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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改变,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隐隐的,他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正不受他控制的发展着,他想阻止,可却无从下手。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俯下身子,准备在黎可人的红唇偷一个香吻时,陡然,身下紧闭着的眼睛豁然睁了开来。
“……”
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羽在蓝一鸣的眼前扑闪扑闪……
“咳咳!”偷袭不成功的某人尴尬地清咳了一声,遗憾地坐直了身子。
“爷,能告诉我你刚才想做什么吗?”
被打扰了的黎可人没好气地坐了起来。
NND,人家想学个召唤术容易嘛啊?
这才学了一半就被这个不速之客给打扰了,某女很气恼ing。
心虚的瞟了一眼黎可人蓄满了怒火的眸子,蓝一鸣再次尴尬地清咳了一声,轻飘飘的一句“没做什么。”尾音颤颤。
☆、你追出来做什么?
心虚的瞟了一眼黎可人蓄满了怒火的眸子,蓝一鸣再次尴尬地清咳了一声,一句,“没做什么。”里,尾音颤颤。
“没做什么?”
心情郁结的黎可人阴测测地将脸凑到了蓝一鸣的面前,那拉长的尾音摆明了她不信某人的话。
“确实没什么!”蓝一鸣猛地站了起来,在心中补充一句:就是有什么也不告诉你!
“好!没什么就好!”
黎可人咬牙切齿地说,“爷,麻烦你,以后在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行不行?睡眠不足,我的起床气很重的!”
“……”可恶的女人,我也没叫醒你不是吗?
蓝一鸣自认倒霉的摸了摸鼻子,一声不吭,走了!
那背影在黎可人看来,就是落荒而逃。
她的唇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再躺会床、上时已经了无睡意。
侧头看看窗外,太阳已经悄悄西沉,红霞染红了半边天。
黎可人干脆盘腿坐在床、上,一双如玉的巧手放在膝盖上,闭眸,凝气,气运丹田……
只感觉,身体内的暖流随着她的意愿游走……
黎可人满意的勾唇一笑,再接着练习今天所学到的召唤术。
可,她刚一开始就忘记了紫衣男子教给她的密语了。
“奇了怪了!每次睡醒我都能将学到的东西记得很清楚的啊,怎么今天就忘记了呢?”
黎可人纠结的蹙起了眉头,随机恍然大悟,“该死的,一定是被蓝一鸣那个混蛋打搅了才会忘记的!”
握拳,某女对某男不满的原因里多加了一条。
……
“六哥,你正事商量了一半就急匆匆跑出来,结果就只是为了看你的太子妃吗?”
蓝一鸣刚从新房里走出来,马上就被一道戏谑的声音拦住了去路。
抬眸一看,只见风流倜傥的蓝司礼斜靠在苑里的一棵榕树旁,一双满含趣味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
“……”蓝一鸣将拳头放到了薄唇边,难得羞涩地清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少顷,他故作冰冷地问,“你追出来做什么!”
蓝司礼好心情的耸耸肩,开玩笑道,“怕六哥你沉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所以兄弟我特意来提醒你一下嘛!”
“……”蓝一鸣白眼一翻,无视他。
俩人回了书房,继续先前严肃的话题。
“如今,东冥国的魔兽已经越聚越多,早朝时就有大臣上奏,千里之外的五尧镇前晚又被魔兽袭击,死伤无数,六哥,那些魔兽可是越来越仓狂了啊!再这么下去,我们东冥国岂不是要成了魔兽的天下?”
蓝一鸣冷眼一抬,扫了蓝司礼一眼,“十三弟,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凭那些魔兽就想占领我们东冥国?哼!”
“……”蓝司礼抿了抿唇,沉思。
蓝一鸣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问,“国师呢,他可有前往五尧镇?”
“没有,父皇还没有下旨。”
蓝司礼说,“六哥,如今有能力带兵和魔兽对抗的就只有你和国师,你说,父皇迟迟没有派国师去,他是不是想让你去?”
☆、六哥不介意的哦
蓝司礼说,“六哥,如今有能力带兵和魔兽对抗的就只有你和国师,你说,父皇今天没有派国师去,他是不是打算让你去?”
