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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骧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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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骧录》 作者:林甸甸 
  故事取材于远古神话,背景是黄帝、炎帝、伏羲、颛顼、少昊五个部族首领分别统领五方的洪荒时代。主要人物是蚩尤和九徽(即旱神魃),同时也穿插了北帝颛顼、瑶姬(炎帝之女)、苗王离渊与侍卫长念容的故事,还有炎帝、黄帝等老一辈领导人的往事。 
  三十年的寂寞;守侯一次回眸;却悲叹于烟花般的消散;此种感慨;古今如一。上古传说中的五帝;在作者笔下脱却高高在上的神祗外衣;挣扎于情爱、欲望与宿命之间。唯美的文字;超凡的想象;读者与小说中的人物一样,困于那个命运转轮之中;身不由己;难以自拔;真难以想象;凡此种种;都出于一个如此年轻的作者之手。   
第一章 一梦殊途 
楔子       
生息在南方水泽,数尽了尘埃便有一千年。   
  躲在江南的烟雨迷雾,容颜随着季节盛开凋落。千年里有无数人从我身边走过,回了头,尽是叹赏的面容。   
  我却是寄宿在花间的妖魅,千年来在花间独自唱着歌。   
  母亲说花妖跳脱于轮回之外,是世间最无忧无虑的种族。可是我等在一个个擦肩而过的季节里,却不知道自己在等些什么。   
  指间浮起南国的水雾,烟灰色如我亘古的淡漠。走过的人却也只是走过而已,从没有人看穿过我的寂寞。   
  我便寄在莲花中度过了一千年的岁月,直到那场宿命相逢打乱了一切。水泽中的平淡和甜美,从此不再是我全部的世界。   
  那年轻的神,站在江南的季节里静静地微笑。   
  我躲在花瓣间看他,看他火色的铠甲映在艳红的夕阳里,耀眼如远天的晚霞。   
  便只有他的眼睛,沉静温暖的,穿透了我灵魂中的忧伤。   
  那一刻我终于找到自己守候千年的瞬间。   
  那样明亮温暖的笑容,我希望有一天是捧在我手中。   
  若他曾注意到我,那瞳仁深处便有莲花的光芒闪烁。   
  若他,能记住我。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我,他便是南天的战神。   
  而我,却只是莲花中的一个妖精。   
  没有可以拥抱他的双臂,没有可以温暖他的身体,没有可以凝视他的眼睛。甚至我的歌声,于他也只如一声风的叹息,轻轻,掠过。   
  我所拥有的一切,只是一场无望的爱情。   
  永远,殊途。   
  神听见我的叹息。那是永恒的创世者的声音。他说:我美丽的孩子,告诉我你的烦恼和忧伤,你若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便向他祈求一个真正的女子的身体,守候在充满喜怒哀乐的生命中,等待某一刹那的相遇。   
  那时,我会为我所爱的人,歌唱。   
  我说我宁愿舍弃无老无死的寂寞,堕入尘世苦痛的轮回。只要能让我用双手触摸他的笑容,用歌声安慰他的悲伤,纵然一朝身形泯灭,我亦是情愿。   
  神的声音变得峻肃。他说你听好了,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难免于生老病死。若我给你一个女子的身体,你便再也逃不出轮回的苦难。你原是生长在一尘不染的南国水泽,一旦沾染了尘世的污秽,便会永远失去美丽。到那时你再也回不到这片水泽中,只能在世间枯萎凋落。   
  我说:神啊,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我知道是不可以回头。我甘愿从此没有了花期,同所有沉堕于轮回的生命一样,衰老,死去。   
  神叹了一口气,向我伸出手。   
  我欢喜欲泪。   
  神说:有朝一日,你或许会后悔这样的选择。你也许会恨我,也许会感谢我。到那时,是恨是悔,是喜是悲,由你。   
