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
青爹:看不出玄霄师兄这么吝啬,连一盏河灯都不给夙琅师姐买,居然还要拿玄霖师兄做的花灯代替!
玉美人:就是说啊,不是我说,和女孩子逛街就是不能太吝啬,要像我的青青一样大方的才是好男人!
青爹(星星眼):玉玉,你说我是好男人……
和小莲花在一起一直都很大方的霄哥:……
☆、62情敌相争
第六十四章情敌相争
默然半晌;银发的男子无声苦笑,红褐色的双眸满带黯然之色,轻声喃语:“自眷仙会初见;天池圣泉边的轻狂唐突,再至三年前的重逢,一次又一次;你从未记清过我的名字。”
“是你;柳……”闻得他的话语,夙琅恍然;然而即便想起,却仍是记不起眼前这人的确切名姓。
“柳皓风。”归邪接口;似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随即眸中带着些许期许之色的望着她;“我如今名唤归邪,你亦可唤我归邪,此次,定不能再忘记了。”
看着他恍若无人般对夙琅轻言软语,似有无限包容宠爱之意,玄霄神色更冷,幽深黑眸渐而转成暗红,一片晦暗阴郁,宛如深沉难测暗潮汹涌的寒潭。
夙琅站在玄霄身后,转开目光不看归邪,淡淡道:“记不记得又有什么所谓,于我身上发生的种种,一切根源皆是因你而起,我心中虽是未再如三年前那般恨极了你,却也是不想再看见你了。”
她最后一句话音方落下,归邪面色已是惨白一片,片刻后,嘴角僵硬的缓缓扬起,勾出一抹好似哭泣般的笑容,红褐色的眸子微微闪动,喉结动了动,哑声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我思你若狂,多年找寻,恨不得以我一生换得与你相守半刻,你却这般……这般无心无情,竟不愿看我一眼……”
“勿要再作此般轻浮之言。”玄霄冷冷插口打断归邪的话语,手中羲和剑横举,宛如刺骨冰刀般的目光直刺眼前面色苍白失魂落魄的银发男子,冷凝道:“想必你已经听清楚,师姐不想再看见你,你若再作纠缠,我玄霄定不轻饶!”玄霄纵是对夙琅心存妄念,已是不敢唐突逾越一丝一毫,唯恐扰夙琅心神,令她心忧不宁,你区区一介卑下妖物,竟也敢口出此等下作之言辱没夙琅?!
好像被玄霄的冷语惊醒一般,归邪蓦然抬首看向玄霄,眼中划过一丝确定的恍悟,唇角随即扬起一抹冷傲邪佞的弧度,双眸熠熠回视玄霄,薄唇轻启:“虚伪的懦夫。”
炽烈阳炎暴然而起,脚下碧草转瞬已成枯黄,暗红双眸更加冷冽阴郁,好似血液凝固般的色泽,满带着欲要择人而噬般的晦暗寒意与汹涌凛冽的滔天怒意,玄霄下颌紧绷,握住羲和剑的手指节已捏的发白,面色冷沉阴鸷,眉间朱砂印殷红似血,整个人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寒冰,周身却透着一股灼灼炎阳之气。火红光芒划过一抹凛冽的弧度,羲和剑已迅猛地向归邪攻去。
“哼,来得好。”归邪闪身躲开玄霄挥来的一剑,冷笑一声,手中已多了一柄长枪,向着怒意勃发的玄霄迎了上去。方才小心翼翼的表情却被爱慕多年的女子毫不留情的拒绝,虽说他早有准备,却还是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心里又冷又涩,心中憋着一把火还没来得发,眼前的毛头小子一派清高傲然,明明自己对霜染暗藏龌龊的觊觎之意,却对他一再挑衅嘲讽,好似他对霜染示爱是多么十恶不赦厚颜无耻一般,不过是一个没胆的虚伪家伙罢了,以同门师弟的名义跟在霜染身边,道貌岸然的样子真真令人厌恶!
夙琅在一边看着,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图。虽说是不通世事,更不知所谓亲疏远近之分,但对于玄霄和归邪两人之间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在她看来,那个莫名其妙的归邪在被她拒绝后却不肯离开,反而却出言辱骂一旁维护她的玄霄师弟,玄霄师弟何其无辜,方才一言不发就对归邪出手,定是气得狠了,让他打一架发泄一下怒气也是好的。若归邪败了,便让玄霄师弟教训他一顿出出气,若师弟败了,她就上去帮忙,怎能让外人欺负了玄霄师弟?
