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他吗?我在心里疯狂地问着自己。
但是我的心在反复而清晰地回答了我自己:这不是他。如果是他,我为何毫无知觉?
他来这里干什么?我在这个陌生人匆匆的身影感觉到了危险来临,出于本能的防护意识?我赶紧喝了一瓶隐形药水,让自己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陌生人类推开木门,走了进来。
刚才因为太黑了,我只看到了一个身影,当他走进屋时,我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侏儒,。这个侏儒很奇怪,像个小木偶一样跟在他身后,明明是活着,却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陌生人带着侏儒径直朝地窖里走去,尽管隐形药水的时间已经过了,但在夜色的保护中,我还是鼓起勇气跟了上去。我并不畏惧死亡,因为我已是不死者,我畏惧的是像那个侏儒一样被抽走灵魂。
我万万没有想到,地窖的墙壁上会有一个门。我已经在地窖里呆了这么长时时都没有发现它。却亲眼看到这个高大的陌生人打开了这道门的锁,门随即弹开。
那个侏儒却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不愿意进去。我并不喜欢侏儒,因为他们骨碌碌的大眼晴里似乎总是藏着鬼心思。但听到侏儒的哭声,我心里还是可怜了他起来。
陌生人见侏儒哭着不肯前进,就伸出手一把拧起侏儒的后颈,把侏儒像个布袋子一样提了起来,侏儒就像一个被人摆弄的木偶那样被那只大手扔进了门里。
我在黑暗中看见,门里面是一个传送门。我熟识这样的魔法制造的门,那是一个地下城的传送门。
陌生人把侏儒扔进传送门后,他自己也走了进去。我躲在木桶后面等了很久,才发现陌生人独自一个从传送门里出来,他急跑着匆匆离开了。黑夜中,我因为胆怯,也因为太奇怪地窖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门,所以仍然是没看清楚他的模样。
看着他离开后,我回到地窖里,反反复复地看着这个被紧锁着的铁门。这一定是我离开这个家后才修建的。可是这扇门后为什么出现地下城传送门,就是一个值得我研究的迷题了。
我无法打开这个铁门,它用特别的锁紧锁着。我贴在铁门和附近的墙壁里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看到陌生人那匆忙干练的模样,他一定是带过不少人走进了这个传送门里。传送门之后到底是什么?我真是充满了好奇……”
这三页笔记到这里中断了,永夜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隔着两个空白页后,还有一小段文字:
“白天写日记可真不习惯,但我要把昨晚发现的情况一一写下来。
等等……我听到了好像外面又出现了马蹄声,我还是先躲起来,等安全后再继续写吧……”
整本笔记到此就结束了。
“这就样完了?”永夜不敢相信地把笔记本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抬头对入戏说:“没了,作者听到马蹄声后就再也没写笔记了,我猜想她可能被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杀死了。”
“她就算是死的,也不可能是在那时候死去的!”入戏对笔记的结尾十分惊讶,但她不愿意被永夜的臆想影响,而是迅速把纷乱的记忆收拾了起来,分析到:“我是在厄运之槌的图书馆里发现这本笔记的,如果作者是被杀死在自己家里,那么笔记为何会被放在精灵的图书馆里?”
