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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临走时,小声对张小梅说:“这两天我一定抽个时间,咱俩幽个会。”
张小梅点点头,埋怨道:“易哥,您真坏,刚才,把人家撩来劲了,您又不能和人家约会。今晚,让人家睡不好觉了。”
易文墨听了张小梅的话,有点于心不忍了。他说:“小娘子,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易文墨一出“一家人”饭店的门,就见陆三丫在街对面对他招手。
易文墨跑了过去。“三丫,这么晚了,到燕妹家去,影响她休息吧。”
“晚什么,才八点多钟嘛。”陆三丫是个夜猫子,每天半夜十二点以后才睡觉。
“好吧,那咱们说好,十点钟前就离开。”易文墨交代道。
“行,到时候你提醒我一下。”陆三丫的“屁股重”,到哪儿一玩就是几个小时。
没一会儿,来到张燕家。
张燕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陆三丫说:“姐夫,你长点眼色好不好,快帮四姐吹吹头发嘛。”
易文墨笑着说:“好。”
张燕推辞道:“易哥,还是我自己吹吧。这样,能掌握热度。”
陆三丫说:“四姐,您让姐夫吹,他烫不着您。”
“易哥会吹头?”张燕觉得很奇怪。
“四姐,还不是我们陆家姐妹训练出来的。原来呀,姐夫啥也干不好,刚开始给我吹头发时,我得骂他好几次。现在,总算出师了。”陆三丫说。
“是嘛。”张燕望了望易文墨,不免有些心疼他了。
“三丫,你说得太过火了。应该说,吹头,是我自愿干的。”易文墨说。
“是啊,姐夫自愿为陆家姐妹服务,还任劳任怨,不辞辛苦,服务态度五颗星。”陆三丫表扬道。
易文墨接过电吹风,细心给张燕吹起了头。
果然象陆三丫所说的,易文墨确实对吹头发很有一套。
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四姐,我和姐夫来,是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张燕惊喜地问:“三丫,难道你要结婚了?”
“四姐,不是,是您的好消息。”陆三丫说。
“我的?”张燕似乎有点不相信。
“对呀。您听了,今晚一定能睡个香喷喷的踏实觉。”陆三丫故意把好消息“吊”着。
“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呀?”张燕急切地问。
“四姐,我问您:最近,您最大的烦恼是什么?”陆三丫问。
“我最大的烦恼是:不堪史小波的骚扰。”张燕沉下脸来说。
“那就对了。我要告诉您的好消息就是:史小波承诺永远也不会骚扰您了。”陆三丫宣布道。
“真的!”张燕精神为之一振。她转脸问易文墨:“是真的吗?”
“四姐,您怎么不相信我呢?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的!”陆三丫说。
“难道是你们劝了史小波?”张燕问。
“姐夫劝了吧?”陆三丫只知道史小波不纠缠张燕了,并不知道史小波改变想法的缘由。
易文墨点点头,说:“我对史小波说了四点理由,他都认可了。”
张燕好奇地问:“您说了哪四点理由,我想听听。”
“姐夫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人说得活蹦乱跳。他史小波还不是死人呢,当然更容易说动了。”陆三丫钦佩地说。
“我对史小波说的四点理由是:一,燕妹危难时,他没出手相救。二,人生观不同。三,燕妹不准备再婚了。四,门不当,户不对。”易文墨简单摆了摆这四个理由。
“姐夫,你说的门不当,户不对,是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地问。
“我说:燕妹将来会继承姨妈的千万家产,而史小波只有区区一百万资产,差别太悬殊了嘛。”易文墨说。
“妈呀,史小波知道四姐千万身价,眼珠子都吓得跳出来了吧?”陆三丫嘻嘻笑着问。
“不假,他呀,后悔得差点跳了楼。”易文墨畅快地笑了。
第650章第650章:搔了小姨脚板心
“活该!今晚,史小波会后悔得睡不着觉,要烙一夜烧饼了。象史小波这样的势利眼,永远也发不了财。”陆三丫笑话道。
“不提他了,晦气。”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陆三丫见张燕把脚翘到小板凳上,好奇地问:“四姐,您的脚怎么了?”
