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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上回的小剧场明天再来一章思密达~(≧▽≦)/~请大家继续关注么么哒
☆、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美丽的小剧场又来啦,这回大师兄受伤虐的其实是二师兄嘤嘤嘤【走开,明明不虐,明明是迈向暖萌的康庄大道】
还有(^o^)/~
这个小剧场本来是打算写三千字就结束的,现在发觉有点儿收不住了嘤嘤嘤
我一直都是个能打的状态,即便从前不太能打的时候也从不显得自己不能打,如今走三步歇一步的柔弱样着实不大习惯,白坠几乎寸步不离将我护着显得忒没用,我不动声色抽回手,她立刻便要搀上来,未免出门丢人,我整日坐在花架下乘凉,避免出去和任何人有接触的机会。
从天族回来后,沉渊每三日便给我来讲一会故事。第一回讲了一个乌龟和兔子赛跑的故事,虽然没有说谁赢了,但我觉得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乌龟是水里的,兔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好歹我知道水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我撑着下颚看着认真讲故事的沉渊,忍不住道:“他们生活在不同的地方根本不能比啊。”
沉渊抬头看了看我:“我说能就能。”
我说:“。。。。。。。。。”
诚然他阅历比我深,或许真有能在地上长的乌龟和水里的兔子,难得他一本正经的给我讲故事,我觉得这个故事一定是有深刻意义的,定不是表面那样简单的故事,相比较深刻意义来说我不能深究种族问题。
第二日讲的故事叫狐狸和葡萄的故事,讲的是一只狐狸想吃葡萄,站在葡萄架下几日始终摘不到,安慰自己葡萄是酸的,被正要摘葡萄的孔雀听见了,孔雀十分机智的没有摘葡萄,又善良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梅花鹿,梅花鹿告诉了种葡萄的猴子,猴子爬在树上摘了一串葡萄:“胡说,是甜的。”
上一个故事里有关于种族的问题不能细思深究,这个故事讲完的时候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且不说狐狸吃不吃葡萄,我一直没有想通这个故事是要告诉我什么样的意义,但即使我没有想通我也相信这个故事一定是有某种深刻意义的,我说:“这个故事,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事情都要勇于尝试,如果没有试过就不会尝到果实其实是甜的?”
沉渊端着茶润喉的手顿了顿:“这个故事说的是狐狸是个骗子。”
我说:“就这么简单?”
他说:“就这么简单。”
脚步声轻缓带着衣角摩擦的声音,从脚步声我就能认出这个人是沉渊,我道:“白坠,泡茶。”
我半坐起来靠着竹藤椅,将毯子往旁边拉了拉,沉渊坐下前伸手将我盖在腿上的毯子拉倒胸前,一一掖好。
我说:“我热。。。。。。。”
他看着我的手,轻缓的威胁:“你试试。”
我将手塞到毯子下,在里头使劲扇风,虽已近秋,但好歹日头还是立在中天,厚实的羽毯将我捂得严严实实,我默念道:“心静自然凉,心静。。。。。心静。”
沉渊撩了衣角坐在我面前,道:“今天的故事,叫蜗牛和黄鹂鸟。”
我显得很有兴趣一般猛然坐起来,其实我是想将毯子掀开一点,一个角也行,沉渊看着我,朝我笑了笑:“盖好。”
我靠在椅背上将毛毯盖在头顶:“好了你讲吧。”
他道:“蜗牛的家门口有一棵葡萄树,在葡萄树刚发芽的时候,他就往树梢上爬,黄鹂鸟站在树梢上问它,现在葡萄树刚发芽,你上来干什么?蜗牛说:你不要笑,等我爬上去,葡萄就要成熟了。”
他端过白坠放在石桌上的茶,端起来润润喉,才道:“今天的故事,有什么感想?”
我将毯子掀下来:“教育我们不要妄想吃自己吃不到的东西?教育我们要有坚持不懈的信念就一定能吃到最想吃的东西?”
他没有接话,只笑看着我,我认真想了想:“是教育我们要和邻居打好关系,蜗牛就是没有和黄鹂鸟打好关系所以要自己爬上去。”
根据前两回讲的故事,我总结他根本不是来教育我什么深刻意义的,我觉得我这回的答案肯定靠谱,他说:“我也不知道。”
白坠在一旁忍着笑,憋得小脸通红,我将毯子盖回头上,沉渊在一旁凉凉道:“我听白坠说,你觉得最近的药不苦了?”
