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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吧,也许,你可以得到大家的原谅。”
可以得到原谅吗?
赵子柔下意识地看向蓝司礼,他会原谅她吗?
黎可人和蓝一鸣对视一眼,沉默。
蓝司礼侧头,正好不巧撞到了赵子柔眼里的哀伤的泪光,他的心一怔,性感的薄唇动了一动,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赵子柔直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好!我认罪,我可以把一切都招了,但是,请你们不要伤害关子哥的性命,这是我这辈子亏欠他的。”
蓝一鸣颔首,“这个本宫可以考虑。”
金色的阳光打在赵子柔苍白的小脸上,女人神色哀伤。
她目光迷离地望着窗外的一株葱郁的常青树,幽幽叹了口气,娓娓道来,“我原本生长在一个富贾商家,关子哥是我家管家的儿子,从小就很照顾我。十三岁那一年,爹爹突然离奇身亡,继母为了贪图家产耍无赖,竟向官府告我,告我谋杀亲爹。”
“关子哥为了救我,到处求人,当时二皇子的亲信正到处帮他收买兵马,他们看中了关子哥,所以,答应帮关子哥救出我。”
“后来,二皇子的亲信见到我之后,也要我为他们卖力,父亲不在了,我也无家可归,于是,就当报答二皇子的救命之恩,我也加入了他的幕后兵团。”
“二皇子特意派人培训我一年,一年之后,我奉命来到太子府伺机谋杀太子爷。”
说道这里,赵子柔看了看蓝一鸣,蓝一鸣面无表情,双眸凝视在他右手上的一枚绿宝石扳指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顿了一下,赵子柔接着往下说,“本来,我也有几次机会可以杀了爷的,可是,我却总是下不了手。我知道,爷是一个好太子,杀了你,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蓝一鸣轻点了下头,依然没有说话,那淡淡的眸华里,平静无波。
蓝司礼看向赵子柔的眸光有了一丝晃动,这个女人还不算太坏。
本来认为二皇子派来的细作都是讨人厌的,但,这一刻蓝司礼对赵子柔却有了一丝丝的改观。
赵子柔苦涩的抿了抿唇,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见到了蓝司礼,对他一见倾心。
☆、爱与不爱都是痛
如果刺杀了蓝一鸣,不管成不成功,她都会被追缉,那样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蓝司礼。
她舍不得就那样了解自己的爱恋。
为了可以多一次见到蓝司礼,为了那可悲的单恋,她毅然选择了违抗二皇子的命令。
“你迟迟没有刺杀太子,二皇子会不跟你计较?”黎可人挑眉问。
“他很生气。”赵子柔说,“他一生气就给关子哥派惊险的任务,好几次,关子哥都差点丧命。”
晶莹地泪珠从赵子柔的眼角溢了下来,无声地滴落在光洁可鉴的地面上。
虽然她对关子并没有男女之情,但他俨然已是她心中唯一的亲人了。
对于那个为了她付出那么多的男人,赵子柔满心都是愧疚。
黎可人的心一动,赵子柔的苦痛她感同身受。
赤焰和关子不就很相似吗?
只是,关子没有赤焰的强势能力,而她也比赵子柔幸运了许多。
至少,她和蓝一鸣是两情相悦的。
赵子柔哭泣着说,“是我对不起关子哥,但我真的不想杀太子,后来,我听说太子拥有东冥国三分之一的兵权,所以,我就主动跟二皇子请命,只要我偷出兵符,二皇子就放我和关子哥自由。”
东冥国的兵权分为三份,一份在皇上的手里,一份在太子的手里,还有一份在杨絮儿的父亲手里。
赵子柔以为这个消息是偶然得来的,但却不知,其实这个消息是蓝一鸣故意散布出来的,为的就是试探府中这些人的真心。
话说到这里,赵子柔可算是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她的脸色很苍白,美丽的眸子被浓浓的忧伤占据,书房里的气息都凝重而哀伤。
蓝司礼清咳了一声,他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赵子柔,这么说你是迫不得已的了?我们又该如何相信你?”
赵子柔抬眸,这是蓝司礼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可却是在审问她的情况下。
她的心越发的酸涩了。
她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相信她的话呢?
