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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笑着说。“刚才,小梅夸奖我,我听了心里好舒服呀。说实话,这种夸奖话我从没听三丫说过。”
“姐夫,你想听?”陆三丫问。
“我当然想听了,男人嘛,多少都有点虚荣心,尤其喜欢听女人的夸奖话。”易文墨沾沾自喜地想:也许,陆三丫也会着实地夸奖自己几句。
“姐夫,你想听,那就慢慢地等吧,我下辈子一定说给你听。”陆三丫冷笑着说。
“唉!不说算了。我有小梅夸奖就足够了,不稀罕别人的好话了。好话听多了,我耳朵也装不下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大鱼”笑嘻嘻地插嘴道:“老哥啊,就是有大将风度,我呀,对老哥佩服得九体投地。”
“丁先生,把语文学好点,中国的成语里没有九体投地,只有五体投地。”陆三丫冷冷地奚落道。
“嘻嘻,我觉得五体投地不能表达我对老哥的敬佩,只有九体投地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随机应变了一下,嘻嘻……”“大鱼”奉承道。
“姐夫,你耳朵灌满了没有?”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我耳朵今天太享受了,它吃了大餐呀。”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我让它再享受一下。”陆三丫说着,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吓得赶紧求饶道:“三丫,你,手下留情。”
只听得“啪!”地一声响。
陆三丫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她捂着胳膊,气急败坏地叫嚷着:“三姐,你,你凭什么打我?”
“我问你:你凭什么揪姐夫的耳朵?”张小梅严厉地质问道。“我早就对你说了,我最见不得你欺负姐夫,难道你忘了?”
“陆三丫瞅了瞅胳膊,说:“三姐,你下手那么重,你看,都把我胳膊打红了。”
“活该!”张小梅恶狠狠地说。“今天,我手下留情了,不然,非打得你惊嚷怪叫不可。”
“三姐,你这还算手下留情?都打成这样了。”陆三丫用嘴巴吹着胳膊。
“打红了一点,没什么了不起,还吹啥吹?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张小梅不屑地说。
“没打在您胳膊上,您当然不疼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胳膊上红了一片,知道张小梅打得不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把干切牛肉盘子送到陆三丫面前。
“还是姐夫好,心疼我。”陆三丫瞪了张小梅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胳膊肘往外拐呢,原来人家不姓陆。唉,不是陆家人,当然不会跟陆家一条心罗。”
“三丫,你心是铁打的?老欺负姐夫不觉得有愧。若是姐夫对你不好,那也就罢了。问题是:姐夫挖心挖肺地对你好,你还不领情。”张小梅斥责道。
“我怎么欺负姐夫了?不就是揪一下、踢一下嘛。姐夫,你自己说:我欺没欺负你?”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欺负吧,让陆三丫下不了台。说没欺负吧,让张小梅难堪。于是,嘻嘻一笑,模棱两可地说:“欺负没欺负看怎么说了。”
“怎么说?”陆三丫问。
“怎么说?”张小梅也问。
“来,老弟,咱俩喝一杯,祝你马到成功!”易文墨想岔开话题。
“姐夫,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陆三丫紧盯不放。
“是啊,易哥,别想开小差,先把问题搞清楚再说。”张小梅也不依不饶地说。
易文墨心想:你俩斗嘴,让我作难。不过,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应付你俩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想了想,笑着说:“三丫觉得揪我踢我,不算欺负,但小梅觉得算欺负,这是因为你俩看法不一致。”
“姐夫,少说废话,你就回答一句:究竟是不是欺负?”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是呀,别打太极,说个利索话。”张小梅也催促道。
易文墨被逼上梁山了,他只得说:“我春风得意的时候,三丫揪我、踢我,我不觉得是欺负。但我心情黯淡的时候,就有被欺负的感觉了。”
易文墨觉得:这个回答既符合实际,也兼顾了陆三丫和张小梅的脸面,应该是个无懈可击的回答。