永夜眯起眼睛,开始胡扯到:“也许是某日一个喜欢游山玩水的精灵,路过索多里尔河,发现了这本笔记,拾了起来,恰巧那天有人组他去厄运之槌,他们去打王子时,挂掉了,这本笔记就被扔在图书馆。”
这本笔记里当初是夹着“悲伤之力附魔公式”,这两者之间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入戏摇了摇头,皱起眉头对永夜的胡扯表示反感。她似乎想让永夜再仔细翻翻笔记寻找线索,但又明白这个流里流气的暗夜精灵盗贼显然缺乏像她那样的耐心和智慧。
永夜突然又说:“我们现在就去索多里尔河去看看怎么样?要是说线索,这里就是唯一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了。”
他提议得对,入戏点头同意,表示她比较喜欢永夜态度认真的时候。
在东西瘟疫之地的交界处,他们朝着北边,沿着索多里尔河一直走,直到这条河流消失在不可翻越的群山里。
在山脚的荒草丛中,他们果然看到了一幢倒塌了一半的楼屋,像极了调零者在马瑞斯农场的那间黑洞洞的小屋,只是二楼的屋顶已经倒塌了一半。
尽管瘟疫之地废弃的房屋特别多,但似乎谁也没有这一幢房屋显得没有生气,这里是西瘟疫之地的边沿地带,所以那些腐朽的迷雾在这里变得非常淡,但一踏进这间房屋里,一种比死亡更沉重更令人绝望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永夜带头走下了地窖,他看到了和《不死者笔记》中描写一模一样的场景,整齐的木桶堆后面的墙壁,是一扇不凑近仔细看就根本发现不了的铁门。
铁门紧紧地锁着。
“可能需要特别的钥匙才能打开!”入戏悄悄对永夜说,她使用了私语频道,也许是怕惊动了这片死寂的黑夜。
永夜笑着回答到:“我是贼,天下没有难得倒我的锁。”
入戏的目光焦躁地在这扇铁门扫过,凭她的知识判断,这扇门的锁不是盗贼的开锁技能所能对付的,应该需要类似黑石塔上层晋升印章之类的通行道具。
但永夜却毫不担忧举起双手,开始开锁。自从偷得了心之形钥匙打开了泪水之池的箱子后,普通盗贼的开锁技能已经无法与他相比了,他学会了打开各种神秘隐藏的锁。
果然,铁门在永夜的双手停止动作时,立刻弹开了。
但入戏并没有因此对他刮目相看,只是用疑惑的眼神扫了永夜的脸一下,大概在质疑为什么诸神要把这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给了永夜。
传送门在铁门后面闪耀,这个景象令永夜欣喜若狂,他大叫了起来:“果然暗藏玄机!一个藏起来的地下城!哈哈,我喜欢。”
入戏站在传送门旁边,魔法的光芒映亮了她忧虑又警慎的脸,她问:“你,真要想进去看吗?”
“当然要啊!”永夜一边高兴地喊着,一边不满地看着她,说:“我说神仙姐姐,别绷着脸了,有点意思好不好?”
入戏用严历的眼神瞪了永夜一眼,然后去拨动铁门后面的机关,把铁门关了起来。
接着为永夜施放了一个韧,才缓缓地走进了传送门里。
……
一条长长的隧道走到了尽头时,等待在前面是一个小小的虚掩着的木门,当他们把怯生生的脚步停留在木门后面时,墙壁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如同耳语般的回音:“只有往昔,没有未来。所有的回忆都是不朽的,你愿意在回忆里酣睡吗?”
当他们呆呆地听着这些神秘叵测的回音时,这个声音又开始吼到:“你愿意吗?你愿意在你那些美妙的回忆里沉睡吗?”
“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
这些声音一波比一波大,几乎要把人逼疯,永夜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被这吼声弄得一片空白,他只得赶紧吼了回去:“我愿意,我愿意!”
回音的怒吼立刻消失了,耳边恢复了几乎是怡人的寂静,顷刻后,木门消失了。
他们正欲迈脚前进时,却蓦然发现木门消失的地方正是一个深渊的边缘。深渊里冒着无穷无尽的黑雾,像是一口正在沸腾的锅,若不收起脚步,再前一步似乎就死路一条。
等他们终于把目光从骇人的深渊黑雾上移开时,才发现青灰色的石壁上有着无数个黑洞,每个洞都是一个门,由已经枯萎的藤蔓遮掩着。
“这些藤蔓可以爬到进洞里去,每一个洞里肯定就是一个BOSS,好有格调的地下城设计,我喜欢。”尽管感觉到了其余地下城完全没有的寒意开始令他颤抖,但是永夜还是壮起胆子大声说话,试图驱赶走他从未有过的害怕。
话说完后,所有勇气似乎在顷刻间离他而去。无由的恐惧一下子无形而莫名地胁持了他,令他甚至想哭喊起来,立刻用炉石回到铁炉堡。
入戏却毅然顺着松散而结实的藤蔓爬了下去,并站在洞口等着正在努力地抑制着颤抖的永夜。
“这里弥漫着绝望和悲伤……这种悲伤很奇怪,它令人感觉到厌恶、愤怒,但它还是对我产生了诱惑。”入戏站在第一个洞穴的门口,向永夜伸出手,坚定地对他说到:“下来,勇敢点,永恒的夜,我要进去看看洞穴里面是什么,我需要你的帮助!”
