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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什么用?我以前杀过狗男女无数次,他们却死活不掉主教之冠,一直到我用不着了,我鄙视他们。现在若不是带公会的小朋友做任务,我才不会来。”小队长雨的绝唱见入戏丝丝毫毫没有和他们一起组队的意思,就没好口气地说:“算了,你不带就算了,我不跟你废话了。反正我带着他们也打得很快。”
说完,他带着自己队伍冲进了血色修道院。
约一个小时后,他们出来了,三个小朋友的包里塞得满满的,心满意足地回城去了。
雨的绝唱跳上马,打算跑到西瘟疫之地去继续做任务,他马上就要六十级了,得赶紧加快效率。
他突然发现那个叫入戏的暗夜精灵竟然还在,她就站在大门口旁边的一个小丘陵上,一动也不动,她根本就没有进过血色修道院。
这会儿雨的绝唱才明白了,这个女人来这里,原因和正常人都不一样。如今艾泽拉斯里的神经病已经很希有了,想不到自己竟会遇着了一个。
抛开对装备属性和级别的标准,他不得不承认,她穿着这条金黄色的长裙显得异常漂亮,背上的缚魂者一直在燃着蓝绿色的幽火,那火光映得她的脸也是非常美丽。
一轮明月挂在林地的上空,风吹拂着她及腰的雪白长发,远看着,竟有一番如诗如画的感觉。
雨的绝唱跳下马,走到丘陵上,在她的身边坐下,说:“除了装备,我对血色修道院一无所知,你能跟我说说它的故事吗?”
入戏非常惊讶地看了一眼雨的绝唱,她呆坐了一个小时了,并没有意识旁边突然来了一个人。她认出此人就是刚才要出钱让她带着刷地下城的雨的绝唱后,表情仍然有些不悦,她冷冰冰地说:“你是真的想听故事,还是有别的想法?”
雨的绝唱老实地回答到:“其实我对故事兴趣不大,我是看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站在这里,心想你的故事肯定比血色修道院里面的故事更让人想听。”
入戏看雨的绝唱乖乖地坐在了地上,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模样,她突然间有了讲故事的兴趣,她已经太久没有这个兴趣了。
于是她坐了下来,望着天上的那轮晶亮光滑的圆月,依然用那种幽幽的口吻说:“我的故事,是从血色修道院开始的。”
“你说吧!不必着急,我可以听很久的。你先告诉我血色修道院的故事吧!”雨的绝唱说,天天为任务为钱为级别也为公会的事务忙得气也喘不过来,他突然发现呆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非常惬意,他知道提瑞斯法林地的景色在艾泽拉斯里不算什么,但如今看着也十分美丽。
入戏于是开始说了。
“许多人连血色修院里狗男女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叫他们狗男女。其实女的叫沙丽,男的叫雷诺,雷诺是血色十字军领袖——大领主灰烬使者的独生儿子。沙丽的父亲是白银之手的一位圣骑士,他在亡灵天灾入侵的时候追随骑士导师乌瑟尔,乌瑟尔被害后,他也战死在安多哈尔,临死之前,他把沙丽托付给大领主灰烬使者,也就是雷诺的父亲。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成人后非常自然地相爱了。他们的爱情开始时从未受过干挠,但他们的心智和事业却饱受折磨。
你知道血色十字军是怎么来的吗?
