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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鬓间仿佛多了很多白发,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来人啊!南陵王协助大皇子意图谋反,给本宫拿下,关进大牢等候处决。”
“处决?哈哈哈……”颓靡的南陵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自嘲地看着蓝一鸣,“想不到我堂堂柱国大将军也落到了等候处决的地步?哈哈哈……”
“……”蓝一鸣冷冷地看着他,深深地看进了他眼里的悲凉。
南陵王一生为东冥国征战,立下无数战功,只可惜,他功高盖主,又生性狂傲,蓝司礼的父皇忌讳他,一直都将他调离得远远的不让其近京都半步。
蓝一鸣一直都为他觉得可惜的!
如果他没有帮助蓝枭叛变,他倒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好人才。
只可惜,错了就是错了,蓝一鸣就是再爱才,也不能留着一个对他有深仇大恨的人存在。
威严的凤眸一扫,他给蓝司礼一个暗示,蓝司礼正要上前去抓他,南陵王宛如惊弓之鸟倏然退开了一大步,他的右手往前一挡,倨傲地说,“不用你们动手!”
“可笑我杨钊征战沙场一生,最后不是为国捐躯,令万民传颂,反而死在了谋反的罪名上!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唔!
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脑门狠厉一拍,两眼一瞪,一大口鲜血从他狂笑的嘴里喷了出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的身子缓缓地软了下去。
“……”好一个刚烈的大将军!
相比于蓝枭,南陵王的死更让人唏嘘。
蓝一鸣深邃漆黑的目光凝注在南陵王的身上,颀长的身影傲然挺立,他抿唇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冷冷的吹,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朵朵雪花,一朵朵,白得圣洁的,白得刺目。
雪花撒落在屋顶上,枝头上,青石板路上,一朵朵,一片片慢慢地覆盖在了那些死去的士兵身上,盖住了南陵王那张瞠圆的眼睛上……
新皇登基,举国同庆。
皇宫里,黎可人却有那么一刻恍然。
来到这里是意外,当上太子妃更是意外。
如今,她竟然坐上了别的女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皇后宝座上,望着这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宫殿,黎可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居然也成了深宫中的女人!
“主人,白遥有事禀报!”
倏然,一道空灵地声音悄悄传到了黎可人的耳朵里。
黎可人猛然坐直了身子,凝气用隔空传音之术问道,“何事?”
“主人,魔尊有动作了!他召唤了魔狱里上万只阳微晶坤虎上来,看样子是要开始进攻了。”
“你确定?”黎可人的眉头紧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老婆越来越贤惠了
“你确定?”黎可人的眉头紧皱,心中暗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确定!不过,他们第一个要下手的国家不是东冥国,而是你们的邻国西寮国。”
西寮国?赤焰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需要我做些什么吗?”白遥见黎可人没有作声,于是问道。
黎可人沉吟了一下,说,“不用,你先密切注意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是!”
赤焰选择攻打西寮国是什么意思?
黎可人坐在书桌前,缓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摩挲着水杯,暖暖的水温透过杯子温暖了她的手指,她抿了抿唇,对于赤焰不先攻打东冥国而选择了西寮国有些费解。
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东冥国才是他最想除之而后快的吧?
而且,蓝一鸣刚刚登基,国内局势不稳,正是他入侵的好机会,他为什么不要?
正琢磨着,蓝一鸣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原本就长相俊美,气宇轩昂,如今穿了一身明黄色的尊贵龙袍,更多了一份以前很少显露出来的威仪霸气。
他大步流星走到黎可人的面前,见她眉头紧锁,浓密的剑眉微微一挑,打趣道,“怎么了?皇后娘娘心情不好?”
“是啊!皇上大人!”
黎可人托着腮帮子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呵,谁惹我们的皇后娘娘不高兴了?朕重重罚她可好?”蓝一鸣的眼角带着一抹宠溺的笑意,款款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黎可人白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子,严肃地问道,“蓝一鸣,擎海国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真的到了非打战不可的地步?”
