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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瞅了瞅老爹的脸,发现没怎么变色’。他听陆大丫说过:老爹一喝醉,脸就呈现猪肝色’。只要见老爹的脸色’象猪肝,老妈就做好准备挨打了。
易文墨有点奇怪:老爹一口闷了八两酒,隔了这么老半天,脸色’竟然没变,这是怎么回事呀?
易文墨突然回忆起来,老爹到厨房里翻东西时,好象拧开了自来水龙头。想到这儿,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难道老爹往酒瓶里灌了自来水?
对,老爹肯定往酒瓶里灌了自来水,然后,又故意当着我的面,把大半瓶酒一口喝下去。这么做,就是为了吓唬我。
唉!想不到老爹竟然在我面前玩花’招,还差点让我上了他的当。
易文墨识破了老爹的花’招,打定主意不给老爹钱了。于是,易文墨便靠在沙发上养起神来。
“你是不是想耍我?!”老爹见易文墨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不禁怒火万丈。
“老爹,我想了半天,觉得找谁借钱都不合适。”易文墨悠悠地说。
“你这个家伙果然想耍我!”老爹又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衣领。“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老爹,您要杀我,就杀吧。不过,我临死前想给大丫留个遗书。”易文墨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留遗书?我看没必要!你死了,大丫不会稀罕你,她会再去找个更好的男人。”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那我给小宝宝留几句话。”易文墨故作悲切状。
“小宝宝也不稀罕你这个小抠爸爸,连一万元钱都舍不得给她外祖父,没人瞧得起你。”老爹怒不可遏地说。
“我不留遗书,小宝宝会很奇怪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小宝宝奇怪啥?”老爹感兴趣地问。
“奇怪她外祖父为何要找她爸要钱,更奇怪他爸为何不给她外祖父钱,尤其会奇怪她外祖父为何要杀了她爸爸。”易文墨说。“所以,我要留个遗书,把这一切都向小宝宝解释清楚。”
“哼!没时间给你解释了。易女’婿,咱俩翁婿一场,我让你选择一下死法。”老爹阴’沉沉地说。
“您让我挑选怎么死?”易文墨吃了一惊,他惊惶地想:难道老爹真要杀死我。如果是真的,那我临死前一定要答应给他钱。
“是呀,我也不是无情无意之人,虽然我杀了你,但也得给你一个优惠的死法。”老爹冷笑着说。
“还有优惠的死法?”易文墨不禁哑然失笑。他感到十分意外,想不到这个老爹挺’逗的,竟然幽默得让人临死都想笑。“老爹,您给我准备了几种死法?”
“易女’婿,你听好了,我给你准备了四种死法。一是用裤’带勒死你。二是用锅铲打碎你的脑袋。三是把你塞进马桶淹死。四是把你推下楼摔死。你挑吧。”老爹阴’森森地说。
易文墨一惊,想不到老爹还替他准备了这么多种死法。不过,易文墨已经感觉到了:老爹不是真想杀他,而是想吓唬他。
易文墨心想:老爹啊老爹,您也太把女’婿看扁了。我易文墨虽说胆子小一点,但还不至于象老鼠胆子吧。
“老爹,这四种死法我都不满意,您能不能多提供几种死法。”易文墨请求道。他想:您老爹跟我玩幽默,咱就对着玩,看谁玩得有趣。
“四种死法给你挑,够优待的了。”老爹瞅瞅易文墨的脸,又瞅瞅易文墨的裤’裆,心想:我如此吓唬易女’婿,他怎么脸没变色’,也没尿’裤’子呀?
“老爹,不是我不知足。您想想:用裤’带勒死,舌头会伸得老长,影响我的形象。用锅铲打碎我的脑袋,更显得很狼狈。把我塞进马桶里淹死,太恶心人了。推下楼去我怕摔不死,落了个半身不遂。您看,我说得不错吧。”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依我看,反正是个死,咋死都行。既然你不愿意挑,那我就帮你挑一个吧。”老爹说着,开始解裤’带。
“老爹,您想用裤’带勒死我吗?”易文墨望着老爹问。
“对!”老爹的裤’带好象系了个死结,解了半天还没解下来。其实,裤’带并没有死结,只是老爹有点下不了台。他扬言要勒死易文墨,如果裤’带解下来,又不勒,岂不是下不了台吗?
