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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我和姨妈、舅舅的关系都非常密切,如果我是领养的,恐怕关
系就会疏远一点了。再说了,从言语中总能透露一点蛛丝马迹吧。”张燕说。
“那就怪了,怪了,奇了怪了。”陆三丫搔搔脑袋。“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燕姐就是我三姐,反正我认定了。”
易文墨仔细打量着照片,他似乎觉得张燕的父亲有点熟悉,难道他见过?想了一阵子,没想出个头绪。于是问:“燕妹,你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
张燕答道:“我一岁多时。”
“哦。”易文墨想:那也就是说,张燕的父亲去世时,我才七岁。
易文墨暗自好笑:我怎么会见过张燕的父亲呢?不可能啊!
“易哥,你怎么瞅起来没完呀?难道您认识我爸我妈?”张燕问。
“燕妹,我好象见过你爸,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易文墨陷入回忆中。
“您见过我爸?不太可能吧。我爸去世二十多年了,您到哪儿去见他呀。”张燕歪着脑袋想了想:“易哥,我爸去世时,您才七岁多呀。”
“我也感到很奇怪,但是,你爸的影子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在我的潜意识里,还不止见过你爸一面。”易文墨闭上眼睛回忆着。
“姐夫,你别装神弄鬼了,七岁的小毛孩,刚脱下开裆裤,能有多少记忆呀。”陆三丫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今天刚换的裤子,你别踢脏了。”易文墨皱着眉头,用手掸了掸裤腿。
“姐夫,你越是讨厌我踢你,我越
是要踢。”陆三丫说着,又连踢了两下。
“驴子撩蹄子。”易文墨小声嘀咕着。
张燕笑了笑,说:“易哥,您应该说:我喜欢三丫踢,她不就不踢您了嘛。”
易文墨扭过身子,让陆三丫踢不着自己。他拿眼睛横了陆三丫一眼,说:“我要说喜欢她踢,只怕她会连踢直踢,还美其名:投其所好。”
“易哥,那您就别吭声,随她踢。踢累了,自然就不踢了。”张燕又说。
“等她踢累了,也把我踢瘸了。”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我就是把你踢瘸,让你变成一个跛校长,看你还神不神气?”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懒得搭理陆三丫了,他对张燕说:“燕妹,我真的见过你父亲,这个印象太深了,我得好好回想一下。我五岁就有记忆了,那时的事情记着不少呢。”
“易哥,您就慢慢想吧。”张燕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甭想把三姐变成易家人,我告诉你,三姐已经是陆家人了,这是铁板订钉的事儿。”陆三丫说着,伸长了腿,又踢了易文墨一下。这一下,正踢在易文墨的膝盖上,腿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三丫,你踢到我的穴位上去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踢死你,活该!谁让你又想歪心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张燕说:“易哥,您把我父母照片拿回去,交给大姐吧。顺便跟大姐道一声歉,就说我把照片的事儿忘
了。”张燕说。
“道歉就没必要了,谁没个忘性呀。”易文墨把照片揣进口袋里。他默默地想:回去后,我得仔细想想,究竟在哪儿见过张燕的父亲。
易文墨回到家,把张燕父母的照片交给了陆大丫。
陆大丫看了看,说:“文墨,你看了照片后有什么感受?”
易文墨说:“感受倒没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张燕的父亲有点面熟,好象在哪儿见过。”
“文墨,我觉得燕妹长得一点也不象她父母亲。”陆大丫幽幽地说。
“不象,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子女不象父母的太多了,不足为奇呀。”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张燕长得不象父母,总是个好事吧。至少,说明她有可能是抱养的小孩。”陆大丫分析道。
陆二丫也跑过来看照片,她在灯光下瞅了半天,说:“张燕长得丝毫不象父母,这就很奇怪了。按说,子女总会有一个地方长得象父母呀,我看呀,张燕的身世值得再认真调查一下。”
“张燕的姨妈和舅舅都说她是父母亲生的,按理说,张燕的父母去世了,如果她是抱养的,也应该说出来了,不应该继续瞒着她呀。”易文墨沉思着说。
“如果老爹肯做亲子鉴定就好了,要不了一礼拜就能真相大白,免得咱们猜三疑四的,还得费力气调查。”陆大丫说。“大丫,你坐完月子,跟老爹旁敲侧击地说一下,看他有什么反应。说不定老
爹也想寻找这个女儿呢,岂不是一拍即合么。”易文墨提议。
第398章:舍不得多掏银子
“这也是个办法。”陆大丫想了想说。
“回家时,给老爹多买点礼物,趁他高兴时再问。说不定老爹一兴奋,还会同意去做亲子鉴定呢。”易文墨说。
“那咱们又得多掏银子啦。”陆大丫心疼地说。
“你要舍不得多掏银子,就让三丫也买点礼物,咱们和三丫一起回去。”易文墨出主意。
“嗯,这是个好办法。文墨,还是你聪明。”陆大丫高兴了。她对易文墨说:“今晚,你帮我按摩一下。”
“怎么,你腿又酸疼了?”易文墨问。
“不是腿?”陆大丫不好意思地说。
“难道腰又疼了?”易文墨问。
“不是腰。”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不悦地说:“文墨,你别忘了,我是女人呀。”
易文墨瞧着陆大丫含羞的神色,终于明白了。他嘻笑着说:“是胯里痒了?”
