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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虽然六十多了,但脑袋很清醒,他麻利地把易文墨的手机号码存到手机里。然后问:“要是半夜回来了,也给你打电话?”
“是的,不论什么时间,只要这家人一回来,请您立即通知我。”易文墨肯定地说。
“你放心吧。我就住在他家隔壁,只要有一点动静,我就能听见。”老头儿笑着说。
易文墨告辞了。他一出大杂院,就给陶江打电话:“陶老弟,下午你就别去小胡同二巷了,我已经跟李菊花’的邻居打了招呼,只要李菊花’家一有人,就立即通知我。”
“这个邻居靠得住吗?”陶江有点不放心。
“我给了邻居一百元钱,这是有偿帮忙,应该靠得住。另外,我还说了:通知一次再给一百元奖励。”易文墨嗬嗬一笑。“俗话说:重赏之下有勇夫嘛。”
“易哥,您真会收买人。”陶江赞叹道。
“不是我会收买人,是我舍得掏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这个办法总算把我们解放出来了。”陶江乐嗬嗬地说。“不然,我们不知道还要跑多少趟呢。不过,易哥,您和三丫今晚不去大杂院了,那什么时候帮我做三丫的思想工作呀?”
“今晚呀?”易文墨笑着说。
“今晚您还去?”陶江问。
“对呀,等做通了三丫的思想工作,我再跟她说:不用跑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易哥,那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今晚,你做通了三丫的思想工作,务必给我打个电话,不然,我一夜都睡不安稳的。”陶江急切地说。
“好,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我预祝易哥马到成功,旗开得胜!”陶江兴奋地祝愿道。
傍晚,易文墨刚吃完晚饭,就接到陆三丫的电话。“姐夫,我就在小区门’口,你快出来吧。”
“好的,我马上到。”易文墨对大丫、二丫说:“我要和三丫一起去找那个李菊花’。”说完就匆匆出了门’。
第1036章第1036章:说服三丫砸了锅
易文墨一上车,就摆出一副哀伤的模样,连连唉声叹气。
“姐夫,你今晚怎么啦?难道和大姐吵了架?”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和大丫连脸都没红过,怎么会吵架呢?”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装和谐夫妻了。你俩新婚夜连架都打了,还何谈没红过脸呢。”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说疯话呀,新婚夜你看见我俩打架了?”易文墨哼了一声。
“姐夫,虽说我没亲眼目睹你和大姐打架,但事后,大姐绘声绘色’说给我们听了。”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三丫,我真佩服你,没影儿的事,竟然能编得活灵活现。”
“没影儿的事?姐夫,不是我编瞎话,是你想赖帐吧。”陆三丫瞅了一跟易文墨的肩膀。幽幽地问:“姐夫,你肩膀天阴’下雨时还疼不疼呀?”
“肩膀?什么肩膀……”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了。新婚夜,他把大丫弄’疼了,大丫猛地咬了他的肩膀,把他疼得大叫一声,从大丫的身上滚了下来。后来,大丫把这个事儿告诉了姐妹们。看来,三丫说的新婚夜打架,原来是指这个事儿。“三丫,这个肩膀的事儿不算打架。”
“姐夫,你终于想起来了吧。不算打架,那算什么?”陆三丫笑着问。
“算闹着玩,属于夫妻情趣。”易文墨讪讪地说。
“还夫妻情趣呢?咬得你肩膀疼了半个月,医药’费都花’了几百,听说阴’天下雨还隐隐作疼呢。”陆三丫揭发道。
“大丫的嘴真是个菜园门’,什么事儿都往外说。”易文墨不悦地说。
“姐夫,既然大姐昨晚没咬你,哪你叹哪门’子气?”陆三丫问。
“昨晚,在小胡同二巷大杂院等李菊花’时,我和陶江聊天。他告诉我:他母亲的癌症复发了,这次恐怕难逃一死。他母亲临死前,对他很不放心。”
“陶江都快三十岁了,有什么不放心的?”陆三丫不解地问。
“陶江还没成家呀,他母亲当然不放心了。就象我母亲一样嘛。我母亲去世前,就希望我能谈个女’朋友,最好能结婚。好在大丫心肠好,假扮了我的未婚妻,让我母亲能安详离世。”易文墨欣慰地说。