入戏的求助给了永夜些少微弱的勇气,让他能紧咬着牙根着爬下藤蔓,来到了入戏的身边。
第二十六节 哀伤的囚室
入戏的求助给了永夜些少微弱的勇气,让他能紧咬着牙根爬下藤蔓,来到了第一个洞穴的前面。
他盯着入戏心想:这个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在该放心睡大觉的地方有神经质的恐慌,在这个吓死人的地方却能看起来这么神勇。
入戏没有理会永夜困惑的眼神,而为他施放了真言术盾,无论入戏是怎么冷漠的一个女人,但牧师的魔法还是令人倍觉温暖的。
永夜觉得精神一振,终于不再颤抖,跟着入戏走进了这个洞穴。
厚重的藤蔓像个门帘一样在洞穴门口垂落,伸手用力地拂开藤蔓后,出现在他们前面是的一个狭小的牢房,牢房入门的墙壁上刻着囚犯BOSS的名字:哀伤的糖。
牢房里面一个女人类术士,她埋头忙着烹调,一个钳锅正在冒着阵阵热气,里面的液体透着淡淡的粉绿色。这个术士背对着他们,手抓着一把勺子在液体里轻轻地搅拌着。
锅的旁边散落了一地圆形的东西,颜色全是翠绿色的。
永夜和入戏都熟悉这种圆块,它们是术士的治疗石,冒险家们称之为“糖”。
这个囚犯就是BOSS?!
她的级别仅为五十七级,生命力虽然被隐藏了起来,但是他们却感觉不到她有什么威胁力。
“开打?”永夜悄声问入戏。
入戏回答到:“等等,她好像要说话了。”
钳锅里的液体已经越来越稠了,空气中散发着甜丝丝的味道。
女术士拿出一个心形的模具出来,倒了一点液体上在面,然后把它放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似乎是块冰,正在冒着丝丝的寒气。粉绿色的液体迅速凝成了一块翠绿色的心形固体。
她把心形固体倒在手心上,凑着双眼仔细地观察着它,这块糖在她的手中渐渐地开始融化,迅速地失去了心脏的形状,变回了圆形。
“失败了!我到底要品尝多么次这样的失败?”女术士愤怒地把这块变形的糖扔在地下,转身又开始在沸腾的钳锅里开始全神贯注地搅拌。
“这个BOSS在做糖!”永夜悄声说,这个现象很有趣,让他刚才走进洞穴前那些莫名的害怕已经开始消失了。
这些糖是不是像术士们的糖那样有益?或是有其它好玩的效果?于是永夜蹲了下来,伸手去捡落在他脚边的一块糖。可以捡起来!他心里一喜,把这块糖塞了背包里。
“小偷,这些糖不是为你准备的。”
一声怒喝响了起来,永夜一惊,只见BOSS已经转过了头来,怒视着他。突然间,一个浑身臃肿的虚空行者从糖块堆里跳了起来,直扑永夜。
术士的虚空行者一直被称为胖子,但显然这个胖子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糖的原因,体型几乎是普通的虚空行者的两倍。
永夜急忙开始应战。
胖子的攻击似乎很难对永夜造成伤害,但是永夜对它能造成的伤害也被莫名地降低了。
不是被抵抗,也不是被闪避了,就是他的匕首似乎变得迟钝了。
相持了两分钟时间,永夜和虚空似乎谁也不流血。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
只是虚空的手每攻击永夜一次,都会为他施放一个叫粘稠的魔法,这个魔法还会不断地叠加,如今已经叠加了五十多层。
这个古怪的魔法对永夜生命毫无影响,也没有影响到任何属性。但它也无法被驱散。
大约打了五分钟。虚空突然停止攻击,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倒在了地上。永夜抓着匕首,捅了虚空的身体两下,谁知它已突然变成了友方的宠物,不能攻击了。
永夜莫名其妙地收回了匕首,心想:是不是轮到BOSS攻击了?
