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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后一咬下唇,气急,“皇后!当年可是哀家亲手将这畜生交到你和皇上手中,你这会儿居然说他是你亲生的?你当哀家老糊涂了是不是?”
太后的眼睛一横,看见站在一旁不说话的黎可人,她的眼睛一眯,手指发颤地指着黎可人,“说,是不是你对皇后下了药?是不是你逼皇后这么说的?”
“太后,您冤枉臣妾了!”
黎可人在心里吐槽,这老女人想象力可真不错啊!
虽然她黎可人确实有本事制出一种迷惑人心智的药,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那迷惑人心智的药引可不是她想要就有的!
再说了,皇后只要有一点理智她就会明白这个时候应该帮谁,根本就不需要她耍手段。
黎可人谦逊地低下头,该装无辜装弱小的时候就得装上一装,那样才可以趁敌人不察,攻其不备。
厉眸死死地瞪着黎可人,杨照依心中的火气烧得更旺了。
今日,她是无论如何都要给蓝一鸣扣上一个罪名,将他从储君的位置上拉下来的!
她扭曲着一张老脸,愤怒地一步步走近黎可人,一声声指责,“黎可人,你老实交代,那毒蛇是不是你招来的?你为了坐上皇后的位置,所以帮那畜生谋逆对不对?”
黎可人抚额,悠悠叹了口气,“太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臣妾冤枉!”
☆、不服的理由
黎可人抚额,悠悠叹了口气,“太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臣妾冤枉!”
“黎可人。你……”
“来人啊!”蓝一鸣猛然大喝一声,招来几名宫女,“皇上驾崩,太后伤心过度老、毛病又犯了,你们几个赶紧带她下去吃药!让她好好休息。”
蓝一鸣冷然出声,打断了太后对黎可人的步步紧逼。
太后气煞,“放肆!畜生,你休想支开哀家,只要哀家在,哀家绝对不允许我们东冥国的皇权落到这个畜生的手里。”
“母后,你怎么可以左一声畜生,右一声的畜生地骂太子?”
皇后冷冷出声,她对跪在皇帝身侧的几个太医说,“张太医,李太医,你们都随太后到永宁宫去,好好地给她瞧瞧。”
“遵旨!”
“退回去!”
两位太医刚一走向太后,太后的哥哥南陵王火了!
他黑着脸挡在了太后的面前,粗旷的声音犹如地狱里传来般森冷,“你们谁敢动太后试试?”
深邃如海的眼睛一瞪,他给蓝枭使了一个眼色,蓝枭愤然站到了众大臣的面前,指着黎可人危言耸听,“皇后一定是这被妖女迷惑了心智,各位大人,今日之事大家有目共睹,可千万别信了他们的鬼话!”
“这……”文武大臣神色复杂。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想要理性决断可不容易,更何况现在是在正皇权,他们稍一不慎就有可能丢了性命。
礼部尚书等人可是誓死对蓝一鸣衷心的,他们见一些官员摇摆不定,不知道要站在哪一边,礼部尚书站出来说,“各位大人,皇后还没有来时各位说的话想必还记得吧?只要皇后肯定了太子的身份,你们可是不能对殿下有所质疑的!”
“……”人群里鸦雀无声。
国师也站出来说话了,“各位大人也别忘了皇上的之前的旨意,既然他临终前没有留下遗旨更改储君的人选,那么,太子殿下就是我们的新皇。国不可一日无君,依老臣看,皇上的登基大典明日举行!”
“什么?”蓝枭眸光阴鸷,他和同样脸色难看的南陵王交换了一个眼神,南陵王悄悄走出了乾坤宫。
蓝枭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国师的面前,“国师,你怎么可以举荐一个弑君夺位的人来当我们东冥国的皇帝,本王不服!”
支持蓝枭的人也往前一站,正要跟着蓝枭说他们不服时,他们的面前一对一站了一个宫人,宫人悄声在他们的耳边说了一句,那些人脸色一阵苍白,刚伸出去的脚踌躇片刻又乖乖地缩了回去。
蓝一鸣的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讥讽,犀利的眸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大臣,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难看的蓝枭使劲地对那些人挤眉弄眼。
他如流水般清冷地问蓝枭,“大皇兄,好像只有你一人不服啊?你不服的理由呢?”
