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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者的隐私 作者:夏树静子(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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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乃冷静地口答。

    “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个人,更不知道岩田这个名字。”

    “但我曾亲眼看到他从您这儿出去……”

    雪乃并不急于反驳,相反,她很坦然地盯着泷井的眼睛。

    “他真的是从我家出去的吗?”

    “是的,是这样的。”泷井虽然这样回答,但是心里好像产生了一些动摇。因
为疏忽大意,只有这件事没有仔细询问酒店的招待。

    从雪乃的微笑中,看得出她比刚才显得镇静多了。

    “啊,这就对不起了,岩田君不是做什么推销工作的吧?那样的话,也许我接
待过他的来访,可是忘记他的相貌。”

    “不,他不是推销员。”

    雪乃稍微歪了一下头,叹了口气。

    “这就怪了,我的确没有这个印象。”

    “您也没有听朝永先生说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

    “您丈夫什么时候回来?”

    “十八号左右……”

    “那么请允许我打听一下公司方面的人。”

    “请自便。”

    “实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不,哪儿的活,没能给您什么帮助。”

    最后,雪乃以殷勤的态度,送泷井到大门口……

    但是这座房子里一定有鬼……

    不,也许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当泷井走出朝永家门时,他感到很渺茫。因为从雪乃的言谈中,没有抓到一点
把柄,头脑中留下的仅仅是对艳丽的雪乃的一种猜疑罢了。

    不过,凭直感,他总觉得那个女人手里一定隐藏着一把解开岩田失踪之谜的钥
匙。

    线索在雪乃这里断掉了,朝永又在出差,泷井实在想不出一条进攻这座堡垒的
锦囊妙计。

    那天晚上,泷井仍然住在姐姐家,但他没有向姐姐述说事情的经纬。如果把雪
乃的事告诉礼子的话,她马上会条件反射似地把雪乃视为丈夫的恋人,这样一来,
她肯定会气得发疯的。不过,这种主观揣度雪乃背着自己的丈夫与岩田建立情人关
系的想怯,似乎也有些过于偏颇。但总的说来,在目前阶段,这件事是太棘手了。

    泷井决定把这个情报对碑文谷警察署防犯科暂时隐瞒下来。如果通知了他们的
话,警察也许会马上到朝永家进行情况调查,同时,如果雪乃一问三不知,警察就
要吃闭门羹了。而且那家酒店的青年店贝,因为朝永家是他们多年的老主顾,在警
察面前,他又能力自己做出多少有力的证词呢?

    泷井心里没有一点把握。

    在敌人防范之前,先毅然地隐退下来,静观事态,再抓住一些更确凿的证据。
泷井这样想。

    “同雪乃见面的第二天夜里,他又一次悄悄地潜伏到朝永家附近。”

    这一带白天本来就很安静,一过晚上十点,在浓重的夜色里,就更显得寂静得
有些令人怯步。

    他小心谨慎地选择了围墙和树篱的背光处,同时又能嘹望到朝永家门口的地方
藏了起来。

    不久,一个意外的新情况出现了,令他顿时紧张起来。

    以朝永家的门口为中心,在同他方向正好相反的道路的拐角处,也有一个人影
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那是个身材瘦小、穿西装的男人。

    当泷井踱步过来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躲到了身后树篱的阴影中。他好像也在
注视着朝永家的大门。开始,泷井以为自己神经过敏,看错了,但后来发现那人的
确窥视着与自己相同的地方。那个男人偶尔挪动几步,走到路灯灯杆下,看一下手
表,然后又返回到原来的老地方,神情专注地观察起朝永的家门口来。这种无言的
举止,完全表露了对方的内心。

    不久,那个男人左右观望了一下,便抬起双腿、迈着沉重的脚步从树萌中走了
出来。

    当时大约十点半。对方可能是在这儿呆了很久,见朝永家的门前始终没有任何
动摇,于是断念,转身走了。

    泷井没有放弃监视的打算,便悄悄地限在他的后面。

    那男子蓄着长发,从背影看,还只不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向前走了一段路后他拐进了一条又窄又陡的坡道。泷井也随之走进了道路的拐
角处。