太子册封已有三年多,虽然这几年蓝一鸣在朝政上帮皇帝分解了不少难题,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震慑人心,宫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动了心思,想要寻找理由来取代了蓝一鸣。
如果这次皇上让蓝一鸣出发去制服魔兽,那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只是……
蓝司礼很是同情地看向蓝一鸣,他找了三年的女人才刚刚找到啊,这要是父皇让他离京去打战了,以后每天见的不是俏佳人而是魔兽,那他得有多煎熬啊。
而且,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呢!
蓝司礼突然眼睛一亮,出谋划策道,“六哥,我看你干脆将中毒的事情跟父王说了吧,那样他就一定不会派你去了。”
蓝一鸣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馊主意?”
告诉皇上他中毒多年,命不久矣,然后让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一起将箭头对准了他吗?
那样他的生活和在战场上作战有什么区别?
若真说了,到时候东冥国岂不是内忧外患,国民岂不是彻底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蓝司礼把嘴一瘪,无奈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啊?难道你真的想丢下心上人去五尧镇?”
蓝一鸣的凤眸微微一眯,倏而云淡风轻地笑了,“这事父皇都不急,你急什么?”
“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蓝司礼被噎住,彻底沉默了。
蓝一鸣再处理了一些公务,太阳已经沉下了山头。
抬眸,却见蓝司礼一直都坐在那里喝茶,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眉头一挑,“你还有事?”
“呵呵,没事,就是好长时间没和六哥一起用膳了,所以……呵呵,六哥不介意的哦。”
蓝司礼笑得各种猥琐呀!
蓝一鸣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头喊了一声赵平。
赵平进来,蓝一鸣吩咐他去让各苑夫人和太子妃都出来一起用晚膳。
蓝司礼把脸一垮,显然有点小失望。
诺大的圆桌上,蓝一鸣坐在主位上,蓝司礼坐在他的右手边,黎可人坐在他的左手边,依次过去是柳湘怡,赵子柔和施艳艳。
蓝司礼的目光不动神色地扫过餐桌一圈,郁闷了!
怎么餐桌上只有这么几个女人啊?六哥的那个心上人捏?
他留下来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见见那个让六哥心心念念的女人而已,没想到,六哥藏得那么深,他的好奇心再次得不到满足,忧伤了!
黎可人一直都在回想召唤术密语的事情,即使这会儿坐在餐桌上也心不在焉的,就连蓝一鸣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她也不知道。
“爷,您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走到哪里都爱抢风头的柳湘怡殷勤地夹了一块龙凤卷到蓝一鸣的碗里,顺带,媚眼一抛,风情传送。
☆、某爷吃醋
走到哪里都爱抢风头的柳湘怡殷勤地夹了一块龙凤卷到蓝一鸣的碗里,顺带,媚眼一抛,风情传送。
蓝一鸣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夹起了龙凤卷咬了一口,一边尝着,眼尾一边偷偷地注意着身侧的黎可人。
遗憾的是,龙凤卷吃完了,那个女人始终是面无表情地夹着白米饭慢悠悠地送进嘴里。
仿佛,坐在她身旁的这些人都是隐形人。
蓝一鸣有些不悦地轻咳了一声,淡声问道,“太子妃怎么用膳也心不在焉的?这些菜都不合你的口味?”
“呃?”
黎可人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微微弯起唇角,浅笑,“不会啊!这些菜都挺好吃的。”
说着,她在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再咧嘴笑了笑。
好吧,召唤术的事情她等明天再找师父问去吧,不纠结了!
蓝司礼疑惑地看着黎可人,又瞅了瞅蓝一鸣,心中不禁纳闷了:这六哥是同时喜欢着两人女人吗?
“爷,你再尝尝这个,这个也好吃呢!”
