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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然用力的点头。
悦意一转身看见雅儿和小风,傻了一下,说“你们俩怎么都在啊?”
两人齐齐皱眉,道“主子,我们还得去十三爷府中参加喜宴呢,毕竟十三爷和四爷~主子和沉小姐也亲如姐妹。”
悦意摆手,道“我可是侧福晋,没资格去,关系再好也不成。”
小风赶紧说“是爷昨晚上特意吩咐的,接主子过去。”
悦意拗不过对方,心想去了也好,那个姓瓜尔佳的侧福晋劲劲儿的,自己也好替卿然观察下形势,那丫头一遇上十三就昏头,保不齐吃亏了还没人帮她,于是就老实上了轿子,吭哧吭哧的去了十三府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了西单,好挤~明天应该会更两章~自我感觉进度有点慢,毕竟是写生活~呵呵~大家多包涵~
ps 暴风雨啊暴风雨~~
醉鬼啊~
到了十三府上,悦意跟八福晋远远地点头微笑,然后亲自去跟兆佳氏打了招呼,转首正巧看到那拉氏,身旁还坐着小年,悦意自嘲的笑笑,到底是越不想见的就越得见,再转头看见胤禛在主桌望向自己这边,恶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就走到那拉氏那里,规矩的跟那拉氏和小年请了安,坐在小年的旁边。
小年柔柔的问自己“妹妹的身子休养的怎么样了,姐妹们都很担心。”
悦意摸摸鼻子,道“谢谢姐姐关心,悦意的身子已没什么大碍了。”
小年哦了一下,就不说话了。悦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胤禛是当晚除了太子唯一带了侧福晋的人,还一次带了两个。
说心里没有不舒服是不可能的,毕竟她祁悦意这次是因为跟新娘子关系匪浅才来的,而小年,却没有任何理由,他一直说他记得,可自己看到的却是另一种样子,自己还是个注重表面的女人。直到看见菜摆上来,悦意的心情才平复下来。
洞子鲫鱼,京酱肉丝,还有以前一直都吃不到的极品鲍,一桌子的好菜色,上回十三跟馆子里狠切了自己一笔,这回怎么也得吃回来。卿然没有拜那些天地,只是在喜娘的搀扶下,跟完颜氏,侧福晋瓜尔佳氏,还有富察氏行了礼就被扶进了新房,因为位份,只有正室才能有完整的结婚程序。
悦意看见瓜尔佳氏那张脸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听小凤说,这女人已经给十三生了两个孩子了,就连嫡福晋兆佳氏至今也是刚刚有一个女儿,所以那女人就嚣张跋扈,卿然来了这女人肯定是第一个找事儿的,倒是跟李氏有一拼,真像姐俩。
悦意想起李氏又看到面前的瓜尔佳氏,李氏这会儿肯定气急败坏呢,越想越滑稽,自己跟那小声的轻笑,小年奇怪的看自己,倒是那拉氏有些好奇的问“妹妹这是笑什么呢?”
悦意咳了几声掩饰了一下,回道“没,悦意就是想起一人,失礼了。”说罢又乐了。
这时小年脸色开始变白,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的,悦意和那拉氏赶紧左右扶着小年,胤禛也发现了,赶紧过来这桌,十三立刻着人去唤太医,被胤禛拦下了。
“我带她回府,这里,就拜托福晋了。”胤禛沉声道。
那拉氏点点头,悦意看着胤禛和一群丫鬟把小年扶出去的远景,摇头,既然身子不好还要出来,胤禛你还敢让她出来,一个身子有病,一个脑子有病。
悦意跟着那拉氏又坐在那里,直到喜宴结束,悦意辞了那拉氏,那拉氏临走时道“妹妹在那里要好好照顾身子,不要乱想。”
悦意知道那拉氏是在关心自己,笑笑说“谢谢福晋,悦意很乐观的,不会乱想。”
转头看见悄悄送完兄弟的十三,用力的咳了几声,走到十三旁边“我把卿然交给你了,这府里什么都比不上你的任何,这是卿然唯一的心意。”
十三怔在那里,悦意不管他,转身就走,小风和雅儿知道主子现在需要清静,就陪着悦意压马路。
悦意本想着安安静静的走一会儿,消化下肚子里的精华,顺便把刚才的胤禛和小年给扫空,自己可是个抠门小气的女人~
就看到前面摇摇晃晃过来俩醉汉,后面还跟着一群人扶着伺候着,悦意一看就知道是纨绔子弟,刚想绕道,就看见一个人直冲着自己过来,赶紧往后一退,那人就趴在自己面前,悦意一看对方的姿势就笑开了,踢踢那人,捂着鼻子,道“没事儿行这么大的礼干嘛?”
