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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笑什么笑?”陆三丫恼怒地问。
张小梅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三姐,我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您是不是笑得有点夸张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哎呀,笑死我了。”张小梅笑够了,直起腰来,说:“三丫,你还心有灵犀呢,简直把我笑翻了。想当初,我俩一见面就斗嘴,还为姐夫换药’的事儿打过一架呢。”
“三姐,您怎么又翻老帐了?我说过了嘛,那不是打架,是闹着玩的。”陆三丫尴尬地辩解道。
“三丫,你和三姐还打过仗?”陶江吃了一惊。
“你放屁!谁和三姐打架了?没有的事儿。”陆三丫干脆一口否认了。
“三丫,你说起特征的事儿,我记起来了。张小月的脚特别象二丫,尤其是小脚趾的那块骨头,简直和二丫的一模一样。也许,这也算是一个特征吧。”易文墨突然回忆起在医院时,帮张小月按摩时的一幕。
“姐夫,奇了怪了,你怎么会观察到张小月的脚?”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帮张小月按摩过脚嘛。”易文墨话一出口,就发觉说漏了嘴。
果然,陆三丫开始发难。“姐夫,张小月和四丫结拜姐妹,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凭什么帮张小月按摩脚?”
易文墨慌忙辩解道:“是四丫让我给张小月按摩的,不信,你问四丫去。”
“当然要问了,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陆三丫掏出手机,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你是不是曾经让姐夫给张小月按摩脚?”
四丫想了想,回答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我那次住院时,让姐夫给小月姐按摩过一次。”
“姐夫帮张小月按摩脚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些情况?”陆三丫又问。
“让我想想。”四丫说。过了一会儿,四丫终于回忆起来了。“对了,我听姐夫说:小月姐的脚长得特别象二姐的脚,还说:如果小月姐的脚和二姐的脚放到一起,绝对难辨真假。”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幸亏你没撒谎,否则,你就玩完了。”
“三丫,你看,你的两点根据都不值得一驳。现在,张小月也有显著特征了。”张小梅说。
“难道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陶江自言自语道。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陆三丫瞪着陶江训斥道。
“在事情真相没搞清楚前,一切皆有可能。”张小梅说。
“不可能,张小月绝对不可能是陆家老五。”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忘了,当初,你也说:张小梅不可能是老爹的女’儿。”易文墨揭发道。
“姐夫,我说了这个话吗?你拿证据来呀。”陆三丫狡辩道。
“我有录音。”易文墨掏出手机。“三丫,你想不想听。”
“姐夫,你真阴’险呀,竟然还把我说的话录了音。”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在手机上摆弄’了一阵子,说:“我要放录音了。”
“不许放!”陆三丫一把夺过易文墨的手机,愤愤地说:“我摔烂它!”
“三丫,把手机还给姐夫。”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姐夫竟然想秋后算帐,把我八百年前说的话都保存下来,您说,这不是地地道道的特务行径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姐夫又没吃饱了撑的,他会录你的音吗?一点也不长脑子。”张小梅撇撇嘴。
陆三丫在易文墨的手机上捣鼓了一阵子,点开了录音回放键。一听,里面录是尽是小宝宝的笑声和哭声。
张小梅从陆三丫的手里夺过手机,还给易文墨。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姐夫,你的好友里面有没有24岁的女’孩?”
易文墨连忙摇摇头,说:“没有。”
“真没有?”陆三丫幽幽地问。
“肯定没有。”易文墨回答。
“我问你:那个刘洁多大年龄?”陆三丫别有用心地问。
“刘洁呀,25岁。”易文墨笑着说。“就算刘洁24岁,也绝对不可能是陆家人。”
“为什么?”陆三丫问。
“刘洁的家远隔几千里,土生土长的外地人。试想:陆家老五有可能送那么远吗?再说了,刘洁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人家即便抱养小孩,也只会抱养男孩呀。另外,刘洁的身材、长相和陆家人相差太远了。”易文墨笑着解释道。
“姐夫,你心里很希望刘洁是陆家老五吧?”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我没想过,更谈不上希望。”易文墨说。
陆三丫转头问陶江:“你呢,好朋友里面有没有24岁的女’孩?”
