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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丁柔的眼眸里,暗暗地掠过一丝苦楚,转瞬即逝,她立即淡笑,“因为好喝。”
她无法在他面前开口,因为,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母亲煮的茶。所以,在深夜,偶尔思念的压力太大的时候,她会自己煮一杯茶,当绿茶的味道充斥在唇齿之间时,她才会感觉到,父母似乎依旧还在。
“好喝。”冷之i清重复着她的理由,看着她将碗里的粥喝完,自行起身走到厨房,也端着同他一样的杯子回到卧室。
“你的原因呢?”不知为何,她也忽然很想了解他。
问着,她轻啄了一口,感受着绿茶的清爽香醇的余韵在舌尖徘徊。
忽然,冷之清欠身,紧紧地覆盖了她的唇。一个缠绵而霸道的吻,他几乎是不分场合,不分状态的,就连刚才她已经提醒过他,她是在感冒都不管。
进攻太过猛烈,他的大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想要探进她的睡裙。显然,受到了阻拦之后,也只有隔着裙衫揉捏开来。倒吸一口凉气,丁柔的手有些微晃,她不知不觉中,身体居然会有反应。。。
倏然,唇边空了下来,睁开眼眸,她不禁开口,“抱歉,我——忘了。”
“没什么,这样也值得。”说着,冷之清将上身的衬衫解开,脱掉,露出平滑厚实,无一丝多余赘肉的上半身来。
刚才,她有些太过投入了,居然犯了低级的错误。
就在深吻的同时,手里的杯子已然倒向他,瞬间,绿茶倾倒在他的衬衫上,氤氲了一片水渍。
“洗衣机在浴室。”丁柔缓缓地开口,不想去看他,却还是被他的身材所吸引着。
他的背肌更为诱人,引得人从背后便想要遐想,前胸的宽阔必然是无比性感的。
将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冷之清回到卧室,想要找一件临时的外套披一下。然而,最为意外的,也最令他感觉悦然的,是她的家里,居然一件男人的衣服都没有。
“手机可以还给我了么?”丁柔对于他情不自禁露出的笑容,依旧冷调地故意佯装没有发现。
“既然没有任何男人,我倒是很想知道,”冷之清睨然开口,“——你的手机,到底是要和谁联系?”
丁柔平静无比,浅浅答着,“我很忙,因为我需要很多关于联络任务的消息。”这个借口很是方便,关于自己目前的状态,这样的回答顺理成章。
果然,冷之清信以为真,但却倏然开口,“我说过了,不需要你再去领什么任务。”
“这是我的生活,与你无关。”丁柔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以后,你的生活里,必然会有一个我。”冷之清摆了摆她的手机,“既然你要它只是为了你的任务,现在,我愿意出一千万,再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
“留在我身边。”
“你无权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丁柔断然回绝。
她最为重要的任务,还是在手机里。尽管还有备用方案在电脑里,但眼前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的冷之清,是绝对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去用电脑联络。
正对此踌躇着,门铃声倏然响起。
冷之清略微蹙了眉,有些疑惑,“你有朋友?”
