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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档停顿下来,他看了看丁柔,并没有回避地接了起来。
“先生,方便接电话吗?”李管家的声音从听筒徐徐传来。
“嗯,什么事?”冷之清毫不在意地询问着。
“是关于丁柔丁小姐的事情。”李管家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太乐观。
听完这一句,冷之清的眼神随即凝聚到了副驾驶位置的丁柔身上,他顿了顿,吩咐着,“讲。”
“丁小姐——”李管家似乎也是下了相当大的决心,“她是fbi,此次执行的任务,是解决你。先生,务必警惕!”李管家的话不多,但句句言中要害。
冷之清挑了挑眉,忽然笑了开来,“是吗,李管家,你到底是有哪个线人这么会编故事?——如果她是fbi,那么,我就是联邦调查总局的局长了!”
冷之清觉得像一个天大的笑话,看着一旁乌黑的眼眸无意地看着窗外的丁柔,开怀大笑。
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如果她真的如此,有那么多次的极佳机会,却没有一次被她把握住了。fbi的成员,会放弃那么多次大好的机会?
致命之爱(冷与柔17)
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如果她真的如此,有那么多次的极佳机会,却没有一次被她把握住了。fbi的成员,会放弃那么多次大好的机会?
冷之清无意地笑了笑,对于李管家的汇报不以为意。
“我被怀疑了?”丁柔仍然未回头,静静地问着。
“是,我一直怀疑你。”冷之清颇具玩味地回应着,一只手从档位上离开,轻轻地揉了揉她脑后的发,“一直觉得,你似乎从第一次见我就。。。爱上我了。”
“开玩笑!”丁柔反眼,却反驳得很心虚。
“又或者,我从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你了。”冷之清话锋一转,视线回到了马路上,“自从父母双亡之后,我很少注意到别人,始终活在一个封闭的世界。”
“那不怪你,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自闭一段时间。”丁柔几乎想要安慰他。
他的话,隐隐地落到她的心头。同样的经历,可是,她居然还会在这个时候安慰他。扪心自问,她真的有些不能自已了。
“知道么,就是因为我父亲信任多年的老手下,却成了他马失前蹄的根本原因。”冷之清的脸庞前浮现出祁志明凶神恶煞的样子,与他自小看到的那个高大慈祥可以信赖的脸,成了鲜明对比。
丁柔若有所思,轻缓地说着,“所以,你就开始了复仇之旅?”
这些,和她有点像。但不同的是,自己的父母,是牺牲在了冷之清所布下的迷局里面。
“嗯,不过,我是把所有的都查明了之后,才安排任务。”冷之清释然,“所有背叛过我父母的人,都曾经害死过别人,但是,却没有被绳之以法。所以,我想我也要替天行道。”
丁柔几乎有些怅然,她疑惑,不禁脱口而出,“你确定没有一次是伤及无辜?”
自己的父母,明明是无比本分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冷之清口中的那种人。
“没有错,每一个人,我都掌握着十足的,曾经直接杀害别人的证据。”冷之清低语,心头一阵阴凉,抬眸,转换了其他的注意力,“喏,超市到了。”
丁柔没有再说下去,如果步步紧逼,追问太过的话,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执行任务,她学会最多的,就是忍耐。无论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样的环境,她都要忍耐。
一如,现在在冷之清面前的挣扎。
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摆在货架上,冷之清没有清退所有的人,相反,尽管是自己旗下的连锁超市,他却更享受现在和丁柔在一起,类似普通夫妻之间的采购的感觉。
“西红柿煮牛腩,怎么样?”他拿起一块牛肉,询问着丁柔。
丁柔禁不住一笑,接过他手中的塑封包装的肉,却将它转手扔到了冰柜里。看着冷之清不解的表情,她有些俏皮地解释道,“那是牛排。——如果你真的想喝西红柿牛腩汤的话,还是让我来选比较好。”
说着,目光搜寻着偌大的冰柜。很快,找到一盒新鲜的牛腩,放到了小车里。
冷之清有些钦佩,但看着丁柔难得放松的感觉,忍不住继续拥了过去,将她环抱在小推车的把手之间,他的脸庞轻轻地凑到她的耳际,呼吸惹得她一阵发痒。
“喂,我不习惯这么。。。”丁柔想要挣扎,但周围仍然有其他的人在选购,如果她动静太大,反而引起不必要的围观,她只好压低了声音,“我不喜欢这么宠溺。”
“可我喜欢。”冷之清仍然将她禁锢在怀里,呢喃着低语,“——而且,我就喜欢和你这么近距离地溺在一起。”
语罢,他忽然将丁柔的下颚反手揽到自己的唇下,正侧着身体,便柔和地辗转吻着她。
丁柔的脸瞬间热了起来,她是该推开他的,现在可是公众场合!
