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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匪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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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羿昊打了个趔趄,稳住身形,红发肆掠,如老鹰般鸷酷的目光死死盯着宝剑,突而长臂猛举,爆发出一阵狂笑:
  
  “这就是四神的力量吗?这就是四神的力量吗?!!”




幻梦迷境

  没有风虺的阻挠,廉宠与风羿昊双方人马纷纷在大玉盘上展开了激烈的打斗。风羿昊手下四大高手围攻廉宠,他则与纪章缠斗。廉宠一面应付刀光剑雨,一面大声道:
  
  “风羿昊,别打了!你被骗了,大家都被骗了,这不是什么封印!”
  
  风羿昊不理睬,在高手掩护下击伤纪章,迅速靠近封印之剑,爆起全身力气轰隆一声将宝剑拔出了半截,却被陵一趁机砍伤了左臂。
  
  然而也就这一刹那间,天动地摇,大地欲倾。
  
  廉宠就地一滚脱离包围网,狼狈爬开,躲过自天掉落的巨大岩石,眼见阻止不了风羿昊,急忙冲着一旁奋力扑杀的狴犴喉道:
  
  “狴犴,赶快去把后面的人救过来!”
  
  狴犴得令,不作停留奔走,廉宠见状,不顾死活硬抢到风羿昊面前,红着眼狂吼道:“风羿昊,风羿昊!”
  
  她丝毫不防御,探手抓住风羿昊的胳膊,竭尽全力喊道:
  
  “你被骗了!幽帝想毁灭世界,他想所有人都给他陪葬!”
  
  风羿昊征了怔。而就趁他失神瞬间,廉宠一脚踢飞身后偷袭的敌人,转头在他耳边咆哮道:“这地方块塌了,我们必须逃命!”
  
  “走开!”已经疯狂的风羿昊猛然用力推开廉宠,再度靠近宝剑,探手握紧,正要拔时,一块巨大岩石陡然自天而降,将心神不宁的风羿昊撞晕了过去。
  
  廉宠立刻蒙头冲到风羿昊身边,将殇月龙牙往他咽喉一抵,冲四遭敌人怒声道:“都住手,都给我住手!”
  
  月坞教徒见教主受持,终于犹犹豫豫地持剑,相望茫然。
  
  廉宠一手向前将风羿昊半抱半拖,跌跌撞撞起身,咆哮道:“你们如果把这剑□,这里就会榻,上面的冰之神殿也会塌陷,那个时候,下面的岩浆就会喷薄而出,这他妈的是座火山,火山爆发你们懂不懂!”
  
  月坞教徒惶恐地看着剧烈摇晃的神殿,已经有些玉盘开始塌陷,而热浪渐渐自宫殿门口袭来,不得不相信廉宠的话,开始以她为中心缓缓靠近。
  
  “娘娘,现在怎么办?”纪章沉声道。
  
  廉宠焦急地望了望宫殿入口,没有狴犴的身影,复四下张望,见风虺开始集结成一股股力量往东南角飞去,遂指向风虺:“跟着动物走!”
  
  言罢让纪章抗着风羿昊,飞也似地向东南逃去。
  
  …》…》…》…》…》…》…》…》…》…
  
  众人亡命狂奔,气喘吁吁抵达风之神殿最东南角一块陡峭的石壁前,一束束光线自上挥洒而下,在地上映衬出斑驳光影,而无数的风虺齐心协力向顶上冲撞,把那洞口越顶越大。
  
  廉宠抬头打量一圈,取下银丝捆在风羿昊的破天落日弓上,一把递给纪章:“往上射!”
  
  银龙飞出,箭破长空,廉宠将银丝抽了抽,让利箭卡住洞口,指着峭壁上的坑坑洼洼道:
  
  “爬上去,快!”
  
  “娘娘,你……”
  
  纪章的话被暴躁的廉宠强横打断:“快,快,快!”一边说一边已经推攘着陵一、陵四往上举。
  
  纪章知道如果廉宠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用活着出去见逆龙帝了,知道她性子急公好义,绝不会先离开,也不多话,帮着她顶托众人向上。所有人都依次攀爬在壁上后,他不由分说一把托举廉宠。
  
  廉宠歪了歪身子,低头看了纪章一眼,又扭头望着远处,一咬牙,双手四脚麻利向上,一边爬一边不住往后看,终于,在飞沙走石浓烟滚滚中,看到了狴犴的身影。
  
  狴犴几下跳到峭壁面前,放下猊下等人。
  
  “大师,火焰宫殿那边怎样了?”
  
  “岩浆奔腾,掀起三人高,火照之路已被淹没,可火势仍在迅速上涌,陵三、陵五留在此宫门口,以内力结五芒寒冰阵强行抑制火势,估计再过三盏茶时间,岩浆就会涌入这里!”
  
  廉宠眼珠左右移了移,突地挣开纪章的手,一个猛子跳下峭壁,落在猊下身边,飞跨狴犴身上,头也不回道:“我去去就来!”
  
  “娘娘!”纪章心惊胆战跟着跳下,可是哪里追得上狴犴。
  
  狴犴载着廉宠左腾右扑,迅速回到了大玉盘中间。
  
  天上巨石陨落如雨,大地晃动,人几乎无法站稳。廉宠他们刚落地,脚下的玉盘便陡然碎裂滑落,饶是狴犴反应惊人,一个猛子跳回地面,落在宝剑旁边。
  
  廉宠朝入口处一望,已经可以看见妖异猩红的黑红色光芒。
  
  她当即蹲在宝剑面前,双手紧握剑柄,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宝剑往回插。无奈拔剑容易插剑难,折腾半天,那剑居然纹丝不动!
  