我忙将毯子拉下来,掖好在脖子旁盖的严严实实:“师父制药的本事大有长进,徒儿真心钦佩。”
他握着茶杯笑看着我:“你过来。”
我往后退了退:“我又不傻。”
上回回榣山时见过的一个长着泪痣的姑娘,站在门口踟蹰半天,白坠道:“拾乐公主,找九黎吗?”
我半睁着眼看了看她,一如那日的打扮,却不如那日初见时的自信飒爽,我道:“白坠,去倒些茶来。”
坐起身靠在竹椅上伸手朝她:“请坐。”
她坐在我面前有一些拘束,我支着头看着她,她咬了咬唇似乎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半天才道:“你知道苏君尘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想来是二师兄的爱慕者,我道:“这我倒是不大知晓,但据我所知在榣山上他并没有喜欢的姑娘。”
她听了眼睛似乎透出些星星点点的光芒,苏君尘在榣山上没有喜欢的姑娘是事实,他只有喜欢的男人,我只是没有将话说完整,应该算不上骗她吧。。。。。。。
她道:“我是东海水君的大女儿,虽没有明确定亲,但我父王却是将他当作我的夫君,东海的储君来养的,我也从不作他想只想着有朝一日他能接水君位将我娶进门,但是上回他回东海的时候我听闻他要留在榣山,不接水君位,我想不接位本也是没什么的,但他却回绝了我父王要将我许给他的事情,从前他虽没有明确答应,但也没有拒绝过,我想是不是他有了什么喜欢的人,才。。。。。。。。。”
拾乐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我大概理清事情脉络经过,大意就是苏君尘和水君说要留在榣山,不娶他闺女了。
我道:“你问过苏君尘了么?”
她神色暗了暗:“我不敢问,若是真的。。。。。。。。。”
这个公主好歹还是有一些脑子的,懂得先来问旁人,我道:“你父王怎么说?”
~(≧▽≦)/~
说好的小剧场来啦(^o^)/~
苏君尘这个人向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于流渊这种软硬不吃的人,苏君尘觉得前所未有的挑战让他兴趣大增,便拉着九黎商讨下一步计划,本来这种计划应该拉着同性才好深刻体会,但长泽这种人,只会给三个字:“神经病。”苏君尘即使万般不愿也只得找九黎商讨。
九黎道:“一般来说,每个人都有一个英雄救美的梦,不然你找几个人围攻大师兄,然后你去英雄救美。”
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不行,大师兄比你能打,不然你找几个人围攻你,我去找大师兄来救你。”
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不行不行,你要是被打了在大师兄心里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
苏君尘伸手朝九黎头上敲了下:“你个姑娘整日要打要杀的,想一些美好的。”
九黎生命里觉得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沉渊从她身后提着剑解决萝芙月的那个时候,她所能理解的美好便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好比凡界说的,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九黎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来道:“我知道了。”
转身趴在苏君尘面前道:“凡界说,最美好的时候便是洞房花烛夜,不然你直接将大师兄敲晕了拖回洞里去。”
长泽站在门口生生将两人吓了一跳,九黎拍着胸口心有余悸:“你下次出来的时候吱个声,你不知道我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万一被人听到了多可怕。”
长泽道:“那为什么不关门。”
流渊在后头冷不丁道:“关了门怎么看见有没有人来。”
苏君尘坐在桌边,不动声色道:“师兄,师弟,进来喝茶,前日姑父送来的上好的茶。”
九黎朝后让了让流渊坐在苏君尘旁边,拉着长泽坐在对面小声道:“大师兄什么时候来的?”