“老爹,我帮您解吧?”易文墨献殷勤道。
“怎么,难道你想快点死?”老爹问。
“对呀。反正是一死,晚死不如早死。”易文墨已经看清了老爹的意图,他想耍耍老爹了。
“易女’婿,我真想死?”老爹突然心生一计。
“是啊,我自从进了陆家,整天被您威胁,这个罪我受够了。”易文墨说。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让你如愿。”老爹说。
“您变卦了?”易文墨问。
“不是我变卦了,是我不想让你如意。既然你想死,我就不能让你死。”老爹有点得意,他终于非常体面地下了台。
“老爹,我一分钱也不会给您,难道您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我?”易文墨直想笑,但他硬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易女’婿,你听好了,我也不要多的,就要四千元钱。小梅要过生日了,我想给她买一条羊毛’披肩。”老爹心想:你易文墨不是最心疼小梅吗,现在,我要给小梅买生日礼物,难道你就忍心拒绝我。
第976章第976章:私生女生日礼物
“老爹,您想给小梅买生日礼物?”易文墨吃惊地问。“既然是给小梅买生日礼物,您怎么不早说呢。”
“我若是早说了,你就肯拿钱了?”老爹问。
“我要看您把钱用在什么地方嘛,如果是用在正路上,我当然应该支持了。即使我一时没钱,想办法也得给您筹一点嘛。”易文墨欣然说。
“易女’婿,那你答应拿钱了?”老爹高兴地问。
“我还是得考虑一下找谁借,能借到多少。这样吧,您等我的消息吧。”易文墨心想:虽然您是给小梅买生日礼物,我也不能一下子答应,否则,您会把我当作提款机,有事无事都会来找我要钱。
“好吧,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就给我打电话。”老爹突然又想起那十万元钱,不禁又有点恼火了。他扬起锅铲,做了个打的动作,愠怒地说:“都是你这个家伙,出点子搞走我的十万元私’房钱,不然,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尴尬的境地。”
易文墨见老爹扬起锅铲,一副要砸下来的模样,吓得赶紧捂住了脑袋。“老爹,您别冤枉人呀。”
“我冤枉你了?难道不是你出的点子?”老爹气呼呼地问。
“老爹,真不是我出的点子。”易文墨心想:搞走十万元私’房钱,是老爹心中的一个死结,我咬死也不能承认呀。
“那我问你:不是你,那是谁出的点子?”老爹逼’问道。
“我想:应该是大家议论出来的。”易文墨胡乱’编排道。
“就算是大家议论出来的,也有第一个提出意见的人吧?”老爹说。
“老爹,谁第一个提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不该自己把存单拿出来嘛。”易文墨想把责任推到老爹头上。
“我不拿出来行吗?老妈已经离家出走了,还吵着要离婚。我要不拿出存单,这个家早就散了。”老爹皱着眉头说。
“老爹,不是我说您,您要不拿出来,老妈也未必就会跟您离婚。其实,老妈不过是吓唬您的呀。”易文墨竭力把交’出十万元私’房钱的责任都推给老爹自己。这样,免得老爹总是对他耿耿于怀。
“算了,这件事儿已经过去了,十万元私’房钱交’就交’了,又不是弄’丢了。”老爹似乎对这个事儿已经放下了。“易女’婿,其实,我刚才没想杀你。”
“老爹,我知道。您刚才喝的白酒,掺了不少水吧?”易文墨问。
“你怎么知道的?”老爹很惊奇。
“我分析出来的。”易文墨得意地说。
“你这个女’婿呀,脑袋瓜子最不安分,我问你:你是怎么分析出来的?”老爹饶有兴趣地问。
“老爹,您的酒量是七两,现在,你老了,酒量应该是五至六两了。您刚才喝了大半瓶酒,起码有八两。按说,过个十来分钟就应该醉了。但是,您却没醉。所以,我分析您喝的不是纯白酒。”易文墨娓娓道来。
“你这个家伙真鬼。”老爹服气了。
俩人正说着,突然听到陆二丫在门’外大声喊:“小梅出车祸了!”