姑且不再去管会不会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她决意要挣扎,然而让,没等她开始,似乎意识到这一点的冷之清,率先睿智地离开她的唇。
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他还是要赶在她发作之前,先走开。
这个女人,似乎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他收手的人了。
“你。。。不是个好人。”丁柔嗔怪着,表情让冷之清觉得好笑。
他有些于心不忍,但仍然将手指伸出去,拇指抚着她的唇,“吻不够,别怪我。”
话说完,不等丁柔再回应,他已经幡然离开,走向下一个货架,懵懂地拿起一只洋葱,带着类似大男孩一样的表情,“是不是,如果放只洋葱味道会好一点?”
神情里,专注于挑选商品一样。
丁柔有些不懂了,这个男人,他的魅力是真的不能抵挡的。
商界只是他的一个幌子,但作为董事长,身上散发的王者之风是毋庸置疑的。而这背后,却完全是她所需要制止他的黑色复仇计划。另一方面,他却有着如此率真的一面。
她凝视着他无可挑剔的脸庞,数不尽的感慨,伴着纠结。
眼下,丁柔明白了,好像只要时间越久,她就会越犹豫,越矛盾,越不知如何抉择。
“在想什么?”冷之清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失神的她跟前,手里还拿着那只洋葱,“有那么难以决定吗?——看你的表情,还很凝重。”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别的。”她轻描淡写着,将洋葱收到小推车里,“可以留着。”
“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冷之清有些执拗地揽着她的肩膀,似乎她如果不说,他就会一直这么粘着她不松开。
丁柔浅淡地叙说开来,“我以前听过一句话,男人好比洋葱,要看到洋葱的心,就需要一层一层去剥,在剥的过程中会不断的流泪,剥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洋葱是没有心的。”
她希望,他真的没有心。如果那样的话,哪怕最后流泪的是她,也没有关系。那样,至少冷之清不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无论他复仇的原因是什么,真相到底是什么,只希望,他能够不再被伤害一次。
“不对,恰恰洋葱就是男人的心,每当女人拨开一层,男人就心痛一次。”冷之清若有所思地,浅笑着回应。
致命之爱(冷与柔18)
“不对,恰恰洋葱就是男人的心,每当女人拨开一层,男人就心痛一次。”冷之清若有所思地,浅笑着回应。
丁柔也笑了,佯装嗔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哲学家。”
“哲学家?”冷之清更是悦然。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笑了,和丁柔在一起,他居然有种阴郁渐渐地消散的感觉。这种久违了的感觉,他已然不知道是该有多久才有一次。而现在,只是她轻易的几个字,就让他觉得无比惬意。
看着眼前的她,他充满了怅惘感觉。
丁柔不敢再去看冷之清的眼神,只能装作专注于挑选食物,视线始终凝聚在货架上,不肯离开。
******
不大不小的厨房里,罕见的忙碌起来。
“我来切。”冷之清捉住丁柔扶着洋葱的手,硬是将刀从她的手里夺过来。
“我没有那么娇气。”丁柔有些不习惯。
“我知道,”冷之清将她的手指提高,挪到一旁,视线紧盯着缠着绷带的手指,“十指连心,我的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你的手还没好,是怪我。所以我要负责任。”
“负责任?”丁柔不禁诧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爱负责任的男人!”