“没有。”她认真地回答。
没错的,自从来到美国之后,她不需要建立任何的交际圈。唯一需要的,就是老板的命令。搭档么,不是朋友。
“我去开门。”他低声道。
丁柔躺在床上没有起身,她几乎可以猜得到,外面的人就是左尼。除了他,没有人还会冲动地进来敲门。一时间,脑海里满是各种应急的状态。
开门,一身工装的左尼,操着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淡然开口,“煤气管道与通水管道的例行检修。”
“请进。”冷之清睥睨地扫视着面色沉稳的左尼。
屋里的丁柔,始终只是倾听着门口的所有对话。
冷之清步步跟随着左尼走到厨房与餐厅,足够专业的伪装术使然,左尼按部就班地打开水龙头下的厨柜门,取出工具前后拧一拧,起身,在所有的转弯关节处,一一检查。
这些,全部被冷之清收之眼底。
“对不起,先生,我想到女士的卧室去看一眼。”左尼依然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检修有什么问题么?”冷之清轻缓地开口。
“煤气管道的一条分支,是在卧室的,这可能会成为隐患。”左尼竭力控制着难以遏制的冲动,看着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动心的冷之清的脸庞。
冷之清此刻是赤着上半身的,他似乎已然成为这个家的另外一个女人。这一点,几乎让他想要迸发与他对峙的冲动。
只是,他仍需忍耐。
“我太太今天身体不舒服,正在卧室休息,我想,”冷之清的语气有些不悦,“你可以改天上门,等我们都搬出去之后。”他故作轻松地开口。
左尼怔了一刻,也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很抱歉,打扰她的休息了,但我们的例行检修如果不去查看一下,恐怕会有隐患。。。”
“好了,我收拾好了,你可以进来。”丁柔站在卧室门口,已然将睡裙换掉,淡漠地看着伫立在客厅的两个男人道。
致命之爱(冷与柔10)
“好了,我收拾好了,你可以进来。”丁柔站在卧室门口,已然将睡裙换掉,淡漠地看着伫立在客厅的两个男人道。
左尼的眸底掠过一丝得意,看了看丁柔,忙不迭要往卧室走去。
然而,比他更为迅捷的,是冷之清。他伸手,一把揪住左尼的衣服,顺势将他扯回了原地。
“冷——”丁柔诧然,不禁脱口轻唤道。
“说吧,”冷之清轻缓地站在了她的面前,试图挡住她的身体,虎视眈眈地看着左尼,“你乔装打扮进来,目的是为了什么?”
“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左尼佯装无辜,视线紧紧锁定在冷之清身上。不禁暗叹着,他确实是洞察力够丰富!
丁柔的心头恍然一紧,不禁也插嘴,“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她并不知道刚才左尼到底是露了什么样的破绽,居然会让冷之清一眼识破。
冷之清这个男人,渐渐地让她有着太多的感觉不可小觐的地方。他可以很冰冷,似乎能够冰封冻人,也可以很温暖,热情于无形之中,让人从心底感觉到一种愧疚。
如果,他真的有那么深刻的洞察力,那她。。。到底有没有还没有意识到的破绽?!
想着,丁柔的脸色有些不佳。
“真的要我都说出来?”冷之清挑了挑眉,冷冷地看着左尼。
“还请先生指明,否则,我可以起诉你诽谤罪。”左尼丝毫不甘示弱,笃定地逼视着冷之清。
冷之清浅笑起来,却笑得毫无温度,“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第一次过来,只是为了检修任务,是么?”
左尼有些不解,但顺水推舟地,点头承认,“没错,我是临时被公司派遣到你家来的,我从未见过你,还有这位小姐。”他面色平静,若有似无地,撇清与丁柔的相识。
丁柔目不转睛地盯着冷之清,转而目光落到左尼身上,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会如何得水深火热。
“你听到了,他刚刚的话,他说他第一次来这里。”冷之清面无表情,视线都不带挪离地,询问着丁柔。
“嗯,是。”丁柔不假思索地开口应着。
“——那么,试问,”冷之清再度冷笑开来,“请你解释一下,一个第一次来这里的人,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还住着一位女士?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才说,‘我想到女士的卧室去看一眼’。”
丁柔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看着左尼,眼神里,对于不知道会何时又如何爆发的冷之清,充满了担忧。
她确实小看了他!
“此外,我不知道,是有哪一种煤气管道,是必须通到卧室的?”冷之清步步紧逼,语气里,似乎要把左尼逼到绝境。
丁柔咬着嘴唇,脑海各种应急的念头来回撞击着,她不知是该出面袒护,还是该隐忍不发。
忽然,左尼却轻笑出了声。
“想不到,这位先生的观察这么细微!”他把手中的工具袋随手扔在了地上,与厚实的地毯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冷之清让自己的身体挡得丁柔更全面了一些,手已然摸着腰间的枪,几乎瞬间就要拔出来。他扫视着左尼的脸,“说实话,立即!”
