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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之谪仙怨+番外 作者:梨灼(晋江2014-05-29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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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老爷连夫人吓得立即向炎禛道歉:“大人见谅,小女……小女脑子有病。”
  连琼转过头去冷笑,这便是她的家人,她的亲爹,她的二娘,这便是她的家人待她的方式。连家人都是这样子讨厌她,至于别的人,又怎么可能对她好呢?她不去理会紧张的连老爷连夫人,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向炎禛,仰视,却又坚强固执:“皇上,您来寒舍,是有什么吩咐?”
  “皇上!?”连老爷和连夫人吓得面色惨白,一个御史大人已经不是他们能惹得了的了,大炎国的堂堂皇上,可要他们怎么才能偿这不敬之罪?
  两位中年人几乎是要瘫倒在地,还好福禄聪明地拦到了他们面前,与之到一旁去协商一个不用偿罪又有好处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卷(3)

    炎禛隔着一只护主的鸿儿和连琼对话,像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样,平和,微笑,仿佛从未有过什么不好的东西。他以温和对待冷漠,企图能用以后的千千万万赎之前犯下的一次错:“连琼,我……”但毕竟是皇帝,道歉的字眼从小到大就未从他嘴里说出来过,第一次说总归有些不适应,他顿了会儿继续:“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这三个字对炎禛陌生,对连琼也是很陌生,一个是从未说过,一个是从未听过。连琼仿佛在听什么不懂的语言,对一般人来说再简单平常不过的三个字,她竟足足品味了许久。炎禛他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骗自己,骗得那么低声下气有耐性。连琼渴望感情,渴望爱,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可以为了一份虚假的感情舍弃其他的一切,昨日他决绝离去,又可曾想过自己的感受?他对自己,不过就是戏弄,难道还要自己一次次地配合吗?
  连琼走过鸿儿,向炎禛走近了一点,面上的表情捉摸不透,仿佛之前的澄澈透明湖水一般,被一块无意丢进去的石头击出了三层浪,涟漪还没有平息下来,不能清澈见底。她幽凉地说:“皇上九五之尊,怎能向民女道歉,民女承受不起。”
  炎禛一点也不在意她淡淡的疏离,因为他相信,连琼始终是不会真正恨他的,就算现在有些在气头上,也不会真的怨恨了他。他只要从此以后对她很好,总有一天她会变回来的。他柔和一笑,说:“我不光只是向你道歉。”然后对一旁的福禄提声问了一声:“福禄,和连老爷连夫人说好了吗?”
  福禄几步上前,笑意满面地回答:“回皇上,已经商量好了,连老爷连夫人很同意。”
  “做得很好。”炎禛拍拍福禄的肩表示很满意,然后径直向受宠若惊后表情呆滞的两人走去,“连老爷,连夫人,既然二老已经同意,那么在下就先带连琼一起回宫了。”
  “哎。哎。”连老爷连夫人似乎已经只会说这一个字,过度的欣喜意外叫他们再发不出别的声音来。两个人互相握着对方的手,再次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连琼越来越听不明白,疑惑地看着所有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结果越听越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对炎禛恼怒道:“你们到底商量了什么?”
  连老爷连夫人第一回对连琼极其热情地贴上去,温柔和蔼地对她笑着说:“连琼啊,皇上说要娶你呢。”
  连琼脸色大变,睁大眼睛盯着炎禛,像是在看什么怪物,最后轻声说了一句可以视为大逆不道的话:“你……你是疯了。”
  就连是这样大不敬的话,从连琼嘴里说出来炎禛也不觉得有一点生气,朝她靠近道:“我是疯了,所以之前才做了那么错的事,但是以后不会了。连琼,我疯,也只为你一个人。”
  连琼呆呆站在原地,连期待了十六年的爹娘关切都不再在意,直愣愣地看着炎禛最后离去,怎么也看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连琼头一回被爹娘唤醒,原以为昨天是一个怪异的梦,没想到一大早还是在延续那个梦。爹娘携了五六个奴婢而来,每个奴婢的手里都端着衣服、首饰等精巧又华丽的东西。
  连琼不习惯地在别人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也是第一次穿上了那么漂亮精美的衣服,一改之前的朴素简约,换上了件花纹锦绣的嫣红罗裙,头发也不再是随意挽起,什么装饰也没有,而是精心盘好髻后,戴了一枝翡翠海芋花簪。
  被一群人服侍着完成梳洗打扮,连琼已经有些脑筋转不过来,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十分陌生,她透过铜镜问身后的阿九:“阿九,究竟是怎么了?”