张燕淡淡地说:“脚有点肿。”
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你耳朵聋了,四姐说她的脚有点肿,你还快给她按摩一下。”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吩咐了,我照办。”说着,坐到张燕对面,帮她脱了袜子,细心地按摩起来。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易哥,让您吹头,又让您按摩,辛苦您了。”
陆三丫接口道:“四姐,别心疼姐夫。他是坐办公室的,让他干点体力活,可以调剂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易文墨说:“三丫,你说得对。我活动一下,既可以强身健体,又能讨好一下陆家姐妹。”
“打住!你讨好谁了?今晚明明就讨好四姐一个人,怎么把陆家姐妹都捎带上了,想贪天功为已有呀。”陆三丫挑易文墨的毛病。
“三丫,你要不服气,我也帮你按摩一下臭脚丫子。”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敢骂我?”陆三丫伸手要拧易文墨的胳膊。
张燕伸手一拦,笑着说:“三丫,给我一个面子,饶了姐夫一次吧。”
陆三丫楞了一下,无奈地说:“好吧,既然四姐向我求情了,我就饶姐夫一次。”
张燕说:“三丫,谢谢你了。”
陆三丫哼了一声,对易文墨说:“姐夫,你挺有人缘嘛。在那边,有三姐护着你,在这边,又有四姐给你求情。在家里,二姐也和你一条心。好呀,你在陆家是左右逢源,呼风唤雨呀。”
易文墨说:“得道多助嘛。”
“姓易的,你的意思是:我失道寡助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只知道我得道多助,至于你,我就不管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还得道?别的不说,刚才,我骂我是臭脚丫子,难道你骂得对吗?”陆三丫质问道。
“脚,当然臭了。难道你的脚丫子香?”易文墨问。
“好,我让四姐当裁判,闻闻我的脚是臭,还是香?”陆三丫说着,脱了袜子。
易文墨阻拦道:“三丫,燕妹胃口本来就不好,你还让她闻脚丫子,想让她翻胃呀。”
陆三丫想了想,对易文墨说:“姐夫,那就让你亲自来闻。”
易文墨苦笑着说:“好,我来闻吧。”
陆三丫把脚翘起来,命令道:“你快闻,我翘着累。”
易文墨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说:“香,真香,有一股子桂花香味儿。”
陆三丫笑了,得意地说:“我说我的脚香吧,你还不信。”
易文墨疑惑地问:“三丫,脚上哪儿来的桂花香味儿?”
“我的脚是自来香嘛。”陆三丫神秘地说。
“三丫,我帮你按摩过无数次,从没闻到过你的脚有香味儿。今天,这个桂花香味儿好浓呀。”易文墨觉得太奇怪了。当然,他绝对不相信陆三丫的脚是自来香。
“姐夫,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问你:现在是几月份?”陆三丫问。
“九月份呀。”易文墨回答。
“那我再问你:桂花是几月开?”陆三丫又问。
“不是有一首歌里唱道:八月桂花遍地开。当然,指的是阴历八月,那也就是阳历九月了。对了,现在,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易文墨还是有点不理解。“三丫,桂花虽然是这个时节盛开,但桂花香怎么会跑到你脚上去的?”
“姐夫,你以为桂花会长翅膀呀,飞到我脚上了?”陆三丫笑着说。
“那?”易文墨一时糊涂了。
“姐夫,你还吹嘘自己的脑瓜子好使呢,屁,就榆木疙瘩一个。”陆三丫用手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四姐,我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您别心疼姐夫啊。”陆三丫扭头对张燕说。
张燕笑了,说:“三丫,你不心疼姐夫?”
“我才不心疼他呢,我呀,现在最心疼四姐。”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撒娇道:“四姐,您也心疼我吧?”