果然,陆三丫听了,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张小梅听了,也只是朝陆三丫瞪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易文墨重新端起酒杯,给“大鱼”敬酒。
“大鱼”听着易文墨和两个小姨子打嘴仗,觉得十分有趣。他暗暗想:幸好我老婆陈惠是个独女,少了小姨子之扰。依“大鱼”的性格,对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不胜其烦。他暗暗想:这个易文墨已经有五个小姨子了,如果再找到这个陆家老五,就是六个小姨子了。妈呀!半打小姨子,真他妈够呛呀。
“老弟,全靠你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老哥的事儿,我万死不辞!”“大鱼”真诚地说。
“老弟,我现在是:有困难,找老弟。屈指算来,这一年多,你给我帮了不少忙呀。”
“老哥,彼此彼此,您也给我解了不少围呀。”“大鱼”双手端起酒杯:“老哥,小弟有对不住老哥的地方,还请原谅啊。”
“咱哥俩,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牙齿和嘴唇还打架呢。”易文墨心想:要说对不起我,就是给我下了一个套子,差点被易菊胁迫上了床。想想当时那一幕,易文墨不禁有点后怕了。
第675章第675章:姐夫又咬小娘子
易文墨瞧了瞧墙上的挂钟,对陆三丫和“大鱼”说:“两点半了,你俩该动身了。”
“大鱼”也瞅瞅挂钟,乐嗬嗬地说:“马上就要当法师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开这个洋荤。”
张小梅牵着陆三丫的手说:“三丫,办完事儿就过来。”
陆三丫甩开张小梅的手,不满地说:“三姐,您有完没完呀,还想教训我?我胳膊还疼着呢。”
“去,我才懒得教训你呢。听说你喜欢吃韭菜合子,我晚上做给你吃。”张小梅说。
“给我做韭菜合子吃?”陆三丫疑惑地问。“三姐,您不会是拿韭菜合子来引诱我上钩吧?”
“三丫,我有这么狡猾么?”张小梅问。
“当然有这么狡猾了。您第一次,不就给我摆了个鸿门宴,难道您忘了?”陆三丫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赴宴时被张小梅骗到储藏室挨了一顿揍。
张小梅嘿嘿一笑,说:“三丫,你要想吃韭菜合子就来,怕上当就算了,随你。”
“我当然想吃韭菜合子了,算算,小半年没吃这一口了。三姐,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韭菜合子呀?”陆三丫早就馋韭菜合子了,她心想:这次张小梅不象是骗我。
“三丫,你是我妹妹呀,你喜欢啥,我当然知道一、二了。”张小梅笑着说。
“为了解馋,那我就赌一把了。”陆三丫摸摸屁股,幽幽地说:“大了不得再挨一顿抽呗。”
“好,我等你。”张小梅见陆三丫答应了,便喜滋滋地说。
“三姐,韭菜里放点虾米,那味道就绝了。”陆三丫啧啧嘴。
“好,放虾米。三丫,保证让你吃得心满意足。”张小梅拉过陆三丫的胳膊,看了看,问:“姐打的地方还疼?”
“疼,当然疼了。”陆三丫呲牙咧嘴地说。
“姐帮你吹吹。”张小梅说着,对着陆三丫的胳膊吹了起来。
“三姐,以后下手轻点,别往死里打。”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姐夫在咱们陆家够辛苦了,以后对他好点。”张小梅恳求道。
“三姐,你怎么老觉得我对姐夫不好呀?其实,我对姐夫很不错的。”陆三丫心想:我虽然有时揪一下,踢一下姐夫,但也没少给姐夫吃“豆腐”呀。
“不管怎么说,看在大姐的面子上,也得对姐夫客气点嘛。”张小梅劝说道。
“好,好,好!以后对姐夫温柔点。”陆三丫觉得一时跟张小梅解释不清楚,便搪塞道。
“这就对了嘛。”张小梅高兴地说。
陆三丫和“大鱼”走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轿车开远了,叹息着说:“唉,但愿这次能马到成功,挖出陆家老五的下落。”
“易哥,您对陆家真是鞠躬尽瘁呀。”张小梅感叹道。
“小娘子,你太夸张了吧。我是陆家的女婿,为陆家出点力,操点心,是本分嘛。再说了,陆家几姐妹都对我不错。”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原来您是想打陆家姐妹的主意,才肯帮陆家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被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变成无耻之徒了。”易文墨望了望厨房,问:“都这个时候了,老板怎么还不回家休息去。”
“怎么?易哥想把我老公支走,然后,打我的主意了?”张小梅嗔怪道。
“是呀,下午学校里没事,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易文墨馋馋地望着张小梅隆起的胸部。
“我让老板先回去。”张小梅说着,对着厨房喊:“嘿,你先回家去。”
老板听到小娘子喊,屁颠颠跑出来问:“小娘子,你不回去?”