  阿九眼神里有原本隐藏着的怪异光芒一闪而过,浅笑着走近来回答:“小姐,您今日是要跟皇上进宫的啊,您忘了吗?”
  连琼垂眸,果真不是一个梦,炎禛他究竟是要做什么呢?他是皇帝,要什么没有,要怎么玩不行,为什么偏偏就要缠上自己?为什么要在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心里再补上一刀呢?她闭了闭眼叹口气,也罢了,反正对她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哪里都不是她的归属,哪里都没有对她好的人,换个地方受苦,又有什么区别呢?
  正午时分,前来接连琼的马车到了连府门口,福禄站在队伍最前面,刚一到就看到了连府门口有两个等候已久的家仆侍候着,踮足远眺,一看到他们就兴奋地跑进去通知全府。
  等到马车行到连府门口之时,已有连老爷连夫人带着连琼站到了门口,恭敬又期待,倒像是自己要入宫。连琼无奈的垂着头,进宫就进宫吧,又何必弄出这样一幅夸张的情景来。
  福禄几步走到连府门口,对着三人行了礼,道:“国丈不用送了,连姑娘就请跟着奴才走吧。”
  一句国丈将连老爷哄得飘飘欲仙,受用得很,笑得脸上堆满了皱纹。
  连琼却没有就这么跟着福禄走,她冷静地说:“等一下,不知道我能不能带一个人同去?”
  福禄恭敬地笑道:“只要连姑娘进宫,想怎么着都行。”
  连琼将身旁的奴婢阿九一拉,道:“我想带阿九一同进宫。”
  “好说好说,这种小事当然可以。”福禄笑道,“还请连姑娘快上车吧。”
  连琼便不再有其他的要求,带着阿九一同走向马车,毫无一点飞上枝头的快乐,有的只是静默深远的无力忧伤。
  阿九随着连琼一起上了车,坐在她的对面,和连琼一样垂着头,不过她的表情就清楚得很。一切都要开始了吧,炎禛,你哪里知道狐妖究竟是谁?那不过是她找的一个替死鬼。连琼,自己和你一起进宫去,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等待你的到底会是什么,自己不会让你随便死了的,那样太便宜你,自己要你,生不如死,受尽痛苦,然后,灰飞烟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卷 夕月如环 情深为极 第十五卷(1)

    继册立皇后之后不久,大炎国就又迎来了一次国婚,皇帝立贵妃,立的是一个从民间带来的女子。没有人知道那女子详细的背景,只知皇帝似乎很迷恋她,带进宫来后就赐了隐月阁作为寝宫,不到三日就册封为了月贵妃,且日日都要在隐月阁中与月贵妃相处许久。
  由此便引来了百官与百姓们的不满,说那突然出现的月贵妃是个妖妃。当皇帝就是这样左右两难,连私生活都要被别人当成谈资来说,之前没有后宫的时候要说你人道与取向的问题,现了立了一位贵妃,就要开始说你荒淫无道,实在是叫人做怎样都不是。
  大炎国的皇帝也很苦恼,不过除了苦恼悠悠众口的议论之外,更让他苦恼的,是被众人传为妖妃的月贵妃娘娘其实连留宿都没让他在隐月阁里留过。这一点便让他更觉得自己委屈,被所有人说闲话也就算了,要是那闲话是真的他也就认了。可是,那根本就是个误解,连琼被带进宫来之后到如今,并没有原谅他,从来都是他去隐月阁里哄着她,但是她却不理不睬或冷言冷语。先前隐月阁里的宫娥还碍于他的身份,怕自己伺候的娘娘会因此失宠而在旁劝一劝,但久而久之后连她们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是不屈不挠的,慢慢的竟连劝也不劝了,任凭他在连琼面前说好话,最后悻悻而归,只当是在看一场太常见的戏。
  下朝后炎禛换下朝服,就又百折不挠地去了隐月阁,极兴而往,至于怎么归,就要看个人造化了。
  十六人抬的蟠龙步辇,从千秋殿径直往隐月阁而去,所有宫人侍卫都已经习以为常,连吩咐也不用吩咐就会自觉地在下朝后往隐月阁那边去。
  在还看不见隐月阁的时候就早会有铃声随风飘来,十八只银铃发出的声音清脆如泉,叫人心灵在慢慢靠近的时候一点点被洗濯干净。再走近一些,就能看见一间绿荫里的三层楼阁,各种各样的花草围满楼阁,一点也没有宫殿的雄伟冰凉,有的是桃花源一样的美好虚幻。这隐月阁其实就是当日炎禛途经翊坤宫时遇到连琼的楼阁,当时他便觉得这处地方十分适宜连琼居住,从金陵城回宫的路上便传命下来将其略略休整一番,只需将碍路的杂草除去些,尽可能保留了原来的风貌,并赐名隐月阁,以纪念连琼当日站在月影里头,犹如仙女一样的极致姿态,也这是因为那幅场景,才将连琼册立为月贵妃。