“你呀,有陶江心疼就行了。”张燕笑着答道。
“三丫,你快说呀。桂花香味是怎么跑到脚上去的?”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真够笨的。我揭开谜底吧:我们公司楼下有几棵桂花树,几个小年轻跑下去采了不少桂花。我中午休息时,就用桂花泡了个脚。”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姐夫,你连这一点都猜不到,真是蠢蛋一个。以前,我总以为你聪明,看来,我看走眼了。”
“谁会想到你中午还会泡脚,真够清闲的。”易文墨心想:妈的,自己真傻,就是用脚丫子也能够想得出来嘛。
易文墨帮张燕按摩完脚,对陆三丫说:“把你的香脚丫子伸过来,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对了,姐夫,你刚才说我的脚丫子臭,说错了吧?我问你:你说错了话,是得道,还是失道?”陆三丫又记起了那档子事儿。
“当然是失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那我现在要打你,四姐就不会替你求饶了吧?”陆三丫瞅着张燕,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三丫,算了,姐夫挺可怜的。虽然他话说错了,但错不该打嘛。再说,姐夫已经认错了,就放他一马吧。”张燕说。
“姐夫,四姐又替你说情了。”陆三丫妒意十足地说。“陆家人都对你这么好,我都眼红了。”
“三丫,你还不是一样吗。除了陆家人,还有我、陶江,都对你好。应该是我眼红你才对呀。”易文墨说着,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四姐,姐夫骚扰我。”陆三丫缩回脚,向张燕告状道。
“骚扰你?”张燕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搔我的脚板心。”陆三丫说。
“易哥跟你开玩笑的,不叫骚扰。”张燕笑着说。
“四姐,用嘴,那叫开玩笑。用手,就叫骚扰嘛。”陆三丫叫嚷着。
“易哥,三丫不喜欢您搔她脚板心,干嘛非要搔呢?”张燕柔柔地说。
“四姐,您狠狠训姐夫一顿。”陆三丫说。
“我训了呀。”张燕说。
“这也叫训呀?软绵绵的,没一点力道。”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哥,不许你再搔三丫的脚板心!”张燕把声调提高了八度。说完,她笑眯眯地问三丫:“这个教训给力吧?”
“唉,这个更象演戏了。”三丫怏怏地说。“四姐,算了,您不适合教训姐夫。”
第651章第651章:神秘的葫芦项链
易文墨见陆三丫光着脚丫子,关心地说:“三丫,秋凉了,快把袜子穿上。俗话说:寒从脚下起。”
陆三丫把脚往易文墨怀里一伸,调皮地说:“姐夫,你帮我穿嘛。”
易文墨笑着给三丫穿袜子。
“姐夫,不准你再搔我脚板心啊。”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帮三丫穿好袜子,顺手在三丫的脚板心上搔了两下。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陆三丫使劲用脚蹬着易文墨。
易文墨左右躲闪着,说:“蹬死我,等会没人送你回家了。”
“我不稀罕你送,我有陶江送。”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顺手拿起一只沙发垫子,追打着易文墨。
陆三丫打了几下,见张燕没吭声,觉得有点奇怪,她扭头问张燕:“四姐,我打姐夫,您怎么不拉架呀?”
张燕笑着说:“易哥想让你打,我拉什么架。”
“姐夫,你想让我打?”陆三丫不解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笑而不答。
张燕说:“易哥明明知道搔了你的脚板心,一定会挨打。但是,他偏要搔,不就是想挨打的节奏嘛。”
“姐夫想挨打,哼!那我就偏偏不打他。”陆三丫说着,把沙发靠垫扔回沙发上。
陆三丫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串葫芦项链。
“四姐,这是谁的项链?”陆三丫拿起那串葫芦项链,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满周岁时,母亲送给我的。”张燕充满深情地望着这串项链。
“真好玩。”陆三丫把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说:“四姐,戴在我脖子上好般配哟。”
张燕笑笑,没吭声。
“四姐,能不能借我戴几天?”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这是燕妹最珍爱的东西,不能随便借给别人。”易文墨知道,这串葫芦项链寄托着张燕对母亲的思念和童年的回忆。
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训斥道:“姐夫,又不是你的东西,乱插什么嘴。你说谁是别人,难道我是别人吗?”
