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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神剑续 作者:曹若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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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挺身一拔,凌空三四丈,凌空一瞬回顾,顿时看到左侧屋脊之上,有两起人影掠过。姑娘就趁真气未泄之际,振臂划空,拽裳一抖,身形顿化“掠水横波”,复又横掠而过,全凭一口真气未泄,使出轻功中的上乘功夫,绿忆姑娘因为刚一听到衣袂飘风,就不见了肖承远小侠,便断定是追人去了,姑娘如何不急?
  绿忆姑娘如此横身一掠,刚一站稳身形,忽然眼前人影一晃,肖小侠拦住面前,低声说道:“绿忆到房里安歇,来人没有恶意。”
  绿忆姑娘关心地问道:“来人究竟是准?”
  肖小侠只说得一声:“武当派弟子。”
  便转身一闪而去,因为夜色迷蒙,而肖小侠又是全力凌空一闪,所以立即失去踪迹,绿忆姑娘也只好回到房里去,未作声张。
  其实肖小侠并未远走,一闪而去,忽又一掠,落身在迎宾馆前的一角树荫之下。
  树荫下,站着四位中年羽士,青袍长剑,气宇昂藏,个个横眉怒目,气势汹汹。一见肖小侠前来,便上前说道:“姓肖的!你今天若不将千山寒江冷面老儿的行藏说个明白,我们断难善罢干休。”
  肖小侠此时手中还提着没有剑鞘的碧雪神剑。此时提剑在手.情势自然不同,肖小侠不顾来人,先将碧雪神剑抛掷于地,拱手说道:“诸位深夜寻找在下,是否系奉贵掌门卿云道长之命?”
  四位道人当中的那位昂然上前一步,说道:“为大师伯报仇,为武当派任何一位弟子之职责。”
  肖小侠笑道:“如此说诸位并未奉命行事,如此在下可以奉告诸位,诸位找我寻仇,太过武断。肖承远与武当派素无瓜葛,诸位这寻仇两字,是否太欠妥当?”
  那道人叱道:“你与冷面钓翁老鬼有旧,当不会假。何况冷面老儿行凶武当之事,你也有关联,但能脱身自净否?”
  肖小侠长叹一声,说道:“诸位在武当派门下地位已是不低,功力修养当不能与江湖道相提并论,当不致如此不明是非,不分轻重。”
  那道人闻言怒叱一声,“你敢狂言教训?看招。”
  人说“看招”右手一扬,当胸平提,疾推一掌,这一掌似平淡无奇,但是却是硬招式,暗藏大力掌法,劲力霸道,来势疾速。
  肖小侠偏身一闪,口里说道:“诸位当知目前面临大敌,应当同仇敌忾,共对魔头,何必此时此地同室操戈?即使在下与贵派有仇,留待来日亦有清算之时,各位以为如何?”
  肖小侠如此临招避不出手,而且还和颜悦色说明.已经极尽谦让之能事,这四位武当派的羽士如果能够稍稍思虑一下后果,以及稍一为当前局势着想,便不会如此莽然无端寻仇于肖承远小侠.
  无奈这四位羽士在武当派曾受问云道长武功上亲自指点之恩,所以,对于问云道长的惨死,梗于心中,始终未忘。及至卧云道长回山,卿云道长在今日迎宾馆前的说话,如此一知半解的便认定肖承远就是仇人,这才深夜前来寻仇于肖小侠。正巧肖小侠离开绿忆姑娘房内,一见有人便拧身而追,如此双方对面,四位羽士便成了铁打的心肠,任凭肖小侠如何说明,毫不改变要向肖小侠报仇之心。
  一则武当派这四位高手对肖小侠知之不深,虽则宏清大师曾经当众一再推祟,毕竟不能相信如此年轻的后生能有多深厚的功力。
  再则四位羽士自视极高,在武当派内除去掌门人和卧云道长,功力无人能出其右,平时偶尔行道江湖,鲜有对手,所以也不会把肖小侠放在心上。
  第一人如此贸然一掌,掌力落空,他没等到肖小侠说话,已自肩上撤下了青钢长剑,脚下步法一变,长剑一抖,碗大的剑花,随着前扑的身形,罩向肖小侠。
  武当派以剑术称名于武林,这四位羽士在武当派也确是一流高手,所以,这出手—招,虽无甚精奥之处,但是,部位、步法,速度,无—不是上乘之选,换个功力较逊的人,只此一招,便要失尽先机,落得缚手缚脚。
  肖小侠暗自嗟叹不能获得武当派的谅解,要作无谓的拼斗。
  当时仍旧是一闪身.正待说话,没有料到这迈人的迎面一招。是暗藏变化的精绝之学。他也知道肖小侠功力必是相当不凡,所以。出手一招.招式不老。临招化式,就在肖承远小侠—闪身之际,只听微啸一声,手中长剑倏变,一连抢攻三招。一招紧跟一招。一招快似一招。照准了肖小侠的要害,急攻一轮。顿时剑气纵横,凉风刺骨.