“嗯,萨哈那派了八万大军已经从擎海国出发了,不出十日便可到达我们东冥国的边境,我们的士兵也将在明日启程,势必将他们堵回去。”
蓝一鸣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这几天一连窜的事情让他没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他的面容都有些憔悴了。
虽然憔悴中多了一份吸引眼球的致命魅力,可黎可人见了还是很心疼,她站起身,走到了蓝一鸣的身后帮他按摩肩膀,蓝一鸣勾唇一笑,这惊喜让他很意外。
不由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揶揄道,“不错哦!我的老婆越来越贤惠了!”
“嗯哼!你知道就好!”
黎可人的秀眉微挑,手中的力道拿捏得正好,蓝一鸣舒服地呼出一口气,随后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黎可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鸣,魔殿那边有动静了,白遥告诉我,赤焰召唤了魔狱里上万头阳微晶坤虎上来准备攻打西寮国。”
“西寮国?”蓝一鸣诧异了一下,他眸光一闪,随后笑道,“西寮国和太后勾结多年,灭了他们也好。”
“好什么啊?西寮国可是我们的邻国,唇亡齿寒的故事你听过吧,怕只怕,西寮国一灭,魔兽占领了好的作战地域,到时候我们和他打起来可就没胜算了。”
“嗯?不错啊!我们的皇后娘娘考虑得很长远。”蓝一鸣点头,笑容璀璨。
☆、皇上,您抽了吧?
“嗯?不错啊!我们的皇后娘娘考虑得很长远。”蓝一鸣点头,笑容璀璨。
黎可人白眼一翻,“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麻烦皇上你也严肃一点好不好?这一个不小心天下苍生可是要生灵涂炭的啊。”
“嗯嗯,我们的皇后娘娘慈悲为怀,菩萨心肠啊!”某爷再次点头,笑容熠熠。
女人的唇角狠狠抽搐,真不想说话了。
落在男人肩膀上的白玉手往上一挪,她很不客气地抚上了蓝一鸣的额头,“皇上,您抽了吧?”
呼!在这么严肃的话题面前,这货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蓝一鸣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再次认为某句话是真理——这女人是宠不得滴!
他不就是看她心情不好和她开开玩笑么,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将他的好意说成是抽了!
抽个毛啊抽!
黎可人侧了侧身子,男人额头上挂着的三根黑线可真壮观!
“噗哧!”一个忍不住,她爆笑了出来!
“女人,适可而止哈!”某爷眯眼,也笑了,却是笑得很不怀好意。
黎可人的笑容一僵,不是因为他眯眼的威胁,而是他唇角呷着的那一抹坏笑太可怕了!
曾经多少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就是一不小心忽视了那么可怕的一抹坏笑,这才被拉倒床、上去被啃了个遍。
嗯,是的!啃!
虽然只有啃而已,但可比那啥运动更折腾人。
吃了几次暗亏的黎可人一见形势不对,再也不敢取笑某爷了!
她乖乖闭嘴,再乖乖识时务的继续给某爷按摩。
奢华的朝阳殿里陡然安静了下来,一股暧昧旖旎的气息在内室里流转。
貌似,这气氛很不对劲!
女人心中警铃大作,为了不被拉去啃了,她舔了舔红唇,找话题,“呃,那个、一鸣皇上啊,国师有消息没有?”
她前几天和蓝一鸣商量过,现在他们贵为皇帝皇后,战事又在即,根本就无法脱身去查看乔里那身上凤凰胎记的事情,于是,蓝一鸣决定,此事让国师代劳。
如今,国师乘坐凤血魔兽赶去擎海国已有三日时间,按照凤血魔兽一飞千里的本事,国师应该早到了目的地。
只是,想潜进擎海国守备森严的皇宫并不容易,也不知道国师把事情办得这么样了。
蓝一鸣倏然抓住黎可人的手,将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低头,他对上了女人的眼睛,认真地问,“可人,如果乔里那真的是天女,而她也没死,你会不会为了天下苍生让我跟她……”那啥?