“姐夫,你让大姐假扮你的未婚妻,究竟是为了尽孝,安慰母亲,还是找个借口给我大姐设个圈套呀?”陆三丫提出质疑。
“三丫,你竟然如此误解我,真让我又愤怒,又悲伤。”易文墨突然想起当初他和大丫在病床’前跪拜母亲的一幕,不禁流下了眼泪。
陆三丫见易文墨流泪了,赶紧说:“姐夫,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易文墨擦去眼泪,说:“陶江提起他的母亲,让我回想起我的母亲,昨晚,我大半夜都没睡着。”
“姐夫,现在,你结婚了,还有了小孩,几个小姨子对你也不错。你母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十分欣慰。”
“是啊,我呢,运气好,碰到了大丫,若是碰到其它女’人,未必会这么通情达理啊。”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我觉得别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象我大姐这么做的。不过,大姐答应得爽快一些罢了。”陆三丫说。
“那不见得。就拿陶江的母亲来说,她希望在临死前能见到儿子结婚,你三丫能满足她老人家的心愿吗?”易文墨铺垫了半天,就是为了让三丫能答应和陶江打结婚证。
“我……”陆三丫一时楞了,说实话,她还没下决心和陶江结婚呢。
“三丫,你和陶江谈得差不多了吧,你愿不愿意和陶江结婚呀?”易文墨趁热打铁地问。
“我,我还没仔细想过呢。”陆三丫回答。“姐夫,我才25岁,结婚对于我来说,还没提上议事日程呢。”
“陶江的母亲可怜呀,看来,她老人家没我母亲幸运呀。”易文墨悲天悯人地说。
“如果陶江的母亲真的不行了,我也可以象大姐那样,假扮他的未婚妻嘛。”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我母亲好骗,大丫在病床’前给她磕个头,接受她的戒指,就心满意足了。但陶江的母亲不同,她提出来要看到结婚证。”易文墨说。
“那也简单呀。”陆三丫笑着说。
“怎么个简单法。”易文墨心中大喜,心想:看来,三丫答应和陶江去打结婚证了。
“到外面去制作一个假结婚证嘛,也就花’个一百元钱,听说,两天就ok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一听,简直哭笑不得。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不等于是欺骗她老人家吗?”
“姐夫,有时候善意的欺骗也是必要的,至少,能让老人家安心上路吧。”陆三丫说。
“三丫,我觉得:欺骗一个临死的人,是一个罪过。”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你别忘了,当初,你让大姐假扮你的未婚妻,不也是欺骗你母亲吗?”陆三丫驳斥道。
“我,我那时已经意识到:大丫和我迟早会结婚的,所以,假扮未婚妻只是打了一点提前量而已。”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你意识到会和大姐结婚,但大姐未必意识到了。所以,作为大姐来说,她只是在你母亲面前演了一场戏。”陆三丫说。
“三丫,难道你就不能怜悯一下陶江的母亲,在她老人家去世之前,跟陶江去打个结婚证。即使打了结婚证,也不一定就在一起嘛,完全可以再等几年再举办仪式嘛。”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我明白了。你一上车就唉声叹气,原来是演苦肉’计呀。”陆三丫突然醒悟了。
“我,我是真实感情的流露’,不是演戏。”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你给陶江当说客,对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我只是觉得陶江的母亲可怜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你要是可怜陶江的母亲,你就去跟陶江打结婚证嘛。”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我是男的,怎么能跟陶江打结婚证呀?再说,我已经结了婚。”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
