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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笑傲江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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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唱功着实不错,吴天德正在不戒家中亲手炒了几个菜准备哄静月多吃一些,陡听那清亮的女声传来:“二更子里来小尼姑实在悲准备,思想起女裙钗来在庙堂,披红挂绿笑笑好看,怀抱上小孩童叫上几声娘。”吓得吴天德差点儿将盘子掉到地上,瞪着眼睛问坐在桌边唱茶的田伯光道:“这是什么曲子?” 
  田伯光好整以暇地道:“元曲!” 
  吴天德哭笑不得地道:“我问你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田伯光呵呵一笑,道:“这首曲子么,叫‘小尼姑思春’”。 
  吴天德眼前一黑,发呆道:“这有点太过了吧?定逸还不提剑杀人么?” 
  田伯光叹道:“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跑回来?嘿嘿,这是不戒大师的主意,我有什么法子?不过就算定逸杀上门来,也只会找你算帐,与我不相干”。 
  吴天德张望了几眼,问道:“不戒和尚呢?” 
  田伯光不慌不忙地道:“他说有些事要办,唱第一句时就下山去了”。 
  吴天德:“……”。 
  ***********
  定逸师太提着明晃晃的宝剑,冲到戏台前高声喝道:“闭嘴,不要唱了”。戏台上那扮小尼姑的戏子甩着云袖,声情并茂正唱的得趣:“三更子里来小尼姑瞌睡重重,睡梦里我梦见美貌书生,行一步来在了禅堂内,咱二人在一起叙一叙交情。”被定逸师太饱蕴内力的一喝吓得一哆嗦,顿时止住了嗓子。 
  那位“赛西施”赛老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道:“老师太,出了什么事?” 
  定逸师太手指颤抖地问道:“你……你……谁让你唱这些曲子的?说!”,赛老板莫名其妙地道:“这是不戒老太爷亲口点的一出戏,怎么了?” 
  定逸怒不可遏地道:“不戒和尚在哪里?”,赛老板呲牙一笑,道:“老太爷和他的义子下山去办点事儿,说是今晚不回来啦!” 
  定逸寻思:“不戒这贼和尚摆明了是和自已作对,他点了戏就下山避祸去了。我若是找上门去,又不是吴天德的对手,无端被他再折辱一番,嘿,果然是歪门邪道,我岂能中你们的计。” 
  她向赛老板亮了亮手中宝剑,喝道:“不许再唱了,否则莫怪贫尼不客气,你们……你们在佛门尼庵前唱这等污秽不堪的曲子,惹得贫尼火起,拆了你的戏台,叫你们有来无回!”。 
  那饰小尼姑的戏子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匆匆跑到赛老板面前,惊慌地道:“赛老板,东家说过若是不唱他点的曲子到时可是不给钱的,这位老师太不许我们唱,咱们辛苦了这一趟可是没有银子拿了。可怜我娘还生病在床,等着我挣了钱给她老人家看病呢,我的娘呀……呀……呜……呀……”。 
  这戏子演技不错,说哭就哭,两行眼泪劈呖啪啦就掉了下来。站在台下扮小生等着上台勾引小尼姑的戏子也凑上来哭道:“老板,咱们手头可是没有一点余钱了,眼看着这天就冷了,若是这回不能挣上一笔钱,今年冬天我一家人可是要冻饿而死了”。 
  那赛老板早得了不戒和田伯光的授意,此时也唱作俱佳地顿足道:“闭嘴,都不要哭了,老师太武艺超群,她不许我们唱,我又有什么办法?唉,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我那可怜的女儿卖进青楼妓院,换来一家大小吃口饱饭了。我那可怜的女儿呀,呜呜呜……”。 
  几个人抱头痛哭,四个戏班子的人都围上来,有的劝,有的陪着哭,定逸师太提着宝剑四下一看,尽是些男不男、女不女满脸油彩的戏子,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哭得比谁都伤心,虽知他们有些作假,可是这剑如何还砍得下去? 