自嘲地摇了摇头,她低低地说,“除了以我的性命发誓,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因为,她不敢将单恋的内心剥白在这个尊贵的男人面前,她不配……
潋滟的水眸水盈盈地看着蓝司礼微蹙的眉头,她缓缓勾起一个凄美的浅笑,这些年,她一直都过得很挣扎,很苦,如今,当他们之间的阴谋被揭开,她反而有了松一口气感觉。
她淡笑道,“子柔自知对不起太子爷,所以,请处罚我吧,无论是什么样的处罚我都接受,但,求求你们放过关子哥好不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愧疚的眸光凝注在关子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赵子柔心中悲拗。
如果她的死可以换来关子哥的平安,那么,她愿意。
最后深深看了蓝司礼一眼,秀美的小脸扬起一个凄美的笑,猛然,她的头狠狠地往一旁的实木桌角撞去——
“赵子柔!”
黎可人惊呼,掌风扬起,金光如一阵旋风。
☆、在想什么呢
就在赵子柔差零点一寸距离就撞上桌角时,金光将她的身子往后一扫,女人纤细的身子被金光卷起,斜斜地飞向了在她身后的蓝司礼。
“……”蓝司礼一怔,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那猛然砸过来的软玉温香。
“赵子柔,爷都还没有发话呢,你死什么死?”
黎姑娘很生气,对赵子柔冲动的自杀行为很气恼。
也许是因为赵子柔的故事让人心疼,此刻的黎可人并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就那么草率地结束生命。
她想,以蓝一鸣的性格,他可以原谅她的。
赵子柔垂眸,鼻尖的淡淡清香让她受宠若惊,但,当她的眸光落在昏迷的关子身上时,她的心头一滞,眸光黯淡,连忙从蓝司礼的怀抱里退了出来。
蓝一鸣将她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蓝司礼,问道,“司礼,刺客可是在你的礼王府里抓到的,你打算怎么处置?”
蓝司礼看了看赵子柔,女人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正落在他的身上,她的拳头紧握,长长的黑睫毛上还泛着闪闪泪光。
他的心一动,别开目光,淡淡地说,“昨晚的刺客已经就地处决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追究关子的刺杀之罪。
赵子柔惊喜地张大嘴巴,怔怔地看着眼前尊贵洒脱的十三皇子。
传说,十三皇子蓝司礼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得罪了他,他会以百倍奉还,每次抓到胆敢刺杀他的人都是当场将其五马分尸。可现在,他居然愿意不追究关子哥的刺杀之罪。
赵子柔的心情激动,蓝司礼意外的大度掀起了她心底深处的狂潮。
是因为她吗?
他是因为她才愿意放过关子哥的吗?
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扑簌簌地从她苍白的笑脸滑落,即是高兴关子的性命无忧了,也是高兴蓝司礼对她的宽容。
“……”一抹促狭的笑意在黎可人的唇边一闪而逝。
难得看到蓝司礼对一个女人心软。
蓝一鸣眸光淡淡地看着赵子柔对蓝司礼藏也藏不住的爱恋,他清咳了一声,怎么说这赵子柔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呢,这样在他面前这么赤、裸裸地看着别人的男人很不给面子啊!
黎可人的目光扫向他,唇角那促狭的笑意更深了。
风流花花皇子十三爷打败了全国第一美男子称号的太子爷,这是不是代表她以后多了一条揶揄某男的事项?
某女心情大好。
蓝一鸣的剑眉轻抬,懒懒地将黎可人那点小心思看在了眼里,眼底不由得滑过一抹宠溺的笑意。
他故作威严的清咳了一声,冷然下令将赵子柔和关子都赶出太子府。
一日之间,太子府中的侍妾全部散尽,太子独宠太子妃的佳话以风一般的速度流传在街头巷尾。
某女看着空旷的后院,心中一片舒畅。
合理地安排了她们的去处,她总算是可以问心无愧了。
“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蓝一鸣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夕阳的余辉柔柔地撒照在他那俊美无瑕的脸庞上,迷人眼球。
☆、爱是要表现出来的
不知何时,蓝一鸣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夕阳的余辉柔柔地撒照在他那俊美无瑕的脸庞上,迷人眼球。
黎可人回头,怔怔地看着这样风华绝代的一张脸。
这样得天独厚,条件完美的一个男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这种认知真不错。
她掩嘴偷笑,随后,故作害怕地问某爷,“爷,臣妾一日之间将您的几十号侍妾全敢走了,您怨不怨臣妾啊?”