左尼无奈地举起了双手,类似投降一般,表情却极为放松。
他耸了耸肩,轻声笑了起来,像是喃喃自语地摇了摇头,“恐怕,这位先生的话也掺了很多的虚假成分——这位我一直暗恋许久的女士,根本就不是你的太太!”
冷之清也随即笑了出来,语气却不客气,“我想,这些没有必要和你解释。说,你是谁,从哪来?——来做什么!”语罢,枪已经从腰身抽了出来,似乎下一刻就要扣动扳机。
左尼刚刚示弱的双手却倏然落下来,他脱掉了工装外套,里面露出来格外整齐的白色衬衫。
忽然,他单膝跪地,不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来,一枚精致的钻戒熠熠发光。他毕恭毕敬地看向冷之清的身后,“丁小姐,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卑微,却始终如一的爱!”
整个屋子里的焦点立即转移到了丁柔身上。
她这才明白,此时应该已经算是有惊无险。
纵使心里将左尼责骂了千遍万遍,但在冷之清面前,这场戏还是要演完的。
不只是为了左尼,更为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她深吸了一口气,仍然用无比冷漠的口吻,轻蔑地扫视了左尼一眼,淡然道,“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你从来都不认识。”
“但我始终爱你!”左尼仍然沉浸在此刻的角色里,不能自拔。
冷之清已经从丁柔的身畔离开,看着跪在地上的左尼,又扫了一眼丁柔,低声道,“你听到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纳一个陌生男人。”尤其是,这种偏执狂。
他对于丁柔的反应,没有任何的质疑。
他知道她对男人而言,就像一座巨大的宝藏。外表的吸引力,远远不足以来概括她的所有。她身上,似乎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冷艳,却令人沉迷不能自拔的气质。
似乎,总想让人去探究她所隐藏的,到底还有什么。
“丁小姐,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左尼打算把这场戏演得更圆满一些,逼真动人一些。
“之清,我累了,”丁柔倏然转身,浅淡地开口,“你能帮我送一下这位不相识的客人吗?”她再度回到卧室,不想再陷入客厅里的一点纠结。
听着屋外左尼被冷之清驱逐出去的声音,她静静地靠在床上,从心底呼了一口气。
闭着眼眸,听着沉稳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空气里更弥漫着冷之清特有的气息与热度,她缓缓地睁开眼。
直接,对上的是他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冷之清悠扬一笑,“想不到,费尽心力乔装打扮也要见你一面的男人,居然如此多!”他只来这么几次,居然就会碰到跟踪狂和偏执狂。。。
丁柔讥诮地反问,“我倒不像你,身边从未有任何女人!”