“没有如果!”
黎可人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表情异常严肃,“她都已经死了不是吗?哪里来的如果。”
“呵,看来我们皇后娘娘的醋坛子还是挺大的啊!”
“嗯哼!”
说她醋意大也行!反正她就是想象不了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是怎么样的画面。
她厉眸一眯,倏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问,“喂,你现在当了皇帝了,是不是也想学别的皇帝一样摆足派头选秀女,后宫养上几千个?”
☆、想想也不行
圆圆的大眼睛里危险的波浪翻涌,嗯哼!这个男人要是敢有那念头,她就废了他!
蓝一鸣不自在地清咳一声,刚才在朝中是有几个大臣提了选秀女的事情,他刚登基,还有大半权利零散在那些重臣的手中,此刻若是娶上几个重臣的女儿进宫来无疑是上策。
不过,他低头瞄了一眼黎可人母老虎似的模样,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还好他早已中了这个女人的毒,食髓知味,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
要不然,以这女人的脾气,他就是有十层皮个不够她剥。
握拳到唇边,他又清咳了一声,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黎可人,在她越来越紧张的表情下,他宠溺地弹了一下女人的额头,笑道,“你呀!我对你的心如何你会不知吗?”
“知道那又怎么样?在你们男人的眼里,爱和性是两回事,你们可以在深爱一个女人的同时又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甚至将那认为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是吗?”
黎可人有些泄气地趴回了桌面上,对于不能和蓝一鸣圆房的事情总有些耿耿于怀。
她担心,哪一天这个男人忍不下去了,又受了外界的诱惑,那他们之间不就完了么?
好几次,她都冲动地想废了自己的灵力,可是,现在局势动荡,她若是没有灵力那只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唉,她既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又想当他身后那位可以帮他撑住半边天的女人,可是,她发现,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蓝一鸣抿唇,深邃如海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女人,这个女人在外人的面前是那么的自信,可只有他知道,她其实也有自卑的时候。
比如现在。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了一下女人的鼻子,蓝一鸣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傻瓜!只有不负责任的男人才会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可你看,你老公像是那些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女人沉默。
他现在不是,但以后呢?谁知道?
“唔!”一颗暴栗子很不客气地敲到了她的头上,黎可人嘟了嘟红唇,□□,“我不是什么都没说吗?”只是想想而已!
“想想也不行!”男人危险的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着霸道的强势,“女人,你只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别人有的宠爱你也会有,别人没有的我也会给你!下次,你要是敢在怀疑自己的幸福,嗯哼……”
后面两个语气词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森冷得可怕。
黎可人吐了吐舌头,好吧,不管以后将如何,她要把握现在的幸福就对了!
纤细的小手勾上男人粗壮的手臂,她撒娇道,“好啦!好啦!皇上你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男人了!臣妾知足了!”
“……”男人勾唇一笑,眉眼弯弯,这话他爱听!
黎可人又问,“国师到底有没有消息?”
蓝一鸣侧了侧身子,广袖往空中一挥,他和黎可人的面前多了一道幻境。
☆、凤凰胎记不见了
蓝一鸣侧了侧身子,广袖往空中一挥,他和黎可人的面前多了一道幻境。
幻境里,腾然出现一座挂满了白布的宫殿,冷风凄凄。
黎可人睁大了眼睛,惊喜,“蓝一鸣,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她还以为这绝技只有赤焰那牛叉的家伙才会呢。
不过,蓝一鸣所用的幻境视角和赤焰的不一样。
赤焰幻境就像放电影一样,是任何角度都可以看的,而蓝一鸣却是要透过某一个人的眼睛。
他们面前的幻境应该就是国师的眼球里所折射到的画面,国师看到了什么,他们也就看到了什么。
蓝一鸣淡淡地解释了一下,“没多久,就这几天,我认识的人见到了什么东西我都可以透过他的眼睛看到。”
貌似,自从那块九龙玉佩回到了他的身上后,他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神奇的本事。
也许就如妖姬所说,那玉佩是少帝的,拥有很多少帝应该拥有的神力,而他现在拥有了少帝的身体,所以,他也就很荣幸地享受到了种种奇迹。
对于这事,黎可人没有深究,圆溜溜的大眼睛被眼前幻境里的景象给吸引住了。
只见,幻境里的画面在缓缓推进,安静的宫殿里东倒西歪地趴着几个守灵的宫女。突然,他们看到了一口上好的檀香木棺。
然后,他们看到了躺在里头的乔里那。
画着死人妆的乔里那模样很渗人,那深紫色唇瓣虽然涂上了红红的胭脂,可还是触目惊心。
黎可人的眉头一皱,忍着恶心的感觉继续看下去。
缓缓的,乔里那胸前的衣服被缓缓解了开来,最后,露出了一大片布满尸斑的肌肤,那高耸的胸脯上,除了尸斑,却是再也没有其他的痕迹了。
黎可人瞪圆了眼睛,“咦,那凤凰胎记怎么不见了?”