“姐夫,你既然帮不了陶江,那你揽什么事儿呀。你想充大头,充英雄,让我当炮灰,对吧?”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话?”易文墨心想:完了,说服陆三丫看来砸了锅。
第1037章第1037章:要找的人中了风
“姐夫,瞧你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当着陶江的面拍了胸’脯,保证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答应和陶江去打结婚证,对吧?”陆三丫问。。
“没有的事儿。”易文墨心虚地说。
“难道我错怪你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当,当然错怪了。”易文墨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那我就问问陶江,看他是不是让你当说客,你是不是拍了胸’脯能让我跟他去打结婚证。”陆三丫掏出手机,拨通了陶江的电话。
“陶江,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许撒半个字的谎。”陆三丫严厉地说。
“我,我从来都是说老实话的。”陶江唯唯诺诺地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让姐夫当说客,让我跟你去打结婚证?”陆三丫问。
“这个,这个……”陶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陶江,我警告你:必须说老实话。”陆三丫口气强硬地说。
“是,是的。”陶江老实承认了。
“我再问你:姐夫是不是打了包票,说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跟你打结婚证?”陆三丫又问。
陶江吱唔着说:“让,让我想一想。”他不忍心出卖易文墨,但又不敢说谎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陶江,你要是敢说假话,当心我要你的命!”陆三丫威胁道。
“是,是拍了胸’脯,说让三丫跟你打结婚证问题不大,别的就不敢保证了。”陶江迫于陆三丫的压力,不得不把易文墨“卖”了。
易文墨恨恨地想:妈的,真是个软蛋,熊包,三丫的几句话就把你吓死了。
陆三丫挂了电话,奚落道:“姐夫,你被哥儿们卖了,陶江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江是被你逼’供的,不算数。”易文墨嘴硬道。
“陶江可没你狡猾,也没你有骨气,哼!我告诉你:陶江永远是我的奴隶。”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你要向大丫学习。”易文墨心想:幸亏大丫和三丫不一样,否则,自己的母亲就会带着遗憾上路。
“我是我,大姐是大姐。”陆三丫盯着易文墨教训道:“以后,甭在我面前装大鼻子,老娘不是能随意摆布的。”
车子到了小胡同二巷。
易文墨和陆三丫下了车。
刚下车,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易文墨疑惑’地想:莫非又是广告电话?
“喂,我跟你说,你要找的那家人回来了。”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易文墨醒悟过来,他高兴地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
易文墨挂了电话,兴奋地对陆三丫说:“李菊花’回来了。”
俩人加快步伐,走进大杂院。一看,东厢房果然亮着灯。
“姐夫,刚才是谁给你通风报信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花’了一百元钱,雇了一个眼线,是这个眼线通知我的。”易文墨说。
“姐夫真行,这么快就布置了眼线。”陆三丫钦佩地说。
俩人走到东厢房门’口,易文墨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有人问。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人家。
“老伯,是我,想找您打听个事儿。”易文墨回答道。
门’开了,一个老人家望着易文墨和陆三丫,疑惑’地问:“您俩是谁?想问什么?”
“请问,这是李菊花’的家吗?”易文墨问。
“是啊。”老人家一脸茫然。“你们找她干吗?”