老爹闻言一惊,他张口结舌地问易文墨:“二、二丫在喊,喊什么?”
易文墨也一惊,他冲到门’边,一把拉开门’,问:“二丫,你说什么?”
陆二丫本来是想给易文墨解围,见易文墨好好地站在门’口,顿时,楞了。
“二丫,你刚才说什么?”易文墨焦急地问。
陆二丫把脑袋探进门’,瞅了瞅老爹。她见老爹大张着嘴,楞楞地坐在沙发上。
陆二丫又问易文墨:“姐夫,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呀,你看,我好胳膊好腿’,啥事儿也没有哇。”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怎么会没事呢?”陆二丫觉得大惑’不解。明明刚才老爹要杀姐夫,还把姐夫一把拽回房子里。可是,姐夫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二丫,我真的没事。”易文墨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二、二丫,你刚才喊什么?”老爹惶恐地问。
陆二丫见易文墨没事了,便连忙改口说:“刚才,我碰到张小梅了,她马上要来。”
“我,我怎么听见你喊:张小梅出车祸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陆二丫对着易文墨眨了眨眼睛,说:“姐夫,您听错了。我是喊:张小梅要来了。”
老爹的紧张神情一下松弛下来,他疑惑’地说:“我耳朵怎么有毛’病了,连听话都会听错了。二丫,我刚才好象听你喊:小梅出车祸了。”
“老爹,您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我怎么会喊小梅出车祸呢。”陆二丫以歪就歪,也拿老爹的耳朵说事了。
“唉,人老罗。”老爹哀叹道。
“老爹,您才六十挂零,年轻着那。”易文墨安慰道。
“易女’婿,你拍马屁也不能乱’拍呀,我六十多,难道还年轻?”老爹质问道。
“老爹,我的意思是:您在老年人里面,还算年轻呢。应该说:您是老年人中的小伙子。”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对,姐夫说得对,老爹就是老小伙子。”陆二丫见老爹没板着脸,易文墨也没事了,一颗悬着心放了下来,她也跟老爹开起了玩笑。
突然,张小梅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张小梅一进屋,见易文墨、陆二丫满脸笑容,老爹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一时楞了。按她的想象:家里应该乱’成了一团。说不定易文墨已经满身是血,正躺在地上呻吟’。
“小梅,你来了。”易文墨打着招呼,对张小梅做了个鬼脸。
张小梅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严格地说:应该是“战争”没打起来,就和平解决了。
“小梅,你怎么来了?”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想:我一来,就没收了陆二丫和易文墨的手机,让他俩不能通知张小梅。没想到,张小梅还是跑来了。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小宝宝。”张小梅解释道。“老爹,您怎么跑来了?”
“我没事,到处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老爹笑着说。
“老爹,您没事应该多走走。不过,别走错了门’就行了。”张小梅一语双关地说。
“小梅,我的脑袋还好,不会走错门’的。”老爹笑嘻嘻地说。
第977章第977章:姐夫的脸面重要
张小梅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对老爹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正好去看看老妈。”
“好,我上个厕所就走。”老爹乐嗬嗬地进了卫生间。
“姐夫,您没事儿吧?”张小梅关切地说。
“差一点就有事儿了,妈呀,真险。”易文墨吐吐舌头,做了个怪相。
“姐夫,路上堵车,把我急出了一身汗,还以为见不着您了。”张小梅擦着额头上的汗说。
“小梅,这么冷的天,你竟然急出了一身汗,可见,你对我多……”易文墨望了一眼陆二丫,没往下说了。
“姐夫,不光是我一个人急呀。”张小梅朝陆二丫呶呶嘴。“二姐都快急疯了。”
“唉,这个老爹真让人啼笑皆非呀。”易文墨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
“老小,老小,别太跟老爹计较了。”张小梅问:“老爹今天跑来干嘛?”