对于归邪对夙琅表示爱慕追求之意,玄霄心中已是愤然至极,只为了不在夙琅面前表露过多异样,他已是极力隐忍着不将眼前的男子斩于剑下,但归邪似也蓦然知晓了他对夙琅的心思,且出言侮辱,他却是不能再忍!羲和剑与归邪所持魇魔之枪相击,发出刺耳的鸣响,玄霄乌发飞扬,面目冷沉,沉声喝道:“师姐已明言拒绝,你这妖孽却纠缠不断,放荡无礼,当真恬不知耻!”
归邪手中长枪横扫,怒意将一双红褐色的眸子晕染得更加莹艳,口中却发出一声嗤笑,“究竟是谁恬不知耻?莫要以为无人知晓你的那点卑劣心思,将一切非分之想都掩盖在冠冕堂皇的师姐弟之情上,你这是想骗谁?道貌岸然虚伪至极!凭你也配站在霜染身边?至少我敢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说出来,你能吗?伪君子。”
被触及深藏心底最为隐秘难言之事,且是在夙琅面前被这般含沙射影的说出来,玄霄心中一沉,不敢转头去看身后女子的脸色。归邪的话语虽含糊不清,语焉不详,但仔细揣摩却是能看出端倪,他一时之间心头竟泛起一丝微弱的惧意。一闪神间,右手臂上一痛,竟是被归邪手中长枪挑出了一道口子。
他闪身向后,忿然抬首望去,只见归邪手上魇魔之枪利落地挽了个枪花负在身后,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怎么,说中了你的亏心事,你心虚了?”
“师弟,你怎么样?”夙琅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观战,自是听到了归邪对玄霄说的话,只是话中的意思她却不甚明白,仿佛是玄霄师弟对她有所图,但往日两人相处情景历历在目,师弟为人正直,且一向敬重她,她自然不会相信师弟对她有坏心,至于归邪的话,听不懂就不去听好了,反正这人一向是莫名其妙的。只是转眼间师弟就受了伤,虽只是手臂上一道小伤口,但师弟脸色不对,莫非是为归邪所暗伤?
玄霄心绪本起伏不定,有对归邪的愤恨,亦有不敢面对她的焦躁忐忑,然而此时闻得她带着担忧的话语,心头仿佛被一阵柔软的清风拂过,立即便放松下来。放缓了脸色,手上不忘戒备的握紧羲和剑,一边转头对她安抚地扬起嘴角,温声道:“玄霄无事,师姐放心,玄霄定会将此人驱走,决不再让他继续纠缠师姐。”
不等夙琅答话,对面的归邪已被她对玄霄的关心激怒,心中妒恨交加,双眼死死盯着玄霄,恨恨道:“好一番冠冕堂皇,明明一切皆是因你心中的私欲,却装出这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当真卑劣!”可即便明知玄霄的作为,他却是不能大声说出来,他两世追逐,虽知晓霜染对男女之情懵懂不知,可谁也说不准她对玄霄究竟是什么心思,他此刻若将玄霄对她的爱慕之意说出,若是霜染无意,玄霄便可说他胡言乱语,霜染定是信玄霄不信他,这也就罢了,但如若霜染亦是对玄霄有意,那岂非正中玄霄下怀?以前有一个璧颂雅,如今有一个玄霄,他必要时时刻刻不能掉以轻心,将所爱之人推入他人怀中。
玄霄面色平静,好似未曾听到归邪的话,唯有一双冷峭冰寒的眸子中表露出此时真正的心绪,淡然道:“玄霄自入琼华,便多得师姐照拂,朝夕相伴,相授剑法仙术。师姐真心相待,玄霄自应以一生珍之重之,敬重师姐,保护师姐,以一颗真心回报师姐之情,又何来所谓非分之想?你这妖孽莫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归邪被玄霄似是而非的话激得双眼发红,特别是听到他方才特意加重语气的“朝夕相伴、真心相待”几个字眼时,脑中凭空想象着玄霄与自己心爱的女子朝夕相处的情景,心中已是妒极恨极,握住魇魔之枪的右手青筋暴起,然而,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旁的夙琅已经开口了。
“身为师姐,照拂新近入门的师弟自是应当,且玄霄师弟天赋卓绝,我只是稍加提点罢了,玄霄师弟无需如此挂念在心。”听到玄霄的话,夙琅抿抿唇,双颊显出两抹薄红,眼里泛出明显愉悦的神色,随即偏过头,眉头轻皱,道:“再者随后两年,师弟自在禁地修炼羲和,久不出现在人前,进步神速,却是与我没什么相干的。”