“老伯,打扰您了,对不起。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易文墨说。
“她住院了。”老人家回答。
“住院了?!”易文墨心里一惊,暗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老伯,我们能不能去看望她?”易文墨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想连夜到医院去找李菊花’。
“去看她?”老人家瞅了瞅易文墨和陆三丫,忧伤地说:“她现在已经昏迷’了,正在抢救。”
“昏迷’了?!”易文墨暗暗叫苦,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呀,好容易找到了人,却已不能开口说话。
“已经昏迷’了三天,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老人家悲伤地说。
“老伯,是什么病呀?”易文墨问。
“脑中风。”老人家答道。
“姐夫,这一下怎么办呀。”陆三丫急得跺了跺脚。
易文墨赶紧偷偷拉了一下陆三丫,意思是让她注意点言行举止。
易文墨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元钱,递给老人家,说:“老伯,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易文墨心想:现在只能期待发生奇迹了,象这种脑中风昏迷’的病人,一般都难以苏醒,但也会有例外,但愿这个李菊花’是个例外。
老人家收下易文墨的钱,说:“我马上还要回医院去,你俩要不要去看看。”
“好的,我们想去看看。”易文墨急忙说。
老人家收拾了一些东西,说:“走吧。”
陆三丫载着易文墨和老人家到了医院。一进病房,易文墨就彻底失望了。
只见李菊花’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还输着氧气。病床’头上,插’着一个“病危”的红牌子。
陆三丫偷偷问易文墨:“怎么办呀?”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目前只有等待奇迹发生了。不过,这个奇迹恐怕很难发生了。”
“那线索岂不是断了?”陆三丫焦急地说。
“三丫,别急,李菊花’即使醒不过来,但这个老伯也许能知道一点情况。”易文墨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老伯身上了。
“那就快问呀,还磨蹭什么。”陆三丫催促道。
“三丫,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只有等到李菊花’苏醒过来,或者是去世后,才能仔细向老伯询问。”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向老伯告辞了。
一出病房,陆三丫就跺着脚说:“难道老天爷存心不让我们找到老五,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蹊跷的事情,就在我们来找她的头两天,竟然中风了。”
“唉,这也许这是好事多磨吧。”易文墨叹着气,安慰道:“三丫,别灰心,也许老伯知道老五的下落呢。”
“但愿如此吧。”陆三丫怏怏地说。
“三丫,最近,我隔三差五到医院来看看,万一她有短暂的苏醒,就可以趁机问问。不过,这种可能性’恐怕很小了。”易文墨说。
“姐夫,让你辛苦了。”陆三丫见周围没人,就扑上来抱住易文墨,喃喃地说:“姐夫,你真好!”
第1038章第1038章:姐夫当作一条狼
“我好吗?”易文墨喜滋滋地问。……
“姐夫好,姐夫真的非常好。”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我欺骗你大姐,又想霸占你二姐,还老是想吃你的豆腐,难道我还好?”易文墨问道。
“姐夫,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色’。”陆三丫幽幽地说。“不过,色’是男人的本性’,你要是不色’,也就不是男人了。”
“三丫,你的意思是:我色’之有理了?”易文墨惊喜地问。倘若陆三丫真有这种观念,那么,他易文墨就可以得理不饶人了。
“嗯。”陆三丫轻声应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的激’情来了,也就是三分钟的热度。三分钟后,就会变一副嘴脸。既然陆三丫认可了自己的色’,那么,何不趁机色’一回呢。
易文墨把手顺着陆三丫的腰部滑下去,触摸’到了她的屁股。
陆三丫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揉’捏起三丫的屁股。
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和薄毛’裤’,摸’得没什么感觉。于是,易文墨摸’索着去解三丫的裤’带。
陆三丫扭了扭腰。
易文墨知道:这是三丫无声的禁止令,只好失望地缩回了手。
易文墨又把手伸到三丫的胸’部,轻轻地揉’捏起来。
“姐夫,你东摸’西揉’地一刻不得闲,累不累呀?”陆三丫问。
“不,不累。”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我说你色’之有理,你就开始嚣张了。”陆三丫柔声说。
“我反正已经戴上了色’鬼的帽子,不色’白不色’。”易文墨涎笑着说。
“姐夫,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多惬意呀,你干嘛老想歪心思呀?”陆三丫轻声细语地说。
“三丫,我喜欢你。”易文墨表白道。
“姐夫,你喜欢大姐吗?”陆三丫问。
“当然喜欢啦。”易文墨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喜欢二姐吗?”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听陆三丫这么一问,知道大事不妙了。如果易文墨回答:“喜欢”,那么,陆三丫就会发怒,指责他花’心。
“姐夫,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你不喜欢二姐?”陆三丫催促道。
“三丫,你又要发火了?”易文墨胆怯地问。
“姐夫,你现在越来越敏感了嘛。”陆三丫抬起头来,盯着易文墨说:“姐夫,你喜欢大姐,喜欢二姐,也喜欢我。也许,你还喜欢三姐、四姐和四丫。姐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