这句话说出口,刚刚挥舞着刀子切了两下的冷之清停下手,忽然走向丁柔的面前,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轻缓地凑近她的脸庞。
紧盯着她的目光,他问道,“之前的男人,又对你是什么样的?——没错,我是要负责任,要对你负责任到底的。”
看着冷之清笃定的眼神,丁柔不知为何,眼眶发热。
她向来不是这么脆弱的,但不知为何,看着他不含一丝杂质与犹豫的眼神,她却为自己即将付诸的计划而微微心痛。如果他知道了的话,会恨她吧。。。
但,眼下,已然走到这一步了。
“你哭了?”冷之清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已经渐渐地从长睫毛下溢出泪水的丁柔,他呢喃道,“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回想刚才的话,他似乎也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难道,是要负责任,就吓到她了?
“把手拿开,你的手上有洋葱的味道,辣到我的眼睛了。”丁柔笑着,抹了一把眼眶。
“是为了这个!”冷之清的表情才顿时放松下来。
看着丁柔不像说谎的样子,他忙不迭将捏着她下颚的手收了回来,继续回到洋葱上面。看来,他还是专心切洋葱比较好,否则,居然将自己的女人惹到流泪了!
丁柔看着他认认真真切菜的背影,伸出手,继续抹着眼泪。
不,她不想承认,这不是心痛。可是,为什么眼泪会流?还好,他刚刚切完洋葱,嗅着这股味道,她可以很好地做一个掩饰。。。
饭菜相对简单,煮了爱心浓汤,烤箱里取出热气腾腾的披萨。说来简单也简单,复杂也复杂的一顿晚餐很容易筹备好了。
烛光点燃,一阵温暖的柔和光芒散发开来,餐厅里,渐渐地充满了一种舒适感。
“我忘记了,红酒!”冷之清在所有的东西终于摆盘放好之后,才赫然发现,最重要的,营造氛围的红酒还在后备箱里。
“不用的,我们就吃饭就好了!”丁柔迟疑地看着他。
“不行,这个时候,还是需要一点点的红酒来调和。”冷之清笃定地,转身往别墅的外面走去。
不再犹豫了,丁柔听着门被忽然关上的声音,返回卧室,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返回餐桌前,她冷静地将纸包轻轻地拆开,洒在冷之清面前的骨瓷盘子上。
几乎完全融入了盘子的颜色,细腻而微量的粉末,即使仔细看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一切准备就绪,她坐回到自己的位置,闭上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喏,拉菲。”冷之清终于持着一瓶红酒返回来了,看着丁柔静静的等待自己的身影,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家就是这样的,自己想要的家,想要的她,就是这样的。
“可不可以不喝酒?”丁柔仍然在坚持着。
“怕什么?”冷之清已然开启了木质瓶塞,注视着棕红色的酒液缓缓地注入晶莹的杯子,他率先擎起一杯,“——喝醉了还有我。”
丁柔终于再度笑了,有些无可奈何地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稍稍示意,将杯沿放到唇畔,“就是有你,才危险。”不过,她想要破例了。
这一次,她要醉着去推进计划。
看着冷之清将盘中的食物一次次地慢慢吃掉,她的心已经笃定地开始接受这个现实。
“桌子我来收,你先去洗澡吧。”她淡淡地推开他,忽然从他的身后环抱了一会儿,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里,充满疚意地低声道,“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累,早点洗完,早点休息。”
“休息”的含义,有很多种。冷之清心领神会地,几乎是笑意盈盈地往浴室走去。
今晚,他似乎比往日里更兴奋一些。就连吻,也更热情,更深入。
丁柔刚刚触及床榻的瞬间,他便已然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扯入怀里,瞬间将她迫在身下。之前的缠绵似乎永远都不太够,而她呢,也似乎比往日里更热情一些。
得到了她尽管只是简单的回应,他便觉得更刺激着自己已经很是薄弱的抵制力,有些失控地无比依赖起来。有种爱情的缠绵与依恋,令人无法自拔。
“冷。。。”只有一个字而已,她却想要叫他的名字。
他的吻,是真的很好,闭着眼眸,她专注地与他进行着唇与舌的交谈,已经知道他的迫不及待了,她更是身心全然投入到两人的交流之中。
今夜,她要是他的,要前所未有地,做一次他的人。。。