那帮仆人一听悦意的话刚想发作,就被那人制止了,那人慢动作的抬头,悦意呦了一声,道“是你啊,怎么着,要不要我跟你们四爷打个小报告啊?”
那醉鬼年羹尧哼了一声,并没有站起来,靠着墙一翻身,鼓吃两下坐在了墙边,悦意一看他那样就又忍不住踹了他一下,说“你继续喝风吧,我得回去睡觉了。”睡眠不足老得快,这年代没保养品我可得注重养生。
年羹尧拉住悦意的下衣摆,道“有没有空,听我说几句话。”又挥挥手,让那些下人回府。
悦意嗞嗞了两声,道“我干嘛要听你发牢骚,你又不是谁谁谁,不卖你这面子。”
年羹尧不说话,就拉着悦意的衣服不撒手,悦意摇头,得,又碰上一无赖。站着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说名利算什么呢?我们这一群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都有了,可就是没法像你那样。”
悦意又乐了,道“我哪样,天天得小心着怕被别人赶出去?得了吧年羹尧,你这日子够舒坦的了啊,别怨天尤人的,小心我抽你。”
年羹尧苦笑了几声,道“可你比我们都开心不是么?就这一点我们就怎么都求不来啊。”
悦意哼了声,道“我开心什么啊,我乐就是开心啊,你们啊,都被表象蒙蔽了,其实我可阴暗了,我天天扎小人,在阴暗的小屋子下咒呢。”
年羹尧哧的笑了,道“可我就不能像你这么坦白这么放开。”
悦意扥扥自己被他一直拉着的一角,道“嘿,甭管怎么着,先把我衣服放开吧,你再这么拉着,这衣服可就走形了,我今儿可第一次穿,不想是最后一次穿,怎么说浪费也挺可耻的不是?你说放开,你一大老爷们一天到晚的多愁善感什么呢,四爷怎么亏待你了可别跟我抱怨,我不喜欢吹枕边风,没那癖好。你也甭琢磨着放开,形势告诉你,你需要的是担起责任,你是个男人,压力是必须得有的,没有所谓的开不开心,你想让自己开心你就难过不了,这世上比你压力多的人成百上千,哪一个不是好好活着的?就你这么至于?这点你妹妹比你强多了,我告儿你,你这醉酒的戏码以后别让我看见,看见了我就让四爷炒了你。”
年羹尧疑惑的说“炒了?”
悦意啊了一下,骂痛快了就忘了换算古语了,哼了下,说“就是革职,最后给你个劝告,别想太多,你该做的是让大家认同你的能力,不要想着自己靠着妹妹得了这个官,这官职,到最后都要依能力去分配,你有能力,没人敢废话,不成,太冷了啊,不跟你废话了。我要感冒了你就等着吧,非跟你拼命不成。”
年羹尧哦了下,道“谢谢祁福晋,今日的事儿~”
悦意又趁机狠狠踹了年羹尧一脚,出了口恶气,貌似自己对小年的怨怼全发作在年羹尧身上了,道“成了,我给你保密,你也赶紧回去吧,你着凉了到时候四爷问起来我看你就难交代咯~”
领着雅儿和小风,远处就听见悦意小声的问“嘿,我刚才那几脚踢得挺帅的吧,有没有一代女侠的样子?”