“没,没有,绝对没有。”陶江吓得连连摇头,摆手。
“你怕什么怕呀?”陆三丫斜眼瞅着陶江。
“我,我没怕。我不会脚踏两条船的。”陶江嗫嚅着说。
“谁说你脚踏两条船了?我只是问你好友圈里有没有24岁的女’人。”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看来,在我们所有人的好友圈里,符合条件的就只有张小月一个人了。”张小梅说。
“别忙,我还忘了问四姐。”陆三丫说着,又赶忙给张燕打电话。
“四姐,您好。我是三丫…我想问您,在好朋友里面有没有24岁的女’孩?”
张燕问:“三丫,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呀?”
“四姐,与寻找陆家老五有关。我们想在周围的熟人、朋友里面找找线索。”陆三丫说。
“三丫,我熟悉的人里面有不少24岁的,但都谈不上是好朋友。”张燕回答。
“哦,我知道了。”陆三丫挂了电话,怏怏地说:“找来找去,符合条件的只有张小月了。她会是陆家老五吗?”
第1031章第1031章:举报姐夫私房钱
“是不是谁也不知道,要想尽快有个结论,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做个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那干脆就让老爹和张小月去做个亲子鉴定,免得大家淘神费力地寻找线索。”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八字还没一撇就做亲子鉴定,你们嫌老爹的血多了。最近,老爹消瘦了不少,哪儿经得起胡乱’折腾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三姐,您这么说,好象我不心疼老爹似的。”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有爹有妈,我就只剩下一个爹了。你说,老爹在我心里的份量是不是要重一些?”张小梅问。
“一样重。”陆三丫说。
“嘿嘿,现在就让老爹和张小月去做亲子鉴定,显然是不合适的。至少,要有个八、九分把握时,再去做比较好。”易文墨赶紧打圆场。“三丫急于找到老五,心情可以理解。小梅心疼老爹,一片孝心大家也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得赶紧找到这个李菊花’。”
“易哥说得对。坐在这儿谈,终归是谈不出老五来,还是要行动。”陶江赞同道。
“我去熬一盆米酒汤园。”张小梅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她想起陆三丫喜欢喝米酒。
“三丫,你看,终究是亲姐妹,小梅知道你喜欢喝米酒,就跑去熬。”易文墨说。
“陶江,你别干坐着,下楼去帮三姐端米酒。”陆三丫指派道。
“好,我正想消消食呢。”陶江乐嗬嗬地跑了下去。
陶江刚出门’,陆三丫就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三丫,你,你又踢我干嘛。”易文墨弯腰摸’着踢疼的小腿’。
“你整我!”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这是无风起浪’。我什么时候整过你了?”易文墨问。
“你说我身上爬了一只蟑螂,吓我一大跳,难道不是整我?”陆三丫问。
“我看走眼了,又不是故意的。”易文墨辩解道。
“你,你还敢撒谎。”陆三丫抬腿’又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踢起来没完了。”易文墨生气地说。
“姐夫,我警告你:若是老实坦白,我就不踢你了。若是顽抗到底,我一直踢下去,非把你踢死不可。”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你要我坦白什么?”易文墨有点害怕了。
“你说我身上爬了一只蟑螂,究竟是看走了眼,还是想把我从你腿’上骗下来?”陆三丫紧紧盯住易文墨的眼睛。
易文墨知道:自己玩的伎俩已经被陆三丫识破了,如果继续抵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嘿嘿一笑,说:“三丫,你真聪明,到底是被你识破了。我承认,当时,听到楼梯上有动静,担心陶江看见你坐在我腿’上会生气。所以,就急中生智,想出这个蟑螂的小把戏。”
“果然被我猜中了。”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我当时急死了,不得不使点小伎俩,请你原谅。”易文墨赔着小心。
“你明明知道我怕蟑螂,还要吓唬我,真坏!”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我要说你身上趴着一只蝴蝶,你能从我腿’上跳下去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既然你承认了,我就不惩罚你了。”陆三丫心平气和地说。
“谢谢三丫高抬贵手。”易文墨心想:她怎么会识破我的伎俩呢?