BOSS果然开始攻击,她跳到高处的石壁上,对着永夜的胸口施放了吸取生命和痛苦诅咒,永夜的血开始疯狂地流了起来。入戏赶紧开始全力治疗他,但治疗的效果被降得特别低,眼看要救火不及了。
而永夜终于发现了粘稠这个魔法的作用了——他的双脚被粘在地上,而地上的糖块皆已融化,形成了胶状,紧紧把他凝固在了地上。
盗贼不能近身攻击几乎等于废物,入戏便开始攻击BOSS。
暗言术心灵震爆和痛放在BOSS身上,只能造成轻伤,但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和心不在焉。
很快,入戏也中了BOSS的痛苦诅咒,和永夜一起开始大量地流血。
一定有特别的打法!永夜把手伸入背包里,在里面捏住了刚才在地上捡到了糖块,心想:“吃一块会如何。”于是,便把它塞入了嘴里。
果然有用,他的血立刻停止了流失,并迅速地开始回升。
“快捡起地上的糖来吃!会回血。”永夜朝入戏喊到。
入戏蹲了下来,在地上找到了两块未融化的糖。这些糖没有冷却时间,可以随便吃,除了恢复她的生命,还可以恢复她的魔法。
地上的糖多的是,入戏和永夜捡起一块就吃一块。获得的治疗量远远地大于被伤害量。入戏成为了攻击的主力,永夜只能在原地射箭。
当BOSS的生命剩下四分之一时,两个人一起突然停止了攻击。
永夜突然感觉浑身无力,沮丧的情绪开始蔓延。怎么回事?他回头一看自己身上,已经中了一个叫哀伤的诅咒。
原来这些糖块不是完全增益的,而是有副作用的。哀伤诅咒令他们的精神开始下降,然后萎靡了。
BOSS的生命不多了,入戏的精神只剩下了四五点了,但她强撑着对抗想让她投降和放弃的哀伤诅咒,努力地施放出了星辰碎片。并自语到:“好险,若是再吃一块糖。我是根本无法再施出伤害了。”
她的晨辰碎片出现了暴击。这个并不强壮的BOSS倒下了。
然后,他俩却无法欢呼,而是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精神已经完全萎靡了,体力虽然仍然旺盛,但是失去了精神的领导,耐力和力量都如同虚设。
BOSS被击败了,但他们却似乎比她还具有挫败感。
永夜虚弱地伸手在地上再捡了一块糖,仔细凑近一看,上面写着:不合格的治疗石配方:甜蜜的糖块*1十被放弃的爱情*1十眼泪无数……。食用效果:能让目标迅速恢复生命值和法力值,但是将加倍损伤精神和智力,并造成无法驱散的诅咒。
诸神啊,这个BOSS为什么做这样的糖?为什么不干脆制造毒药算了。不过永夜又转番一想:如果是块毒药,他又怎么会拿起来放进嘴里,还吃得美滋滋的。
幸好这个诅咒的时间并不长,BOSS倒下后,就仅下五分钟时间。若是有一个小时以上,永夜觉得自己会连使用炉石或使用时空撕裂器的能力都要沮丧地放弃了。
五分钟过去,永夜站了起来,脚下那些粘稠的糖水已经退了去了。
他来到BOSS的尸体前,却发现BOSS其实没有死去,只是像他们一样沮丧地倒在地上,看到永夜走近时,她举手把一把钥匙递给他,无力地说:“这是你的战胜品,拿去吧!”
这是一把蓝色的钥匙,上面刻着:打开往昔之门。
正当永夜和入戏在诧异往昔之门在哪里时,这位叫哀伤的糖的BOSS用手无力地指着牢房石桌上的一个像是圣坛般的器物,虚弱地说:“打开它。”
永夜照办后,一个像是召唤法阵的紫色光圈在开始从这个器具上出现,接着术士召唤队友的传送门就出现了在他们眼前了。
这个传送门不能进入,风景在传送门里闪烁,很快这些风景不再跳动而变得清晰了。
“这是菲拉斯!”永夜和入戏异口同声地说。
一个女人类术士护送着一个机械小鸡,小心翼翼地从雪人洞里走了出来,正朝着被遗忘的海滩方向走去。
一个男人类牧师骑着四十级的破马冲过了部落的莫沙砌营地,在中途被打下了坐骑,他便使用了心灵尖啸,非常幸运击中了三个卫兵,得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