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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去的感受是那么轻松惬意,周燕微微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拉着她走。
这条路清静,没有多少车辆,偶尔有车经过,也没有喇叭声,更没有灰尘,沙沙的声音中,迅速远去,林剑感慨地说:“真好!这个地方我有点喜欢!”“我也喜欢!”周燕在他身边抬头:“我想在这里买一栋房子。”林剑微微一笑:“还是为了了解房地产价格?这个地方不象办厂的地方,办一家工厂会打扰这里地宁静!”周燕睁大眼睛:“你好象也挺精明!”林剑笑了:“因为我知道你很精明!所以才知道你不会闲着没事做,到处打听房屋的价格,偏偏不买!”周燕皱起眉头:“可我现在想买了,怎么办呀?”林剑说:“想买你就买,但我多少表示关心,你有空来这里住吗?”“为什么没空?”周燕不服:“公司里有哥哥,又到不了我多操心,人家是女孩子,想玩!”她好象在有意强调。林剑瞪着她:“知道!我还没忘记你是女地,至于是女强人还是女孩子我就不知道了。”周燕睁着大眼睛对准他的眼睛:“不是女强人!你再说女强人我就……我就不理你!”林剑点头:“通过!”周燕身子离他更近:“我问你一个问题……男人是不是不喜欢女……
强人?”她地声音有点激动。林剑沉吟:“我的回答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也许有的人喜欢吧!”女强人意味着有钱或者有权,否则也“强”不起来,如果能够征服这类女人,一方面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另一方面还衣食无忧,即使是将自己的光环完全隐藏在女人的名声之下,相对于这一点,这也许并不太重要。当然这是自身不太强的男人的想法,如果自身足够强大,决不会愿意背负一个“吃软饭”的名声,这个称呼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是男人尊严的问题,与女孩本身是否可爱没有关系。
周燕不满意他的回答:“我不问所有人,我就问你……你喜欢哪一类的女孩?”也许是有点热,她呼吸有点急!
喜欢哪一类女孩?有一种女孩是水做的骨肉,会哭会撒娇,也会使小性子,这样的女孩怎么说呢?应该就叫女人味吧,这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但也许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名词:花瓶!或者金丝雀!当然还有女子温柔娴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女孩可爱吗?……林剑心里微微一动,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还真的没有认真想过,杨露、若云、朱瑶瑶、秀儿、郑婉、明玉……她们象是电影里的片断,慢慢地从头脑中流过,好象每人都很可爱。……
周燕看着他沉吟的模样不禁颇有几分生气,她这个问题是一个男女之间通常喜欢玩的游戏,男人要不是笨蛋的话,这个问题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我就喜欢象你这样的女孩!”他居然还在考虑,实在让她有些生气!让她更生气的是,男人考虑半天居然来了个答案:“只要是女孩子,都有让人喜欢的地方!”这个答案又是一个色狼答案!与他上次说的“十八九岁的女孩没有不漂亮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引导失败!周燕手抽出,简直恨不得给他一记大耳光!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别人决不相同。他喜欢女孩只是喜欢女孩地肉体!不管什么样的女孩肉体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这一点或许没有人愿意承认,但却是他的某种真实!而且他也不屑于用甜言蜜语来讨女孩儿的欢心,所以,注定周燕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怨恨!
