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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笑傲江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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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文订下聘,那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含义的。 
  蓝娃儿少女情怀,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坐在草原牧场上,面对着满天的彩霞,依偎在心上人怀里,让他亲手打开自已的秀发,可是这本应属于自已丈夫的权利,竟然被眼前这个大胡子给莫名其妙地给抢占了,更可恶的是……他扎的这两条辫子蓬蓬松松,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蓝娃儿此时真是欲哭无泪,这个混蛋本该被自已抓住好好消遣一番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按着族中习俗……,蓝娃儿打个冷战,嫁给这个家伙?那还不如死了的好。他明明被自已制住了,怎么会…… 
  蓝娃儿怒视着吴天德道:“你明明中了我的迷药,又被我点了穴道,怎么自已还能起来?”。吴天德指着她发辫笑道:“你的小辫子实在太多,我既然瞧见了想不记得你都难,既然知道是你这浑身是毒的娃娃儿,怎么还会不小心?”。 
  蓝娃儿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吴天德不想她太过难堪,转身向来路走去,边走边道:“唉,叫你去华山你不听,既然跟来了,便随我去一趟恒山吧。不过你这一路可得给我乖乖的,不要以为自已一身是毒有什么了不起。江湖中对付用毒的人都是先下手为强,不等你用毒,先是一通暗器招呼。象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在江湖中活不久的。” 
  蓝娃儿捡起自已那柄冷月弯刀,尾随在他身后,听他一副教训自已的口气,不屑地傲然道:“我蓝娃儿便如你说的那么不堪么?哼,谁想和我作对,都要先想想清清楚后果,就说你,你是武功了得,难道你的家人也都有这样一身武功?我只需拿你的家人下手……”。 
  她话未说完,吴天德已霍然转身,那凛厉的目光,令得蓝娃儿心头一寒,只见吴天德望着她,目光闪烁,半晌才森然道:“吴某不是大英雄大豪杰,在我心中没有人比我的亲人更重要,如果有人对他们不利,哪怕只存了那个心思,我也不会坐待事情发生才去报仇。你这不识好歹的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若不是你有个好阿姨,我现在便废了你!” 
  吴天德对蓝娃儿并无多少好感,对她善于用毒一直心存忌惮,这时听了这种威胁的话顿时怒火骤升,一番话说的声色俱厉,说到‘我现在便废了你’时手掌向旁边一扫,轰地一声将一株大树拦腰劈断飞出老远,惊得林中夜鸟扑愣愣飞起,展翅投向夜空。 
  吴天德冷冷地道:“对老弱妇孺下手,最是卑鄙无耻,亏你生得这般美貌,却是一副蛇蝎心肠,你有本事,便去江湖中一展身手、自生自灭吧,吴某不想再见到你!”,说罢拂袖而去。 
  蓝娃儿呆在原地,心中又是委曲,又是愤怒,她幼失双亲,性子难免有些乖戾,说话不计后果,其实有口无心时居多,不料这话正犯了吴天德的忌讳,惹得他勃然大怒,蓝娃儿却觉心中十分委曲。 
  眼看前方吴天德越走越快,不一会儿便将自已远远抛开,渐渐失去他的踪影。蓝娃儿身上又湿又冷,孤伶伶一个人站在四野无人的荒山中,想起自已悲苦的身世,自艾自怜,只觉这世上竟无一人关心、爱护自已,天地茫茫,竟无自已容身之地,想到伤心处忍不住蹲在地上哭泣起来。 
  吴天德怒气冲冲走了一阵,被山风一吹渐渐冷静下来,自已答应蓝凤凰照顾她,若是就此弃之不顾,依那小姑娘刁蛮任性的脾气,一个人行走江湖,说不定会惹出什么祸来,如果万一有个好歹自已怎么向蓝凤凰交待?自已只因听了她一句话就拂袖而去,是不是有些太无容人之量了? 
  吴天德思忖良久,终于长叹一声,折身往回走。他奔回刚刚离开的地方,看见被自已一掌击断的半截树干还孤零零地杵立在地上,蓝娃儿却已不知去向,不禁焦急起来,高声唤道:“娃娃?你还在这里么?” 
  林中寂寂,却不见有人回答,吴天德这一惊非同小可,蓝娃儿不熟道路,这里只有这一条小路,她能去哪里?难道那黑衣人又返回来,将她掳了去么。 
  吴天德心中焦急,正要纵上树梢,四下瞧瞧,蓝娃儿啜泣的语调幽幽地道:“我在这儿,你……你不是说我心肠歹毒,不要管我了么,还回来作什么?” 