“……”蓝枭的身子一僵,脸色发白,宛如在这大冬天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假造圣旨
“……”蓝枭的身子一僵,宛如在这大冬天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他气闷地对那几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誓死效忠他的人吼道,“你们都哑巴了?”
“……”被吼的人弱弱地低了低头,不敢吭声一句,更不敢去看他那双阴鸷嗜血的黑眸。
蓝枭握拳又握拳,如果不是太后一直都在给他使眼色暗示他别冲动,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揍上他们几个。
扭头,他看向二皇子,“你怎么也不出声了?”
二皇子的狼子野心天下尽知,他是不可能同意蓝一鸣登基的。可——
二皇子的嘴巴张了一张,脸色如墨,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站在他身后的黎可人冷艳地眯向二皇子,哈哈,这家伙被她点了穴,别说说话了,就是身子也不能动弹。
嗯哼!他只能站在那里当尊活雕塑。
眼下,除了太后是摆明帮他的,其他人都墙头草一样倒向了蓝一鸣那一边。
蓝枭的胸臆间怒火汹涌,他默默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等到外面的人杀进来了,等到他坐上了皇位,他有的是时间收服临阵退缩的狗腿子。
一把从袖中抽出之前的“圣旨”,他咬牙切齿说道,“好!就算他是皇后亲生的!但是,本王有证据证明他弑父篡位,没有资格当皇帝!这就是本王来之前收到的圣旨!”
说着,他有恃无恐地将“圣旨”举得高高的!
蓝一鸣平静无波地看着那“圣旨”,故作疑问,“大皇兄,既然你有这证据,那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
国师的眼睛一亮,从蓝一鸣的话里回过味来。
他上前一步,对蓝枭说道,“大皇子,老臣斗胆,请大皇子将圣旨给老臣看看。”
“你怀疑本王假造圣旨?”蓝枭的厉眸一眯,眼中歹意翻腾。
国师弯了弯身子,说,“老臣不敢,只是,事关太子的清白和东冥国的国运,老臣只能斗胆冒犯殿下了。”
蓝枭握着圣旨的手一紧,嗜血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国师明亮的眼睛,好半晌,他才冷哼了一声,将“圣旨”递了出来。
国师接过圣旨仔仔细细地阅读了起来。
蓝一鸣没去看那圣旨,反而别有深意地看着蓝枭和太后交换眼神。
过了一会儿,在蓝枭有恃无恐的目光中,国师开口说道,“这确实是皇上的笔迹,说的也正是太子企图谋逆的事情!”
“啊?皇上真是太子杀害的?”国师的话在人群里掀起了千层浪,殿中一片哗然。
蓝一鸣的剑眉微挑,深邃的眸光凝注在国师的身上,等着他说下文。
果然,国师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神色古怪地睨了一眼太后和蓝枭,接着说,“不过,这圣旨上的印章不是皇上的,而是太后娘娘的!”
“……”呃?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的圣旨按理应该是用皇帝的玉玺盖章吧?
蓝枭见大臣们都怀疑地看着他,他粗着脖子大声说,“那是父皇事情太多太杂了,他写好后忘了盖章。”
☆、真正谋逆的人是大皇子
“那是父皇事情太多太杂了,他写好后忘了盖章,幸好传旨的公公发现了,转而回头找他盖章去,那时候刚好父皇在永宁宫里,因此父皇为了省事就用了太后的印章。”
“……”黎可人的唇角一阵抽搐,心里憋笑憋得难受!
大皇子这个二货啊!这样蹩脚的理由也掰得出来,把大家都当傻子了么?
国师的面色一沉,“大皇子,皇上的圣旨岂同儿戏!”
“你!”蓝枭喉咙一哽,突然也发现这个理由漏洞百出。
回头,看了看太后,太后被宫女们搀扶着,不知怎么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出声帮他圆谎。
他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皇祖母?您说孙儿说的是也不是?”