    前面男人的脚步,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而缓慢,道路很窄,如果不拉开一点
儿距离的话,他便会立即发现有人在跟踪。

    突然,泷井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在后面,也就是在前面的男子和泷井走过的路上,刹时间又出现了另一个男人,
他蹑手蹑脚,但步履疾速,一闪身□进了坡道。

    第一个男子大约走到坡道的一半,后面的男人便径直向他的背后靠了过去,他
也是身着西装,但是戴着压舌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他而目。看上去,他个子
略高,体格也显得较强壮。

    追逐者跑上前,一把抓住前面那个人的手腕,并就势用身体把他压到石头墙上。
两个人在无声地搏斗着。纠结在一起的喘息声,打破了宁静的夜空。泷井也深深地
为此振动。

    但是,泷井在短时间内却原地未动,持静观态度。他看前面两个男人的力量悬
殊很大,而且后者是突然冲上来,所以明显地占了上风。看来,他们之间一定存有
什么纠葛,当然,泷井是猜不出来的。况且,男性的争斗,是没有必要过早地介入
去调解的。

    当发现第二个男人拿出闪亮的刀子时;泷井反射性地跑上前去,从后面抓住了
那只持刀的手,并将其倒剪过来,他们三人当中,泷井的身量是最魁梧的。再加上
每天在建筑工地和工人混在一起,自己的腕力有多大,他心中有数。

    被揪住的男人“啊”地叫了一声,放开了被压在墙上的刀子,并用力挣脱了泷
井。

    看架势,他现在又把泷井视为新的进攻目标了,但他始终没有鼓起袭击泷井的
勇气,他的手又被泷井牢牢捉住。刀子落到地上。但就在泷井精神松解的一瞬间,
对方将他用力推倒在地,然后朝坡道的下方跑去。

    泷井正想抬脚去追,不料路边伸出一只手来,回头再看那个男人,只见他已经
轻盈而敏捷地跑完坡道,转弯不见了。泷井这才发现那个身体一直靠着墙、一动不
动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实际上很像个年轻的女子。她的左衣袖已被划开,血从里
面流了出来……

    逃走的那个男人,是岩田?

    同一个疑问又回到泷井的脑中。

    他是从朝永家出来的吗?

    现在还不能这样判断。

    但是那个叫野田律子的女人,如果她确是窥视朝永的家,在归途又遭到袭击的
话,那么那个男人肯定是与朝永家有瓜葛的人了。

    再说律子,她为何一直站在路角,注视着出入于朝永家的人呢?她想干什么?
更令人费解的是,她的这身装束,难道仅仅出于单纯的兴趣和爱好吗?不,她肯定
是为了隐瞒什么,才用异性的服装把自己装扮起来。

    而且,这个女子险遭杀身之祸,却不想报告警察,这又是为什么?,这些疑问
像旋涡一样,在泷井的头脑中翻卷,他感到。

    如果再深究下去的活,连自己的意识都要变得混混沌沌了。

    第三杯酒一下肚,泷井便笨拙地慢慢站了起来。

    ——

    「第七章」

    在“天城山,被刺杀的尸体……,趁着一岁的真澄快活地摆弄玩具的时候,看
晨报的松野文代怀看好奇心,边看边读出了声。

    “嗯?”在嗓子眼里嗯了一声的立夏子,突然感到心脏“咚咚”地跳起来。

    这是立夏子在南青山遭袭击的第二天早上。文代的丈夫上班去了,立夏子和文
代母子一起吃完早饭后,开始整理左腕伤口的绷带“天城山,发现了尸体?”

    立夏子好像在催促自己快点儿做好思想准备,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

    “是啊,在万二郎山的杉木林中,死了有三、四天的一具男性尸体……”

    文代指着社会版给立夏子看。大约有两段文字的一条消息,登在了左下角。

    文代把注意力放在这条消息上,并不是偶然的。她和立夏子都毕业于静冈县的
县立高中。特别是文代,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静冈县人,她的祖父、祖母现在仍在
位于伊豆半岛底部的函南街务农,她自己也多次攀登天城山呢。因此,她对于静冈。
特别是伊豆附近发生的事件,尤为关注。

    立夏子低头看那条消息。

    消息内容──十六日晚上九点多钟,两个在万二郎山中途迷路的徙步登山者,
在杉木林中,发现了一具腐烂了的男性尸体。两人找到回路,下山之后,马上报告
了警察署。

    警察署立刻派人火速赶到现场。死者系男性,三十六、七岁,刀子从左肋后方
斜刺向心脏。大约死了三、四天。西服内里写有“朝永”的名字。在明确死者的身
份后,作为杀人事件,警方迅速开始了全面的侦破……

    朝永的尸体被发现了!