  定逸师太顿了顿脚,仰叹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走回白云庵去,刚刚踏进庵门,只听那戏子又‘娇声宛转’地唱道:“南海观世音东方太白星,保佑我小尼姑早配郎君,只要你显灵应能如我愿,我重修庙宇塑金身……离庵堂周游四海,好似那出笼鸟展翅高飞,又似那鲤鱼儿冲破了千层网,摇头摆尾再也不来了”。 
  定逸师太霍地转身冲出两步,又止住身子,胸膛起伏呼呼直喘,好半晌才冲回庵内砰地一声将庵门关上,回头瞧见那些尼姑们都探头探脑在向自已看来,忍不住怒喝道:“都回去做功课,心性坚定、诸魔不侵,我倒要看看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 
  从这一天起,这些戏子们是白也唱,夜也唱,他们有四个戏班,分工合作、轮流登场,好在他们自已习惯了这种卖唱生涯,旁边有人高声唱戏喝彩,照样吃得香、睡得着,只苦了白云庵一众尼姑,一个个习惯了钟鸣早起、罄响入睡,现在被这班戏子折腾得整日昏昏沉沉日夜颠倒。 
  定闲和定静在见性峰上听说了消息,遣人来问定逸,这老尼姑性情刚烈、倔强执拗,只说无事,叫掌门和师姐放心。仪琳被关在庵后思过,听庵中师姐妹们说及这些事,心知必是吴大哥搞的鬼,吴天德肯为她费这些心思,这小尼姑心中想来真是又觉甜蜜、又觉欢喜,可是听师姐们说及师父这两天脾气暴躁,寻常有事大家都不敢去见她,又不禁为师父担起心来。 
  那些戏子们每日尽挑些香艳的曲子,唱来自得其趣,有时也来出全武行,四个戏班同时登场演出大戏,反正主顾已经付了钱的,有无客人也不在乎,全当习练技艺了。 
  本来这时将近初冬,香客已渐少,但是百姓们现在正是农闲时节,闻听恒山白云庵有人闹出这场好戏,都想来看看热闹,这一来白云庵的香客反而日渐增多,许多人一大早就揣了两张大饼,到了山上先恭恭敬敬去拜了菩萨,然后跑出来津津有味地看戏,直到太阳落山才下山去。有了人喝彩,那班戏子们也唱得更加卖力。 
  朱静月和曲非烟想不到自家相公居然想出这么缺德的方法来对付白云庵的定逸师太,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仔细想想,好象自已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让这食古不化的老尼姑服软,两个人兴趣上来,每天都来向那些戏子们打听尼庵里的动静,想看看吴天德的办法到底见不见效。 
  蓝娃儿从田伯光那儿弄清楚了吴天德和仪琳的事,也是忍俊不禁。她幼时曾听父亲讲过美丽的公主被魔王掳走,英俊的王子骑着白马佩着宝剑,去将公主救回的故事,本来觉得那样的心上人,才是值得叫人倾心的英雄豪杰。可是现在看到吴天德的这番胡闹,虽然近乎无赖,但是又叫人觉得浪漫无比,唉……如果有个男人这么追求自已,那么有一天白发苍苍时,想起来这些事也一定还会觉得甜蜜无比。 
  她眼睛里冒着星星,望着吴天德在厨房里挥动大勺的‘英姿’,只觉这男人就象自已族中神圣的‘可兰经’一般神秘,一样无所不能。 
  她用梦幻一般的语调对田伯光道:“先生对仪琳姑娘真好,呵呵,原来爱可以爱得这么浪漫,爱和真主一样永恒” 
  田伯光悄悄看了看坐在房内和曲非烟咬耳朵的朱静月,酸溜溜地说:“爱当然是浪漫的,爱当然也是永恒的……嗯……不过必须是在情侣不断变换的条件下!” 
 
 
 
  
第七卷 大闹恒山 第78章 三千兵痞闹恒山
 
  定逸师太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她本以为自已软硬不吃,吴天德便拿自已毫无办法,不料碰上吴天德这种无赖手法,恒山白云庵竟被四个戏班子给打得落花流水,无力反抗。 
  吴天德找来戏班子骚拢白云庵,倒未想过用那种戏曲来激怒定逸,听了戏班子唱起《小尼姑思春》,颇为担心定逸会找上门来,严阵以待了大半夜还不见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这日午后,山上下起了绵绵细雨,这该是深秋最后一场雨了,天气异常阴冷。朱静月有身孕的人,性子比较慵懒,和曲非烟偎在热炕头上聊了会儿,就双双睡去。吴天德听着秋雨中隐约传来的曲子,刚刚有了些困意,不戒和尚掀起门帘儿,向他招了招手,吴天德忙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不戒和尚兴奋地道:“小郑这小子带兵上山了,哈哈哈,你快去瞧瞧,老子还是头一次看到军队行军,实在有趣的很”。吴天德听了精神一振,冒着细雨冲出院子,跑到门口那棵秋梨树下,田伯光和蓝娃儿正站在树下大石头上,对着山路上的军兵们指指点点。 
  细雨如雾,朦朦胧胧的好象在天地间扯起了一道薄纱布幔。那些官兵沿着百米外一条小路,迤逦而行,摆成了一字长蛇阵,正向山顶攀登。 
  这些官兵一人披了一件蓑衣,头戴斗笠,瞧起来威风凛凛,军纪严明,只是风中隐隐飘来一阵阵粗俗笑话的只言片语,夹杂着一阵淫秽的怪笑和口哨声,叫人不免…… 
  郑绍祖持了山西巡抚丁纪桢的调令去军中调兵,军队没有兵部戡文,又非战时,本来不可擅自调离驻地,但这只军队本就驻扎在浑源县内,以调上山去练兵的名义,丁纪桢调动几千兵马自不在话下。 
  郑绍祖事先得了吴天德嘱咐,不敢过来搭腔,为避嫌疑,连行军之路也离他们远了一些。吴天德手搭凉蓬,向云雾缭绕的见性峰顶望去,只见一条人龙已隐入雨雾之中,隐约可见牵着黑骡子的伙夫‘得了驾’的呵斥之声。 
  往山下望只觉人流不断,雨中视线难以及远,也不知还有多少人马。吴天德见了开怀大笑,伸手指着那队伍啧啧赞道:“老丁够意思,我原以为三千兵不够折腾的,现在却只怕人太多了,真的毁了这佛门圣地。你瞧瞧,壮观!实在壮观!这队伍,真比寡人的长城,还要长啊!” 
