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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丐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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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店伙将坛抬到,和尚跟小猴子房大头三人,像赌气似的,不约而同拿起碗来,向酒坛边就跑。
  柳春帆在旁边看到和尚,肩膀未动,竟一下就跃到小猴子房大头面前,伸掌向洒坛轻击一下,随手一揭,竟把酒坛上的泥封连同坛颈揭了下来。
  却把柳春帆与三位姑娘吓了一跳,用掌击碎酒坛并不困难,但碎得如此整齐,竟如用刀削截泥团一般,如非有精湛的内功,怎能如此。
  和尚仍然若无其事般,抛下泥封和坛头,顿时浓烈的酒香四溢,野和尚向怔在一旁的房大头小猴子招手笑着道:“嗯!好香,竟没想到在这小地方还能喝到这多年的好酒!来呀!小娃子,让他们看热闹去,咱们可要喝酒呀。快拿碗来,等会我老人家喝光了,可别说我欺了你们哪!”
  说着,自顾的舀了就喝。房大头此时再也不甘落后,一碗接一碗的往嘴里灌。
  半晌,整坛酒已是一滴不剩!和尚丢下碗,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摸摸肚子笑道:“嗯!
  这顿酒瘾过得还不差,我老人家老毛病又犯了,小伙子,你们自管吃吧!我可要睡了,别吵我哪!”
  说着,即时伏几而卧,霎时,鼾声如雷,竟睡着了。
  柳春帆虽然对和尚知道“仙窟”秘密之事发生怀疑,但心知和尚并无恶意,故并不因和尚这副糟样而轻视,只是心上有些嘀咕,很想找个机会跟他聊聊,谁知他吃够了就睡,故只好轻摇着头。
  二位姑娘中,以素月最调皮,今天好端端一顿酒,被怪和尚一来,害得他们三个人没吃好,故心里很不舒服,嘟起小嘴想骂。
  柳春帆忙上前摇手,轻嘘阻止。谁知此时素月忽然惊叫道:“啊!和尚呢?……”
  柳春帆等人闻声向和尚坐位上看去,齐皆惊得跳起来。原本在睡觉的和尚,竟已不知去向。
  尤其柳春帆等一众,武功造诣,虽未达登峰造极之境,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身旁平空溜掉了人,竟会毫无知觉,这人的轻功造诣,可想而知。
  这里地近琼岛,假如这和尚是“南天一怪”的帮手,那自己及六大门派的人,哪还有命在?这人简直是神仙或者是鬼怪嘛?
  想到这里,柳春帆等人,顿时面面相觑,连酒意阑珊中的小猴子与房大头,也骇得酒意全消。
  柳春帆忙问李霞青道:“霞妹可曾听说过,这怪和尚是谁?”
  饶是李霞青自幼随乃祖沧浪叟遍走武林,见闻广博,但始终想不起此人是谁,只好摇头答道:“真奇怪,我并未听到祖父他们说过,看来这人如果是‘天南帮’贼子请来的帮手,那我们琼岛之行,就凶多吉少了。”
  柳春帆也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咱们不如早一天赶到蒲庙,去问管老伯他们,可能会明了真相。”
  随着,叫过店伙来算帐。
  谁知,柳春帆伸手在怀里一摸,顿时脸色骤变而且那只手竟拉不出来了。
  原来柳春帆等六人,小猴子与房大头二人,向例是不喜欢身上带钱的,而三位姑娘,也因为与柳春帆同在—起,所以身上也不带钱。
  柳春帆从“仙窟”出来时,所带的一包一百多颗珍珠,除了一年来的花用,以及重建柳家庄,疏导淮河,周济贫困,前后共化了廿多颗以外。
  其余的八十多颗原都存放在“花雨银燕”哪里,以后,李老太太在柳家庄时,复将之交给柳春帆之妈。
  平时,柳春帆心存济困之念,故身上经常带着十多颗珍珠,以及几千两银票。
  上午在上林村替房大头订亲之时,身上的银包珠包尚在,明明放在贴身衣袋里,怎会一下就不见了呢?
  柳春帆将手探入怀内后,顿时俊脸通红,连只手也拉不出来了。众人即知有异,霞青笑着问道:“帆哥怎样啦?”
  柳春帆苦笑了下,将空手伸出道:“糟!钱袋不见了!吃的东西怎么办?”
  众人听说齐皆骇了一跳,惊得半晌无语。
  此时,正好店伙走上笑道:“小爷!你们的帐,有位朋友替你们付了,连小帐都给了。”
  柳春帆等人一听,顿时放下心来,怀疑的问道:“朋友!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朋友呀?”