    可怕时刻到底来了。立夏子感到全身发冷发颤,同时也感到自己为朝永赴死的
时刻迫近了,从那天夜里开始,朝永的尸体就一直在那又暗又亚的荆棘丛中慢慢地
腐烂着。

    自己是知情者,却将事件隐瞒下来,此时,她对自己的这私行为感到无限的惶
恐。

    然而,立夏子也不仅是为了保存自己才这样做的,她在心中不知多少次地向朝
永默默地道过歉,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饶恕自己。

    消息报导中没有登载死者的身份,也没有详细地触及现场情况,报导只是一般
地披露消息。

    但是,只要尸体被发现,便打开了检查此案的大门。警察一定拿到了朝永的名
片,况且进山之前,在临时歇脚的天城山旅馆,朝永在“来客登记簿”上,还填了
真实姓名和地址呢。

    消息明确地写过尸体为刀子刺杀,是一起杀人事件。一对男女,一同服了安眠
药,女子把刀子戳向躺下去的男人背部,自己逃之夭夭,这一个人难以接受的推断,
目前已经变成无可争辩的“事实”。返回东京的立夏子,甚至想这会不会是自己的
幻觉……

    只要专家到场,是很容易嗅到在尸体旁边还有一个“消失了的女人”的味道。
他们不仅找到了安眠药瓶,而且在朝永的上衣口袋里还发现在大城山旅馆的信笺上
两个人并排写下的遗书。

    现在,立夏子尽管感到呼吸困难,嗓子发干,头脑却异常清醒,她开始揣测办
案的经过来。

    从尸体所带的物件上,大概已经查明姓氏、住址、身份等问题。随即警宫以便
笺为线索,奔赴天城山旅馆,确认在遗书上所记的九月十三日的确有个名叫朝永敬
之的男子偕同一名女子,在旅馆休息过。入夜后,双双走向了登山口方向。

    女子的名字,从遗书上得知叫立夏子。年龄也可以从旅馆工作人员那儿打听到。
时间只过了三、四天,特别是立夏子没经过任何化妆,人们是很容易相当准确地描
绘给警察的。

    另一方面,在判明朝永身份的同时,警方也会马上与朝永家取得联系。

    朝永从大城山旅馆发出的信,雪乃已经收到了吧。不,不会。立夏子在同一时
间写给文代的信,不是也没寄到嘛。那么,雪乃在接到大仁警察署方面的通知之前,
至少在表面上还不知道这件事。或许真的以为丈夫到关西出差去了。

    也许再过两、三天,她才会得到消息。听到噩耗后雪乃那哀伤的表情和那低眉
苍白的脸,又在立夏子的眼前掠过。

    随之,一种残酷的快感和一种奇妙的优越感顿时涌上立夏子心头,但这仅仅发
生在一瞬间。

    毫无疑问,雪乃得到朝永的死讯后,马上会将发生在两人前傍晚时分,一个女
扮男装的人突然来访时顺口说出朝永和天城山地名、自称为野添立夏子这件事通报
警官的。

    人们一定会将那位“消失了踪影的女人”与此事联系起来,并非常迅捷地着手
进行追查:在这种情况下,地方警察署也许正在谋求东京警视厅的通力合作呢。无
论如何,警察都会想方设法搜寻朝永的情妇。为此他们会去朝永钢业公司了解与此
案有关的情况,公司里也许有人是朝永的挚友,知道立夏子其人。

    和她勤工俭学的那个酒吧。警察在六本木的酒吧逼问出立夏子的身份后,又会
马上奔赴代代木的女子大学和涩谷的公寓,同时还会飞速地向在静冈的父东进行打
探。立夏子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思考着。