……………………年羹尧不知道该哭该笑。
……………………雅儿和小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晚上再更一章~
ps嘿嘿嘿嘿~~
面对抉择
悦意昏沉沉的睡着,心想这还真不能方别人,最后落自己身上了,这回消停了,也甭蹦跶了,看见小风端来的药就十分头疼,这送药的每回都是这女人,认准了自己只敢欺负雅儿,老实的端起药碗,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儿扑鼻而来,自我催眠,这是可乐,这是可乐。然后真跟喝可乐似的一饮而尽,喝完了眉头就皱起来了,什么啊,真够苦的,幸好那女人还有点儿良心,适时的递给自己几块蜜饯,吭叽两口,悦意一盘蜜饯全吃了,然后笑眯眯地说,“我要刷牙”要不该蛀牙了~
胤禛一天没来,悦意知道小风他们肯定跟府里说了,到底是那边重一些,悦意让烧闹得也没心思生气,又想起卿然,她刚嫁到十三那边去,估计也没地方知道自己生病,看来这场病,自己彻底生的毫无意义乐趣啊。
这时雅儿进来,有些为难的说“年少爷来了。”
悦意哼了下,道“让他进来吧。”没鱼虾也好,怎么说自己的病也是因为他。
小风挂起帘子,悦意蜷在炕头上,透着帘子看年羹尧,道“年爷没去看看自己妹妹,来我这干嘛?”
年羹尧干笑了一声,说“到底福晋的病奴才也有责任。”
知道就好,悦意突然阴险的笑起来,说“这样吧,你帮我件事,咱俩就两清了。你帮我煮碗香菇鸡丝粥。“
年羹尧惊讶的哈了一声,说“可奴才,奴才不会。”
悦意抬手戳戳小风,说“我累了,明天我等着你的粥。”
小风咳了一下,道“主子要歇了,送年爷。”
送走年羹尧,悦意伸了个懒腰,果然整完人心里好过很多,一大男人粗手粗脚的下厨,场面不看都知道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该这么整一下胤禛,等一下,干嘛又想起那没良心的,用力的挥挥手,打算把某人的影子挥走。
晚上悦意睡得并不踏实,一晚上就梦到小年的仙女脸和胤禛的冰块脸,想交替画面一样不停迅速交替,直到悦意晕的不行,才变成漆黑的梦境。
悦意仍旧按照以往的惯例,睡到自然醒,睡到了大中午,醒了就听见小风说“主子,年爷一大早就来了,已经等了三个时辰了。”
悦意结果说出一句特别没心没肺的话,“那我的粥岂不是凉了?!”
小风翻了个白眼,道“给主子用小火温着呢,主子现在要用么?”
悦意抻了抻筋,说“我先穿戴好,人家亲自熬得,我怎么也得象征性的在人家面前喝几口吧。”即使难喝~
缓慢的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悦意平平的瞟了年羹尧一眼,道“咱们两清了。”
小风赶紧拿来茶水,让悦意漱口用的,悦意伸手挡开,继续喝着那盅粥。
这时候,身后跟着雅儿的胤禛进来了,雅儿和小风都有些慌,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结果自家主子依旧是没事儿人一样喝着粥。
年羹尧迅速的弯腰请安,然后说“奴才告退。”
悦意瞥了偷遛的身影一眼,继续喝粥。胤禛坐在悦意身旁,问“身子好些了?现在下床无碍么?”
悦意不回他,继续喝粥,一是因为年羹尧这粥熬得确实甚好,米已是入口便化,而香菇肉丝的香气已侵入米粒里,着实令自己胃口大开。二是该来的时候不来,现在我没事儿了来我干嘛理你啊?
胤禛知道她是故意晾着自己的,眉眼间也有些不郁,道“悠然她身子弱你一直都知道,这次病的更是厉害,你。”
悦意喝完了整盅粥,放下勺子,道“你不必解释,我从没逼过你解释,人命关天的事,我没觉得你做错了。”
胤禛打量她的神色,平静的看不出丝毫端倪,又道“我知道这段日子累着你了,你也好好休养一阵,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悦意笑笑,说“我知道,我身体好,不用担心,你还是多顾着年姐姐那边吧。”
胤禛将眼神定在悦意脸上,问“你不开心?”