“柔儿。。。”终于,再度和她融为一体。没有疲乏感,不知道什么叫做劳累,只有享受着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与愉悦感。。。
一任冷之清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丁柔也极尽全力地迎接上去。害怕会失去他,害怕失去此时的这种感觉与状态,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怂恿,臣服在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致命之爱(冷与柔19)
“柔儿。。。”终于,再度和她融为一体。没有疲乏感,不知道什么叫做劳累,只有享受着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与愉悦感。。。
一任冷之清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丁柔也极尽全力地迎接上去。害怕会失去他,害怕失去此时的这种感觉与状态,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怂恿,臣服在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觉他是她的,而她,也是属于他的。
如果美好就是短暂的,那么,短暂也可以成为永恒。
******
清晨的阳光飒爽无比,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丁柔微睁开眼,还是被吻惊醒的。
“你醒了?”她朝着他浅笑,想到昨晚深入缠绵的他,心头一种丰厚的暖意。
冷之清的吻再度上来了,他似乎永远都有些吻不够她,好不容易被她挣开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庞,“还想要你。”
“你。。。”丁柔立即脸热了一下,身体的酸痛感让她觉得乏力。
昨晚的药物,确实让他冲破了以往更多的体力上限,如果再多一点,恐怕死在床上的是自己吧。但是,她做到了,至少让他感觉到了,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
“你先睡,我洗澡,做早餐。”冷之清尽管身体也是疲惫的,却觉得惬意不已。丁柔的热情,像是轻易就点燃了他所有的火,让他与她交缠时的快乐,无可名状。
“不用了,再躺一下。”丁柔格外例外地,硬是抱着冷之清,不肯让他离开。这种感觉,她希望能够感受多一点。就像藏在盒子里的糖,现在吃一点,明天就会少一点。
明天,那是谁都说不好的明天。
“怎么了?”冷之清蓦地一笑,看丁柔的样子,没有离开,半眯着眼睛,将她揽到怀里,任凭她伸手抱着他,“承认爱我爱得不肯放手?”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他最想征服谁或者什么的话,那就是丁柔,丁柔的心。
“。。。爱。”紧紧地咬着嘴唇,丁柔勉为其难地吐出这个字,心里有种揪住的疼,她将脸庞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你爱我吗?爱到。。。什么程度?”
她想知道,很想知道。一手导演着这出戏,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
“爱到,很爱。”冷之清的心往下沉着,仔细思虑着,却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词爱形容。有种东西叫做“至深”,或许就是他这种难以名状的感受。
“那——如果有一天,我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恨我?”丁柔的隐忧排山倒海地冲到心头,她几乎是强按捺着语气的颤抖,说着这句话。
所幸,冷之清并没有察觉到。他怔了一瞬,但紧接着,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撇了撇唇,“会啊,因为爱,才会恨。我爱你,所以别轻易惹我生气。”故意佯装介怀的样子,感觉着怀里的女人倏然一震。
“你说的是真的?!”丁柔再也无法平静,撑起身体,凝视着冷之清。
忽然,冷之清忍不住笑了出来,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嗔怪道,“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看来,你是真的爱吧。。。爱到傻了,连什么话都听不出来。——我会恨你么?对爱的人,我不会,永远不会。”
他的语气很笃定,对着丁柔,似乎在说着誓言一般。
“但愿吧。”丁柔淡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