“避居禁地并非玄霄本意,累得师姐烦忧却是玄霄之过,望师姐勿怪。”见她神色,玄霄心知她是在埋怨他两年来的避而不见,心头顿时又酸又软的一片复杂难言。没有提及她在那两年间的无所作为,望着她莹润清丽的侧脸,他软化了脸上的表情,柔声道:“只玄霄那时为阳炎真气反控,竟冒犯了师姐,随后清醒,心中愧悔难言,亦唯恐再次伤及师姐,这才两年不与师姐相见。”
听到他的话,夙琅回过头看他,凝目认真道:“在隐香山之时,我便已说过不曾怪责过你,此事你也莫要再放在心上了。”
☆、第62章 夺妻之恨
第六十五章 夺妻之恨
话落,她顿了顿;垂眸敛目;又轻声道:“其实那两年里我也想见玄霄师弟的,可是我答应了姐姐;不能主动去寻你,也不能单独与你相见。可是没想到你也没来寻我;每次送甜点的时候也不曾出现在我面前……”
闻得她的话;玄霄愣了愣;看着她颤动的眼睫;心中一时欢喜一时酸涩;定了定神,深深的凝望着她;出口的话语中满是坚定:“如此,定不再有下一次!日后若玄霄再惹得师姐伤心气恼,即使师姐不愿相见,玄霄也定要去寻师姐,求得师姐谅解。”此生,不离不弃,绝不放手!
“够了!”看着面前的两人一言一语,气氛宁适温情得好似无人能插足其中一般,归邪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一声怒喝,强自压抑心头的妒火,魇魔之枪直指玄霄,却对夙琅恨恨道:“霜染,今日我既然寻到了你,就万万没有孤身回去的道理,不管你愿与不愿,我亦是不会再放你离去了。”
“妖孽休要妄言!”玄霄收回看向夙琅的目光转向归邪,眸中柔情褪去,脸上的神情好似罩上了一层寒冰,亦抬起手中羲和剑指向归邪,“如你这般污浊妖物,想要近得师姐的身,还须问过我手中剑。”纵是以命相搏,也绝不让你接近,夙琅最近的位置,玄霄便是无法达到,此前亦不能让任何人占据!
“无知人类!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归邪冷笑一声,飞身而上,早在未见到霜染的时候,他曾无数次告诫自己面对她的时候要小心翼翼,温柔贴心,要在她面前保持最佳的形象,决不能被璧颂雅那个伪君子比下去。可是如今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与其他男子言笑晏晏默契十足的模样,心里的妒忌与愤恨仿佛顷刻间化成一把燃烧的火焰,已经将他的理智烧得片刻不剩,不管如何,他今日势必要给眼前这个胆敢觊觎自己心爱女子的人类一个狠狠的教训!
正当一人一妖来势汹汹,即将刀枪相击之际,两道剑气蓦地袭来,一道击中魇魔之枪,猛烈的气劲使得枪头转了个方向,另一道直直击向归邪,迫得他闪身回避。
见对手匆忙避退,玄霄一贯不屑行那趁人之危之举,遂收剑转身看去,却见玄霖云天青及夙玉夙莘四人匆匆而来。云天青与夙玉的剑均已出鞘,方才那两道剑气正是他们两人所发出。
“玄霄师兄,发生什么事了?这个家伙是谁?”云天青几步走到玄霄身旁,一边问一边冲着归邪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后面的夙莘白了他一眼,嘀咕道:“天青师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男子一看便知是个妖类,以玄霄师兄的性子见到了妖怪必然是定斩不赦的……”
云天青浅笑,沉默不语。他不是没有听到夙莘的话,但在他看来,这妖怪若是没有为恶,他们也不是一定要将之除去的。但这样的想法一说出,往往收到的都是不赞同的目光,自从双剑出世,得知与妖界大战的日子即将来临,除妖务尽似乎成了琼华弟子的习惯与教条,不说原本便冷漠的夙瑶师姐和玄霄师兄,便是一贯懵懂纯挚的夙琅师兄和温和文雅的玄霖师兄,面对同门不分善恶不分对错的除妖更是保持着一种冷眼旁观的漠然态度,连心思最为纯净无瑕的夙琅师姐对妖类的生死也如斯冷漠,难道他的坚持真的是错的吗?
手心蓦地一暖,他转头一看,夙玉唇瓣轻抿,眸光清澈,紧了紧握住他的手,传达无声的安慰。
云天青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了些许,回握住她的手,笑而不语。
“卑浊妖物,何足言道。”玄霄冷冷扫了一眼站到夙琅身边的玄霖,冷声回道。
归邪却好似不曾听到他侮辱性的言语,双眸紧紧盯着站在夙琅身边关怀备至的清俊男子,眼里不可抑制的露出了妒恨的神色,“璧颂雅!”