前面是一个长长的院墙,在树木的掩映下分外整洁,走了几十米,一块牌子赫然在目:立志元件厂!林剑微笑:“这里居然也有元件厂!”周燕目光闪动:“进去瞧瞧!”她刚刚说想在这里买一间房子。立刻就出现一家元件厂。与她出来地目地基本相符,如果他们的产品与自己的家用电器相符的话,多一家选择地余地对于明天的谈判大有好处。
但元件厂里静悄悄地,根本没有机器的轰鸣。过道里墙壁上有一些废旧产品。周燕盯着这些东西发愣,蹲下。看得好仔细,林剑看着她:“怎么了?”周燕抬头:“真是怪了。这些东西正是我要地型号,SZ7电路板。这里怎么也有?……甚至连颜色、标号都一样,这……这怎么可能?”林剑不懂:“型号相同应该容易解释,一个地方的产品,总会有相同之处,这样好象也有利于规模化经营。”周燕摇头:“你没入门,不知道这中间的窍门,不管哪个厂家,产品都会有不同,除非是仿造,就算规格相同,也会在颜色与其他方面进行区别,可这,明明就是春阳目前正在使用的电路板,没有半点不同。”林剑疑惑的说:“看来我们得找个人问问!”周燕点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小屋的门开,出来一个人,年过半百,狐疑地说:“你们有事吗?”南方口音。
林剑说:“我们是出来玩的,过来看看!大叔,这是什么厂?”老头说:“是元件厂,停工了!”他的声音里有愁苦。“为什么?产品销不了吗?”周燕的声音。
老头摇头:“根本就没产品,怎么销?厂子跨了!你们到别处玩去吧!”转身进屋。林剑拦住:“大叔,能喝杯水吗?”老头回头:“来吧!”一杯清茶下肚,周燕说:“大叔,不瞒你说,我们是外地的,到这里来就是想定购一批电路板,无意中来到这里,我想知道为什么会停产?这种产品目前应该还能销出去。”听到她是外地客商,老头并没有高兴的神色,相反有黯然:“原来是贵客,但你们来错了地方,现在只有天南元件厂生产这种产品,你们去天南吧,从这里过去,顺大路七八里地就是。”周燕还想说点什么,但看老头好象不愿意多说,只好告辞出去。
一出厂门,她就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林剑沉吟道:“市场竞争,优胜劣汰,有什么奇怪的?”周燕说:“你不知道,这种产品利润不大,难就难在建生产线,所以一般厂家根本不愿意投产,一旦建成,利润还是很稳定的,没有理由在建成投产之后,中途停产,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可这个老头不愿意说。”林剑说:“这也不用多管他,反正明天谈判,只要拿下天南,你家的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何必节外生枝?”周燕点头:“也是!我们走吧,从这里出去,好象就是大路!”走出林荫道,前面果然是大路,夏日的阳光直射路面,热气扑面而来,上出租车,直奔旅馆而去,周燕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明天的谈判只怕不会太顺利,因为按那个老头所说,这个地方的元件厂能够正常生产的只有天南,独家生意自然会傲气十足,他们愿意全盘转让,只怕是准备了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价格。
第119章变质的谈判
清晨,邓兰敲开周燕的房门:“总裁,南天元件厂的人到了,车就在外面。他们想问总裁,安排在什么地方谈?”周燕说:“当然是先去南天元件厂,看看再谈。”车飞驰而过,直奔南天元件厂,这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厂家,占地面积数千平方米,厂房也比较规范,周燕暗暗点头,还不错!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迎出来,一张胖脸上满是微笑:“欢迎周总裁,想不到周总裁这么年轻漂亮!”正是南天元件厂的厂长刘南天,这个人在公司的资科里有照片,只是现实中更胖了一圈而已。周燕微笑:“刘厂长想必是生意兴隆,人都福态了许多!”刘厂长大笑:“托福,托福!请!”到处看过,刘南天热情地引路,另外还有几个随从也自始至终地跟随,看过院子里的土地,也看过车间里的生产线,一切都有条不紊,只是没多少工人,周燕很满意,只是那几个随从的眼睛让她有些不太舒服。
在会议室坐定,进入正题,刘南天说:“周总,不瞒您说,这家厂子效益不错,在这里是独一家,本来我也不想卖,但近来有个朋友在珠海那边开了一家厂子,让我和他一起弄,我也没拿定主意,不妨谈谈,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就卖了算了。”周燕点头:“那好,把房产证和土地证以及一些相关资料拿过来瞧瞧。”刘南天微笑:“早准备好了!周总请过目!”将面前的公事包打开,里面是一大堆资科和证件。不光有房产证和土地证,营业执照、生产许可、税务登记、企业代码相关证件都在其中。周燕细细地看起来,土地面积4652平方,房屋面积2714平方,生产线两条,货车11台,目前人员共计56人,年产值保守估计2500万……