陆大丫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你跟二丫那个了吧,她一叫唤,我下面流了不少水。”
“昨晚二丫叫唤,你听到了?”易文墨觉得有些奇怪,昨晚,他跟二丫睡觉时,把门关得紧紧的,大丫不可能听到呀。
“我昨晚起夜,路过二丫房门口,碰巧听到她在叫唤。”陆大丫说。
“大丫,大半年没爱爱了,着急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文墨,你甭笑话我。这大半年,你有二丫伺候着,当然不着急了。”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大丫,这大半年,虽然你不能爱爱,但我
隔三差五给你揉揉捏捏,也算过了小瘾吧。”易文墨说。
“唉,几滴水解不了渴呀。”陆大丫叹息道。
“大丫,等你满了月,我豁出去了,一晚上伺候你两次,好吧?”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我才没那么骚呢,一次就够了。”陆大丫朝门外瞅了瞅:“文墨,你把门关好,快给我按摩一下。”
“关啥子门?家里又没外人。”易文墨说。
“被二丫看见了不好,显得我很馋。”陆大丫说。
易文墨把房门关好。扭头一看,陆大丫已经把裤子脱了,两腿叉得大大的,等着易文墨按摩呢。
易文墨拉过一个枕头,垫到陆大丫屁股下。他瞅了瞅陆大丫的玫瑰花,惊奇地说:“下面还有点红呀,好象刀口还没长好。”
陆大丫说:“你别按伤口嘛,揉揉上面就行了。
易文墨又揉又捏,把陆大丫弄得叫唤起来。
陆二丫敲着房门:“大姐,你怎么了?”
易文墨大声说:“二丫,没事,你忙你的吧。”
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真是的,连叫春也听不出来。”
易文墨一笑:“大丫,你这不是叫春,是叫床。”
“叫春,叫床,不是一回事么?”
“当然不是一回事了。叫春,是求偶的叫声,通过叫唤勾引异性。叫床,是爱爱时发出的欢娱声。”易文墨更正道。
“我看差不多。”陆大丫瞥瞥嘴。
“揉得很舒服吧?”易文墨温柔地问。说实话,易文墨非常
感谢大丫,若不是大丫豁达,允许她和小姨子有一腿,这大半年真够他受的了。
“舒服,真舒服。文墨,你这么会伺候女人,难怪二丫不想再嫁了。”陆大丫说。
“二丫不想嫁人,是因为吃了石大海的亏,对男人很失望。另外,她也担心小泉受委屈。”易文墨说。
“文墨,二丫性欲很强吧?”陆大丫问。
“一般般吧,跟你差不多。”易文墨回答。
“二丫叫床那么凶,一听就知道性欲很强。”陆大丫照易文墨额头上点了一下:“哼!还想替二丫保密呀。”
易文墨笑了笑,说:“大丫,你是我老婆,二丫是我小姨子,我和你当然比二丫亲了。我要保密,也应该替你保密呀。”
“文墨,你和我爱爱的那些事儿,没对二丫说过吧?”陆大丫问。
“这种事儿我能到处说吗?只有你不懂事,把我俩新婚夜的事儿都张扬出去了,让我难堪之极。”易文墨埋怨道。
“嘿嘿,我只是对几个妹妹说说,又没有跟外人说,你有什么难堪的。”陆大丫解释道。
“夫妻之间的事儿,跟谁也不能说嘛。你真是个大嘴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易文墨责怪道。
“就你嘴巴小,把和二丫的事儿捂得严丝合缝的,让我一点也不知道。”陆大丫不满地说。
“我和你怎么样,就和二丫怎么样,有什么说头呀,说来说去还不是那点事儿。”
“文墨,我问你:二丫
一晚上要几次?”陆大丫好奇地问。
“你耳朵尖,一晚上听二丫叫了几次?”易文墨反问道。
“我又没听墙根,怎么知道她叫了几次?”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过了,二丫跟你差不多。你一晚上要几次,她就要几次。”易文墨心想:我才不会到处说这些事儿呢。易文墨最讨厌一些男人,喜欢渲染和情人的糗事儿。
“文墨,你跟三丫那个了没?”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
“文墨,你没碰过四丫吧?”