他话音落下,几人顺着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看去,却是玄霖浅笑吟吟,正与夙琅小声说话。
玄霄眸色不由得一深,瞥了归邪一眼,再将目光转向玄霖,最终落到夙琅身上,默然不语。
夙琅听到归邪唤出那一声,便知是归邪将与璧师兄长得极为相像的玄霖师兄当成了璧师兄,刚想开口解释,可想到此间纠葛极是复杂,一旦开口便又要扯出诸多事情来,师兄师姐说过人心难测,她万不可将自己与旁人迥异之处显露,唯恐节外生枝多生事端,心思转了转,便又吞下了未出口的话语。
玄霖察觉她的面色有异,一会儿神思一会儿惶恐一会儿坚定的,复杂多变,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伸指拨弄她的刘海。
见玄霖这般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不仅玄霄面色冷沉,归邪更是怒喝出声:“璧颂雅,你给我放手,离她远点!”
玄霖动作顿了顿,转身疑惑的扫视一圈,目光定在归邪身上,执了夙琅的手上前几步,好似没有看到归邪噬人般的愤恨目光,浅浅一笑,淡声道:“不知阁下因何原由与我师弟相争?”
归邪不理会他的问话,看着他的眼神仿佛能猛烈燃烧的炙热火焰,恨不得将眼前人燃烧殆尽,抓着魇魔之枪的手握得更紧,指节间咯咯作响,几乎是一字一顿道:“璧颂雅,你竟如此阴魂不散!”
“璧颂雅?”玄霖眉头疑惑地皱起,随即哂笑道:“在下玄霖,阁下恐怕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归邪冷笑一声,额角青筋冒出,下颌紧绷,咬牙道:“青玉竹仙,碧箫声扬,清如白璧,雅若芝兰,你纵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听到他愤恨难抑的言辞,玄霖微愕,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道:“纵使你说认识我,我却是不认得你的。”
“闭嘴!你这是敢做不敢认吗?”归邪脸色铁青,一想起前世璧颂雅冰冷无情的脸孔,胸口似乎还能感觉到被玉箫洞穿的痛处,他深吸一口气,红褐色双眸已转为赤红,直直逼视玄霖,“紫薇宗灭门之恨我可以忘,但你夺我挚爱伤我性命之仇我却时时不能忘记,且如今你竟然也追到了这里!你且记着,前世我输给了你,今生,我必定是最后的赢家!”
在众人为他的话语惊诧呆怔之际,他又转向夙琅,满目柔情缱绻,口中却冷声道:“霜染,你且等着我,前生阴差阳错,与你错失,更令你对我生厌,也算是我作茧自缚。但今生能够重来一回,我定不会放过你,纵使拼上所有,也要与你相伴一世!”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却是明白,有这许多修仙门派弟子在此,再加上一个一贯高深莫测的璧颂雅,他今日若要强行带走霜染则绝无胜算,唯有先行离开,细细筹谋。
脑中百转千回,归邪心中又是愤恨又是不甘,厌憎的斜了一眼玄霖,随之深深的看了夙琅一眼,魇魔之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圆弧,几个闪身间消失在夜色里。
琼华一行人还在为他方才的一番话而怔愣,一时间竟没有人去拦他。
望着他的背影,玄霖握着夙琅的手,浅笑如常,眸光清冽。
“这是怎么回事啊?”眼见着归邪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夙莘疑惑的托着下巴,目光来回打量着夙琅与玄霖,“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玄霄眉目疏淡,视线转向夙琅与玄霖仍交握在一起的手,眉头紧皱。
“连灭门之仇都出来了,而且那妖怪又好像对玄霖师兄很忌惮的样子,明明力量强盛可是玄霖师兄一来他就匆匆离开,再者他不仅认识玄霖师兄,还认识夙琅师姐,并且向夙琅师姐……咳,这样的情况如果是认错人那未免也太巧了吧。”云天青嘴角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淡笑,眼神却探究的落在夙琅与玄霖身上。
“可是紫薇宗这个地方我从未听说过啊,而且就玄霖师兄这样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可能做出灭门这样的事情嘛!”夙莘眉眼一转,蓦地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对了,方才那个妖怪说的名字和夙琅师姐还有玄霖师兄完全对不上嘛,而且他还说什么前世今生的,还说玄霖师兄杀了他,可他明明还活得好好的,难道他说的是前世的事情?”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