  店伙笑嘻嘻的答道:“小爷真是贵人健忘,你的朋友,就是刚才那位师父呀!他走的时候还吩咐小的,转告小爷们今晚千万别离开这镇,他老人家还有事跟你们商量呢?”
  柳春帆等人一听,就明白了大半,一定是那怪和尚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此时,有苦也讲不出来,幸好饭钱已付,好在今天也不急待要走,就等他一天,看他怎办!
  想念定后,当即起身下楼离店。
  在路上,小猴子闷闷不乐说道:“阿帆,咱们到哪儿去呢?天快黑了,今晚住到哪里去呢?”
  柳春帆笑道:“随便吧!反正,咱们人多,山林野庙,反正是不会要房钱的,咱们暂时找一间,到了明天再讲吧!”
  三位姑娘虽非出身于显宦之家,阀阅之庭,但从小就娇生惯养,那受过半点委曲。
  此时的素月,特别将小嘴噘得好高说道:“哼!那臭和尚看来就不像好人,帆哥!我敢打赌,咱们的钱,一定是他偷去的,等会要碰到他,不要他叩头道歉我才不饶他哩。”
  柳春帆宅心仁厚,劝道:“素妹的火爆脾气终不改,别乱说八道,今天要没有他,我们在酒店里可就出不来了。”
  青娥也寒着脸道:“你呀!到现在还帮他说话,我看那和尚根本就不像个出家人模样,六根不净,酒肉不忘,而且满口胡言乱语,谁知他是干什么的呀!”
  房大头也插嘴说道:“看样子,那酒肉和尚手下可能真有几手,等会咱们真要遇到他,还得要小心才是。”
  小猴子顿时跳起来拍手笑道:“对!房大头咱们合作,等会要碰到那酒肉和尚,咱们得好好揍他一顿,看他下回还敢抢我们的酒喝吧!”
  三位姑娘闻言,也齐拍手赞同。
  柳春帆仍然摇头劝道:“算了吧!和尚要不来了,就算了,要真来了,咱们也得对人客气些,说不定此人是前辈隐贤,游戏风尘的异士,故意来试探咱们也未可知,要不小心得罪了人,多树了个强敌,那可更糟呢?”
  小猴子似对刚才酒楼里的一幕,仍难消恨,所以立即拍着胸部笑道:“阿帆就是这样怕事,等会要瞧见他,看我小猴子一人对付他就是,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柳春帆见众人都如此说法,知道劝也无用,六个人一面谈着,一面踏着夕阳余晖,沿着山脚,落荒而走。
  在夜雾迷离中,隐约看到前面现出一座深谷。
  一入谷口,在星月光辉下,依稀觉得此谷绿野葱笼,草长木茂。
  柳春帆抬向谷里一望,只见山谷深处,现出二橡茅屋来,柳春帆心中骤喜,忙向后面喊道:“你们快走,前面有房子了!”
  说着,首先窜起身形,直向谷底扑去。
  小猴子等人闻言,齐皆心喜,一个个身形如飞,随后跟进。
  霎时,即到茅屋门前。
  众人见屋里没灯没火,黑沉沉的虚掩着两扇柴扉。
  柳春帆等人只道里面人已睡,遂要众人停下,自己迎着门轻声问道:“请问里面可有人在,小可深夜迷道,特来借宿一晚,未知可否?”
  谁知里面毫无声息。
  半晌,柳春帆用手轻敲着门板,又叫了两遍,依然没有回音。
  柳春帆只道里面的人不愿理睬,心想深更夜半,吵闹了人家委实不对。
  想着,转身想走,偏小猴子性急,跳上前去,一面喝道:“好大的架子,叫了半天的门还不开,难道小要饭的自己就不会开哪!”
  一面用手—推双门,砰的一声,双门突开,险些把小猴子摔了一跤。
  小猴子不由大怒,跳进门去,谁知柴门开处,蓦然一股阴风,由里面直袭出来,侵入肌肤,使人毛发皆竖!
  小猴子一向怕鬼,但此时仗着人多,抖开绿玉杖,壮壮胆,在门口停了半晌,屋中声音寂然,并无其他怪异之事。
  小猴子胆子益壮,仗着星月由窗口透进的微光,一步步走进屋中,谁知向屋中仔细一看,顿把他吓得魂飞天外,“啊!妈呀!”的一声惊叫。
  并同时迅如电闪的窜了出来,张目结舌开不了口。
  柳春帆与房大头等人,也同时紧张的叫道:“小猴子,什么呀!有妖怪么?”