  肖小侠—见对方竟然到了不可以理喻的地步,而且也不管自己是徒手无剑,如此毒招抢攻,用心可鄙,当时也不由地微有气愤。
  迎着攻来的三剑,脚下顿演“苍虚缥缈步”。这种神妙的步法,只一晃间,便脱出了剑之所及,朗声说道:“诸位如要苦苦相逼,在下只好不奉陪了。”
  说着话,便走到碧雪神剑地方,弯腰取剑,转身就要离去。
  这道人一连三剑都是武当剑法中的精华,没有料到对方竟在一晃之间,便倏然避开,不由地为之一怔。
  如果要是识趣的,只此一招,便应该知道自己功力与人相差远甚。如果再不知道进退,无疑地就要自取其辱。肖小侠此时要走,岂不是正好借机下台?
  无奈这四位道人立意不变初衷,—听肖小侠要走.反而一齐撒剑,清叱一声,四人分取包围,把肖小侠团团围住,说道:“姓肖的,要走吗?“
  肖承远小侠回顾四人,四支长剑一式平指,不觉说道:“如果诸位决意如此,在下只好奉陪,不过剑刃无情,万—伤了诸位,不甚好看,我就空手来接诸位几招,以了诸位心愿。”
  说着话,碧雪神剑脱手而出,倏地一道清光,直穿林中。只听得“喳、喳、喳”一连几下响,碧雪神剑一连穿过十几棵合抱粗细的大树,余力不衰的钉在十丈开外的一棵树杆上,颠巍巍地抖动。
  一剑脱手,连穿十几根大树,远达十丈开外,这种功力骇人听闻至报、四位道人都为之一惊,正在此时,只听得身后屋上有人赞了一声:“好功力!好剑!”
  海之子
  …
  幻剑书盟 ,海之子
  曹若冰《玉扇神剑续》第十八章
  肖承远小侠是何等机警,身后有人岂有不知之理,只不过是不愿意指明罢了。当下立即旋身抱拳,朗声说道:“晚辈火性未除,有失粗鲁,尚希大师宽宥。”
  肖小侠余音未了,就听得一声:“阿弥陀佛。”一阵微弱的衣袂飘风,众人眼前人影一晃,当今少林掌门人宏清大师端然站在肖承远小侠并肩之处,首先对肖小侠合掌说话道:“肖小侠,您不仅功力盖世,而且修养过人,老僧此生得识小侠,幸也何如!此次正邪大会得小侠鼎力相助,此乃我佛慈悲。”
  宏清大师方一说罢,不等肖小侠答话,便自转身向武当派的四大弟子说道:“老僧斗胆敢请四位道友,看在老僧薄面,暂将此事放置一旁。不论千山寒江冷面钓翁与贵派之过节,是否与肖小侠有关,容待以后再说。老僧如此冒昧之请,四位道友能否相容?”
  武当派的四位道人本对肖小侠已略有怯意,如今宏清大师突然而来,论地位,宏清为一派掌门,少林之高僧,武林黑白两道,莫不尊重。论眼前辈分,宏清大师不仅与武当派卿云道长,互尊平辈的长辈,更是主持这次各大门派团结歼魔的主持人,四位道人还有何话可说。
  当时其中一位道人,反手一收长剑,肃容稽首,刚说得一声:“无量佛!……”
  就听得对面从宏清大师身后飘然而来一人,身形一落,就叱道:“孽徒胆大妄为,将为天下众人所不齿,还不径自回山,到祖师爷堂下领责。”
  此时肖小侠和宏清大师俱已看清,来人正是武当派掌门卿云道长,他昂然拂髯,愤然而立。
  四位道人收剑垂手,一式并肩稽首为礼,倒退几步之后,倏地转身,登腿打身,疾扑而逝。
  宏清大师抬头低喧—声佛号,说道:“道兄来得正好,老僧贸然开罪贵派门入之处,尚望道兄大量海涵是幸。”
  卿云道长连称不敢,肃然说道:“敝门下狂妄无知,徒然令大师见笑。”
  说到此处,忽然两眼神光进射,朗声说道:“彼等一心为长上复仇之用心,贫道不忍严责。肖小施主既然不肯慨然说出千山寒江冷面钓翁之住处,贫道身为武当—派掌门,为振声起见,少不得要去千山迫寻一番。肖小施主对敝师弟有施药之恩,贫道未便作勉强,但是,这洞宫山贫道亦无颜久留,尚希大师以心度之,奉勿见责,贫道则感之无尽矣!”