长泽抬头看了看,小声靠在她耳边:“在我之前。”
九黎握着茶杯的手猛然一歪,茶水撒了大半在长泽身上。
九黎放下茶杯,拉着长泽出门:“两位师兄,我先跟三师兄去换件衣服,你们慢慢喝。”
出了门,长泽甩了甩袖子:“他没听到。”
流渊握着茶杯问:“你别乱教九黎,师尊回来若是知晓……。”
苏君尘握着茶杯举手:“我能教她什么,都是她教我。”
流渊放下茶杯:“过几日,我要去沧海境办一些事,山上的事情就交给你和或昀。”
苏君尘道:“去几日?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流渊顿了顿:“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两三日便回来了。”
苏君尘道:“你且放心去。”
苏君尘在山上等了三日,流渊迟迟没有回来,便在房里留了字条,握着扇子直奔沧海境。
到了沧海境时,早已满目疮痍,碎裂的石柱,尘烟漫天飞散,苏君尘压着心里的惊惧,向前的脚步隐隐发着抖。
围着沧海境找了三日,总算在宫殿最顶的一处石柱下找到只剩一丝气息吊着的流渊,苏君尘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颤抖着念诀将石柱移开,抱着流渊脚下化云直奔榣山,口中断断续续念叨:“你支撑着,好好撑着。”
☆、得到人还是爱情
拾乐低低叹了口气,雪白的小脸几乎要低到脖子里:“父王说,若是他不愿意,即使是绑也要将他绑回去,但是我想让他心甘情愿娶我,做东海的水君。”
我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她又接着道:“但是我知道,只有父王的法子才能让他娶我。”
我向后靠了靠,这个拾乐长得也是极美的一张脸,并不如一般寻常女子娇柔,若是没有大师兄,想来她与苏君尘也是极相配的,但感情这种事情并不能用没有谁,谁就能合适来判定。
我道:“那你觉得,是得到苏君尘重要,还是让他心甘情愿重要?”
她神色又暗了暗,原本就雪白的小脸更布了一层凄苦:“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我道:“我作为一个外人不能给你任何建议来左右你的想法,于你于苏君尘都不公平,这个本是你们两个人的私事,我不应该过问,但既然你来找我,我便要劝你几句,虽说不得良言,你随意听听就是了。”
拾乐点点头,我说:“苏君尘这个人,表面看起来十分随和,但骨子里是极其执着的一个人,水君若是用绑的法子让他娶你,行不通。”
拾乐接过话,嘴角泛着几不可见的一抹苦笑:“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不知晓他的性子如何。”
我看着她良久,没有办法说一句话来劝她或者给她想个能得到苏君尘的办法,感情这种事情连我自己都不能看透,给别人建议只是平白给别人添麻烦罢了。
但她好像不介意一般,死活让我给她想办法,七尺外的椅子早已挪到我面前坐着,端着茶杯递到我面前:“我听闻你和苏君尘的关系十分好,我也知晓他喜欢的人不是你,所以你完全可以做我的军师。”
我接过茶杯端着,方才沉渊来讲故事时我喝了一肚子药,哪里还喝的下茶,拾乐指了指茶杯示意我多喝点,我将茶杯放到石桌上,坐直了正对她:“你想让他娶你?但是又不想逼迫他?”
拾乐点点头,表示对我的机智十分欣赏,我接着话继续说:“这两件事本不冲突,你不想逼迫他那便再等些时日谈婚嫁,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尤其吸引人的能让苏君尘发现就喜欢你的优点,去他面前表现给他看。”
拾乐猛地一拍手:“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他从前说我绣花特别好看,就像真的一般。”
我脑门猛然一冷,这个姑娘定没戏了,苏君尘的性子,随口夸一句绣花好看是极有可能的,但若是想以这个法子来打动他,连半分可能也没有。
左右苏君尘也不会喜欢上她,给她个信念努力,等她觉得行不通,自然也能放弃了,做得越多放弃的越快,我点点头:“你就绣给他看,一个不好绣两个,两个不好绣十个,烦也烦死他。”
拾乐猛然起身像我拱手行礼:“多谢。”
我摆摆手道:“不谢。”
白坠从外面回来,握着张朱漆烫金的请柬,站在门口朝我挥手:“你猜这是什么?”
我猛然坐起来,惊讶道:“难道千碧二婚了?”