“我要跟易哥说说话。”张小梅淡淡地说。
老板对着易文墨咧嘴一笑,说:“易校长,您在这儿坐,我失陪了。”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老板今天好象没吃醋嘛?”易文墨望着老板的背影,奇怪地问。
“他呀,不会吃您的醋。要是史小波在这儿陪我呀,他早就阴一句,阳一句地讽刺挖苦了。您是大恩人呀,您又是大校长呀,他就是吃醋,也不敢露在面上嘛。”张小梅说。
见老板走远了,易文墨把大门一关,顺势从里面锁上了。他返身一把抱起张小梅,说:“小娘子,想死我了。”
“易哥,想我什么?”张小梅问。
“想你……”易文墨抱着张小梅转了几圈,然后放下来,搂到自己怀里。
“小娘子,我想亲吻你。”说着,易文墨扳起张小梅的下巴,把嘴唇贴了上去。
一阵狂吻后,易文墨又说:“我,我还想……”
“想什么?”张小梅幽幽地问。
“我还想咬你屁股。”易文墨说完,把张小梅抱到吧台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
“易哥,您有病呀!怎么象狗一样,喜欢咬人呢?”张小梅叫嚷着。
“谁让你屁股长得这么可爱呢。”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妈呀!易哥,您轻点咬。”张小梅叫道。
易文墨在一边屁股上咬了三口,然后,馋馋地说:“真香呀!”
“屁股还香?真是奇谈怪论。”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屁股真的很香。”易文墨趴上去又闻了闻。“小娘子,你屁股上抹了香水?”
“我钱多烧得慌呀,怎么会往屁股上抹香水呢。”张小梅说。“易哥,早知道您今天来咬我屁股,我就喷点香水。”
“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的好香。”易文墨闻了又闻,心想:莫非张小梅也用香花洗了屁股?
“易哥,要么是您鼻子有问题,要么是您想象着我屁股香,反正,我屁股不可能香。”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上次我帮三丫洗脚时,发觉她的脚特别香,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用桂花洗过脚。”易文墨说。
“易哥,您觉得我会用桂花水洗屁股?”张小梅笑着问。
“怎么不可能呢?完全有这种可能嘛。”易文墨说。
“用桂花洗脚的事儿,只有三丫能干得出来。我呀,就是给我几个钱,请我用桂花洗脚,我都不会稀罕这几个钱。”张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你若真用桂花洗屁股,那我咬得更欢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都半老徐娘了,哪儿会有这种情趣呀。”张小梅叹息着说。
“小娘子,你这朵花才开放呢。”易文墨拧了拧张小梅的屁股。
第676章第676章:小娘子解姐夫馋
易文墨感觉到胯里热烘烘的,嘴唇也有点发干了。他想把张小梅翻个身,让她仰面朝天睡着。
“易哥,您要干吗?”张小梅问。
“我,我想那个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哥,今天我不能和您那个。”张小梅幽幽地说。
“不能?”易文墨一楞。“小娘子,你敢不答应我那个,难道想造反了?”