悦意揉揉眉间,道“没有,只是有些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得这么累了。你去吧,让我好好休息一段儿时日吧。”
胤禛也不知道该再和她说些什么,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府了。
悦意一个人坐在前厅里,嘴边噙着一抹苦笑,自己以为能逃避过去,可还是逃不过去,不能去怪他,他与她们,总不能是和自己那般,自己若是再这样钻牛角尖,恐怕就再也别想开怀大笑了。
可是到底是累了,心累了,在这个地方,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也是他。有丝丝了悟为何在古代,丈夫就是妻子的天了。如果是现代,自己大可以不受这个气,自力更生一样难不倒她。
越想越累,悦意又一次决定遵循古人,一醉解千愁,瞒着小风和雅儿一个人在府里猫腰探索,误打误撞到了一个酒窖,缩在里面,抱起一坛就开始猛灌,灌到彻底失去理智时,悦意傻傻的笑了,一个人自言自语“你看天上有好多个月亮呢,好美,诶,我怎么也在天上啊,呵呵,是说我可以回去了嘛?可是我好舍不得呢,这里有他,如果我回去了,我们之间隔得就不只是一个小年,一群女人了。我不要跟他隔着几百年的时光,我却只能暗叹自己生的那样迟。”
然后嘤嘤的哭起来,睁着泪眼恍惚间看到胤禛,抱着胤禛不撒手。说“我一直逃避,逃避早已经是现实的一切,我以为住出来就可以欺骗自己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那么任性,我不能要求你不能怪你,这是这边的风俗,有时候我是那么的想回去,可是又那么的怕有一天我若是真的回去了,我将只能在时光的隧道里想念你,却再也触摸不到你。”
胤禛只是轻轻拍着她,悦意哽咽着说“我们那里和这里什么都不一样,没有男尊女卑,没有天地君亲师,那么的自由,可是我爱你,胤禛,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爱你,我曾怪过上天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让我迟生那么多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可如今机会到了,我却觉得命运依旧没有垂青我,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是两个人?”
胤禛刚要开口,悦意又开始说“我知道这是自私的,我也不过是个小三,除了福晋,我们都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可我唯一的资格就是我爱你啊,不管你是不是皇四子,不管你未来是谁,不管你有什么抱负心机,我只想驻扎在你的心底,一个人驻扎,安静的陪着你,我不需要名分,你不必给我任何权利金钱,我只要你记得我,在你孤单寂寞时想起的第一个就是我,我不是那些女人,我永远不要做那些女人,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那些女人,那么俗世那么小气。”
胤禛深深地看着哭得很惨的女人,用袖子替她抹干泪珠,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没多说,只是一直在酒窖里抱着她,一夜都没有放开过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唉~感情的纠缠啊~总算小小告一段落啊~大家不要偷笑~好戏在后头~
ps 这张好肉麻》《——
摊牌
悦意酒醒之后的第一感觉是真冷,冷到骨头里了,只有身上压着的这个物体的温度还不错,物体?仔细打量物体1,啊啊啊啊,悦意捂着嘴指着已经睁眼的物体,酗酒被逮个现行~
胤禛摸摸悦意的脑袋,说“还好,没着凉。”然后轻轻地咳嗽了起来。
悦意看见他只穿着贴身的单衣,而外袍全裹在了自己身上,忍不住伸手摸他的头,好热。惊慌的喊“小风,雅儿,找太医啊。”
胤禛看着她一脸惊慌,安抚的道“没事儿的,不要这么慌张。”
悦意摇头,说“我们何必要这样?胤禛。”
胤禛握紧了手,眼神坚定的说“祁悦意,我说我记得我就是记得,我不管你是谁,我…不…会…如…你…所…想。”
悦意张口结舌了半天,这时雅儿带着一群丫鬟长工进来,把胤禛扶回了悦意的屋子。悦意坐在床边,无可奈何的看着被病魔折磨的倔强男人,自己在怪他什么呢,即使是三妻四妾,可是这怎么能怪他,在这个时代,他的妻妾怎么算多?
心疼的轻抚着他的脸,顺着轮廓,硬朗的请瘦的轮廓,眼眶红红的,此时胤禛恰巧睁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哑声说“答应我,不要再去想,做你自己就好。”
悦意点头,道“你也答应我,再也不要为我去耽误你自己。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坦诚以待,有了疑惑也要直接问我。”
胤禛温和的笑笑,道“你也一样。”然后皱眉又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