见柳湘怡献了殷勤,施艳艳也不甘示弱地夹了一片干烧网鲍片到蓝一鸣的碗里。
蓝一鸣依然在看了黎可人一眼后,享受地夹起碗里的东西,优哉游哉的吃着。
黎可人见蓝一鸣吃得享受,筷子一伸,也夹了一块,浅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她笑着说,“确实不错,十三王爷,你也尝尝,这个鲍片做得好极了。”
一边点头称赞,一边好心地帮蓝司礼夹了一块。
蓝司礼笑得风度翩翩地接了过来,下一秒,眼尾很不小心地扫到了某人瞬间黑下来的脸。
周围的气温猛然下降……
肿么了?
蓝司礼疑惑,顺着蓝一鸣的目光看看碗里的鲍片,又抬眸无辜地看了看笑容甜美的黎可人。
瞬间,恍然大悟,“呵呵,六哥你喜欢吃鲍片啊?那这个也给你吧!”
他很识相地将碗里黎可人刚夹过来的鲍片放到了蓝一鸣的碗里——六哥,给!你没收吧!
男人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蓝司礼暗暗松了一口气,眨眨眼,纳闷了——话说,六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还是说,他是在吃醋?
黎可人很鄙视的瞟了某人一眼,小声的嘀咕着:“真是的,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吃东西还要别人夹到碗里去,严重的贵族病啊这家伙!”
她的声音不大,却也正好传到了蓝一鸣的耳朵里。
男人的眉头微蹙,白皙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可疑的红色。
不过,没有人会怀疑那是某爷羞涩了!
一顿奢华的晚膳,在诡异的气氛下吃了一刻钟,最安静的竟是那个赵子柔。
整个过程,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得体的浅笑,她不和柳湘怡她们争锋吃醋,也不在乎蓝一鸣的视线始终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可,她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偷偷瞟着坐在蓝一鸣右手边的蓝司礼。
黎可人伸出筷子夹菜时,很不小心地又撞上了她急着躲闪的眼神。
☆、谁领兵与魔兽作战?
黎可人伸出筷子夹菜时,很不小心地又撞上了她急着躲闪的眼神。
有鬼!
直觉告诉她,这个赵子柔有鬼呀!
她好奇地侧头瞟向了蓝司礼,那厮却也正好抬头瞟向了她,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视线却猛然被一道菜给挡住了——
“咳,爱妃,你想吃这道菜吗?”
蓝一鸣伸手,将蓝司礼面前的一道鱼跃龙门换到了黎可人的面前,顺带挡住了她的视线。
黎可人抬眸看他,很郁闷的看到了他眼中的警告。
警告她什么?
某女不懂。
但,她也没有兴趣去管别人的闲事了。
低头,她安安静静地用她的膳,谁也不看,什么都不想,气氛依然诡异着……
……
日子又安安静静地过了两天,这天清晨,黎可人抱着红狸坐在榕树下晒太阳时,银月又在喋喋不休地告诉她打听来的小道消息了。
“小姐小姐,你听说吗?我们东冥国要和魔兽打战了。”
“和魔兽打战?”黎可人挑眉,兴致来了,一双眸子也闪闪发亮,“为什么啊?在哪里打?”
“嗯,听说是在千里之外的五尧镇吧,具体哪里我也不清楚,不过,奴婢听说太子爷很有可能会领兵去。”
“他?”他行吗?
黎可人怀疑中。
银月却无比崇拜地捧心,说,“小姐,你不知道吗?我们的太子爷可是国师的得意弟子,国师还夸她青出于蓝胜于蓝呢,他要是去打战啊,那肯定是胜战。”
“……”黎可人撇嘴,一般,那些超级粉丝夸偶像的话都是有待考证的。
葱白的小手轻轻地顺着红狸的毛发,蓝一鸣去不去打战她是无所谓啦,不过……
黎可人的眉头皱了皱,她担心的是,那个家伙要是突然在战场上毒发了怎么办?
吼吼,那时候岂不是要让魔兽给生吞活剥了?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黎可人的心猛然一跳,不行,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患者带病上战场啊。
玲珑的身子豁然从藤椅上弹了起来,黎可人想都没想都直接奔回房间,“银月,不准来打扰我!”
“……”银月错愕地眨眨眼,小姐该不会又要睡觉了吧?
黎可人跑回来房间,拖了鞋子就直接往床、上那么一躺。
对!她想睡觉了!