  田伯光干咳一声,道:“老大,话可不要乱说,被官兵听到了要砍头的,到那时寡人是一个没有,寡妇可就有三个了,寡妇的眼泪那是一定比长城还要长得多啦”。 
  吴天德看得有趣,不经意间顺口冒出一句前世熟悉的台词来,经田伯光一说,才醒起这无意中的一句话,在这时代是要杀头的,扭头望望没有外人,这才放下心来。 
  白云庵中一个小尼姑无意间发现这支官兵,从半掩的庵门内惊奇地瞧了半晌,她是一个弃儿,从小住在白云庵,还不曾见过有官兵上山,虽觉有些怪异,可是庵主这几日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去告诉他,只将庵门关上了事。 
  恒山派主庵无色庵是座小小庵堂,庵旁有三十余间瓦屋,分由众弟子居住。因为阴雨连绵,直下到落暮时分才停下。所以见性峰上群尼都不曾在庵外走到,竟不知一哨千余人的军队已在一里多外的山林中开始安营扎寨。直至晚饭时分,开始有淡淡的烟味儿飘进庵堂,继之烟气越来越大,直欲呛人,才有尼姑发觉。 
  定静师太听见前院有小尼呼喊起火,连忙奔到院中一瞧,果见天空飘来一阵浓烟,虽觉今日阴雨连绵燃,竟然燃起山火有些蹊跷,但无色庵全是木制架构,心中可是不敢大意,连忙纵身奔至前院,打开庵门冲了出去。 
  定静师太刚刚打开庵门,飞身跃了出去,就见昏黄的夜色中一头豪猪狂奔而来,定静大吃一惊,恒山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巨大的豪猪了?远远的,从浓烟冒起的山林处冲过来几十号人,紧追在豪猪后面,大呼小叫。 
  定静师太略打了个愣怔,就见一片箭雨袭来,定静师太赤手空拳如何抵挡?大骇之下正要闭目等死,那片利箭却“笃笃笃“齐刷刷钉在她的脚前,箭尾嗡嗡直颤,气势甚是骇人。 
  定静师太定了定神,只见冲过来的竟然是几十个官兵,一个个提着刀枪棍棒,大呼小叫地冲至面前却不理她,自去兴高采烈地去抬那头已死在地上的巨大“豪猪”,定静师太这才看清,那哪里是什么豪猪,分明是一头全身中了无数枝利箭的山猪,居然尚有余力奔逃至此才死。 
  郑绍祖领了他亲手挑选的几名神射手,笑嘻嘻地随在那些人后边走来,这些壮悍军士有提着绳子的,将山猪绑了,用几条棒子搠进去合力抬起往回便走,见了郑绍祖挥手道:“郑头儿,今晚有野猪肉吃啦,香着咧”。 
  郑绍祖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道:“两条后腿烤了留着,我和这几位兄弟喝两盅。“那几名箭手听了大声欢呼起来,郑绍祖走到定静身前,拱手道:“本将这些兄弟都是粗鲁人,惊扰了师太,勿怪,勿怪!” 