白坠站在门口猛然歪了一歪,伸手扶住墙瞪了我一眼:“是茶君和柘因上神要成亲。”
我把毯子拉到头顶盖上,翻身打了个呵欠:“他们两个成亲还不是早晚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你跟或昀要成亲了。”
白坠请柬在我头上轻敲一下道:“你该多吃些药。”
就如离垢说的一般,我把白坠养的没大没小,我最近发觉何止没大没小,她简直像我的主子,我觉得必须找一个时间来将我的主子威严塑造回来。
我把毯子拉下来,朝白坠道:“白坠,你说我要是揍你一顿,你还不还手?”
她愣了愣,向后退了一步:“当然不会。”
我觉得关于主子威严这件事我还是有的,从白坠的反应来看,我觉得我该有作为主子的优越感还是可以向上提升一下。
我道:“那你过来让我揍你一。。。”
话还未说完,便听门口一声极轻的笑声,白坠弯腰行礼:“两位师兄好。”
会一起两位出现的大约只有苏君尘和流渊,长泽向来不屑跟苏君尘一起同流合污,我觉得长泽的观简直太正了。
透过毯子,隐约看见流渊端坐在我对面,苏君尘倚在靠椅旁轻摇了摇竹骨纸扇,猛然想起什么似得疑惑道:“你打白坠做什么?”
我道:“你听错了。”
流渊在一旁帮腔:“我也听见了。”
我说:“二师兄,方才你大表妹来找我。”
苏君尘握着扇子的手僵了一僵,不动声色朝流渊处瞥了瞥。
我顺着他眼神看了看流渊,轻笑的看着苏君尘,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寻常沉渊这么对我笑的时候,我一般就惨了。
我思量着是否要说下去,流渊道:“她来找你做什么?”
我避开苏君尘的眼神,道:“她说,东海水君要将二师兄绑了带回东海与她拜堂成亲。”
苏君尘侧头看着流渊,细细察言观色,暗暗朝我使眼色。
我道:“但拾乐还算是个懂世俗明事理的姑娘,并没有同意她父亲将苏君尘绑回去拜天地。”
流渊十分欣赏的点了点头,苏君尘的脸色青白不定瞪了我一眼,接过话头:“你就没有劝她几句?”
我说:“我当然有,我听闻你曾夸她绣花的手艺极好,便让她回去把这个唯一能让你欣赏的手艺发挥到极致,绣一个不够绣两个,两个不够十个,统统给你送去。”
苏君尘的嘴角抽了抽,握在手里的扇子猛然甩到我脸上来,我伸手接住,委屈道:“只不过是烦了些,你知道一件事做的长久了,越容易放弃,我替你着想你却打我。”
流渊在一旁凉凉道:“听闻榣山二弟子苏君尘,相貌俊美,修为极高,为人风趣,才学。。。。。。。怎么来着?”
我忙接过话道:“才学过人六界无人能企及。”
苏君尘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抬着扇子遮住脸,流渊道:“是吗?”
苏君尘在一旁道:“当然不是,大师兄是我心目中除师尊外最能配得上这些词的人。”
流渊挥开苏君尘递茶过来的手,朝我道:“柘因神君成亲,师尊与他是至交好友自然要去,你与茶君虽说是好友,但你的身子还未恢复,怕是不能远行。”
我道:“能亲眼见着离垢成亲是我除了受天劫外最重要的事情了,怎可不去。”
流渊道:“好在还有些时日,我和师尊轮流为你渡些神力,想来问题不大。”
我道:“谢谢大师兄。”
流渊起身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告密这个习惯我很欣赏。”
说完转头朝苏君尘道:“让她休息吧。”
苏君尘看着流渊走在前面的背影,小声问我:“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斟酌着,有些难以启齿:“他说,你完了。”
苏君尘夺过我手中的扇子,苦着一张脸跟在后头:“师兄我要解释一下。。。。。。”
小剧场最后一章(^o^)/~
苏君尘从沧海境中将流渊带回来,守在床前整整三日未曾合眼,眼里布满猩红的血丝,九黎端着药送来时,见苏君尘靠在床边睡着,便化了个昏睡诀让他多睡些时辰。
流渊魂魄早已醒了,只还未能从伤重中恢复过来,九黎催诀默念道:“大师兄,该吃药了。”
流渊答了声恩,便再未接话。
九黎将药一勺勺喂进去,苏君尘猛然醒来,看见流渊还躺在床上,猛然松了口气,疲累的伸手扶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