    命运不好的话……不,只能认为这种可能性是相当大的。但是,无论是酒吧也
好,大学同班同学也好,或者是父亲那里也好,做为立夏子辗转的场所,他们都会
把文代的家泄露给警察的。随后,警察就循着这条线索,找到立夏子。

    不久,又确认刀把上的指纹同立夏子指纹一致,当这一时刻到来之际,未来的
一切就将永远问立夏子告别。

    想到此,立夏子的身了不由得一震,她猛然抬头看到了衣柜上方的挂钟,时针
正指向十点一刻。立夏子迅速地把没绑完的绷带草草缠好。

    “怎么了,痛吗?”

    对此事毫无所知的文代,看着立夏子手腕上稍微弄脏的绷带,问道。此时,她
已经把报上的消息忘得一干二净,她甚至还说,在石头路上跌一跤,擦伤会是很厉
害的。这种伤应该到附近的医院好好治疗一下。

    “没关系。”

    立夏子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站起来。

    “医生说,过两、三天去医院消毒,今天我就去。”

    立夏子果然瞒过了文代,她不想再给这个小康之家添任何麻烦。至于文代以后
会知道无城山事件同立夏子有牵连。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到什么地方去呢……立夏
子心里没有一点主意。但她知道,在警方还未熟识立夏子的名字和容貌之前,无论
如何要做好必要的准备。

    现在就去那所外科医院,顺便再去窥视一下朝永的家。

    这种欲望像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突然间又抬头了。

    这天是秋分前的一天,天气寒冷,天空阴沉。

    立夏子在灰色毛衣上,套上了一件宽松的、有些像男式的上衣,戴上太阳镜!
走出了文代的家。

    南青山的住宅街,上午也很宁静,各家的主人们都上班去了,路上几乎看不到
一辆停驻的汽车。

    随着朝永家的迫近,立夏子的心也越发紧张起来。她感到全身像起了鸡皮疙瘩,
脚步自然也变得沉重起来。尽管如此,她仍然做出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如果此时被
警察发现并追赶的话。

    但是从大街上一路走过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

    立夏子在上次监视朝永家门口的道路拐角处停下。此刻,朝永家门前如同前两
天的夜里一样的寂静。铅灰色的天空下,黄色的墙壁似乎又增添了一层阴森的气氛。
二楼的目户全部关闭着,里面挂着淡褐色的窗廉。

    门前没有停车,只有斜对圃洋房的前庭里,露出了一辆象牙色“奔弛”小轿车
的车头。

    不久,立夏子发现,在朝永家的门前,从前一直开着的铁栅栏大门,现在却紧
闭着。

    由此,立夏子猜想,大概是雪乃接到通知,赶到伊豆去了。

    这时,立夏子意识到,自朝永的尸体被发现的那天起,警探就会把这所房子监
视起来。当她突然赶到迫在近身的危险时,便迅捷地转过身来,径直向外科医院奔
去,此时,立夏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逃走。

    立夏子来到前天晚上治伤的医院候诊室,那已有数名病人在排队候诊。现在离
午休已没有多长时间了。

    立夏子是上午就诊的最后一个人。

    自从今天早上看了报纸以后,立夏子每和一个人打照面,就感到有些心惊胆战。
不过,医生和护士看到立夏子时,并没有改变他们那职业上的表情。

    “如不沾湿的话,洗澡也没关系,第七天来拆线吧。”

    前天晚上的值班中年医生,做了简短的消毒之后,爽快地说。

    从治疗室回到候诊室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其他病人的影子了,在收款窗口的旁
边,立着一个“正在吃饭”的牌子。立夏子只好靠着向外凸出的窗台,等待着。

    “今天早上,警察的巡视车停在那家的门口了。”

    里面护士的交谈传到了立夏子的耳朵里。

    “是朝永君家的门口吗?今天早晨来上班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还看到他的
夫人站在大门口呢。”

    “她怎么样?”“朝永君的夫人,是位很漂亮的太太吧?”

    另一个护士问。

    “是啊。不过,我总觉得她好像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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