  半晌,小猴子始抖抖索索的摇了摇头,口吃地说道:“不……不是妖怪……恐怕……恐怕是有鬼。”
  说着仍有余悸似的躲到柳春帆身后,拉紧了他的手。
  房大头看了,机会难得,忙笑着问道:“阿帆你摸摸小猴子的头看,一定他今天有点不舒服了。”
  柳春帆惊奇的问道:“大头!你怎么知道小猴子不舒服呢?”
  房大头笑了笑回答道:“装病弄傻,本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呀,况且他装病也不是第一次。”
  小猴子被房大头一语道破心事,不禁恼羞成怒,跳将起来骂道:“大头真不够君子风度,就算我小猴子平时得罪了你,也不该打落水狗呀,好!你记住就是。”
  房大头洋洋得意地笑道:“这叫现世报?怎么?你不服气?要是不服气,咱们到房子里去论理,看你够不够种?”
  小猴子原本有些害怕,此刻被房大头一激,顿时怒火掩盖了恐惧,豪气立增,胆子益壮,说道:“进去就进去,谁还怕你不成,笑话,我小猴子从没有怕过什么东西,进去!你大头前面走,我小猴子后面跟就是了。”
  房大头跟小猴子这一赌劲,顿时雄心万丈,小猴子偷偷捡了块石子,跟着房大头缓缓的走了进去。 三位姑娘本来也有些怕,但为好奇心驱使,也紧跟着柳春帆后面走进。 “噗噗!”黑暗中飞起二只蝙蝠,众人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
  “喀嚓!”小猴子与房大头脚下好似踏碎了什么似的,二人低头一看,立刻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全身发抖起来。
  原来脚下满是惨白或带着血肉的骨头,也不知共有多少,那时正因踏碎了几根,故发出折裂之声。
  二人本想立刻离开脚下的骨堆,一方面神经麻木,一方面恐怕众人耻笑,只得低下头,硬着头皮,向屋里走进。
  猛听得屋角里传来叹息之声,那声音在他耳鼓里震荡,像钻进各人的大脑和心底。众人浑身毛孔本已尽竖,此刻又惊出一阵冷汗。
  素月青娥与霞青,皆紧靠着柳春帆,阵阵的幽香,冲入柳春帆的鼻里。使他在紧张中,复带了甜蜜的意味。
  叹息之声,又幽幽的响了,像谁在哪里敲起死亡的丧钟之声一样,是那么低沉!可怕!更像是地狱里偶然逸出来的幽灵在呻吟!
  几个人虽说怕,但毕竟是身负绝艺的武林高手,故仍然仗着胆子前进。
  声音渐渐移近了!而且是那么清晰,人的情绪也更加惊怖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头发上,颈子上,直往背心里淌!
  连串“喀嚓、喀嚓”之声,不断地震慑着各人的神经,声声都像敲击在各人的心弦……
  过敏的神经,几乎把小猴子吓昏过去。
  房大头比较胆大,咳咳!壮了壮胆向屋内看去。
  正中摆了一张完好的方桌,桌上似乎一点灰尘都没有,桌后一张铺了床单掩盖床脚的被子。
  床侧的靠壁,半依半斜着一个长发覆面,瘦长个子的人。
  房大头因为柳春帆等业已走到他身后,故胆子骤壮,大声喝道:“你是谁?怎么躲在这里骇人?再要装神弄鬼,我可要不客气哪!”
  那人直如不闻,依然不理不应。
  小猴子因刚才被他骇了一次,故心里有些气愤,不声不响地将暗藏在手里的石子,一抖手,飞掷过去,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躲在这里骇人,小要饭的先给你送个见面礼。”
  “噗通!”石子打在离那人头部约寸余的墙壁上,那人仍无半点反应。
  霞青虽躲在柳春帆身后,二只眼,却不稍瞬的注视那人。她向来精细著称,此时忽然猛省,从柳春帆身后跃出,扬手向那人直扑。
  只将那人向旁边轻轻推,那人顿时侧身栽倒。
  李霞青这一举动,本来柳春帆想阻止她,已是不及,此时见状,始尖声叫道:“霞妹千万别动他,亮起灯来看,这人为何暴死在荒屋?”
  房大头闻言,真的取出千里火筒来,拍的一声,把夜明火筒点起,向那人照去。
  顿时把几个人骇的魂飞天外,原来这人的面貌全毁,腹腔洞开,腑脏全失,状极惨目,地上的血迹犹殷。
  众人看了这付惨状,顿时把恐惧化为愤怒,青娥也忍不住说道:“想不到这荒谷孤屋竟会有人在此谋财害命,这是谁有这样的黑心呢?”