  肖承远小侠只把眼光望着宏清大师,默然未发一语。
  宏清大师低喧佛号,缓声说道:“道兄决意如此,老僧不敢多事饶舌。椎望道兄能稍微顾及武林苍生,可否在洞宫山多留一日?”
  卿云道长微微—沉吟,昂然说道:“贫道留此与否,与大局无甚关要。既然大师立意要贫道听命座下,贫道有—无理要求于肖小旋主,可否请大师代为担当?”
  宏清大师低诵了一声“阿弥陀佛”,阖目未作一言。
  肖承远小侠始而一震,继而微笑说道:“道长为武林前辈,道德武功,均为武林人士所景仰,有何高见,在下身为武林末学后进,自无不应允之理。。
  宏清大师突然说道:“道兄能够不背天理,不悖人情,老僧才能为肖小侠担当。”
  老和尚这几句话说得金声玉振,字字震撼人心。而且语气之中不难听出,若有未尽情理之处,即使肖承远答应,老和尚未必不会插入一脚。
  卿云道长脸色一变,强作微笑说道:“贫道但求明日一过,肖小施主引贫道前往千山,面见冷面钓翁,此举大师觉察它是背天理,抑或是悖人情?”
  肖承远小侠此时上前一步,恳声说道:“道长念念不忘问云道长之仇,天理人情,俱无话可言。但是,在下愿以一武林后学,略进数言,敢渎清听。冷面钓翁与贵派问云道长之间,尚有道长不知之事,如今一了百了,冷面钓翁若有心疚之处,日久难安,自会冤踵武当,谨领应得之罪。如若不然,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只怕不是大事。不止如此,就是此次洞宫山正邪大会,以在下愚见,舍去冥顽不化之恶徒,当以善解为宜,如果道长立意以血报冤,在下恕不奉陪,千山地名既在,寒江自有源头,道长何不亲自率门人前往?”
  肖小侠如此侃侃道来,—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而且严颜屹立,气概轩昂。
  卿云道长勃然大怒,—拂颏下长髯,说道:“肖小施主言下之意,是指责贫道不能善体天道,妄自以冤报冤吗?”
  宏清大师念了一声佛号,接着说道:“道兄休生嗔念,肖小侠至性之言,老僧亦为之顿生警念大悟兰因。”
  卿云长霍然说道:“大师如此一味相容于人,而不能稍容于贫道,洞宫山之会,贫道只有敬领而退。”
  不等宏清大师说话,双袖一拂,平地顿起身形,倒飞八尺之后,才霍地一个翻身,飘走无踪。
  宏清大师低诵和南,垂目良久。
  肖小侠也为之怅然无语半晌,突然此时老化子雪地飘风宋允平却一声哈哈,踢踏踢踏地从身后走来,笑哈哈地说道:“要走的留不住,要来的挡不了。”
  说着话走到宏清大师身边,仰起头说道:“大师一身负各大门派掌握之重任,明日大会当前,大师还早些休息为宜。”
  宏清大师合掌应道:“多谢宋帮主。”
  转而又向肖承远小侠说道:“肖小侠不必为此事烦恼,老僧无德无能,才招致如此横生枝节之事,衷心愧意无比,老僧先行告退,明日大会之前,再聆教益。”
  肖小侠躬身应是,宏清大师幽然长叹一声,飘然落回迎宾馆之内。
  老和尚这一走,老化子顿时闪身一两个起落,穿身到树林之内,拔下碧雪神剑,回到肖承远身边,纳剑于手,笑嘻嘻地说道:“小兄弟!长剑没有了剑鞘,也得找块布包扎起来,要不然这样提着剑去见客人,令人无端而起惧意。”
  肖小侠愕然地望着老化子,不知道这位老哥哥满口里说些什么。
  老化之笑呵呵地拉着肖小侠的手,说道:“走啊,要是让人家久等,就不是待客之道。”
  肖承远小侠此时如坠五里雾中,茫然说道:“老化子哥哥!这样深更半夜还有客人来吗?我们住在迎宾馆里,我们也是客位呀!”
  老化子跺脚笑道:“小兄弟!你平日聪明透顶,怎么此时却又是如此的糊涂透顶呢?我们是客位,难道不能反客为主吗?再说客有数种,不速之客,即使深夜前来,又有何意外之处呢?”
