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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听到了一个消息,白银之手骑士团瓦解后,泰兰参加了血色十字军的一名,目前就驻守在壁炉谷,他还把玛登堆尔德城堡贡献给了十字军。泰兰单纯,执着,他一定是在对亡灵天灾的仇恨中失控了,又在狂热分子的引诱误入歧途,迷失了自己。
这个消息太让我悲痛了。作为一个父亲,我没有尽到自己责任。可是我此刻却无能为力。”
壁炉谷里那个凶残的血色十字军领主,是这位老人的儿子?那真是太糟糕了。
老人又说:“你们竟然来到了这里,你们愿意帮我这个老人一个忙吗?去帮我唤回泰兰的记忆,让他找回自己。这里一个救赎泰兰的任务,如果能让泰兰走出迷途,我愿意倾襄所有,求得你们的帮助。”
“我们接任务。”三个人赶紧点头,小声兴奋地低语着说:精彩的任务来了。
救赎泰兰,必须唤起泰兰的记忆。他们就要着手开始寻找泰兰丢失的东西。老人告诉他们,泰兰小时候最珍爱的礼物是一把小小的战锤,是如今他腰间这把战锤的复制品。这是老弗丁在泰兰七岁时的生日礼物,他把它命名为泰兰之锤。
当老弗丁被驱逐流放时。他的妻子骗泰兰说他的父亲已死了,就埋在南边的墓室里,为了让泰兰忘记父亲,她让泰兰把战锤连同对父亲的记忆一起永远埋在了那个假墓地里。
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到这个墓室去一趟,把泰兰之锤挖出来。
墓室在东瘟疫之地的南边,和达隆郡相邻。
小有名字的流亡者塞达尔整天就呆在里面,他是一个亡灵巨魔盗贼,他带着两个仆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趁着夜色在墓室里偷尸体,然后把尸体偷偷运走,天知道他们要用人类的尸体来干什么,估计不比天灾军团把尸体弄成行尸走肉光彩。
为此护林者奥林对他十分深恶痛绝,在圣光之愿礼拜堂那儿向冒险家派发杀掉塞达尔的任务。
所以永夜以为他们这次挖泰兰之锤要面临的挑战可能就是塞达尔,他曾经在五十八级的时候就一个人击败过塞达尔和他的小弟,所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在面积很小的墓室上面的栅栏边,找到了一个无名墓地,一块腐烂的木牌被扔在了边,上面模糊的字迹可以辩认出来:提里奥。弗丁之墓。但这个墓地显然刚被挖过,翻出来的泥土是新的,里面空空的。
谁抢先挖了这个墓地?他们疑惑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墓室的另一头走来了四五个矮人,见到他们就吆喝:“嗨,这是我们的地盘!”
这几个矮人都是秃头,浑身沾满了泥巴,脏兮兮的,一脸凶相。跟残暴的黑铁矮人倒有几分相似。他们扛着挖掘锄,为首一个叫提里米奥。污血,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裹,里面塞着鼓鼓从死人身上掏来的财物。
看来,亡灵巨魔偷尸体,矮人盗贼偷宝物,这个墓室还真热闹。
泰兰之锤肯定是被这帮小偷拿走了。
未等永夜他们先质问,矮人盗墓贼已经抡着小刀,举着锄头冲向了他们。虽主这些矮人不是精英,级别也不比他们三个,但是打起架来却特别凶残,小刀捅人的迅速很快。
打了一会儿,他们才发现不能轻易对付,便严阵以待了起来。由永夜主力输出,朵儿变熊吸住矮人的头目污血,老色鬼治疗。
终于把这帮可恶的盗墓贼全都杀死了之后,一搜索污血的包裹,在一堆破烂里果然找到了泰兰之锤。
它虽然又脏又破,但刻在上面的字却可以清晰辩认:“给我最亲爱的儿子泰兰。”
离开墓室,他们按老弗丁的吩咐,前往北谷,去寻找一面代表荣耀的战旗。
当年阿尔萨斯王子叛变后,他杀死了自己的导师光明使者乌瑟尔。乌瑟尔一死,白银之手骑士团也随着瓦解了。据老弗丁的说法,当时泰兰还是在竭尽所能地坚持着。当他被逼入饱经战乱的北谷中时,他奋力地抵抗过了。但是当白银之手解散后,他一下陷入了迷茫和痛苦当中。
就连阿尔萨斯都成为了巫妖王的奴隶,骑士团不复存在,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泰兰在绝望中,把骑士团的战旗扔入了北谷的湖里,把白银之手的荣誉遗弃在了浸满了鲜血的北谷。
朵儿有感地说:“他加入了血色十字军,只是一个极端分子,到赖还是个人。要是追随了阿尔萨斯,成为了不死族,那除了结束他的生命,谁也拿他没办法了。”
永夜却说:“如果我们能唤回他的记忆,他难道会退出血色十字军,和父亲一起隐居吗?”