  吴天德循声望去,只见蓝娃儿背靠着一株大树,蹲坐在树下,树荫遮住了月影儿,也瞧不清她脸色,吴天德放下心来,上前两步,耐着性子道:“唉,刚刚是我不该乱发脾气,算了吧,好吗,同我一起回去吧”。 
  蓝娃儿没有说话,过了会儿却悄悄站起身,抱着冷月刀走到他的身边,她衣带已经没了,夜风一吹,衣服微微有些晃动,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然异常苍白憔悴,隐约可见还有淡淡的泪痕,吴天德头一次见到这霸道刁蛮的少女露出软弱的表情,不禁心中一软,脱下自已的长袍,给她披在身上,柔声道:“蓝娃儿,走吧,山中寒冷,你衣服湿了,久了会生病,回去烤烤火,把衣裳烘干”。 
  蓝娃儿不语,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边,有他陪在自已身边,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安全感,那衣裳披在身上,心里也感觉有了一丝暖意。她望着吴天德矫健的背影,那宽宽的肩膀,忽然想起自已逝去已久的父亲,他的肩头也是这样宽宽的,显得有力而结实,小时候自已常常依附攀靠在他的肩头。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默默地随他走了一会儿,望着他宽宽的肩膀,低声道:“我的名字叫塔格莱丽丝,是雪莲花的意思,蓝娃儿是母亲给我起的小名儿。” 
  吴天德听她语气温柔起来,奇怪地回头瞧了她一眼,赞道:“嗯,雪莲花,好名字,人也长得象雪莲般美丽,若是……少碰些毒虫毒草,那就更加可爱了”。 
  蓝娃儿不服气地争辩道:“我一个女孩子,不靠那些毒虫毒草,早被打我主意的坏人给害了。不靠那些东西,难道你保护我么?”,说到这里她心中一跳,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好在夜里遮羞,不至太过难堪。 
  吴天德笑着打趣道:“你的刀法也不错呀,我看不用毒药也没几个人敢打你主意”。蓝娃儿哼了一声,摸了摸怀中被他一袖拂断的冷月宝刀,心想:“也没几个人,那这几个人里就有你一个了”。 
  他们回到山崖旁时,不戒等人等得正着急,刚要出来寻找他,却见他带了人回来,走近了瞧见是蓝娃儿,模样十分的狼狈,身上还披着吴天德的衣裳,不禁狐疑地打量着二人。吴天德将蓝娃儿唤到火堆旁烤火取暖,又将事情对几个人叙说了一遍,不戒等人对那神秘的黑衣人身份也猜测不已,只是除了曲非烟,旁人根本不知道石洞武学的事,所以更加摸不着头脑,吴天德只是一笑置之。 
  次日早上要再行路时,却遇上了些麻烦,曲非烟不太喜欢蓝娃儿,见吴天德有意让她和蓝娃儿同乘一骑,口中虽不说什么,面上却露出不愉之色。仪琳乖巧,见状忙唤蓝娃儿与她共乘一骑,蓝娃儿若说起性情刁蛮可不在曲非烟之下,或论倔强执拗尤有过之,昨夜她被吴天德声色俱厉地训斥了一通,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他面前已不敢那么飞扬拔扈,但对曲非烟,她却并不畏惧,此时和她呕上了气,只是瞧着吴天德一脸委曲,却不肯和仪琳共乘一马。 
  吴天德无奈,只得将自已的马让给了娃娃,自去与曲非烟共骑一马,这一来蓝娃儿固然觉得自已胜了一局,曲非烟也心中欢喜,才将二女之间的一场暗斗消弥无形。 
  山间道上仍然遗弃着许多尸体,有些夜间被野兽破坏,其状甚惨,几女都不欲多看,快马加鞭,行了一个多时辰,堪堪奔出山去,山口两边峭壁林立,马蹄踏在石子路上传出阵阵回声,前边已可望去一片密林。 
  不戒勒住马缰,回头对吴天德道:“走出这片林子,再向西一拐就是……”,他刚刚说到这里,猛地一声锐啸,紧接着犹如群鬼哭嚎,尖厉的啸声由空中传来,吴天德骇然往前一看,只见林中射出无数枝利箭,黑压压扑天盖地,利箭破空的锐啸慑人心魄,不禁脸上变色叫道:“不好,这是慑魂箭,快快避到马下!“说着他揽紧曲非烟的腰肢,从马背上直滑到马腹下,不戒、仪琳也急忙翻身下马,扯住马缰避到马腹下。 