  皇帝在隐月阁前下了步辇,走过门前优雅漫步的鸿儿,隐月阁的宫女们早已经积极地迎在门口。可还没等她们跪下来请安,炎禛已示意宫女们噤声并让她们都出去,只有阿九在退下去之前还不忘要提醒上一句:“皇上,娘娘睡着呢。”
  皇帝只勾唇一笑,并没有在意,依旧往里走。阿九只好也顺从地退下去,就连督领侍太监福禄也被禁在门外。皇帝一个人放轻脚步走了进去,活像是民间小夫妻之间玩笑的情状。
  进门绕过一架金漆彩绘寒梅折屏,就看到紫檀嵌大理石的美人榻上倚着的连琼,背对着他熟睡,碧蓝色的薄纱裙摆垂到地上,一头黑发随意铺在背后,像一朵盛开的墨花。从碧蓝色衣袖里露出的一段藕臂皓腕,搭在侧睡形成的曼妙曲线上,一只成色上好的碧玉手镯褪到了手腕上几寸,清透的水碧色将皮肤愈发衬得如同凝脂,光滑如玉。
  一副绝妙的美人春睡图将炎禛看得有些沉醉,心里头被撩拨得又痒又热起来,不过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随便睡着,对他的诱惑力怎么就会比那夜狐妖的挑逗勾引还要大呢?他对自己也只能无奈一笑。虽说是即将要入夏,但要总是睡得这样不讲究,也还是会要着凉的,这隐月阁宫里的服侍的人也实在太过马虎,可见连琼这个主子自己也就是这样的性子。炎禛落地无声地走到睡得正沉的连琼背后,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吵醒对待珍宝似的,把自己身上玄色十二章文的便服脱下来替她齐肩盖好,然后绕过美人榻走到她的正对面,俯下身当着一张睡颜仔细珍重地打量起来。
  额间的凤羽虽然是胎记,可其精致程度却堪比精心地细细画成,殷红的颜色像是用最上等的朱砂一点点描成,点在白皙的脸上像一朵在漫天雪地里开出的孤傲梅花,精致夺目,又相成自然,仿佛本就该生长在这儿。额间点花本是为了衬托出女子的妩媚,可她却能将这一份妩媚融进自己本身的灵动与纯真中,再有两颊孩子气十足的浅浅梨涡,让人对她移不开目光,毫不自知的就被吸引住。
  炎禛眸子里尽是宠爱欢喜,就算连琼不让他留宿在隐月阁,只是这样每日下朝后能看看她,也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有这么一张纯真漂亮的睡颜,任凭大炎国上下的大事有多少,他也能在这里得到清净释怀。
  他随手去勾起连琼的一缕头发滑得像一丝缎带,缠在指上冰凉又柔和,像一汪细细的泉水流过,这种感觉无比熟悉,挽着她的头发,四周安静无声,恍若是记忆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究竟是在他的梦里呢?还是他的隔世前缘?
  连琼忽然翻了个身,一时出神的炎禛忘了及时将手松开,被扯到发丝的连琼一疼,从梦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微痛的头皮,被吵醒后不满地看向眼前的人,在看清是面有歉意的炎禛又看到自己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后,习惯性垂了垂眸心安又暗喜地抿了抿嘴。果真又是他,自从将自己带进宫来之后,炎禛对她也算得上是极宠了,先是火速册立为月妃,赐宫殿隐月阁,又日日前来看自己,要一个国务缠身的皇帝做到这样,实在是不容易的。其实自己心里也已经不甚怪他了,就算他曾经做错过,也应该被给一次原谅的机会,只不过至于究竟要怎么说出原谅他的话来,可就让她犯难了,十六年来,她哪里有过机会说出这样的话,如今头一回能轮到她去原谅别人,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这种能力,像是有些天生高傲的人无法说出道歉的话,她因为天生卑微,便无法说出原谅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卷(2)

    炎禛直起身,在美人榻的边沿上挑了个地方坐下,率先给有些尴尬的两人开了个话头,他侧过头看着连琼,角度完美,慢慢微笑着说:“隐月阁住得可还习惯?”