易文墨又摇摇头。
“三丫谈了男朋友,你当着陶江的面,别跟她太亲热了,得避避嫌,不然,陶江会有想法的。”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我想避嫌,但三丫不避嫌呀。你得跟三丫说说,让她别跟我太随便了,更不能动手动脚的,我真怕陶江看见了,会引起误解。”易文墨说。
“是得跟三丫说说,她对你太随便了,这样确实会引起陶江的误解。”陆大丫打了个哈欠。“文墨,我想睡觉了,你到二丫房里去吧。”
易文墨拍拍陆大丫,问:“过足瘾了吧?”
陆大丫又把大腿叉开,幽幽地说:“文墨,怪事,你一拍,我怎么突然又想让你按摩了。都怪你,老是诱惑我。”
易文墨嘻嘻一笑:“大丫,你怎么生了小孩,变得这么骚呀?”
陆大丫眼睛一瞪,不快地说:“我又不是跟野男人搞,骚什么骚?”
“我说错了,应该说:大丫生
了小孩,变得有情趣多了,有女人味儿多了。”易文墨故作诚恳状。
“文墨,你嘴巴甜,又会伺候人,难怪几个妹妹都喜欢你。”陆大丫幽幽地说。“我可告诉你,只准喜欢几个妹妹,不准到外面胡来,否则,我让女儿不认你。”
“大丫,女儿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你就拿她来说事了。”易文墨笑着说。
“那当然了,现在,我有帮手了。你要对不起我,女儿饶不了你的。”陆大丫说着,亲了亲女儿。
“大丫,有了女儿,我更不敢采野花了。”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文墨,别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记清楚点!”陆大丫横了易文墨一眼。“我记着了,刻在脑子里,埋在心里,好了吧?”易文墨在陆大丫的脸上吻了一下。
第399章:闻出臭豆腐味儿
“嗯,这还差不多。文墨,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是不是当了校长练的?”陆大丫闭着眼睛,享受着易文墨按摩玫瑰花。
“我才当了几天校长?连上台讲话的机会还没捞着一次呢?”易文墨说。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鼓涨的乳房,馋馋地说:“唉,我给你按摩了半天,肚子都饿了。”
“叫二丫帮你下碗面条吃。”陆大丫说。
“我想喝奶了。”易文墨盯着陆大丫的乳房说。
“喝奶?”陆大丫摸了摸乳房。“你拿个杯子来,我给你挤点奶。”陆大丫说。
“我,我想直接喝。”易文墨馋馋地央求道。
“你想叼着奶头喝?”
“是呀。大丫,我给你按摩了两次,你总得慰劳我一下嘛。”易文墨请求道。
陆大丫想了想,说:“好吧,你快去刷个牙。”
易文墨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乐嗬嗬地跑到卫生间,刷起了牙。
陆二丫奇怪地问:“姐夫,您还没吃水果呢,怎么就刷牙了?”
“二丫,我等会儿吃水果。”易文墨含着一口泡沫说。
“姐夫,您刷了牙,又吃水果,岂不是白刷了吗?”陆二丫觉得易文墨今晚有点怪怪的。
易文墨眨眨眼,做了个怪相。
易文墨匆匆刷完牙,跑进卧室,就掀开陆大丫的上衣,叼起一个乳头。正吮吸着,陆二丫跑进了卧室。她见易文墨趴在大姐胸口,贪婪地吃着奶,便悄悄退了出去。
陆二丫跑回房间,拿来手
机,又偷偷跑过来给易文墨拍了个照。
易文墨吃完奶,哼着小曲踱到客厅。
陆二丫问:“姐夫,您咋这么高兴呀?”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刚才宵了个夜。”
“吃的啥?”陆二丫装佯。
“你猜。”易文墨说。
“你把嘴巴张开,让我闻闻。”陆二丫说。
易文墨张开嘴巴,哈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吃的是臭豆腐。”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我嘴巴臭?”易文墨捂住嘴,哈了一口气。“不臭呀。”
“姐夫,你再张开嘴,我再认真闻闻。”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张开嘴,又呼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了,姐夫吃的是腌大蒜。”
易文墨又捂着嘴,哈了一口气。“我嘴巴没啥怪味呀?二丫,你鼻子一向很尖,怎么今晚失灵了?”