某爷剑眉斜挑,一双璀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注在女人娇艳的小脸上,他故作严肃地责问,“怎么?爱妃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问本宫的意愿了?”
这个女人早上是怎么跟那些侍妾说的?
说跟他商量过了,他同意了?
某女笑得献媚,“呵呵,爷早上不是夸臣妾是您肚子里的蛔虫么?臣妾这可都是按照您的意思来办的!”
“……”黑线!
原来她早上是在套他的话呢!
不过,散了也好,本来他就很烦那些女人。
现在朝中局势渐渐明朗,他已经不必再和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演戏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留那些女人在。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
“本宫的爱妃手段不错啊!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把那么多烦人的苍蝇打发走了!本宫是不是该好好夸夸你?”
某女得意一笑,下巴扬得高高的,一点有都谦虚,“谢谢爷的夸奖!爷,你知道新时代女性的标准是什么吗?”
滴溜溜的大眼睛调皮地转了一圈,她绕着蓝一鸣数来宝似的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我黎可人除了没有下过厨房之外,以上哪一点难得了我。”
某女得意ing!
翻得了围墙?
某爷的脸却沉了沉,幽深的眸子危险眯起,“黎可人,这么说你翻围墙的本事也了得咯?”
嗯哼,刚刚将他的侍妾都遣散了,这会儿竟敢炫耀她会翻墙?
“呃……”眨眼!再无辜的眨眨眼。
黎可人嘿嘿一笑,貌似刚才说得太顺口,竟得意忘形了。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爷,臣妾虽然有那了得的本事,可是臣妾不屑用啊!”
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了抚男人隐隐起伏的胸膛,某女笑眯眯说道,“爷,臣妾对您的真心您还不了解吗?臣妾对您的仰慕那可比涛涛江水……”
“说人话!”某爷冷冷打断。
“老公!我爱你!”某女倏然改变了妩媚讨好的模样,转而直起身子无比大声而严肃地说。
蓝一鸣的唇角一阵抽搐,明明就是爱意绵绵的三个字,她说得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做什么?
不过,笑容微扬,某爷的心情大好,他也扬声说道,“老婆,我也爱你!”
“唔……”某爷以封唇的形式告诉她,爱是要表现出来的。
……
嘭!
一个白玉茶杯猛然被摔了个粉碎。
赤焰的眼眸里跳跃着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幻镜里面浓情蜜意紧紧相贴的两道身影。
☆、女人,你对本尊很不屑
赤焰的眼眸里跳跃着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幻境里面浓情蜜意的两道身影。
书桌上,他的拳头青筋爆起!
黎可人,黎可人!
你居然对他说爱他……
愤怒,嫉妒,恨!
熊熊燃烧的不甘让他的胸膛气得一起一伏。
猛然,长袖一挥,幻镜破碎成碎片轰然裂开,消失不见,可,那两道紧紧拥吻的画面却早已经死死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扣扣!”小心翼翼的两声敲门声响起。伴随着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声音,“魔尊,我可以进去吗?”
冷酷的眸子往奢华的雕花大门一瞪,赤焰冰寒地启唇,“进来。”
“魔尊,这是您要的茶。”
夜雨儿战战兢兢地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将一杯香飘四溢的碧螺春的端在了赤焰的面前。
自从那天悲催地偷了他的金令之后她就被带到了这个龙潭虎穴里来。
然后,她很倒霉地发现,这里住着的都是蛇妖,甚至眼前这个俊美得人神共愤的家伙还是六界闻之都要忌惮三分的魔尊大人。
真要命,她竟然好死不死惹了传说中神仙都要忌惮的魔尊!