亡灵天灾入侵艾泽拉斯时,因为联盟的军队惨败,白银之手骑士团里最历害的圣骑士阿尔萨斯叛变,领袖乌瑟尔又被谋害了。剩下的圣骑士就组成了血色十字军,他们的宗旨是:清除一切被亡灵天灾污染的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血色十字军并没有完全被仇恨和愤怒控制,当时的势力要比现在强大得多。而雷诺和沙丽在前辈的教育下,已经成长为非常有天赋的勇士了。
然后,悲剧却出在人的性格上。雷诺一心要成为像父亲大领主灰炉使者那样的英雄,他从小被父亲的光环笼罩,渴望得到父亲的重视,更渴望超越父亲,摆脱父亲的庇护。
作为白银之手的老圣骑士,大领主一直对雷诺要求非常严格,希望他能成为一心一意地成为真正的英雄,严守骑士古老的谦卑、荣誉、英勇、牺牲、怜悯、信仰、诚实、公正的信条,对女人应该只有保护的义务,而不应该占有。他认为肉欲和感情会让圣骑士丧失斗志。
其实我对大领主的要求很困惑,难道他要让他的儿子一辈子不结婚生子吗?所以有人说,也许是因为当时亡灵天灾入侵的形势所逼顾不上个人终身大事了,又或许是雷诺对沙丽的爱情沉迷得太深了。
除了对雷诺个人感情的指责外,大领主还不满意雷诺的表现,经常当众指出雷诺的错误,这让自尊心极强的雷诺产生了对父亲的愤恨。终于,在血色十字军叛徒艾希尔的引诱下,雷诺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他出卖了自己的父亲。
雷诺对父亲的背叛导致了大领主被几千个亡灵天灾包围,丧心病狂的雷诺从后面拨下了父亲的剑——灰烬使者,从背后刺死了父亲。
爱情令人盲目,虽然雷诺干下了这样天理不容的错事,沙丽还是站到了他这一边。他们一起把对雷诺弑父的知情者大检查官法尔班克斯困禁血色修道院的密室里。
从始以后,雷诺自己担任了血色修道院的大检察官的职位,和沙丽一起统治着血色修道院。”
“我的天啊!还真的是一对狗男女!”雨的绝唱感叹到,他一直狗男女称呼的来由仅仅是因为沙丽和雷诺在被攻击时高呼的那几句肉麻话。
入戏摇了摇头,说:“并不尽是这样的,沙丽其实很可怜。她对雷诺的感情是真挚纯洁的。她的一生中只有这两件事情,对雷诺的爱情,对亡灵天灾的仇恨。对于雷诺弑父的事情,她只是表示一个女人的顺从而已。因为雷诺对父亲的愤恨,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雷诺对她的爱情啊!
我们每一次打血色修道院,我已经记不清楚我们杀了多少次雷诺和沙丽了,为了沙丽头上的主教之冠和脖子上的圣使护符。
每次雷诺倒地时,听到沙丽冲起来喊:‘雷诺倒下了,你们为要此付出代价!’
然后她施法复活雷诺时高喊:‘复活吧,我的勇士!’
许多人听了这些话觉得肉麻,所以叫他们狗男女。我倒是觉得这些话很感人,他们是一对生死与共的恋人,如果仅仅是从感情的世界来说,雷诺和沙丽是伟大的。至于血色十字军那些疯狂的信念,只是因为他们太仇恨亡灵天灾的缘故。”
雨的绝唱兴奋地说:“这个故事的内容太劲暴了!我一定要说给我们公会的人听,他们杀了那么多次修道院狗男女,都和我一样,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哈哈!”
“你们公会?”入戏有些愣愣地问。
“嗯,我们公会叫无忧之城。”雨的绝唱指着自己胸前的工会徽章说。
“无忧之城?是一个新成立的公会吗?”
“才不是,是一个老公会了。”雨的绝唱摆着手说:“只是以前是一个非常小的公会,只有不到十个人,现在壮大了,有一百多人了。无忧之城,很出名的,你难道从未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入戏摇摇头,说:“我长时间没有跟人说过话了,也很长时间没有看过人了。”
雨的绝唱奇怪看着入戏的身上,上面没有公会徽章,惊讶地说:“你怎么会没有公会?你都六十级了,你是牧师,应该是抢手货啊!”
夜色下,入戏的脸白得耀眼,她幽幽地说:“我的公会,它不在了。”
说完后,眼泪缓缓地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事实上,她的工会还在,只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她今天在铁炉堡里那个卖工会徽章的小屋里看到自己工会的招牌了。
在那里面,艾泽拉斯所有工会的招牌都挂在那儿,每一个招牌都有人精心的设计过,上面风格不一,色彩纷呈。
而“夜行宫”公会的招牌挂在一个布满了灰尘的角落里,它因为太久没有人清理和打扫,太久没有人来进出,太久没有人关注而腐烂残旧,摇摇欲坠,名存实亡了。
手轻轻一触碰它,灰尘就飘落了起来,呛得人呼吸困难。拂去上面污黑一块的蜘蛛网丝,露出会微的图案,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只绿色的飞鹰。
她翻开了公会列表,里面依然忠实及时地记录着公会人员的进出情况:上面只剩下了四个成员的名字,除了自己的,其余的名字都是灰色的,这表示着没有人在艾泽拉斯里面。从名字后面的标注可以得知,所有人离开的时间均在半年以前。
入戏心里痛楚无比,这么说来,夜行宫已经六个多月没有人影了,除了自己今天,再也没有人回来过了!