陆二丫笑嘻嘻地说:“古话说: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当然不觉得臭了。你的嘴巴,就是再难闻,自己也闻不出来的。”
“真的?我嘴巴有怪味儿。”易文墨跑进卧室,对陆大丫说:“大丫,我帮我闻一下,看我嘴巴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陆大丫懒懒地说:“你去让二丫闻吧,她鼻子尖。”
易文墨说:“我让二丫闻过了,她说我嘴巴里有股子臭豆腐味儿,还说有腌大蒜味儿。”
“有臭豆腐味儿,还有腌大蒜味儿,完了,你刚才叼了我的奶头,奶头上肯定也有怪味儿。晚上女儿吃奶,把女儿熏着咋
办呀?”陆大丫惊慌失措地说。
“大丫,你别慌,先闻闻再说嘛。”易文墨说。
“二丫!”陆大丫叫道。
“大姐,啥事儿?”陆二丫跑进房。
“二丫,你帮我打盆水,我要洗洗奶头。”陆大丫吩咐道。
“大姐,你现在洗什么奶头呀?”陆二丫捂着嘴,竭力不笑出来。
“二丫,刚才你姐夫非要叼着我奶头吃奶,把他嘴里的臭豆腐味儿都沾到我奶头上去了。不洗洗,等会儿熏着女儿咋办?”陆大丫担心地说。
“大姐,姐夫嘴巴里没啥味儿。”陆二丫笑着说。
“你,你耍文墨呀?”陆大丫嗔怪道。
“我跟姐夫开个小玩笑。”陆二丫吃吃笑了。
“二丫,你也变幽默了。咱陆家四姐妹,就剩我一个人不幽默了。”陆大丫伸了个懒腰。“搞得虚惊一场,你俩出去吧,我要睡了。”
一出房间,易文墨就把陆二丫抱进房间,按倒在床上。
陆二丫挣扎着说:“姐夫,我还没洗呢。”
易文墨一面脱陆二丫的裤子一面说:“我想闻闻你下面有没有臭豆腐味儿。”
陆二丫说:“姐夫,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耍你玩了。”
“二丫,你胆子真大,连我也敢耍了。”易文墨说着,把陆二丫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他扒开陆二丫的大腿,把鼻子凑到玫瑰花上,使劲闻了起来。
陆二丫哀求着:“姐夫,让我去洗个澡。”
易文墨吃吃笑着说:“洗了澡
,我就闻不到臭豆腐味儿。”
陆二丫叫嚷着:“姐夫,您报复我啊!”
“对,就是要报复你。谁让你骗我,说我嘴巴有臭豆腐味儿,害得大丫要洗奶头。”
陆二丫紧紧夹住大腿,不让易文墨闻自己的玫瑰花。“姐夫,你再闻,我今晚就不跟你那个了。”
“我闻完了,马上就跟你那个。”易文墨把陆二丫的双腿往上一举,这一下玫瑰花就完全显露出来了。易文墨把嘴巴凑上去,使劲亲吻起来。
“姐夫,我还没洗,好脏的哟。”陆二丫无奈地叫唤着。她挣扎了半天,没力气了,便由着易文墨玩弄了。
易文墨亲吻了半天,又用鼻子嗅了半天。他感到很奇怪,陆二丫还没洗澡,但玫瑰花没一点臊味,反而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二丫,你往玫瑰花上洒了香水吗?”易文墨问。
“姐夫,谁会往那上面洒香水呀,您闻过别的女人洒香水?”陆二丫警觉地问。
“没,没闻过呀。”易文墨赶紧说。易文墨接触过的女人中,没一个往玫瑰花上洒香水的。
“姐夫,三丫这上面也香吗?”陆二丫问。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易文墨从没闻过陆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三丫还没让您碰她吗?”陆二丫好奇地问。
“没,那个疯丫头,摸都没让我摸过呢。”易文墨有点遗憾地说。
“姐夫,你挺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