更更要命的是,魔尊要她当贴身侍女,让她端茶倒水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将奴役她为乐,每天都让她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这样还不够,他还要她在百忙之中爱上他。
某女感觉无比悲催,真不知老天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从她莫名其妙穿越来到这个可怕的世界起,她的小日子就没有安稳过。
先是成了一个人父母丢弃的小屁孩,整天饿着肚子当个脏兮兮的三岁小乞丐。
后来好不容易缠上了一个孤寡老头,拜了师父,可那老头子的脾气古怪,总喜欢时不时地折腾她玩儿几下。
再后来,好不容易她长大了,可以顺利折腾师父报报小仇了,她却因为出师不利而惹上了这么一个恐怖、分子。
这……眼前这个家伙可是比袭击米国的恐怖、分子还要恐怖万分啊!
她居然被迫在一个月之内爱上他,然后还要设法让他也爱上自己……
呜呜,那怎么可能嘛!
某女悲催地在心中腹诽,这个臭恶魔一定是被女人甩了才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赤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眼,只是一个深刻的眼神便将她心底的想法窥探了个遍。
嘭!
一声巨响,他掌下价值不菲的书桌成细碎的木屑,夜雨儿的心头一震,急急收回心神不明所以地看着盛怒中恶魔。
“女人!你对本尊很不屑?”他这话虽然是带着问号的,可却说得无比肯定。
夜雨儿很想点头说是。
但,为了她的小命,她只能很没有骨气地摇头,“没有,魔尊大人您神威英明,是雨儿最最膜拜的对象,雨儿怎么会看不起你呢。”
“哼!女人都一个样!口是心非,谎言连篇!”
身形一闪,长臂往前一伸,赤焰愤怒地捏上了夜雨儿的喉咙,黎可人,那个可恶的黎可人不也曾经这样骗过他吗?
☆、你又发什么疯
身形一闪,赤焰愤怒地捏上了夜雨儿的喉咙,黎可人,那个可恶的黎可人不也曾经这样骗过他吗?
结果呢,一转身就对别的男人说“我爱你”!
那个该死的女人!
愤怒侵蚀着男人的理智,眼前这张脸与印象中那张可恶的脸重叠,赤焰的手劲加重,恨不得一手就这样解决了她。
“咳咳,魔尊……”夜雨儿痛苦地扑棱着双手,难受地拍打着赤焰那如铁一般刚硬的手臂——她快不能呼吸了!
“他有什么好?”
赤焰愤怒地把手一甩,手中的夜雨儿就像一个布娃娃般被毫不怜惜地摔了开去。
“咳咳咳……”好痛!
这恶魔又在发什么神经啊!
动不动就掐她的脖子,她白皙的脖子现在慢慢都是青紫色的掐痕!
被甩到地上的夜雨儿一边难受地喘着气,一边拍拍摔疼了的屁股将赤焰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NND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贱人,你这是什么眼神?很讨厌我是不是?”赤焰的身子猛然往前一倾,倏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了,如果那次他干脆做绝了强上黎可人,彻底让黎可人恨上他也是不错的。
可惜,他当时手软,被她的花言巧语骗了过去。
赤焰的唇角呷着自嘲的冷笑,他阴冷地看着被他甩到地上的夜雨儿。
这个女人,生气的时候和她可真像!
眼眸一眯,残忍的冷意爬上了他的眼,他一步步,一步步缓缓地靠近她……
夜雨儿被他眼里的残酷厉色吓到了,她下意识地缩着身子往后退,“你……你又怎么了……我……我今天又没有惹你……”
“没有惹本尊?女人,你这张脸惹到本尊了!”
猛然一个俯身,夜雨儿身上轻薄的绿衫被撕了开来。
夜雨儿惊呼一声,“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不错的主意!
他这就发疯把遗憾弥补了!
他不错失了两次机会没有将黎可人给吃了吗?
现在,她的替身就在这里,他还等什么?
脑子里两道缠绵拥吻的画面在他的面前忽闪而过,赤焰嫉妒得眼睛发红,仿佛化身为深夜里的恶狼,他猛地朝身下怯弱的女人扑了上去——
“唔……放开……放开我……”
红唇被咬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