“重建白银之手多好,现在圣骑士们就不梦想着这一刻吗?”老色鬼想起了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类圣骑士冒险家。
“我看不可能的。让他加入银色黎明组织还差不多。”
北谷到了,这个村落里全是成群结队的亡灵、吟唱者和无目鬼的暗影伤害非常高,就算是在如今无聊分子都聚在瘟疫之地收集天灾石的时代,北谷这个地方还是生人勿近的。
湖边开着几朵紫色的小花,名字叫阿尔萨斯之泪。也许是因为没有被巫妖王奴役前的王子曾经在这里为自己的子民们酒下过痛苦的眼泪吧!
第五十五节 永不安息的灵魂
朵儿把几株阿尔萨斯之泪采了下来,这种紫色的花可以炼出增加暗影伤害的药水。但她是采来欣赏的。
北谷里面还有一株珍贵的药草黑莲花,为了保护朵儿进去采,永夜和老色鬼差点送了命。
但其实得到泰兰扔掉的战旗,并不用与北谷的亡灵搏斗,只需要潜入湖底就可以找到那面白银之手的蓝旗。水里只有廖廖几个水元素,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干挠。
“这面旗的质量可真好,扔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颜色还这么好!”老色鬼扯着战旗笑着说。
永夜接到:“白银之手当年可能有钱,用了最好的防水面料。”
朵儿沉浸在泰兰当年的悲愤中,不高兴地说:“不要拿这个开玩笑啊,就不能说是因为圣光的庇护吗?”
两个人赶紧不敢支声了。
拿着泰兰之锤和北谷战旗,他们回到了提里奥。弗丁的农场。
老人把这两种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对他们说:
“当泰兰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全家经常去凯尔达隆度假。我们最后一次去那里时,一位名叫瑞弗蕾的艺术家为我们画了一张在湖边漫步的画。这是最能让我回想起与泰兰和卡兰德拉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牵着我的妻子和儿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如果那幅画还存在的话,你必须找到它。去凯尔达隆那座废弃的岛上看看那副画或者那个画家是不是还在吧!”
这一段回忆记他们三个感叹万分,谁也不敢再跟老人多说什么,上了坐骑离开农场前往凯尔达隆岛,一路上闷闷地,谁也不想说话。
凯尔达隆岛,以前竟然是老人一家前去度假的地方,想必当年一定是山色湖光相映、清风徐来,风景如画吧!
但看看它现在成了什么模样。先是一座死寂阴森的小岛,然后又成为了一座吸引了无数冒险家的掘金岛。
但如今除了鬼魂们,有谁会在那里度假?