  蓝娃儿根本不知何谓慑魂箭。她在塞外虽也常见骑射,这种千百枝利箭遮空蔽日的壮观场面可是从未见过,又听见利箭穿空,那锐啸震魂慑魄,不禁惊骇欲绝,坐在马上忘了闪避,眼看着一枝枝利箭雨点般迎面扑来…… 
 
 
 
  
第七卷 大闹恒山 第72章 东厂三公;传人汇合
 
  吴天德见势不妙,急忙拔剑出鞘,掠至蓝娃儿的马前,单臂一伸,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扯下马来,此时漫天箭雨毕至,吴天德大喝一声:“躲到马下”,将蓝娃儿向马腹下一推,合掌成拳,在那马首上一击,那匹骏马悲嘶一声,软倒在地,将蓝娃儿压在马下。 
  蓝娃儿惊惶失措,不知手挽马缰,因此若不将马击毙,骏马受箭一射必然惊跑。吴天德将手中剑舞成一团光晕,挑、拨、挡、撩,使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瞬间已击落数十枝利箭,那几匹马已射得成了豪猪一般。 
  这破箭式总罗诸般暗器,练这一剑时,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只是独孤求败本人创这一剑时,怕也未想到他的后世传人会有一天用这一招剑法对付战场上一般的利箭攒射。 
  那枝枝利箭以机簧射出,又快又疾,简直目不瑕接,若是独孤救败复生,以他浑厚无匹的内功配合这破箭式,或许可以将这漫天剑雨视若无物,但吴天德初次使用,终是有些手忙脚乱,再加上那利啸破风之声慑人心魄、扰人心神,手中剑舞了盏茶功夫,稍稍露出一丝破绽,被一枝利箭穿入,一箭射穿了他左臂。 
  吴天德只觉臂上巨痛,这时却无暇顾及,又抵挡片刻,箭雨渐稀,就在这时,远远的又有一片锐啸破空之声,吴天德暗叫一声苦也,不料凝神望去,远远的天空中一团黑雾也似的箭雨,却是射向林中,这一蓬箭雨射下,林中立即传出一片惨叫,射向吴天德这一方向的弩箭立即随之中止。 
  吴天德不知何人下此毒手,若不是自已反应迅速,自已一行五人现在已莫名其妙丧命于此了,臂上中了一箭,更激起他满腔怒火,他挥剑斩断穿臂而过的慑魂箭,拔出半截箭竿儿,对不戒等人喝道:“快带他们闪到两旁崖下,我去看看”。 
  说罢纵身向前奔去,吴天德心中虽怒,对那快逾闪电的利箭心中也颇顾忌,纵跃之时使出后世军人闪避枪林弹雨的之字形步法,矮身左右疾闪,射入密林中去。蓝娃儿见到被他削断落地的箭头,只见那锋利的箭簇虽沾满血迹,仍隐隐可见幽幽的蓝色,她是用毒大家,一见便知箭上浸了巨毒,眼见吴天德疾奔而出血行加快,若是毒入肺腑,那便无救了,不禁心中大急。 
  她吃力地从马腹下爬出来,摸摸贴胸放着的锦盒还在,一咬牙向吴天德追去。吴天德奔入林中,只听另一侧已传出阵阵厮杀之声,看来还有一伙人与林中人恶斗起来。他估计这双方必然是魏忠贤和刘公公两伙人,只是不知方才在林中向自已射箭是哪一方所为。 
  吴天德提剑跃入林中,灌木丛中已跳出七个提刀的汉子,青衣红帽,都是番子打扮,三人大喝挥刀,直劈向吴天德上三路,另外四人自左右攻向吴天德下方。吴天德挥剑如风,连攻带闪,便闻一片惨呼之声,那七个番子只觉得自已的刀堪堪砍中吴天德的身子,眼前一虚,那人已从自已身边穿了过去,七人或是胸口中剑,或是颈上动脉被削断,一个个身子打着旋儿跌了出去。 
  吴天德一路冲进去,不断有番子跳出来拦截,但是蓝娃儿跟在后边,竟不如吴天德斩敌行进的速度,吴天德真是一步杀一人,片刻不留行,林中一串惨呼,断箭残弓不断抛起,蓝娃儿逾发焦急,忍不住叫道:“吴先生……”。 
  吴天德冲进林中已近百米,忽地两道诡异的身影从两棵树上跃下,头下脚上,刀如旋风,劈向吴天德顶门,吴天德不闪不避,脚下一顿冲天而起,一串叮叮当当的兵刃交击之声,那使刀的二人借力回跃,双脚盘上了树干,吴天德的身子蛇一般随着其中一人掠向旁边树干,伸手在树干上一搭,烟花火箭般向上窜起,手中剑已毒蛇一般刺入那人咽喉。 
