”
有人可以看着自己的妹妹代替自己走上死路还气定神闲,答应得干脆利落吗?
上官清咬咬牙,稳了稳颤抖的手,剪断了手里的长发。乌丝散落,一地清华。只是这一剪非但没有剪去三千烦恼,反而更添几丝愁绪。
差吏粗暴地打开上官家的门,听到响动的上官兄妹吹灭了灯火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都是一席黑衣,黯淡的颜色仿佛要融入了夜色。院门边站着的打扮素雅的中年女子用带着淡淡愁绪的眼神打量着兄妹俩。
兄妹俩一语不发地默默对望。英姿勃发的上官鸣,柔弱美丽的上官清,这对兄妹神不知鬼不觉地交换了身份,最后握了一下对方的手,就在有些微寒的初春的夜里,被官差押着分道扬镳。
后来,九王爷收到消息,上官清在押解的路上企图逃跑,坠崖身亡。上官鸣身入醉梦楼卖作歌倡,卖艺不卖身。
九王爷有些得意地轻笑了一下,转身走进一间窗户全被定死的房间,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少年被绑成了粽子丢在床上。
“万岁爷,”九王爷对那个少年说道,“上官清已经引决自裁,上官鸣现在也堕落风尘,真是浪费了您为他们着想的苦心……您还想和本王作对吗?”
皇帝的眼里滚落了泪珠。他一跃而起想撞倒九王爷,却被对方一掌震回床上,动弹不得。
“真是学不乖。如果您没有私自派给上官夫人人马,我也就不用把您请到这里了……既然您还没学会该怎么当皇帝,那皇叔我就勉为其难再教教您吧。”
他手掌一番,掌风一震,才刚开启没多久的房门就再次关严。房间里再次变成一片黑暗,唯独皇帝那双含泪的眼睛分外明亮。他无力地看着那个害惨了上官家的凶手一步步地走近自己,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满是奸佞的笑容。
就在上官兄妹和皇帝水深火热的时候,由于南疆失守,城里到处都在抓壮丁。已经十七岁的长闲阶一天上街闲逛也被人抓了去,就这样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
2
长闲阶被抓走的第三天,他老爹才得到消息。但是那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长老爹也只好接受现实继续过他的日子。只是这天夜里,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平日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多了的长老爹担心被雷劈所以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睡觉。睡到半夜,伴随着一个仿佛要劈裂天空震开大地的惊天响雷,一个人影破门而入。
“什么人?!”长老爹身形一闪,退到床边摸出他的长剑,低声喝问。
“我是已故镇南将军之子,上官清。”
长老爹在京城外郊住了近二十年,自然听过上官将军的名字。他对这个将军没什么深入了解,只是听闻他有一身的好武艺,立下很多汗马功劳。上官家抄家的榜文他进城寻找长闲阶时也看见了,听到来人自报家门不免心生疑虑:“……我看见城里发榜说……”
“我想您也知道我家遭到佞臣迫害,家破人亡。我也是好不容易从衙役手里逃了出来。晚辈早就听人说长前辈身怀绝世武艺,为人正派,特来……拜师……”说着,那个纤长的影子“碰”地一声脱力倚在湿透的门板上,身形缓缓滑到了地上。
“喂!”长老爹连忙走上前低头查看,借着门外的闪电的电光,他看见深夜闯进他家里的是一个脸色苍白,容貌俊美的少年。他伸手一探,鼻息很微弱,四肢也很冰凉。于是他想将自己的真气传给这个已经走到鬼门关的孩子,伸手一握他的肩膀才觉得不对头,抬手微微一嗅,满手都是血腥味。于是他连忙把这个自称“上官清”的少年搬到自己的木板床上,仔细地盖好被子,又拿起斗笠扣在头上急急出门了。
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里面熟睡的人。一抹灯光忽忽悠悠地亮起来,缓缓接近了门边。一个略微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地问到:“是谁啊?”
“是我是我!快开门!!”长老爹有些气急败坏地催促门里的人。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年纪比长老爹要小一些的男子,他一脸的倦意和不耐烦,对着一身湿答答的长老爹斥道:“你赶着投胎啊你!半夜来敲别人的门!都城里有宵禁你不知道啊!”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等着你救命呢!”长老爹拉住男子的手腕,转身就要拉着他一起冲进雨里。但是那男子身形一顿,愣是把像头牛似的冲出去的长老爹给拉了回来。
“把话给说清楚了!谁又要死了?”
“他说他是镇南将军的儿子,上官清。”
闻言,门里的人瞬时瞪大了眼睛,他抓住长老爹的袖子连声追问:“你确定吗?他还没死?”
长老爹越发烦躁了:“我怎么知道!总之你再不快点他就真的要死了!”
“等着、等着,我马上就准备好!”说着他像是一阵疾风般冲进屋里开始手忙脚乱叮叮噹噹地收拾东西。看着一反常态、睡意全无的这位京城神医,长老爹喃喃道:“活见鬼了……这个上官清该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雨下得更大了。
京城郊外七十里,两人两骑在暴雨中一前一后地飞驰在泥泞的路上,直奔都城而去。
长老爹的草屋里。
被长老爹半夜敲起来的神医正仔细检视床上受伤人的脸色,忽然他转身一语不发地把长老爹退出门外,顺手插上了门闩。
“哎?哎?这是干嘛呀?”淋了老半天的雨,长老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敲着自己房子的门,大声问道:“你干嘛把我给赶出来啊?”
“免得你打扰我治疗!”
“可是现在在下雨啊!”
“有眼无珠的东西!淋死你算了!”
无辜被骂的长老爹刚想踹开房门,但转念一想,这门是自己家的,踢坏了他又不心疼;再说脾气古怪的“神医”陆秩肯大半夜地跑来救人已经是稀罕事了,忍吧忍吧……长老爹一边嘟囔着,转身想找那个斗笠遮遮雨,却隐约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直指自己面门!!
门里面,陆秩初一看见床上的人就发觉他似乎从什么地方堕下去过,浑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擦伤刮伤。他先是微微转动少年的头部,确保他的颈部没有受伤,然后就打开他的领口,想看看肩膀上的伤口——
什、什么??
陆秩急忙把衣服又掩起来,回头就把好奇地在身后伸长脖子探头探脑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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