太后的眸光呆滞,也不知道是没听到他的叫唤还是怎么了,久久一声不吭。
黎可人璀璨的大眼睛掠过一抹慧黠的笑意,像看小丑一样饶有兴味地看着蓝枭又叫了一声“皇祖母。”
等到所有大臣怀疑的目光都凝注到了蓝枭的身上,等欣赏够了他的抓狂,她这才说,“大皇子,您别叫了,太后的身体不好,这会儿估计是病情加重了听不到你的说话。”
太后的眼珠子来回滚动,黎可人的话让她气得想吐血,可偏偏,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呼呼,看来太后的身体确实不好,而且她也没有帮大皇子解释,这圣旨八成是假的!”
“大皇子先是故意毁谤,后又陷害太子,甚至假造圣旨带兵攻进皇宫,他可是犯了好几条大罪!真正密谋谋逆的人应该是他。”
支持蓝一鸣的人低声说,声音不大,却也正好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到了!
国师的眼眸一眯,威严地看着蓝枭,喝道,“来人啊!大皇子假造圣旨污蔑新皇,用心险恶,罪不可恕,先将他押入暗牢,等新皇登基后再做……”
“杀杀杀杀……”
突然响起的喊杀声打断了国师的话,紧接着是乱哄哄的刀剑砍杀声。
黎可人和蓝一鸣对视一眼,神情严肃。
“哈哈哈……蓝一鸣,你想当皇帝?那也得有命活到明天!”
蓝枭身形一闪,趁大家错愕的空档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了离他最近的皇后脖子上,他猖獗的大笑,“哈哈哈……听到了吧!本王早就做好了准备,谁不想死的,支持本王当新皇帝的都站到本王的身后来,如若不然……”
他恶狠狠地勒了勒手中的匕首,皇后尖叫一声,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白皙如玉的脖子缓缓滑了下来,她惊恐地大叫,“太子,可人,快救救本宫。”
“蓝枭!”蓝一鸣的脸色阴沉,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场。
大半官员苍白了脸,犹豫着,不知道这一局该怎么赌。
不管是站在太子这一边还是站到大皇子的那一边,他们的处境都是危险的,一但赌错了,那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你们还不过来吗?”
☆、智杀蓝枭
“怎么?还不过来吗?”
蓝枭怒吼一声,匕首更加深了一寸。
“……”静!
乾坤宫内死一般的沉静,每个人都听到了如雷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他们担忧着,下一秒这心跳是不是就会突然嘎然而止!
黎可人站在太后的身后,一见形式不妙,她的心念百转。
滴溜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蓝枭,她发现,蓝枭的手指和双腿微微发颤着,他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那么自信。
她往前走了一步,倏而哈哈笑了起来。
蓝枭被她突如其来的笑声笑得心里发毛,他烦躁地大声吼道,“闭嘴!不准笑!”
“哟!这个大个笑话,大皇子你不让臣妾笑,那不是强人所难么?”
面对黎可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蓝枭怔愣一下,握着匕首的手仿佛握着一只烧红了的铁条,炙手得很。
黎可人将他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她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一步步不动声色地走向蓝枭,她笑道,“大皇子,你以为你挟持了皇后娘娘就一定可以当上皇帝吗?哈哈……天真!真天真!”
“……”蓝一鸣的眸光一沉,眯着锐利的眸子悄悄地注意着黎可人和蓝枭的互动。
他明白,黎可人这是要分散蓝枭的注意力,从而救出皇后。
“大皇子,大家都说你有勇无谋,看来还真不错呢!你确实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黎可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等着,等本王当上了皇帝,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蓝枭恶狠狠地瞪着她。
“噗!”黎可人很不给面子的笑喷了,“就凭你也想当皇帝?论才学?论谋略,你哪一样有帝王的风范了?”
“你!”蓝枭气得眼睛喷火。
从来,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说他,就算是他的父皇,他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么狠的话!
如今,他竟被一个曾经痴傻了十几年的女人给贬得一文不值,蓝枭的郁气哽在胸臆,不上不下,哽得他面目狰狞。
“倏”的一声,他还没有从黎可人给的打击中缓过劲来,倏然,一只金钗穿破紧绷的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刺中了蓝枭的喉咙。
“唔!”蓝枭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大了眼睛。
握着匕首的手掌倏然被人一掰,他瞠圆眼睛看着面前渐渐朦胧的俊脸,很不甘心,“蓝一鸣……”
没想到,明明处于优势的他,他的生命竟然结束得这么突然。
“……”被抽走金钗的妃子也瞪圆了眼睛,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最最喜欢的头饰成了杀人工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迟钝地尖叫,“啊啊啊!杀人啦!”