夜行宫,它已经被人遗忘了!
她合上公会列表,然后脱下会服,交出了会微,宣布自己退出夜行宫公会。然后开始双手抚脸痛哭。
哭了一会儿,她黯然地走出这个房子,来到了热闹的铁炉堡街道上,一个六十级还没有佩戴工会徽章的女牧师是非常惹眼的,她被太多热情的人询问着,他们询问她是否愿意加入他们的公会,一起攻打去熔火之心开荒。
她没有理会这些询问,这些人的热情吵得她头痛,于是她离开热闹非凡的铁炉堡,到提瑞斯法林地的血色修道院里面来了。
血色修道院啊!就是这里,关于夜行宫的一切回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入戏幽怨无比地对雨的绝唱说:“我失去了夜行宫,马上,我也要失去该影了!”
“该影,谁啊?”
“一个暗夜精灵猎人。”入戏脸仰了起来,像是在阻止横流的泪水。“当初我们离开夜行宫,去了黑鹰之影,并约好离开黑鹰之影后一起回来。但是该影他离开了黑鹰之影,也再也不肯回夜行宫了。”
“那你,就一个人回去了?”雨的绝唱问。
“是啊,我就一个人回夜行宫,那时候夜行宫还有人在。我一直在等他回来,但他没有回来。他现在成了新公会的会长,更不可能回夜行宫。夜行宫彻底是死了。”入戏说完,她抚脸哭泣。
雨的绝唱问:“那他那个公会叫什么名字啊?”
入戏回答:“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天啊,如雷贯耳啊!原来是最强大的公会啊!等等,该影,这名字我本来就觉得很熟识,是不是那个第一个单挑厄运老树,拿到第一本屠龙纲要,第一个单挑死厄运国王,拿到了全供品的猎人?”
入戏低下头,叹息着说:“是他!”
“是他啊!我最崇拜他了!他可是以前黑鹰之影精英团的总指挥,是他带着天下第一的人开荒了卡扎克,蓝龙和绿龙等等都是他带着人首开先例地打羸的。他离开黑鹰之影后,黑鹰之影就开始没落了。而他的新公会扬言在这个月内打败溶火之心老十炎魔拉格纳罗斯,而其余公会的人还在苦苦地研究怎么打卡扎克呢!他太出名了!”
“是他,没错。”入戏又叹息一声。
“等等!”雨的绝唱看了一眼入戏,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就是‘天下第一’的首席牧师啊?我要铁炉堡上看过你,你背着第一把牧师的史诗杖祈福,好耀眼!你还穿着第一套牧师的预言长袍,引起无数人围观。”
入戏疲倦地回答:“是我!”
“你身上那些装备呢?”雨的绝唱盯着她身上的这身虽然好看却属性较差的衣服,惊讶地问:“为什么不穿上?”
入戏两只纤长雪白的手在空中一划,说:“我都放进在银行的储物包里了,我很烦那些衣服,只要我一穿上,来问我问题的人就特别多!我觉得厌烦!”
“既然夜行宫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又不回天下第一,毕竟该影才是你最在乎的人,不是吗?”雨的绝唱又问。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我曾经退出天下第一的公会回到夜行宫,我以为他会就范,谁知到他不为所动。”入戏突然哭了起来,“当我后悔了,还是决定选择跟他在一起时,他却拒绝了我,仅是因为我不能参加团队活动了……。我以前那么辛苦地坚持着在地下城里一次又一次地死去,还不是因为团队里有他。”
说完,她自己又补充到说:“我能理解他,现在团队的名单是固定的,天天战斗之前,许多人就排着长队等着候补名单进一团。如果硬要挤出一个位置给我,他就失去团长的威信了。可是不和他在一起,我去哪儿见他?他整天都在地下城里面,我进不去啊!