  连琼用双手把自己撑起,披在她身上的炎禛的衣服便滑了些下来,她伸手拢拢衣服,清淡好闻的沉水香气飘入鼻中。她想方设法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有一点原谅的语气,笑容灿烂道:“很习惯,这里什么都有,比我在家……”说到家这个字的时候连琼禁不住有了些许惆怅,声音也不自觉变调,低下头顿了顿,低声道:“比我在家里的时候好多了。”
  “那就好。”炎禛伸出手去帮连琼又拢了拢衣服,那日他去连府后也知道了连琼的爹与二娘究竟是怎么对自己的女儿的,明白家这个字会是她永远的痛,不忍再提,直接从这个话题跳了过去,道,“四月初三就是太后的寿辰,戏班子已经进了宫排练,你要是觉得整日这里待着闷,就去看看。”
  “嗯。”连琼应声,有点讶异话题怎么就被扯开了这么远,炎禛他要是再不说道歉的话,自己可要怎么去原谅他呢?她握着炎禛衣服的衣襟,略蹙着眉。
  炎禛侧头看她,觉得连琼的这表情着实有点怪,可又不像是刚才的惆怅,倒像是在失落,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炎禛用来透析别国掌权者与身边臣子的精密头脑猜测起连琼区区一个女子的想法来倒也足足想了良久。终于,他有了一丝头绪,这个什么都不说的傻丫头,是在等着自己再道一次歉,然后让她有理由原谅自己吧,可真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啊。炎禛春风得意地笑起来,齿白眼明,侧脸的弧线柔和又像有光芒,他缓缓站了起来,再慢慢凑到连琼耳边,呼了口气以后发觉到她竟是在紧张发颤,更加满意地将声音柔成了一汪春水:“连琼……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
  连琼被耳边的热气拂得浑身不自在,再听到炎禛像是能够看穿自己一样地说出了她想要听的话,不相信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嘴动了动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还不肯原谅我呢?”
  炎禛在她耳边问,温柔里又带着一点点的撒娇,简直是要让她透不过起来,从耳边传来的热度传遍了全身,浑身发烫,手心里几乎要冒汗,此刻炎禛给她披上的衣服就成了件沉重的负担。
  连琼动了几下嘴,却只能勉强发出几个不能表达意思的单音节来:“我……我……”
  炎禛把头从连琼耳边移开,再这样下去恐怕她是要变成哑巴了,他正视连琼,目光如炬,似笑非笑道:“就当你是原谅了。”
  连琼最终也只能轻点了点头,忽然发现身上披的衣服什么时候已经被炎禛一把掀去了,顿感一丝凉意和隐隐的危险,抬眸不解又防备地问他:“你……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炎禛一边笑得无害一边突然间将连琼横抱了起来,看猎物一样专注又炽热地盯着她,边走边说,“你觉得,一个皇帝和他的妃子,能做什么呢?”
  一直等到炎禛抱着她挑开了两重水晶纱帘与酡红色的床幔,被抛到楠木架子床上后连琼才反应过来,炎禛他这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双颊滚烫,连耳根子都是红透了的。这等事儿,虽说自己没有任何经验,但除了羞赧之外,竟觉得更加重要的是自己怎样都不能占了下风,要是完全让对方掌握了主动权,保不定他就会因为这个原因而从此看不起自己。连琼努力回想她曾看到过,听到过的所有这档事儿,到底是怎样做才算是不丢脸而且占上风的,飞速想了会儿,终于灵光一现,想到驾着鸿儿有一次经过青楼的时候,一个姑娘的窗子忘了关,里头正巧有一个恩客,自己就好奇在对面的屋顶上偷看了一会儿,那姑娘是怎么做的来着?哦,是与那恩客嘴对嘴又摸又抱了会儿,接着就翻滚到床上去了,再然后的事床幔一拉自己便什么也没有看见。不如就从那嘴对嘴先开始,连琼酝酿了会儿,在炎禛将她扑倒后要贴过来的前一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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