“姐夫,记着,以后不许再拿蟑螂说事儿。”陆三丫交’代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下不为例。”易文墨服帖地说。“三丫,你怎么会悟出来我骗你呢?”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我之所以悟出来你骗我,是因为:第一:我刚从你腿’上跳下来,陶江就进来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耍了骗局。第二,吃饭时,你见三姐头发上有一个很小的菜渣子,就帮她拈了下来。这一举动说明你眼睛一点也不模糊。”陆三丫全盘端出了自己的分析思路。
“聪明,真聪明。”易文墨赞叹道。“三丫,可以说,我的任何计谋都瞒不过你。”
“姐夫,天知道你在我身上耍了多少鬼点子,哼!我联想起大姐,她那么老实的人,在你的骗局下生活,会是多么悲哀呀。”陆三丫悲怆地说。
“三丫,得了,你别在这儿悲天悯人了。你大姐在家里既管钱,又管人,不知道有多么威风。我问你:我骗你大姐什么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骗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你知。”陆三丫紧紧盯住易文墨问:“姐夫,你有私’房钱就瞒着我大姐吧?”
“三丫,我结婚前就炒股票,大丫知道我有一点钱在股市里。她早就说了,不许再往股市里面投钱,就这一点钱让我炒着玩,算是个娱乐。不信,你去问大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我当然要问了。”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大姐,你知不知道姐夫炒股的事儿?”陆三丫问。
“三丫,你问这干嘛?”陆大丫不满地说。“就是我家的事,你别插’手。”
“大姐,姐夫拿家里钱炒股,难道你不管?”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那是你姐夫婚前的一点钱,没多少,他婚前就跟我说过了。”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炒股是赚了还是赔了,难道您就不过问了?”陆三丫问。
“三丫,你姐夫赚了,该他多玩一阵子。他赔了,就玩不成股票了。反正就那一点钱,随他怎么搞。”陆大丫说。
“大姐,如果姐夫赚了一大笔钱呢?难道您就让他自由支配吗?”
“我说了,不管他是赚是赔。”陆大丫不耐烦了。“三丫,你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呀,好好跟陶江谈朋友,早点成个家吧。”
“大姐,您真糊涂呀。姐夫那笔炒股的钱都翻了几个斤头了。”陆三丫说。
“三丫,它就是翻到天上去,我也不管。你姐夫有了钱,也不会乱’花’的。”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陆三丫无奈了,她怏怏地挂了电话。
“三丫,怎么样,我没撒谎吧。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不会骗你大姐的。”易文墨得意地说。“三丫,你也知道的,我的这点私’房钱,全花’在陆家人身上了。”
第1032章第1032章:拿筷子抽打姐夫
“哼!我可没花’你的一分钱。……”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是小富妹,哪儿稀罕我这一点钱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多帮着点二姐,她孤儿寡母够可怜的了。”陆三丫神情黯淡地说。
“二丫现在总算有了个窝,过两年再给她找个稳定的工作,等小泉长大了,她也就熬出头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想霸占二姐一辈子呀?”陆三丫又瞪起了眼睛。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一楞。
“我要问你是什么意思,按你的设想:二姐只要找个稳定的工作就万事大吉了。难道你想让二姐单身过一辈子吗?你要知道,二姐才28岁呀。”陆三丫抬脚又踢了易文墨一下,这一下踢得挺’重的。
“妈呀!”易文墨疼得一咧嘴,他用手摸’着踢疼的小腿’,委屈地说:“三丫,我没说不让二丫找男朋友呀。”
“姐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家伙,你把二姐当成你的姨太太了?”陆三丫抬起腿’又朝易文墨踢来。
易文墨吓得把身子一扭,双腿’移动到另一侧。
陆三丫的脚踢到了椅子腿’上。“哎哟哟!”陆三丫疼着大叫。她用手托住脚,直吸冷气。