这个样子的她,不同往常的冰冷,看上去似乎在冷漠之余,多了一些平易近人的可爱。眼眸里的光芒,更是诱人无比。
冷之清的嗓子,又有些燥热起来。
致命之爱(冷与柔11)
冷之清的嗓子,又有些燥热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身边从未有任何女人?”他深邃地眼眸耐性地锁着她的脸庞。
丁柔恍然,无意泄露自己对他的了解的,就在有些一筹莫展之余,她平淡而镇定地看着冷之清。
他看她的眼神,显然极为投入。于是,她便顺水推舟地,浅浅一笑,“至少,你身上几乎从来没有女人的香水味。——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没有。”
冷之清停顿了半秒,立即,笑了开来。自从身边有了她之后,似乎,生活不再那么无趣。
下意识的,他对于她的观察力,尤其是,对自己的关注和记忆,表示很满意。
伸手,他捏住了她姣好的下颚,拇指抚摸着她的唇,“我想它,怎么办?”视线凝聚到它的上面,这片柔软的触感与甜蜜的味道,他永远都不想摆脱。
“那你要等病好之后。”丁柔微微扬起嘴角,推开他。
冷之清却纹丝不动,只要他不想动,没有人能推动他的身体。她的意思他感觉的到,尽管和她已经发生过最为亲密的,但,她仍然保持着距离感。
想着,他转变了想法,倏然离开她的身畔。他是不舍的,但,没错,她需要养好身体。
手机倏然震动。
冷之清缓缓地提起手机,看了一眼,丁柔的心几乎到了嗓子眼,所幸,目光所及之处,不是自己的手机。
他没有接,看了一眼屏幕,直接挂断。
“谁的电话?”她忍不住开了口。
“我能把这个问题理解为关心吗?”冷之清的问题跟得很紧。
丁柔看了他一眼,不禁哑然,却轻缓地回答道,“如果是女人的话,我想知道,是谁在你眼里,没有我重要。”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到底什么样的内容,让他觉得要避开她。
冷之清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任何话。
几秒钟之后,才淡淡地,状似自言自语地开口,喃喃,“你,确实重要。。。”
他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不是陷入了什么魔咒?——原来,真的是有人可以一见钟情的。比她美丽,比她标识,比她性感,比她热情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无比常见。
尤其是,徜徉于上流社会的各种场合,他更是见得太多了。
可现在,他却只钟情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不想再多思考,冷之清起身,走回浴室,将用水泡着的衬衫涮了几下,拧了几把水,直接再次套在身上。
丁柔诧然,“你不怕凉吗?——衣服还是湿的。”
“不怕,你这句话。。。温暖了我。”冷之清慢条斯理地,却充满玩味地审视着她,最后,走向前,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印上了一个吻,转身离开。
话是他说的,空气里,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与味道,她的心思,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想一些根本就不在任务范围内的事情。
屋里恢复了往常的安静,之前所有的生机勃勃,逐渐地全然平息。
她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静静地沉思。
门声再度响起。
丁柔没有做声,片刻,左尼缓缓地走进来,脸色阴沉。
“——你居然和他单独相处一室!”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完全无法掩饰住内心的激动。
丁柔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开口,“左尼,即使你是我的搭档,任务也是我负主责。你只需要配合,而不是给我添乱。”
“配合?!”左尼反问。
“对,配合。”丁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她的心已经够乱了,不想再去过多地思考无谓的事情。
“——我去和老板说,你身体不适,需要别人来完成这个任务!”左尼几乎想要咆哮,“你这样的话,我的努力都白费了,你。。。”
“白费?”丁柔忽然听出了某些弦外之音,她撑着身体坐起来,笃定地看着左尼,“你刚才说什么努力?”
一句话问出来,左尼果然怔了一瞬。
丁柔冷冷地看着他,从床上起身,盯着他有些泛白的脸,“我知道你刚才话里有话,就是你的不谨慎,任务才不能由你负主责。说吧,你暗自付出了什么努力?”
左尼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丁柔极有魄力的眼神,唇用力地抿了半天,却恨恨地一抱头,坐在了沙发上。
丁柔淡然地扫了他一眼,“说吧,不说的话,我会申请,更换搭档。”
这个话比刚才的更具有杀伤力。
左尼立即抬头,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她,声音断断续续,“我。。。你的感冒,是那天的咖啡。。。”后面的话无需再说,这种惯用的伎俩是训练中常有的。
丁柔并没有他预计中的大发雷霆,相反,她的平静,却更让他恐惧。
左尼忙不迭继续解释着,“我发誓,我真的是为你好!——当然,当然也是为我。我不想你继续接这个任务,你应该远离他,否则,最后很可能粉身碎骨!”
“住口,”丁柔终于忍不住,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他的任务,对于我而言有多么特殊的意义!”
心口,像是揭开了痊愈已久的疤痕。
无声的痛,开始弥漫在全身,丁柔闭上了眼睛,又缓缓地睁开,眼前浮现出多年前的那场刺痛她眼眸的画面。
“你。。。不能为了复仇,就伤害你自己!”左尼失落地看着并未暴怒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