“小梅,你猜对了,老爹是来找我要钱的。”易文墨小声说。
“老爹要钱干嘛?”张小梅故意问。
“老爹没说。”易文墨撒了个谎。
“您没问,还是问了老爹不说?”张小梅又问。
“我问了,老爹死也不说。”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您答应给老爹钱了?”张小梅问。
“没,没答应。”易文墨又撒了一个谎。他曾经答应张小梅,和老爹干一仗,现在,他向老爹屈服了,岂不是在张小梅面前失了言。
“没答应?不会吧。”张小梅望着易文墨。
“真没答应。”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您骗谁呀。您要是不答应,老爹肯定不会放过您,哪儿还容得您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张小梅嘻嘻一笑。
“老爹是要杀我,我心一横,说:“您要杀就杀,我迟早会被您杀了,干脆一了百了,今天就让您杀了,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过,您要把我杀了,一定要给大丫再找个好男人,不然,大丫不会依您的。”易文墨编起了“天书”。
“姐夫,您真的这么说了?”张小梅不相信。
“小梅,我豁出去了,想说啥就说啥,图个嘴巴快活再说。”易文墨拍着胸’脯,一副豪迈的样子。
“姐夫,我觉得您是在编故事。”张小梅笑了。“我估计,您被老爹一逼’,就赶快答应了。”
“小梅,您不信,问问老爹,看我答应了没有。”易文墨说。
“我问个啥?您和老爹订了攻守同盟,老爹能对我说实话?”张小梅瞅着易文墨,说:“不过,您答没答应老爹,过几天我自然会知道。”
张小梅想:假若我生日那天,老爹只是给我送了一束花’,那就说明易文墨没给老爹钱。假若老爹送了我一个昂贵的礼物,那么,毫无疑问是易文墨给的钱。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能掐会算不成?”易文墨的心有点虚,他试探着问。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罗,姐夫,您要知道:我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哟。
“小梅,你确实很聪明。”易文墨赞同道。
“既然知道我聪明,就别骗我。”张小梅嗔怪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我没骗你呀。”易文墨一口否认。
“姐夫,二丫先后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比一次紧急,说明老爹正在威胁您,而且,情况非常危急。但我来了,却发现屋里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显然,老爹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张小梅幽幽地说。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老爹见威胁我无效,就和我握手言欢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姐夫,老爹打了败仗,还能和您握手言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张小梅撇撇嘴。
“你不相信就算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爹从卫生间出来,他笑眯眯地对张小梅说:“走吧。”
路上,张小梅问老爹:“您今天来找姐夫,收获不小吧?”
老爹一楞,说:“没啥收获呀,就是喝了二两酒。干喝,没咽菜。”
“老爹,您刚吃过午饭,半中不落的,跑到姐夫家喝什么酒呀?”张小梅问。
“我突然看到酒了,有点馋,就喝了点,嘻嘻。”老爹说。
“老爹,您跑这么远,就喝了二两酒,是不是太亏了?”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
“没亏。”老爹笑眯眯地说。
张小梅断定:易文墨肯定答应给老爹钱了,不然,以老爹的性’子,决不会善罢甘休的。究竟给没给,到我生日那天就知道了。
三天后,老爹一大早就跑到小梅家。
一进门’,就对小梅说:“小梅,祝你生日快乐!”
“老爹,也祝您天天快乐。”张小梅高兴地说。“老爹,您一大早就跑来,吃了早饭没有?”
“吃了,老太婆睡不着觉,天一亮就起床’做早饭,我想睡懒觉也睡不成呀。”老爹说着,从挎包里拿出羊毛’披肩,喜滋滋地对张小梅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老爹,我说了嘛,不要您买生日礼物,您偏要买,花’这个冤枉钱干嘛。”张小梅埋怨道。
“小梅,这是老爹第一次给你庆祝生日,应该买一件礼物嘛。”老爹兴冲冲地说:“小梅,我跑了三天,才看上这个披肩。”
“很贵吧?”小梅把披肩往肩上一搭,在穿衣镜前一照,惊叹道:“老爹,您真有眼力呀。您看,披在我肩上好漂亮呀。”
“确实很漂亮,一披上就象贵夫人了。”老爹啧啧称赞道。
张小梅在穿衣镜前转了几个圈,她左看右瞧,不停地说:“太美了,太美了。”
老爹见张小梅喜欢这条披肩,也乐得合不拢嘴。
“小梅,你今天就披上。”老爹说。
“您给我买的,我当然会披上了。”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老爹,走吧,到饭店去。”张小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