“易哥,我可不想造反,只是今天……”张小梅吞吞吐吐地说。
“今天怎么啦?老板都没意见,你难道还想节外生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易哥,老板没意见,我更没意见呀。”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究竟捣什么鬼?”易文墨一使劲,把张小梅翻了过来。
易文墨朝小娘子胯里一瞅,失望地说:“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是啊,所以,我说今天不能那个嘛。”张小梅叉开双腿。“易哥,您实在熬不住了,我给您用大腿解解馋。”
“小娘子,你大姨妈来了,说一声不就完了,干嘛要吱吱唔唔地,好象有什么秘密似的。”易文墨埋怨道。
“易哥,我想跟您开个小玩笑嘛。如果我直嗵嗵地说:我大姨妈来了。那多没情趣呀。我这么一吱唔,你疑惑丛生,最后,终于搞清楚原来是这么回事。您看,多有意思呀。”张小梅吃吃笑着说。
“小娘子,你也学着弯弯绕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还不是跟您学的嘛。”张小梅搓着大腿说:“易哥,我看过一部电视,那里面女人就是用大腿帮男人那个的。”
“是吗?”易文墨将信将疑地问。
“试试嘛。”张小梅饶有兴趣地说。
易文墨早就被张小梅撩拨着欲火中烧了,他脱掉裤子,也上了吧台。
“这吧台结不结实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担心把吧台压垮了。
“易哥,再来一对也不碍事。”张小梅让易文墨跪在她胯间。然后,用双腿夹住了小家伙。
“妈呀,好舒服。”易文墨叫唤了一声。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泄了。
“小娘子,你真行。连大腿都这么给力。”易文墨赞叹道。
“我是现买现卖,昨晚才看的电视,今天就用上了。”张小梅笑着说。
“唉,怪不得老板一点醋也不吃呢,原来知道今天没戏。”易文墨恍然大悟了。
“嘿嘿,易哥,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有不吃醋的?”张小梅说。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大恩人,大校长,所以,老板不吃我的醋。”易文墨说。
“我那是宽你的心嘛。”张小梅笑着解释道。
“刚才老板走时,瞅着我阴笑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老板笑的意思应该是:你今天白欢喜一场。”易文墨有点气愤地说。他觉得好象被老板耍了。
“易哥,老板的老婆帮你用大腿那个了,还不是一样尽了兴。”张小梅安慰道。
“那是,这个滋味也不错哟。”易文墨仔细回味着,啧着嘴巴说:“小娘子,你真有情趣。”
“易哥,最近您没去看望燕妹吗?”张小梅突然问。
“哦,最近两天忙陆家老五的事儿,还没顾得上去看望燕妹呢。”易文墨想:今晚得去一趟。
“燕妹刚怀孕,这个时候情绪最不稳定了。易哥,您要多去看看她呀。”张小梅说。
“虽然我这几天没去,但陆家几姐妹轮换着去,燕妹也不会寂寞的。”
“易哥,您去看望和陆家姐妹去看望,那是截然不同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截然不同?”易文墨不明白张小梅话里的意思。
“是啊,您去,燕妹更会感到温暖。”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好象话中有话嘛。”易文墨听出了一点名堂。
“嘿嘿,易哥,我怎么老是觉得:燕妹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张小梅紧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易文墨心里一颤抖,暗自想:这个张小梅就是个鬼机灵。
“小娘子,你这个想法是从哪儿来的,简直是莫名其妙嘛。燕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是我的,我干嘛不敢承认呢?”易文墨强作镇定地说。
“易哥,您不敢承认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一来,燕妹现在是不是陆家人,还得打个问号。如果确定是陆家人了,或许您就会承认。二来,您是个要面子的人,这种事儿传出去,毕竟不光彩。尤其是您现在当校长了,这些风言风语对您的仕途也会有影响。再说了,上面还有个徐主任盯着您。万一被徐主任知道了,非把您的乌纱帽撸了。”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在这个陆家呀,就你和三丫最富有想象力。而且,你的分析也头头是道,听起来确实象那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因为,我和燕妹的关系,确实只是朋友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感激的成分远远大于友谊。”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反正我一开始就有这种猜测。按三丫的说法:第六感官起作用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娘子,你是个有头脑的人,怎么能和三丫一样乱猜疑呢?这种话传出去对燕妹也不好呀。”易文墨竭力想打消张小梅的这种猜测。
“易哥,我只是随便问问,不会到外面乱说的。这种事儿,对女人特别有杀伤力,我可不想伤害了燕妹,她可是我亲妹妹哟。”张小梅笑着说。
“小娘子,看来,你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陆家人了。说起来也怪,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你真的是陆家人。有时我想:弄假成真这个成语,难道在你身上验证了?”易文墨说。
“易哥,还不是都怪您,老让我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