  这时庵中也跟出几名弟子,两日前已赶回山来的郑萼也在人群中,见是哥哥领了一群持箭的官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不敢声张,也站在师父后面倾听。 
  定静师太莫名其妙地道:“这位军爷,那边林中是起了火么?你们来这里是……?”郑绍祖呵呵一笑,道:“林中没有起火,是我的弟兄们见天寒夜冷,起火取暖,另外埋灶做饭也要生火呀,今天下了雨,木柴潮湿,所以生起火来烟便大了些”。 
  定静师太愕然道:“什么?众位军爷来到见性峰上做什么?”。郑绍祖呲牙一笑,懒洋洋地道:“师太说错了,不只是见性峰上,本将领了三千军马,峰顶只不过驻扎了一千人而已。奉巡抚大人令,山西境内盗匪横行、啸聚山林、为祸一方,特命本地驻军上山习练,待习惯了山林作战之后前去剿匪”。 
  定静师太吓了一跳,微怒道:“军爷,这里是恒山见性峰,是佛门圣地,这许多军兵在这时操练,那如何使得?” 
  郑绍祖翻了翻白眼道:“师太,佛门圣地也是大明的疆土呀,谁规定恒山不许练兵了?师太放心,我们呆的时间不长,等军士们习惯了山中作战便撤下去了”。 
  定静师太闻言忍着气道:“不知军爷们要在山上操练多久?”,郑绍祖摆手道:“不久,不久,最多也就一个月时间”,定静师太听了心中稍安,只听郑绍祖又道:“我们下了山第二批才来继续练兵,三千三千的来,这六万大军有二十个月也就差不多啦”。 
  定静师太惊得目瞪口呆,郑绍祖不等她醒过神来,笑嘻嘻地拱了拱手,向妹子郑萼深深地瞥了一眼,领着那几名弓箭手转身去了。 
  定静师太运足目力往山林中望去,但见狼烟四起,有些官兵衣袍不整地四下胡乱砍着树木,又有些人骂骂咧咧地追逐着林中被惊起四下乱跑的野兽,当真是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定静师太瞠目道:“老天,这般老爷兵要在山上呆二十个月,这佛门圣地岂不被毁了么?”她愣了半天神,才急忙赶回尼庵去寻掌门定闲商议。 
  郑萼小姑娘十分聪明,她回山后已听说定逸师叔的弟子仪琳,有个未婚夫来寻她还俗,弄得大闹白云庵刀劈观世音,再联想起那日在浑源县城见到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的情形,对哥哥的来意顿时了悟,这种事她怎敢说出去,悄悄吐了吐舌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庵去了。 
  定闲师太听了师姐叙说了情形,沉吟片刻,抬头瞧见定静焦急模样,忽然呵呵笑道:“师姐不必着急,事情未必便不可收拾,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些官兵必定是那位曾当过将军的华山剑宗掌门耍的把戏,我想他也不会太过份,且过两日再说”。 
  不料这位号称不下恒山半步、便知天下大事的定闲师太,虽然猜出是吴天德调来的军队,却未猜出这些老兵油子是什么德性,这些人哪里是上山来练兵的,整日里无所事事,在恒山上窜下跳,偷鸡摸狗,搞得大小寺庙一起糟殃。 
  定静忍耐不住,联合了其他几位寺院的方丈、住持去山下县上告了一状,那位县太爷又奸又滑,接了状纸一打听是山西巡抚丁纪桢亲自下令调的兵,马上就‘大病不起,奄奄一息’了,定静师太无奈,又拿这些兵大爷毫无办法,只好由得他们胡闹。 
  不料这些官兵闹了两日,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一大早定静最小的俗家弟子秦绢就涨红着脸跑来找她,说那些兵老爷们调戏她,做早课时,这边刚刚诵道:“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庵外便传来官兵们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俚语小调:“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到了千万要躲开……”。 
  定静师太怒不可遏,冲出去找他们理论,那些大兵看见她出来哄堂大笑道:“小和尚没出来,到来了个老尼姑”。定静师太顿时毛了心,也不怕惹来官兵报复,接连打倒了十来个官兵,这时那位郑绍祖郑大官人光着膀子出来了,指着一身的伤疤,将自已在福建平倭的英雄事迹唾沫横飞地讲了小半个时辰,那些老兵油子也都脱了上衣,自我吹嘘起来,有的连小时候爬树刮伤的疤痕也说成抓贼平乱的功绩。 
  定静老尼姑站在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中间,瞧谁都是光辉无比的民族英雄,如果再动手打人简直就是民族罪人了,无奈之下想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于是又跑去找定闲商议。定闲也正苦恼,官兵、戏班子大闹恒山的事,这几日不止地方上的百姓人人知晓,便是江湖上也已传遍,人人引为笑谈。 
  有些江湖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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