  老化子如此妙趣横生地说了—大遍,肖小侠还在不知所以的时候,忽然人影一闪,衣袂风声响处,一个娇小玲珑的人,站在不数尺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帮主明察秋毫,婢子早露痕迹,深夜冒昧前来,但求一见肖小侠。”
  来人虽然如此压低声音,但是,莺声鹂质,入耳仍是动听。老化子却在此时伸手夺过肖小侠手中的神剑,说道:“提剑见客,无礼之至,小兄弟这剑让老哥哥代为保管一宵。”
  转而笑着向来人说道:“姑娘!你不是冒昧而来,而是冒险而来,来得不易呀,老化子要先行告退一步。”
  肖小侠急叫了一声:“老化子哥哥!”
  老化子笑哈哈地说道:“老化子还有别的事,失陪!失陪!”也不顾肖小侠在那里手足微有不措的尴尬之态,一拧身,早就溜个人影不见。
  老化子—走,肖承远小侠微感不安地站在那里,不知从何说起。
  原来当来人飘身而至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是一位姑娘,而且是—位面貌极熟的姑娘。稍一思索之后,立即想起,当年在东梁山与玉娘子严奴娇初次相会的时候,那美丽的四婢女当中一位。
  论情形,当前与玉娘子正式敌对,此婢既为玉娘子紧身贴近之人,来则为敌自有对敌之道。然而,此婢在东粱山之际,就有弃暗投明之表示,尤其如此深夜突如其来,老化子又特别礼遇于她,显有不寻常之意味。但是,就是一时苦于无法启口。
  倒是这位姑娘缓缓地上前几步,低低地说道:“肖相公!还识得婢子春云否?”
  肖承远小侠这才忽然想起,五娘子四个亲近婢女的名字,似曾听说是春云、夏荷什么的,连忙拱手道:“原来是春云!”娘,东梁山时,小生曾经与姑娘有一面之识,姑娘深明大义之行为,小生深记不忘。”
  春云一听肖小侠说是东梁山一面便深记不忘,只道伊人也早有一缕真情,不由地娇靥上飞红一阵,心里却是甜蜜无限。但是—想到此行的任务,又不觉愁上眉梢,把两道黛眉,锁得紧紧的。
  肖小侠—见春云低头站在那里,脸上表情,起伏变化不定,一会儿是喜,一会是愁,默默地不说话,只好问道:“!”娘星夜来到这迎宾馆,有何要事指教吗?”
  春云缓缓地抬起头,幽幽地望了肖小侠一眼,止不住两颗晶莹的泪珠而出眼角,低低地说道:“婢子深夜冒昧前来,有两句话,要跟肖相公面陈。肖相公。你不会以婢子身份低贱,而有拒绝之意吧!”
  肖小侠昂然说道:“姑娘有何见教,小生无不洗耳倾听。你我都是武林中人,请姑娘不要拘于俗礼才好。”
  春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婢子知道肖相公海阔胸襟,举世奇人,才敢冒然深夜而来的。”
  肖小侠不知道这位处身于玉娘子亲近婢女之一的姑娘,究竟有何重大事情,要如此深夜前来,而又如此难于出口。
  当下便正颜说道:“此处高人遍布,动则不宜,请快说。如有需用小生之处,小生向有立身处世之本,只要不背天理,不悖人情,无不尽力为之。姑娘如能信过小生,就请直言。”
  春云擦去眼泪,俏目四顾一周说道:“婢子若不能信过相公,也不敢冒如此危险,担重大干系前来谒见相公。只是此事……”
  春云咽了一半话,又停顿一会,忽然地抬头,毅然说道:“明日正午洞宫山大会,相公以为如何?”
  肖小侠奇怪地看了春云一眼,难道她冒险而来,就是为了这句话吗?当时便反问道:“姑娘之意,以为如何?”
  春云低下头说道:“婢子虽然自幼生长在邪恶之域,却能深体天意。自古邪不胜正,今必亦然。边陲各高手,虽然云集于洞宫山,据说为百年来少见的场面,但是,这也不过是自投网罗之后的困兽之斗罢厂。黑凤帮土崩瓦解必在眼前,是为不可挽救之厄运。”
  肖小侠从没有想到春云姑娘只不过是一个婢女,自幼生长在黑凤帮,耳濡目染,都是邪恶之事,竟然有这种可圈可点的思想,诚为难得,喻之为出于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应当之无愧。可见人性之向善,犹水之向下,非人力所可以改变的事。
  肖小侠于感叹之余,便向春云姑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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