  那人双眼鼓起,喉中咯咯作响,身子还未跌下,吴天德已伸腿一踢树干,旋身扑向另外一颗树。这几下兔起鹘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名持刀人是一个中年女子,她双腿夹住树干,刚刚仰起头来,只见吴天德已纵身掠至,一双浓如点漆的眸子冷冷地摄住了她的双眼。这女人心中大骇,手中刀还不及递出,只觉双眼间一道灰蒙蒙的剑影闪过,眉心已出现一道淡淡的血痕。 
  吴天德旋身落向地面,这时蓝娃儿已奔至吴天德身边,见他颊上赤红,自已竟还不觉,不由心中大急,闪过来一把将他左肩衣袖扯了下来,吴天德一呆,问道:“你做什么?”。 
  蓝娃儿扯下他的衣袖,只见臂上已高高隆起一块,肌肉变得乌青,吴天德这才省起那慑魂箭上有毒,自已方才一时怒极,竟然忘了此事。 
  蓝娃儿见了立即凑上唇去,吮住他臂上伤口,将毒血吸出吐在地上,吴天德阻之不及,被她拉住手臂连吸几口,伤口沁出鲜血,这时才觉疼痛。蓝娃儿拉起衣裳下摆,哧啦一声扯下一条来替他包扎上,从怀中取出那个锦盒,扭开卡簧拿出一粒指肚大小的朱红色药丸道:“这箭上涂的是鬼面蜘蛛的毒,你快将这粒九曲还魂丹服下去”。 
  吴天德曾听蓝凤凰说过这药十分宝贵,不禁迟疑道:“这毒不妨事吧?你这丹药十分珍贵,能不用还是不要用了吧”。 
  蓝娃儿白了他一眼,道:“鬼面蜘蛛可以令人颠狂而死,你还不服药,和我噜索些什么?”吴天德见她关切之意绝非作假,虽听她语气不善,也不生气,呵呵一笑,将那药丸吞下。 
  蓝娃儿见他吞下药丸,这才舒了口气,叹息道:“我身上药物都被水浸泡了,只有这还魂丹可用。可惜这药虽可解百毒,却必需提前三个时辰和酒服下才有奇效,现在服下效力不及一半。不过要解鬼面蜘蛛的毒还是有把握的”。 
  吴天德走到树下将那死尸手中弯刀捡起,那刀短而半弯,看来也是西域武士惯用的弯刀。那刀极为优美,寒意沏骨、如一泓秋水的刀身上隐约可见一抹婉蜒的嫣红,使得弯刀冷肃之中又透着一股诡异。 
  吴天德走回蓝娃儿身旁道:“这刀与你用的刀倒有几分相似,我不小心弄断了你的刀,把它赔给你吧”。蓝娃儿接过刀来,见了那刀身上的一抹嫣红,不禁惊道:“嫣红刀?你杀的是蓝田双魔刀?“。 
  吴天德道:“蓝田双魔刀?很有名么?”。蓝娃儿道:“武功不算十分高明,不过这夫妇二人作恶多端,在西域十分有名,十年前我父亲和叔叔联袂捉拿这对夫妻大盗,这两人听到信息便消声匿迹了,想不到是逃来了中原。他们用的是一对宝刀,一名嫣红,一名啸月,是蓝田铸刀名家古大师所铸“。 
  吴天德听了,去先前所杀那人身边,果然又搜出一柄式样相同的宝刀,刀上森寒之气犹胜嫣红一筹,只是刀身明亮如镜,没有一丝杂色。吴天德用惯了刀,见了这把宝刀十分欢喜,他从二人身边扯下刀鞘来,将那柄嫣红递于蓝娃儿,自已将啸月插在腰带上,笑道:“这把刀锋利无比,倒正合我用,嫣红送给你吧。这林中有许多番子,我去摸摸情况,能绕开咱们便绕开了走”。 
  蓝娃儿接过了刀又跟着他走了几步,吴天德听见,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蓝娃儿任性刁蛮,现在却不知被甚么迷了心窍,偏偏最吃他这一套,被他一瞪立即乖乖站住,望着他离开,摸摸手中的嫣红刀,想起这刀本是雌雄宝刀,中原人花花肠子最多,他将这刀送给自已,难道有什么用意不成?一想到此,脸上微热,痴痴的连曲非烟追至身旁也未发觉。 
  吴天德刚刚闯进林中时还不断有人出来阻截,这时深入林中却人踪渐稀,他向刚刚厮杀声最激烈的地方摸去。渐渐林木萧疏,隐约可见前边幢幢人影,吴天德小心地掩住身形,悄悄靠近,只见前边是一片草地,百余名番子呈半圆状围向一方,那里只有二十多个身上带伤的人,有的张弓搭箭,有的手持单刀,仍紧紧护卫着一个老太监,瞧年纪也就六十出头,身材削瘦。 
  老太监身旁停着一顶轿子,他脸色苍白地扶着轿杆,身子佝偻着,颤巍巍地瞧着前方,前面一大群番子张弓搭箭严密拱卫下,站着一个人,正是西厂厂公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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