你知道吗?我只有要灼热峡谷的墓地里才能见着他的鬼魂,但他的鬼魂从来不看我一眼,一起来就直奔黑石塔里面的熔火之心里面捡尸体去了。他是猎人,猎人总是最后一个死的。我要见他的鬼魂一次也会那么难。”
“我很不理解你,你是首席牧师,他一定很需要你的!”雨的绝唱问。
“你不知道!现在艾泽拉斯上的牧师越来越多了,他早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需要我了。自从他们计划打黑龙公主以来,会里更需要的是矮人牧师,因为矮人有反恐结界的法术。自我们会里的两个矮人牧师长到六十级后,该影就派人带着他们四外搜集抗火的装备,他们现在才是天下第一的首席牧师。我再也就不是了。”入戏幽怨地说。“他也再也不需要我的治疗了,他是猎人,会假死,所以在团队战斗中牧师按规定是不许浪费法力为他治疗的,但我会经常留意着他的血,我会偷偷地为他治疗。在我离开天下第一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我了,会里面那些新人牧师为了拍他马屁,也会偷着为他治疗。”
雨的绝唱听着有些惊讶地问:“那么说,大名人该影其实是一个忘恩负义,铁石心肠的人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入戏摇着头解释,“那并不是一种错误。这一切局面其实是我造成的,一切因我而起的。该影先是成为了我希望的那个猎人,现在成了他自己所希望成为的那个猎人。是我未能坚持住我们当初的信念,我是被淘汰出局的。”
说着说着,入戏突然停止了,好半天才接着说:“我不想再提起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令人太难受了。”
雨的绝唱说:“那来说说回忆,你和该影怎么认识的?我真是很好奇。”
“故事有些长,你愿意听完吗?”
“非常愿意,我真想知道,该影这个猎人这么强悍,背后是什么故事。说吧!”雨的绝唱坐在地上,一副准备长听的姿势。
入戏欣慰地看着他,说:“我要开始回忆了,你愿意进到我的回忆里面来吗?”
雨的绝唱有点吃惊地看着她问:“你的回忆,我怎么可以进去?”
入戏平静地说:“我会把你的目光带回到我和该影刚认识时的情景,从那时候开始,让你见证这一切如何开始,如何结束的。”
“哈哈,你能让时光倒流?”这一定是个笑话,雨的绝唱笑了起来。
入戏摇摇头说:“我也不能令时光倒流。我的时间一直在走,你只是这从个时间开始看我和该影的故事就可以了。”
“啊,那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从现在的时间怎么进去?”雨的绝唱问,他又始觉得眼前这个入戏还真是疯得不轻。
入戏平静异常地看着他,口齿清晰地说:“这是一个任务。”
一道绿光从空中罩向了入戏,她全身一转,完全变了个模样,身上的夜袅长袍变成了紫色的寒冰长袍,背上的法杖则变成了水晶法杖。
雨的绝唱发现入戏的级别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变化,他惊讶地大叫了起来:“奇怪了,你怎么才四十一级?我刚才,不是,在我进血色修道院之前看见你,明明见你是六十级的。”
“等你听完了我的故事,我就回到了六十级!”入戏仍然用平静无比的口吻说:“这是一个任务,你说要听我的故事,触动我对往事的回忆,我回到了往事发生当时的等级中。”
“怎么任务,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入戏回答到:“一个隐藏任务,是我当年在幽影谷跟一个女人接来的,具体怎么接的不清楚了。这个任务没有级别限制,任务名叫《心灵契约》。上面的内容是说如果你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当故事结束后。如果你留恋这个故事,就可以回去再走去经历一回,要有一个人主动要求听你的故事才会开始触发这个任务。”
“好奇怪的任务啊!”雨的绝唱说,“那我会怎么样?会出现在你的回忆里吗?”
“不会的,你就像看电影一样,只能置身事外。”
雨的绝唱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这个任务完后有什么奖励?”
入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