  水泽中漫起象牙色的雾气,温柔地覆上我的脸庞。   
  神向我伸出手,微微笑着。   
  走吧。   
  ——夭我莲花兮,灼灼其华————天地洪荒兮,大野龙骧——   
龙骧录1 
    时令早已是交了秋,而宫室中却没有丝毫凉意。厚重的深红色帷幔重重叠叠地垂满了四壁,她站在暗红的帘影中央,却把自己的影子错看成了蝴蝶。   
  墙边那个高可及人的铜柱依旧是擎着浅浅的铜盘,微弱的火光摇摇欲坠地暗下去,暗下去。   
  瑶姬从案边取下蠼青长壶,慢慢向盘中注了油。火光于是猛然亮了起来。两个女子长长的影子投在对面的帷幔上,随着跳跃的火光,微微闪动着。   
  侍女捧过水来,伏侍她洗了手。瑶姬微微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来,看水珠从指间静静滑落。   
  转过头,忽然问:“青萝,今天……是第几天了?”侍女原本澄明如水的眼睛,忽然间漾起忧戚的神色。   
  “自从陛下病倒……已是第七天了。公主。”她沉吟不语。七天中,父亲水米未进。她向青萝挥了挥手:“你也累了,下去吧。”侍女微微欠身,便转身离去。   
  十余年来,她第一次看见父亲深藏于心的脆弱。她曾经以为他是这世上最坚强最勇敢的男人,会给女儿一世的宠爱,保护她走完漫长的一生。可是在姐姐女娃的死讯传来的那一刻,她忽然发现父亲终其一生苦心经营的威严不可侵犯的形象,居然在刹那间全部崩圮。   
  终于看清楚,他在世人面前表现出的沉稳和坚强,其实不过是心底深深脆弱的伪装。   
  三个姐姐中,女娃是她最心爱的长姊,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至于另外两个姐姐,少儿和阿赤,向来是不问世事潜心修行。在这深宫寂寞清冷的岁月里,只有她和女娃,两个人彼此温暖。   
  然而女娃是不甘心把生命熄灭在深宫里的。她看透了皇族女子单调而被动的命运。她常常说,皇女们在这个世上最大的用途,就是作为政治联姻的筹码,让诸多势力彼此牵连制衡。   
  做姐姐的向往外面的世界。她常常抱着瑶姬,轻声呢喃:“阿瑶,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到外面去。我要看看昆仑山的样子,看看东海的样子。我要走遍所有的山川河海,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辈子,再也不回到这冷清的释祝宫里来。”她低下头吻着妹妹的黑发:“阿瑶,你说过永远要和我在一起。你会和我一起走的,是吧?”妹妹始终是一言不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有一次她忽然抬起头,看着姐姐清亮的眼睛,说:“可是父亲呢?若是我们走了,父亲该怎么办呢?”那一天,女娃沉默了好久,忽然,眼中落下泪来。   
  她更紧地抱住瑶姬,声音沙哑:“可是,阿瑶,就让我任性一次吧。一个人,一辈子,我只任性这一次。”瑶姬无声地握紧了姐姐的手,再也不说话。   
  那一年,父亲终于同意女娃出外游历。临行前,她朝着妹妹微微一笑:“阿瑶,等我回来。”那一个约,她终是不曾信守。   
  九月,炎帝之女驾小舟于东海,风浪骤起而溺于水。   
  那几天炎帝迅速地衰老、憔悴。   
  在这世上,纵使是掌控着土地和黎民的皇族,也依旧是逃不脱生老病死的轮回。而死去的女娃,她的精魂竟变作一只鸟,日夜衔来树枝和石子,发誓将东海填平。   
  那么悲壮那么渺茫的一个梦想,她却要用生生世世日复一日的努力,延续千年万年。   
  瑶姬叹一口气,瞳仁深处有火光静静流淌。   
  她一定能做到的。我知道,因为我了解她是怎样一个女子。   
  永远是自信,并且坚强。   
  她仰起脸,眼中的泪便再也掉不下来。   
  姐姐,无论相隔多么远,即使是隔着生与死的汪洋,我也会藏好泪水和所有悲伤,向你微笑,看你飞翔。   
  你说过的,希望我也能一样的坚强。   
  她缓步走到床前,拢开帷幕,轻轻在床边坐下。其实不过中年,父亲却是形容消瘦,须发苍白,眼中没有丝毫神采。   
  有谁会相信,这样一个衰弱得不堪一击的老人,就是威震南方的最高统治者,万民所景仰的炎帝?   