她看得极认真细致。林剑坐在她身边。偶尔也翻翻这些证件,不过他并不太懂。好半天,周燕放下最后一份资料,抬头:“谈谈吧!你开个价!”刘南天笑道:“春阳公司与我是老朋友了。价钱方面自然不会叫高,1个亿吧!”“1个亿?”周燕简直要跳起来。这个厂子虽然还算正规,但充其量也就2000多万。绝对超不过3000万,虽然生意场上讲究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但也得有个谱!她脸色已不悦:“刘老板根本没有谈判的诚意呀!我看我们没必要谈了!”刘南天还没回答,他身边的一个随从先开口了:“就是一个亿!请周总签字!”随手递过来一份合同,上面一个亿的数额居然是打印上去地!周燕冷冷地将合同一丢:“这不是谈判!不谈了!走!”那个随从冷笑:“这本来是谈判,既然周总不认可是谈判,也好办!就不谈了,签字吧!”周燕脸色变了,微微发白!这些人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想用强不成?阮春生的声音响起:“什么意思?她不愿意签,你还想怎么的?”他的声音很冷淡。
随从哈哈大笑,后面的人也一齐大笑,刘南天脸色阴晴不定,终于说:“周总,你还是签了吧,反正春阳公司也不缺这点钱……“周燕手一伸,合同在手,两手一分,两断:“春阳公司钱再多,也不会白送!你这个厂子我不买了,白送也不要!”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随从上前,一掌拍在桌上,厉声喝道:“厂子你要不要随便!签字是签定了!”“凭什么?”却是邓兰开口了:“你们这是谈判的态度吗?”随从笑了,笑得极开心:“小妞儿,我告诉你,我们本就不会谈判,也没打算细谈!今天你们签字便罢,如果不签,后果可有些不妙!”这话一说,顿时周燕背上出了冷汗,谈判居然成了绑票,这些人如此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简直不可想象,这怎么办?
阮春生没有说话,刀削一般的脸上居然有一丝笑意,他地机会快到了!凭这几个小流氓,能敌得住全军第八地格斗高手?他并不担心。林剑当然更不会担心,他只有疑惑:“你们这么做叫勒索,知道吗?难道不怕警察找上门?”高个子哈哈大笑:“我们可不是勒索,她字签了,就不叫勒索!”气氛变得紧张,林剑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这些人肯定早就打点好了关系,用一种合法的手段掩盖非法的目地,只要周燕字一签,他们的勒索就披上了合法地外衣,勒索变成了买卖,就算价格高点,也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是犯罪,这里全是他们的人,他们当然不担心会有人作证。
阮春生冷笑:“你们说地有道理,但要想达到这个目的有一个前提,前提就是周总得签字,她如果不签,什么都免谈!可是,她已经说过了,不签!”手伸出,一拳击下,桌子上咚地一声大响,一个大洞赫然在目。他这一下出手,自然是示威!
几名汉子愣住,他们自然知道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这个保镖实力不差!但他们并不惊慌,几条人影晃过,挡在门前。
阮春生冷笑:“真要打?”他看的是周燕。周燕还没开口,林剑说:“走吧!回去再说!”拉起周燕的手。两个汉子从两边围过来,手一伸,向周燕肩头抓去,阮春生双手一分,斜切,切在两名汉子的手上,两声惨叫传来,两人的手软软垂下。跟着身影一闪。两拳击出,风声震耳,门口两人大惊,朝旁边一让。不知为何脚下一痛,痛彻骨!长长惨叫发出。独脚跳!跳出两步,一跤摔倒。脸上涕泪横流,他们地脚背骨头全断!林剑正在他们面前走过,脚步轻捷。
四个汉子转眼间齐声惨呼,刘南天大惊失色,连连后退,阮春生也不理他,四人快步而出,一出大厅,不由得一惊,外面整整齐齐地排着数十个汉子,黑色T恤衫,长裤,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每个人手中都有武器,有橡胶棍子,也有匕首,眼睛里有嘲弄!这些人有几个居然似曾相识,好象刚刚在生产车间见过!这时车间里已经没有了人影,机器在空转,什么意思?周燕身子已软,林剑手一伸,扶起,他眼睛里有了冰冷的光,这些人已不是工厂里的员工,明显是黑帮成员!或者刚才还都是生产一线员工,现在衣服一换,立刻变成了另一种身份!