这一次,他们没有走翻越悔恨岭沿着达隆米尔湖的近路,而在连着东西瘟疫之地的小桥那儿跳进达隆米尔湖,朝着湖中心的凯尔达隆小岛游了过去。
在惨黄色的湖水上,通灵学院的塔楼阴影倾斜在湖上,令人觉得窒息。岛上的其他建筑那灰惨惨的轮廓也渐渐浮现。
从未以观赏的角度看凯尔达隆岛,如今他们发现它比从正面看更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小岛上可全是亡魂了,当年的画家瑞弗蕾一定也是个鬼魂了。
小岛上残留的屋子并不多,他们在湖边的一幢单层的楼房里找到了画家,果然不出所料,她已经是个亡魂了。在虚幻的灵魂上还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画家生前是个美女。金色的头发盘在脑袋上,露出非常秀美的脸庞,穿着紧身工作服,她正在自己的画室里木然地站着,像是和生前一样,等待游客到画室里面来参观。
一走进她的小屋,就可看到小屋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但是朵儿仔细地观察了这些画,都是风景画,并没有人物画。而这个画室除此之外就是空空的四壁,弗丁一家三口的画像可能丢失了。
永夜先开口问鬼魂画家:“请问,你还记得曾经为提里奥。弗丁画过一幅画吗?他以前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圣骑士,第二次兽人大战中的英雄,是玛登……”
“小子,我认识他,比你还熟识。”画家瑞弗蕾打断了永夜的话,说:“那幅画是我比较成功的作品,我一直把它悬挂在我的工作室的墙上。自提里奥的审判结束后,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把那幅画挂在公开的场合中了。我把它藏在了一个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去看的地方。”
这话听得出来,瑞弗蕾是支持提里奥。弗丁的。于是他们便说明了来意,说正是弗丁本人让他们来取这幅画的。
瑞弗蕾也爽快地透露了画如今的所在——斯坦索姆的血色十字军区的。
她有些得意地说:“你要在寻找一幅绘有两个月亮的画。然后把上面的油漆铲掉,你就可以找我到当年的那幅画,那是我的杰作,我为它的取的名字是‘爱与家庭’。”
事情现在很明白,这幅画在一个特别危险的地方,他们要组织队伍才能取得它了。
一想到又要组队伍才能完成这一步,三个人顿时有些泄气。期坦索姆的血色区他们常去,里面尽是变态残忍的狂热分子,那幢建筑里面,每一个房间都布满了驻军,五个人小心翼翼肯定能打过去,但是想要组个队伍,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现在他们都心急找到那幅画。
永夜用私语频道和公会里几个熟人交流过后,突然高兴对正在发呆的朵儿和老色鬼说:“有办法,有个队伍刚刚马上要打男爵了,血色区已经清扫过了,我们先进他们的队伍里面去,等他们打完男爵后,让他们退出队伍,我们就安全地找画了。”
“真有你的啊!”老色鬼举手称赞,这确实是一个最省事的办法。
朵儿却有些渴盼说:“可是,我想去杀巴瑟拉斯那个小人,以前我去斯坦索姆,都是稀里糊涂地去的,以为那只不过是亡灵天灾的老本营罢了。现在老弗丁的故事让我想起来了,那曾经是人类的城市,阿尔萨斯王子屠城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严肃地对待这个任务!”永夜打起来精神,“我们组人去,就组我们的五人队去。”
老色鬼也打起精神,说:“既然玩,就玩场大的,我们把几个大个斯坦索姆大的任务全接上好了。”
“还有别的任务啊?”
“多了去!就去礼拜堂那儿接。都接上,我们都这些任务都完成了好!省得每次去那里,卫兵都向我抛媚眼,拿奖品引诱我,还全是男卫兵和女矮人,一个秀色可餐的也没有。搞得我好像很讨人喜欢似地。”老色鬼一边说,一边跳上坐骑。
“他们也引诱我,但我一直保持矜持。今天我就放荡一回,全听他们差遣。”永夜也怪里怪气地接上老色鬼的话。
此刻云烟梦影公会频道传来老色鬼的大叫:“召唤心无恋,召唤怒龙,有活干了,朵儿要去斯坦索姆搞五人旅游,快来护驾。”
朵儿骑上夜刃豹和他们一起跑向圣光之愿礼拜堂,一边为这两个活宝大笑不已。
圣光之愿礼拜堂的卫兵们指向斯坦索姆的任务可真不少。