张燕笑着说:“三丫,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几天吧。其实,这串项链不值钱,但是,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看见它,就象看见了母亲。”
陆三丫高兴地说:“四姐,我会好好爱惜它的,保证戴三天后完璧归赵。”
“三丫,你不但要倍加爱惜,更得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虽然它不值钱,但在燕妹心里却价值连城呀。”易文墨叮嘱道。
“姐夫,你罗不罗嗦呀,象个老太婆一样。幸亏你还没老,要是老了,还不烦死人啊。”陆三丫跺着脚叫嚷着。
“我老了,烦你大姐,又不会烦你。三丫,我告诉你:陶江老了,比我还要烦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拨我和陶江的关系?好你个恶毒的小人,看我不打死你。”陆三丫说着,抓起一本书扑了过来。
“三丫,别上易哥的当。”张燕幽幽地说。“易哥故意激你,让你发怒,好打他。”
陆三丫停住脚,想了想,说:“四姐说得对。现在回想起来,姐夫经常这样撩我,原来是想让我打他吧。对了,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喜欢别人虐待他。姐夫,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三丫,你才醒悟呀。哈哈,让我享受了一年多甜蜜的受虐。”易文墨嘻嘻笑了。
“姐夫,难道你是个变态?妈呀,太恐怖了。”陆三丫摆出一副畏惧的模样。
“三丫,以后别再上当了。掌握一条原则:不论易哥怎么撩你,就是不动手,急死他。”张燕说。
“嗯,我听四姐的。”陆三丫跑到台灯旁,仔细欣赏着葫芦项链。“四姐,这个小葫芦能不能打开呀?”
“我从没打开过,也没琢磨过能不能打开。”张燕回答。
“姐夫,你看这个葫芦能不能打开。”陆三丫问道。
易文墨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葫芦口有一道缝隙,应该可以打开吧。”
陆三丫用手拧了拧,说:“紧得很,好象打不开嘛。”
易文墨问:“三丫,你打开葫芦干吗?难道怀疑里面藏着宝贝?”
“那还真说不定呢?”陆三丫把葫芦放在耳朵边摇了摇,惊奇地说:“四姐,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张燕淡淡一笑,说:“前几天,二姐来看望我时,我俩也议论过这个葫芦。其实,就算葫芦里装满了黄金,也值不了几个钱。”
“四姐,你说错了。如果葫芦里装着一颗宝石呢?”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我爸我妈都是工薪阶层,连黄金都买不起,哪儿还买得起宝石。”张燕说。
“四姐,这个可不好说。你没听说过吗,有一个要饭的,手里捧着一只明代的碗。据说,那只碗值几千万呢。”陆三丫盯着葫芦,问:“请问:你肚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易文墨嘻嘻笑了:“三丫,你小时候看过《宝葫芦》的童话书吗?如果它是宝葫芦,你可以找它要一百个明代的碗,一卖,你就成了全球第一富姐。”
“姐夫,你真是个乡巴佬。它要是宝葫芦,我就找它要一个金库。”陆三丫想了想,问易文墨:“假如它是宝葫芦,你找它要什么?”
“我呀,让我想一想…哦,我想起来了,它要是宝葫芦呀,我就找它要……”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望着陆三丫笑了起来。
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想要什么东西?莫非想要当教育局长?”
易文墨笑而不答。
“我就知道你是个官迷,整天想做官。我看,你干脆去接省教委徐主任的班好了。”陆三丫说。
“错,我才不想当官呢。当官太累,太烦人。”易文墨连连摇头。“我才当了几个月的校长,头发就白了不少。”
“姐夫,你瞎说。当初,你跟我大姐谈恋爱时,就有不少白头发了。我还对大姐说过:他象个小老头。”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我是少年白,但白发极少。只怪你眼睛太尖,又喜欢挑我的毛病。自从当了校长,真的白了不少。现在,我都担心白头发多了,大丫不肯跟我一起上街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第652章第652章:姐夫学狗叫讨喜
“姐夫,难道大姐是嫌老爱嫩的人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别老摆出一副阶级斗争的嘴脸,难道我连一句玩笑都不能开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三丫,你跟易哥拌嘴,挺好玩的。”张燕笑眯眯地说。她感到很奇怪:怎么三丫和易哥只要一碰头,非打嘴仗不可呢。
“四姐,不是我喜欢吵架,是姐夫老惹我。”陆三丫诉苦道。“就拿今晚来说吧,姐夫说我脚臭,又搔我脚板心,现在又污蔑大姐嫌他老,您说,究竟是谁先开的第一枪?”
“易哥,您老逗三丫,三丫又不经逗,嘻嘻……”张燕笑着说。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