黎可人的白眼一翻,视线扫过大殿中的文武百官,在蓝一鸣结束蓝枭生命的那一刻,大家错愕中也缓缓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不用再做选择题了!
“……”一滴滴绝望的泪水从太后的眼角滑落,动弹不得的她只有泪水明白她的痛。
二皇子的身体更是僵硬无比,看着缓缓倒下的蓝枭,他心中惊涛骇浪翻涌,眸色复杂黯沉。
☆、弃暗投明
二皇子的身体更是僵硬无比,看着缓缓倒下的蓝枭,他心中惊涛骇浪,眸色复杂黯沉。
乾坤宫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乾坤宫外,一声声怒吼厮杀彼此彼伏,蓝一鸣拖着断了气的蓝枭走出了乾坤宫,果然,门外两批势力拼杀得厉害。
一批自然是蓝枭之前带来的精兵,现在正由南陵王带领着,一个个凌厉火辣。
另外一批是从没有在人们面前出现过的奇兵,领头人正是今日一直都没有在乾坤宫里出现的蓝司礼。
此刻的蓝司礼没有往日里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骁勇和稳重。
那些奇兵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个个身手不凡,在他指挥下,以一敌百仍游刃有余。
蓝司礼带来的奇兵人数虽少,但却明显在这场战斗中占了上风。
蓝一鸣的眉头微扬,对蓝司礼的表现很满意。
他缓缓举起右手,居高临下地大喝了一声,“都住手!”
他的声音嘹亮,沉稳中带着一股摄人的气魄,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威风凛凛地睥睨着下方,打斗的声音嘈杂,可他的声音却像附有奇异的穿透力,如炎炎夏天里注入的一股凉风,不管是他的奇兵还是蓝枭的士兵,一个个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听他的话停止了动作。
挥舞着双锤的南陵王也怔了一下,抬头望乾坤宫门口看去——
一看清宫门口的两道身形,他的身子宛如被惊雷劈中,好半晌都怔怔地看着歪着头如提线木偶一样任由蓝一鸣提着的蓝枭,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殿下?”
他、他怎么了?
蓝一鸣冷冷地睨着南陵王震惊万分的脸孔,对众人扬声道,“大皇子谋反,已被本宫处死,谅在尔等被其蒙骗,本宫给大家一个机会,速速放下武器弃暗投明者,本宫不计其过,如若不然……”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南陵王,冰冷的启唇,“如若不然,按照当朝律例以谋反罪论处,将尔等满门抄斩!”
最后那四个字,他说的森寒。
宛如从千年冰山上吹来的一股寒风,士兵们的身子一哆嗦,怔怔地看着他们毫无生气的首领——蓝枭。
一个时辰前还意气风发地许诺给他们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的大皇子,他、他已经死了!
没有了蓝枭,他们的打斗已经没有了动力和意义。
于是,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全都乖乖地将手中的兵器丢到了地上。一个个都大呼着,“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饶命!”
南陵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才一会儿的功夫,武力不凡的蓝枭就这么被结束了生命。
他更不愿意相信,刚刚还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士兵们这会儿都丢盔弃甲站到了蓝一鸣那一边。
南陵王气愤!不甘心地大叫,“都给本王把刀剑捡起来,捡起来!”
可,“……”没有人搭理他。
“南陵王,你调来的五万大军已经在高虎坡被本宫的人截下。”
☆、阳微晶坤虎
“南陵王,你调来的五万大军已经在高虎坡被本宫的人截下,而你要扶持的蓝枭也已被本宫处死,你认为,你还有和本宫斗下去的资本吗?”蓝一鸣的厉眸凝注在他的身上。
南陵王的脚步一个踉跄,手中的双锤乓的一声,颓废地掉到了地上,他的四肢陡然无力。
两鬓间仿佛多了很多白发,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来人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