幻境里的画面在移动,几乎是将乔里那全身上下都翻了一遍,就是没有看到黎可人曾经见过的那个胎记。
“她不是天女!”蓝一鸣肯定地说。
国师已将她全身上下毫无遗漏地扫视了一遍,并没有见到什么形似凤凰的胎记。
黎可人咬了咬手指头,沉吟道,“真正的胎记是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消失的,看来,我那天看到的东西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
目的就是让她放弃寻找天女吧!
黎可人想,以后有机会,她得再拷问一下那两条罪魁祸首——赤练。
蓝一鸣收起了幻像,肯定了黎可人的说法,“没错,你也说了,天女是领着神圣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的,她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就完蛋。乔里那的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搞鬼。”
说着,他转而对黎可人开玩笑,“呵,你看我们俩就经历了很多奇迹,相比于乔里那,你更像是背负了使命的人!黎可人,说不定那个天女就是你呢!”
若真是她那就天下太平了。
黎可人郁闷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幽幽叹气,“唉,可惜,我全身上下一个胎记都没有。”
☆、秘密,不告诉你们
黎可人郁闷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幽幽叹气,“唉,可惜,我全身上下一个胎记都没有。”
除了屁股上有一颗红痣,她全身白皙无瑕。这事已经经过蓝一鸣的无数次查证了。
想想真让人呕血!
要是那红痣就是凤凰胎记那多好啊!
“好啦!没有就没有!不管你是不是天女,我都只爱你一个。”
见女人垂头丧气,蓝一鸣低头,在她的红唇边轻吻了一下。
女人羞涩的瞪了他一眼,模样娇媚动人。
蓝一鸣的喉结滚动,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目光,这才忍住了扑上她的冲动。
他从身上掏出了九龙玉佩放到了黎可人的手中,对上黎可人不解的目光,他严肃地说,“你说的没错,唇亡齿寒,虽然西寮国和太后有勾结,但那些百姓是无辜的,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老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握了握黎可人的手,让她的小手握紧玉佩,他说,“可人,我刚刚登基,事情繁杂,所以,帮助西寮国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放心,这九龙玉佩有很多神奇的力量,你带着它前往,相信它一定可以帮到你。”
“你让我前去西寮国?”
黎可人握了握手中的玉佩,感觉肩膀上的任务无比沉重。
可是,蓝一鸣说的对,他们不可以看着那些无辜的老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见死不救。
即然上天让她穿到了这里,既然她和赤焰有那么深的一段渊源,阻止魔兽进攻这事她责无旁待。
她郑重的对蓝一鸣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妥的!”
“嗯!”蓝一鸣轻抚她白玉光滑的脸颊,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叮嘱道,“万事小心,如果发现形势你掌控不了,马上隔空传音给我。我一定会马上赶到。”
“嗯!别担心!”
……
夜,漆黑而寂静。
魔殿中的小屋里,夜雨儿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大堆硫磺粉和木炭粉,她高兴地哼着歌儿,小心翼翼地按照一定的比例将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