帮烟鬼拉鲁恩杀掉烟草店的老板弗拉斯。希亚比,抢走他的名牌烟草。
帮药剂师贝蒂娜找在鬼身上收集二十块瘟疫肉,并在通灵塔里找到天灾军团的档案。
帮鬼魂研究员埃根用冲击器释放十五个不安息的灵魂。
帮莱尼德在补及箱里收集五瓶斯坦索姆圣水。
帮尼古拉斯公爵杀掉血色档案管理员加尔福特,并烧毁血色十字军档案,然后杀掉血色十字区的恐惧之王,然后干掉戴文瑞尔男爵。
……。。
以前他们到圣光之愿礼拜堂来时,往往是看到这样的任务表就会拒绝接受,因为如果没有什么特别有诱惑力的奖品,谁也不愿意组织五人小队进去辛苦作战,远不如组个职业队进去肆意杀一场刷刷装备来得诱人。
现在他们五人把这些任务一股脑儿全接了下来,打算全部在今天完成。
等心无恋和怒龙到来后,他们便从病木林的正门进入,计划从血色区杀向亡灵区。
“怎么打,五个人我没打过斯坦索姆。”怒龙看着入口处一堆生病的骷髅和远处飞行着的石像鬼问。
“直接上啊,犹豫什么?我们可是四人首次击败通灵学院传令官的精英队伍,无恋经过我们的调教,已经不是小菜鸟,现在已经熟得像个水蜜桃了!”老色鬼笑着说,顺便摸了摸心无恋的脸。
心无恋虽然是个男人类,但却细皮白肉地像个女孩。以前朵儿怕他们拒绝让他入会,所以骗人说他其实是女的。但经过几次相处后,朵儿却有一次漏嘴戳穿了自己的谎言,知道心无恋不是女的,这些家伙虽然有些失望,但见心无恋性格温驯,沉默少言,便一天到晚拿着他开玩笑。
心无恋自入会后,被怒龙天天带着去这个地下城那个地下城的,已经基本凑全了一套博学套装,加上人聪明,所以现在举手投足俨然是一个熟练的冰系法师了。
“还敢吹牛!因为我们自以为是精英,你们每次都乱打,害得八九个人在黑石深渊都团扑了。”回忆起前几黑石深渊的团扑场面,怒龙气呼呼地说。老色鬼和永夜两个家伙小心起来可堪称精英,但是懒散起来可是惹祸的高手,老色鬼总是偷着机会不治疗,到处打怪,而永夜呢,则每个怪都捅上一刀。朵儿自然是不用说,只要没有人盯着她,她就会干出各种不可思议的蠢事来。
“那我们小心打,小心为上!好吧!我认真闷怪,老色不许打怪,朵儿治疗我和看着老色的魔法,注意不要乱跑,行了吧!”永夜说。
“好吧!”老色鬼和朵儿无奈的回答,他俩现在有一个共同话题——什么时候不当治疗多好!
小心翼翼地清掉了大路上的几堆食尸鬼后,他们发现五人小队并没有多难,就作风保持谨慎就可以了,这里的难度并不比通灵学院高。
所以他们的心态就放轻松了起来。
清理掉街道上的所有鬼怪后,因为德鲁伊不会使用远程攻击武器,所以鬼魂研究员埃根给她那个释放鬼魂的埃根的冲击器,对她而言有着极大的新鲜感。
看到街道上游荡过来一个男的平民鬼魂,她便举着埃根的冲击器向鬼魂发射,打掉了鬼魂的外壳,然后杀掉鬼魂,从而让这些正找算永不安息的灵魂得到安息。
以前他们从来留意这些并不攻击人的鬼魂,总和他们擦身而过。现在看着朵儿用冲击器打鬼魂,他们才注意起这些鬼魂来了。
这些衣着简扑的鬼魂,在这座已经满目苍荑的城市街道上面无表情地游荡着,没有家,没有亲人,也没有天堂。以前他们可都是幸福生活在期坦索姆的居民,亡灵天灾入侵时,也许他们的兄弟和家人参加了抵抗亡灵天灾的战争,但那个时候并不悲哀,直到阿尔萨斯王子叛变屠杀了整个期坦索姆,妇女儿童所有平民无一幸免,他们死在他们所仰慕的王子的剑下,所以这些灵魂才无法安息。
看看这些鬼魂,他们还没法接受的自己死亡。
“看啊,这些鬼魂有女的。我今天才发现。”老色鬼指着一个从她身边飘过的穿着长裙的女鬼魂惊讶地说。
然后他便对着这个女孩鬼魂抛出了一个飞吻。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女鬼魂突然转而头来,抡起拳头冲着老色鬼的脸狠狠地挥了一拳,一下子把老色鬼打了个倒栽葱,然后拍拍手,继续木然地朝着走前。
“不是死了吗?怎么调戏一下还会打人啊!”老色鬼躺在地上眩晕地说。
“哈哈哈哈!”永夜和怒龙两个差点眼泪都笑出来了。
“朵儿,冲突她!”老鬼鬼爬起来,对正在用埃根的冲击器对准了一男鬼魂的朵儿说。朵儿立刻转过来,冲击器朝着女鬼魂发射了过来。
女鬼魂恢复了知觉,开始打人。“你们让开,让我单挑她,她是我的。”老色鬼冲向了女鬼魂。鬼魂是普通怪,不是精英,打起来倒轻松。
“释放吧!美女。我们来世见!”女鬼魂死后,老色鬼用深情的口吻对她说,灵魂便幽幽地释放,消失了。
若不是怒龙和永夜的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