  柳春帆详细的看了这尸体的伤痕及屋中的大概,忙喝道:“房大头快把火熄了,这绝不是普通谋财害命之事,而旦门口的人骨甚多,这个人的死法也很奇特,可能此地附近潜伏着厉害的魔头也未可知。”
  霞青也接着说道:“对了,这人分明死去未久,而且这房子里,床铺上,均收拾得很整齐,而且刚才我们尚听到有人叹息之声,不如先行搜索再说。”
  房大头与小猴子闻言,双双齐奔床边,用手拉起床单一看,里面正嘿然藏着一中年模样的壮汉在内。
  小猴子伸手把他拉出来一看,见此人不像凶恶之貌,但不知何故,全身软绵,除了能哼声以外,连话都不能说。
  柳春帆知道一定是穴道被制,遂上前在他命门穴上轻击,并替他全身按摩一会,那人果然气血调和,眼睛也渐渐睁了开来。
  一见屋子里有这么多人,尤其房大头与小猴子的形态骇人,忙爬起身来,叩头如捣蒜般求道:“爷爷饶命哪,可怜小人家中尚有大小十多口,皆靠我一人劳力养活,请饶了我吧……!”
  柳春帆眉头一皱,忙阻止他说道:“别吵,我是来救人的!你怎么会来此,那边死掉的是什么人?快告诉我。”
  那人见说是来救人的,一颗紧张的心,好似刚从鬼门关释放回来一般,一面叩头,一面说道:“多谢英雄,小人是前面沈家集的人,以种田为生,前天下午从田里做工回家,路上被一个好难看的矮胖子,在我腰间一拍,就像老鹰捉小鸡般抓到这里。
  这里早有一个丑恶如鬼的怪老人,惨白的脸色如死,长长白发乱披在脸上,正捧着一个人的心肝在吃,骇得我当时就昏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时,那僵死鬼怪似的怪老人,正张开血盆大口,把我抓起之时,也不知骤然来了什么厉害的人物,把我往床底下一扔,就出去了。
  本来我想乘这机会逃走,但不知怎样,浑身用不上劲,要不是恩公相救,此命必定难保了。”
  说着又叩头不已。柳春帆忙把他拉了起来,突然向房大头等人说道:“我们快出去,恐怕这魔头很快就回来,咱们先跑到外面躲起来再讲。”
  说着,几个人捷如流星,向茅屋后丰草堆中躲起。柳春帆嘱小猴子招呼那人别动,另方面向青娥取过古灵雄剑,以防万一。
  时正暑夏,除了四周虫声唧唧外,别无他声。
  山高月明,林深严密,在夜雾弥漫中,山风拂来迎鼻花香。
  谷中石堆树丛间,流萤追逐飞舞。此时正是萤虫蔓生季节,明灭闪烁的光华,像与皓月争辉似的,照得满谷通明。
  可惜这美妙夏夜之景,柳春帆等人俱无心欣赏,都在聚精会神屏息凝气,对着谷口凝望。
  蓦然柳春帆悄声向众人喝着:“有人来了!”
  众人齐向谷口看去,只见远处月影下,一条瘦小的黑影,如轻烟般向茅屋扑来。
  好快!幌眼间,即进了茅屋。
  柳春帆自离“仙窟”以来,从未服过人,尤其在轻身功夫方面。但看到这人的功夫,不由檩然一惊,暗付:
  “这人轻功如此了得,其武功可想而知,假如是敌人帮手,自己可要小心才是……”
  想念未定,猛然茅屋内发出“咦!”的一声!
  柳春帆艺高人胆大,仗剑跃近茅屋土壁,凑着窗墙缝隙,向室内看去。
  不由把柳春帆气得几乎叫起来!
  原来此人正是白天在酒楼里戏弄自己,并乘机盗走自己银珠的野和尚。
  见他此时正神色紧张,把掀起的床单放下,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老鬼被我引走,绝对不会回来得这么快,那床底下的人怎会不见呢?莫非有其他的人来过了?”
  但当他举目向壁内四周一望时,怪和尚湛湛如电的目光,像利箭般向柳春帆偷看的缝眼射去,柳春帆不自主的心头一惊。
  只见那和尚冲着柳春帆停身处,龇牙咧嘴一乐,自言自语笑道:“好小子,真舍不得那些东西哪,这些东西跟‘仙窟’藏宝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还要这样小家气干嘛!”
  柳春帆不自主的脸孔一红,又见那怪和尚继续笑着道:“这小子脸皮真厚,连我老人家的梢也敢盯起来了,徐立原见到我老人家也不敢如此放肆哪!难怪会被人家骂是师娘教出来的呢?小子胆量不小,冒充我老人家的徒弟,成天在外面招摇撞骗,人家大姑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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