因为只有睡着了才可以见到她的师父,只有见到他了才能将召唤术的最后一招也学上来。
此刻的她迫切的想要用召唤术来召唤白蛇,她迫切地想知道七彩灵蛇在哪里。
可,人的心里一有事了,就是想睡也睡不着。
在床、上翻腾了好一会儿,黎可人终于泄气地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唉,难道是因为还没到那个时辰?
黎可人无奈,只要眼巴巴地等着下午的到来。
结果,她等呀等,等到黄花菜都凉了,等到太阳从高空移到山头的时候,她还是了无睡意。
“怎么回事?太阳都下山了啊,为什么我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诡异啊诡异,太诡异了!
☆、你是在关心我?
诡异啊诡异,太诡异了!
师父为什么没有将她拉进梦境里去呢?
黎可人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头,难道师父今天很忙?没空理她?
郁闷的某女郁闷地耷拉着小脑袋,等的最后结果是银月端来了晚膳让她自己用膳。
这几天习惯了和某人一起用晚膳的黎可人又多了一项不习惯。
她无精打采地问,“银月,太子呢?他还没回府?”
“是的,小姐,太子爷从早上去早朝之后就没有回来过。”
“……”黎可人撇了撇嘴,她仿佛闻到了事态的严峻气味。
……
太阳下了山,月亮却没有马上爬上天空交班。
红狸不知道跑去了哪里,黎可人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打量着诡异的夜色。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今天的天空特别的黑沉。
一声开门声响起,黎可人以为是银月进来了,她也没有回头看就随口说,“银月,你看这天色是不是很不对劲啊?我看是要下雨了,不知道那个家伙回来了没有?”
“你在关心我?”
回答她的是一道醇厚的男声,那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黎可人吃惊地回过头来,只见,某个英气卓雅的男子这会儿正坐在桌子前慢条斯理地倒酒喝。
黎可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细细地打量着他。
这家伙不是极少喝酒的么,怎么今天把酒拿到房间里来了?
想起他可能要远行打战的问题,黎可人问,“你心情不好?因为东冥国要和魔兽交战的事情?”
蓝一鸣讶异地抬头看她,“你也知道这件事?”
“大家都在传了,不是吗?”
蓝一鸣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酒后才说,“确实,这阵子魔兽在东冥国出动频繁,已经严重地影响了百姓的生活。这些日子大臣们频频上奏请求打战驱除那些孽障。”
说到这里,他放下了酒杯,狭长多情的凤眸深深地看着眼前蹙眉凝思的女人,他深沉地问,“可人,如果我带兵去打战了,你会不会为我牵挂?”
“为你牵挂?”
黎可人倒酒的手一顿,抬头看他,想也不想就肯定的说,“当然会啊!你的身体还没好呢,怎么可以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诶!除了你,难道就没有人可以胜任主帅的位置吗?”
“你只是担心我身上的毒没有解?如果我身上的毒解了,你会不会担心?”
黎可人的答案明显不能让某人满意。
黎可人侧头想了想,皱着眉头说,“应该不会吧!你的武功不是很厉害吗?要是身体没有问题的话,那打战对你来说也不算危险?我又何必担心你。”
她只是担心他会在打战的途中毒发而已。
蓝一鸣的眸光一暗,失落爬上了心头。
呵!他刚才居然在期待着这个女人说会担心他,说她会像一个留守在家的妻子挂念一个出远门的丈夫一样挂念他……
“诶,你怎么了?”
黎可人奇怪地看着突然惆怅下来的蓝一鸣,心中纳闷。
☆、忧郁男啊忧郁男
黎可人奇怪地看着突然惆怅下来的蓝一鸣,心中纳闷。
话说,外面不是在传说这个男人有多冷酷高傲,多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吗?
可为什么,她看到的总是他失落惆怅得让人心疼的一面呢?
莫名的,黎可人的心情也跟着阴郁了起来。
“我没事!”
蓝一鸣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他一口闷喝了。
“诶,有心事就说出来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
“轰隆隆——”
回答黎可人的是猛然席卷而下的一道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