  父亲看见瑶姬,喉中哽咽了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她叹一口气,为他掖好被子,道:“父皇,才这么几天,你就全白了头发。姐姐若是看到你的样子,你叫她……怎么放心得下?”父亲伸出枯瘦的手,握紧了她的手腕,道:“你姐姐……她……还能看得见我么?”说罢,眼中竟涌出两滴泪,“怕是……终世殊途了……”瑶姬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父皇,姐姐已经没有办法回来,而你这样自暴自弃,完全于事无补,反而会遭黄帝他们耻笑。无论是我还是姐姐,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难道你……竟忍心让我们为你悲伤么?”炎帝却是微微苦笑:“黄帝尽管有众多子女,他却一个也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无所谓,可是我……女儿们一个个离我而去,我身为一方天帝,却连自己的骨肉都留不住……”她知道,父亲又想起了那两个修仙而去的女儿,少儿和阿赤。她们得脱轮回、跻身仙界,早已是七八年前的事,也一度使父亲痛心疾首。   
  她握紧父亲的手,说:“可是二姊和三姊的走,并不曾让你像现在这样消沉啊……”他的手却从她的手中轻轻滑脱,“少儿和阿赤那两个孩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们并不属于我。可是我却同样疼爱着她们,希望她们有朝一日能够明白,这个充斥着生老病死的世界其实同样值得留恋。可是我最终是失败了……她们悄无声息地离家出走,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丝毫不舍……那一刻,我是心痛,可是我却不曾伤心。无论如何,我可以理解她们为自己作出的一切选择……”他的叹息中有刻骨的凄楚,目光却似已穿透了天空,凝视着两个已成仙而去的女儿。“至少这一刻,我相信她们是幸福的。她们找到了值得自己付出一切的东西,我相信她们已经是远离了尘世的烦恼和悲伤,在自己的天空里快乐地飞翔……”他忽然转向瑶姬,目光沉郁而哀伤。   
  “可是你和女娃不同。你们两个……是我在这世间仅存的梦想……那么美丽,那么不染尘埃的善良……”他低声哽咽起来,她轻轻拥着他,听他含糊的声音重重击在她的心头:“瑶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所仅有的世界,便只有你……只有你了……”她点点头,泪却止不住地落下来。   
  瑶姬走出父亲的寝宫,站在高高的玉阶上独自发怔。一直等在宫外的青萝走过来,为她披上玄狐的大氅。瑶姬微微摇了头,青萝便乖巧地收起了狐氅。   
  忽然觉得有些晕眩,她一手扶了侍女,一手按在太阳穴上轻轻揉压。   
  青萝却忽然附在她耳边道:“公主,祝融将军来了。”果然有一个身披红褐色斗篷的人走上台阶来。那人见了瑶姬,却只是一欠身:“甲胄在身,望公主恕祝融不能尽礼。”她微微一笑,伸出手象征性地做了个搀扶的手势:“祝融将军,何必如此拘礼?”祝融顺势直起身,面上却有忧忡之色:“公主,陛下他……近日情况如何?”“父皇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伤心过度,怕是要多调养几天。不过有你和共工、刑天三位将军代理朝政,父皇亦是可以放心了。”祝融黧黑的脸上竟泛起了一点红晕:“公主殿下应该知道,刑天和共工都是只知戎马的粗人,而我一个人虽能应付一阵子,却难免思虑不周。我想向黄帝派出使者,请求他让蚩尤回南天,助我襄理朝政。不知公主以为如何?”瑶姬看着他脸上的忸怩之色,不由轻轻笑道:“蚩尤?我只听父亲讲起过他。他是南天以骁勇闻名的战神,莫非也通朝枢?”祝融肃然道:“蚩尤是我父亲的养子,自幼与我以兄弟相称。当年黄帝听说蚩尤雄才大略,骁勇善战,便邀蚩尤去中原一展才干。那时蚩尤尽管年纪尚轻,却已经成为炎帝陛下的左膀右臂。然而陛下为了示好于黄帝,便也劝说蚩尤前往中原。那时公主尚且年幼,自然不记得这些事了。”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按将军的意思,派人将蚩尤召回罢。”祝融转身欲离去,瑶姬却又叫住了他:“祝融将军,还有一件事。”祝融回过头,目光中有探询的意味。   
  她微微一笑:“父皇执意要去东海为姐姐做一场祭祀。”“公主的意思是……”瑶姬叹了口气,道:“父皇的身体,已经不适合长途跋涉了。可是他却固执得很,非去东海不可。将军,你能劝住他么?”祝融却是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毛:“若陛下已下定决心,我相信没有人拦得住他。公主……我本不该多言,但请听我一句话:陛下目前怕是谁的话也听不进。无论要做什么,都尽量顺着他吧。”说罢竟叹了口气,径自去了。   