“你,你想陷害我?!”陆三丫怒吼道。
“三丫,我只是躲着你,没,没想陷害你啊。”易文墨知道坏事了。
陆三丫抓起一双筷子,劈头盖脸地朝易文墨的头上抽’过来。
易文墨用双手抱着脑袋,他想逃跑,但又不敢跑。他知道,如果不让陆三丫把气撒出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筷子抽’在易文墨的手上,疼得他直吸气。突然,他急中生智抓起椅背上搭着的衣服,包在脑袋上。
正在这时,陶江端着一盆米酒进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幕,他被惊呆了,楞楞地站在那儿。
陆三丫抽’打了一阵子,气也消了。她瞪着陶江,训斥道:“你傻了,还不把米酒端上来,老娘早就想喝了。”
陶江把米酒放到桌子上。
易文墨知道陶江进来了,赶紧把衣服又搭到椅背上,尴尬地说:“三丫刚才跟我闹着玩。”
“没人跟你闹着玩,我这是惩罚你。姐夫,我警告你: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别把上个世纪的污泥浊水带到新世纪来。”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陶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
“陶江,你不喝呀?喝了出发。”陆三丫命令道。
“易哥,您喝。”陶江帮易文墨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端回来,他又不是没长手,难道不会自己盛。”陆三丫训斥道。
陶江尴尬地笑了笑,又把那一碗米酒端了回去。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个三丫呀,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算了,我大老爷们不跟她小女’子计较。
喝完了米酒,陆三丫说:“走吧。”
易文墨提醒道:“三丫,还没买单呢。”
“今晚你买单。”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我没带钱,你,你这不是想为难我么。”易文墨可怜巴巴地说。
“我就是想为难你,怎么样?”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别闹了。”易文墨哀求道。
“谁闹了?”陆三丫说:“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俩先到停车场去。”
易文墨见三丫去了洗手间,便问陶江:“你带钱了吗?”
“带了。”陶江回答。
“借我五百元。”易文墨伸出手。
“我,我不敢借。”陶江为难地说。“我要把钱借给您,等于拆了三丫的台,她要知道了,会饶不了我的。”
“你借给我钱,别吭声嘛。”易文墨说。
“万一被三丫知道了,我就完了。”陶江胆怯地说。
“唉,陶老弟,你真活得窝囊呀。”易文墨叹着气说。
“易哥,咱俩一个样,嘿嘿,刚才,我看见三丫揍你了。”陶江笑着说。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狡辩道:“三丫刚才是和我闹着玩,不是揍我。”
“还不是揍呢,都把您打得抱头鼠窜了。”陶江嘻笑着说。
“谁鼠窜了?我明明坐着没挪窝嘛。”易文墨反驳道。
“反正抱了头。”陶江心想:陆三丫还没这么揍过我呢。
易文墨不屑地瞅着陶江,心想:你呀,挨揍的日子还长着呢。
易文墨给张小梅打了个招呼,就先到停车场去了。
陆三丫上完洗手间,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张小梅。“三姐,饭钱。”
张小梅收了二张百元大钞,说:“二百元。”
“三姐,算那么清干嘛。”陆三丫不接退回的钱。
“三丫,我连食客都不宰,难道还宰姐妹?”张小梅把三百元钱塞到陆三丫手里。“我让你接着就接着,别惹我生气。”
“三姐,我现在挺’生气的。”陆三丫是个心里不藏事儿的人。
“生什么气?”张小梅一楞,心想:刚才吃饭还好好的,究竟是谁惹三丫生气了?
“我生姐夫的气。”陆三丫朝外面望了一眼。
“姐夫把你怎么啦?”张小梅问。
“姐夫想霸占二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霸占二姐?!”张小梅笑了。“三丫,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姐夫刚才说,只要给二姐找个稳定的工作就万事大吉了。您听,他根本就没考虑让二姐再成个家。”陆三丫告状道。
“三丫,你糊涂呀。二姐成不成家,那是二姐自己的事儿,姐夫有什么资格管?”张小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