邓兰一样是全身皆软,但她总算扶住门框,不至于倒下去。阮春生目光中有凝重:“你们想做什么?”一个人对几十人,他还从没试过,今天这场仗难打,但他是何等样人,枪林弹雨中都不会退缩,当然不会怕这些地痞流氓!最前面的一个壮实汉子冷冷地说:“当然还是这件事!”手一挥,两张白纸迎风招展:“签字!签了字,我们可以不计较你打伤我的手下,否则……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四个人:“否则,你们自己想想看!”邓兰身子在发拉,因为她看到了这几十个汉子淫邪的目光。周燕紧张地拉着林剑地手,掌心全是冷汗,明显已经没了主意。
林剑平静地说:“阮先生,你自己看着办吧!”这已经没什么看地余地了,阮春生虎吼一声,从台阶上一跃而下,手一探,抓住一个汉子的右手,一拉,汉子手脱臼,顺手一带,他手中的三尺长的棍子在手,一挥间,重重地敲在左边一个汉子地脑袋上,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棍子挟得劲风,横向一扫,一棍子砸在另一个人颈上,瞬间,场上已经混乱一片。林剑在鼓掌:“好功夫!”这个阮春生手脚展开,的确是好功夫,不但手中地棍子力大招快,左手也不闲,偶尔姿势美妙地一切,就切在某个人的颈部,无声无息地倒下,看来这是他们地军中功夫了。
林剑从来没有学过功夫,看到这个人出手,不自觉地在头脑中进行印证,出招方位、角度都记了个八九不离十。周燕紧张地拉拉他的手:“怎么办呀?这么多人?我们报警好不好?……啊哟!”原来是一个汉子狠狠地在阮春生背上敲了一棍子,阮春生身子一侧,一棍子敲在他头上,别人给他的一棍子他好象根本没感觉,而他的一棍子却让对手倒下,昏倒!
林剑缓缓摇头:“不用,没事的!”警察来了,就看不到好戏了,周燕这时全没了主意,根本没想过不报警这种情况会有多危险。地上已经倒了十几个人,但阮春生也挨了好几下,幸亏他几年铁血军旅生涯让他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最好的煅练,与这些人根本不能比,只要不见血,他的硬气功就足以保护自己!
剩下的人还有二十几个,这时也发了狂,这个人的身手简直太厉害,一个人居然打倒了近二十人,还在大呼酣斗,他们的打法也发生了改变,不再一窝蜂地上,而是大范围包围,居然越打越冷静,林剑眉头皱起,打了这半天,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可以做到不报警,但这外面的过往行人应该能听到这里面的厮杀声!虽然这个院子够大,但也应该会有声音传出。如果在楼房里面,外面的人肯定是听不到,但院子里听不到就不太正常了,难道又是一场警方装聋作哑的闹剧?
第120章除天雷
林剑手插进裤袋里,里面是几枚硬币,他并没打算袖手旁观,但阮春生好象根本不给他出手的机会,越打越是兴奋,突然棍子横扫,两把匕首高高飞起,棍子一落,又是两人倒下!只剩下六七个人了,周燕脸色稍微平静了些,她也看得出来,这个保镖的确厉害!一个月八千多的工资支出的确值!林剑微微一笑,放开了手中的硬币,两人相对一眼,颇有欣慰之色。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他们出来的那个楼房的二楼,刘老板正在打电话,他打电话当然不是报警,或许只是报信!电话放下,他一张胖脸上露出了微笑。剩下的八个人已呈现出疯狂的态势,突然发一声喊,一齐扑上,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但这些匕首在阮春生的手下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几棍子下来,三把匕首掉地,两个大声嚎叫,额头上鲜血漂流,剩下的三个人慢慢后退,他们已不敢再上,阮春生深深吸一口气,吼道:“滚!”手中沾满鲜血的棍子一甩,笔直地插入地下,深入土中一尺有余!
周燕和邓兰喜笑颜开,林剑的目光中却露出了警觉。外面一个声音传来,是掌声!
四个人并排而入,两边一分,站着不动,掌声从门外传来,停止,一个声音响起:“好功夫!一个人打倒我三十七名手下,实在是好功夫!”一个人大步走来,他走得好象并不快,但这几个字一说完,他的人就站在阮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