  她怔忡良久,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青萝上前扶住她,轻声说:“公主,还是回去休息片刻罢。”她点点头,转身要走,却怎么也移不开步子。一片落叶掉在我肩头,不知怎么的挣得支离破碎。她仰起头,却怎么也看不清天空。空中仿佛是突然起了雾,转啊转啊再也不肯停下来。喉中忽然涌起一阵甜腥,她扶着青萝,剧烈地咳嗽起来。青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努力睁开眼,却看见白玉的台阶上触目惊心地碎了一滩血迹。   
  她无力地将一只手放在侍女的肩上,微垂着眼,道:“青萝,扶我回寝宫,然后叫人把这里打扫干净。”她忽然睁开眼,眼中的泪光把侍女吓了一跳。   
  “还有,不要把我咯血的事告诉父皇……千万不要……”   
龙骧录 2 
那年炎帝出巡东海,成了天界盛极一时的大事。一度盛传的炎帝病危的谣言马上不攻自破。炎帝本是随和的人,痛失爱女之后便变得不苟言笑,凭空竟添了几分帝王的威仪。就连东天伏羲治下的臣民,也受到这种肃穆气氛的影响,一直等到炎帝离开东天才恢复婚丧嫁娶。   
  瑶姬一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父亲身边。那时已交冬季,她每个晚上都为父亲笼一盆炭火,然后静静地坐在一边听父亲说话。炎帝仿佛是知道与女儿在一起的时日无多,总是絮絮叨叨地讲一些陈年的旧事。有些是关于她和女娃的,有些是上古的传说。饶是如此,瑶姬总是作出极有兴趣的样子,听他一遍遍重复这些故事。   
  那晚炎帝依然是在讲那些传衍了数千年的古老传说。他抖抖索索地理了理衣襟,清咳一声开始讲那个不知讲了多少遍的故事。   
  “瑶儿,你知道琴是怎么创制出来的吗?”她竭力表现出好奇的神色:“不知道,父皇。”父亲不满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却有着藏不住的欢喜。   
  “枉你还学了那么多年的琴,竟然连这都不曾听说过。唉,或许是父皇平日只知道处理朝政,太疏忽你了。瑶儿……你不会怪我罢?”她莞尔一笑:“怎么会呢,父皇?”他满意地笑了,闭上眼徐徐道:“当年伏羲在西山桐林中见一凤一凰栖于梧桐树上。凤凰通天应地,协五音,合九德,非竹不食,非醴泉不饮,非梧桐不栖。羲皇便料定梧桐是神灵之木,决意制成乐器。他命人将梧桐截为三段,叩上段,其音太清;叩下段,其音太浊,唯中段清浊相济。伏羲便将桐木中段浸于水中,历七十二昼夜,才将桐木取出。当年羲皇手制之琴,长三尺六寸五分,上合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后宽四寸,前宽八寸,下应四时八节之数。然后按阴阳两仪定下高度,按金木水火土五行置宫商角徵羽五音。自此又创《驾辩》一曲,专咏百鸟朝凤之景。”“如此说来,羲皇是世上能琴第一人了。”瑶姬低头拨着炭火。   
  “是啊。伏羲年纪尚比我大几岁,统治东天已有数十年。我素来钦佩伏羲的才华与度量。然而自步入衰年以来,他便潜心演卦,誓绝声色,而他亲手所制的琴从此也不知下落。此后纵有人弹琴,都及不上羲皇万一。”炎帝沉吟片刻,又缓缓说了下去:“然而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人是例外。她的技艺,应该已不在伏羲之下。”“是谁?”他摇摇头,说:“说来惭愧,我也只是听过其琴却未见其人。当年在黄帝的长庚宫中,我曾听见内帏有弹琴之声。自从伏羲绝琴后,我便再未听过那样圆畅纯熟的琴声。以我看来,这人久居深宫,故琴如风行幽谷,隔绝尘俗。既在内帏,想必是不便见生人的女子,不是后妃就应当是公主了……”瑶姬慢慢拨着炉中的炭火,忽然发觉父亲已悄无声息。她蓦然一惊,手中的铜钳铮然落下,溅得铜炉中火星四溅。她跑向父亲的卧榻,一面大声喊着:“父皇!父皇!”正手足无措间,忽然听得一阵鼾响。却发现父亲不过是睡着了。她长吁一口气,为父亲掖好被子,披了衣便走出这个临时搭建的行宫。仰了头,却是星光如水。   
  她向来是姊妹中身体最弱的。小时候女娃总是把她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她常常是瑟缩在姐姐怀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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