  狴犴见状,也来帮忙,然宝剑依旧难以撼动分毫。廉宠被惹毛了,索性让狴犴站直身子,然后依着它,金鸡独立站在剑柄顶端不住往下直桩,可这剑还就是跟她卯上了。
  
  廉宠折腾了半分钟,实在没辙,闻得顶端又开始轰隆隆,而岩浆已经冲破宫殿大门向这里肆虐而至,急得跳脚,又奋力往下摁了摁,突觉头部压力骤至,闪腰扭开,从剑柄上摔了下来,泥沙钻入眼睛,赶快揉了揉,正要盘腿起身,忽而想起什么,秀眉团蹙,小嘴扁了扁,从靴子里掏出匕首,往手指轻轻一割,然后滴到了宝剑上。
  
  没有动静……
  
  “喂,给点反应啊!”廉宠又挤了滴血,涂在冰蓝渊寒的剑身上,反复搓了搓,凝神打量四遭,最后挫败地咬着指头。
  
  这时狴犴含住她衣角扯了扯,示意她赶快逃离,廉宠不理睬,继续压那宝剑,又过了半分钟左右,狴犴一抓捞起她,正要放到背上,突然之间,那宝剑开始绽放瑰丽光芒,如金色赤目,如血色摄人,如冰色霜冻,如黑色可怖……
  
  然后,她再度听到了远古巨龙之啸,再度落入了炽白的虚空!
  
  …》…》…》…》…》…》…》…》…》…
  
  不要,宇文殇,宇文殇!!!
  
  不行,我不能离开!我绝对不能离开!
  
  廉宠在无尽的黑暗中撕心裂肺地呐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种极度的恐慌与焦虑令她生不如死,如此仿佛经历了一万年,她终于睁开了眼皮。
  
  这是……什么地方……
  
  万象昏阴,杀星闪烁。巨鳞插云,鬐鬣刺天。雷电撕裂,山岳崩塌。土地浸染出血色,白骨累累,尸积如山,死一样地静!
  
  天机诡、地象衰、人道丧!
  
  廉宠纵使杀人无数,历经战场风沙,亦从未见此等惨绝人寰之象。不禁踉跄后腿,不意抵上一物,扭头一看,却是狴犴!
  
  狴犴金眼炯炯,非比寻常地兴奋,在地上左扑右腾,示意廉宠上来。廉宠唇色微微发白,不忍再看四遭惨色,几乎有些虚软地趴在狴犴背上,突厥身子一轻,再低头时,竟已腾云驾雾,浮在了半空!
  
  廉宠再难克制,“啊”地抱住狴犴脖子,实在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
  
  狴犴凌云奔腾,直飞青天,忽而一声巨啸,化身为龙。御风驾雾,穿过青峰。廉宠恍恍俯视,但见大地一派枯焦,妖异的黑色,仿佛爬满彼岸花般。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或春、或秋,一直到她的眼睛对无边无际的血色已经习惯时,突而烟消云散,置身峻秀绿翠青山仙湖畔,然后狴犴一个回旋落地,驼载廉宠于群山飞驰,处处鸟语花香,碧荷幽泉。
  
  廉宠渐觉景致有些眼熟,仔细辨认,却发觉此处似乎是神龙寺后山,刚有这种想法,狴犴已经奔至一座青色如玉如翠的宫殿。廉宠放眼望去,心底澎湃激昂,无可名状。
  
  那一座座玉盘如大型荷叶,盛开着雪白雪白,鲜红鲜红的彼岸花,形成一座庞大的空中花园!
  
  然后狴犴猛然跃起,跳上了最中央的玉盘,入目,当央,是一名衣衫华贵的男子,墨发如绸,姿比玉柳,正逆光背立。
  
  狴犴微微一抖,将廉宠放下,缓缓走到那人身边,亲昵地舔了舔他的手掌。
  
  “你来了。”那男人轻轻抚摸着狴犴的额头,声如幽泉,仿佛在与情人低语。
  
  好像,不是跟她说话。
  
  廉宠左右看了看,脚腕不知啥时候被崴了,此刻才发现有些痛,一瘸一拐走了两步,尴尬开口:“那个……”
  
  男人似乎不曾料到此处会有其他人,闻声猛然回头。
  
  俊眉入鬓,凤目如珠,眉间一点朱砂痣,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帝幽!”廉宠脱口惊呼。
  
  这,这又是海市蜃楼?
  
  还是,她在做梦?!
  
  还是,她穿了!
  
  庄生梦蝶,听起来很唯美,经历起来实在令人崩溃。
  
  “何人?”帝幽凤目如剑,微挪一步,眼底风云变幻,蕴藏着深深的寒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廉宠忍不住扯了扯头发,哭丧着脸:“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帝幽?!你真的是帝幽!?”
  
  搞笑吧,前世今生,神兽飞天,她这辈子前几十年算白活了!
  
  帝幽又向前走了两步,身旁狴犴忽地一个扑腾冲到廉宠面前,劲道太大,让她不禁晃了晃。廉宠现在心情糟糕透了,没好气地用手臂拨开狴犴:“别闹,我脚痛!”
  
  看着狴犴乖乖呆在廉宠身边,帝幽原本阴沉的俊颜微微皲裂,颇颤抖开口:“你……是何人?”
  
  廉宠垂头丧气,垮着肩膀,眼下也没其它事情可作,管它是做梦还是穿了还是怎么地,她被这帝幽给害惨了,气急败坏道:“我叫廉宠,如无意外,各种证据证明我应该是青鸳转世!”
  
  “鸳儿?”凌厉的凤目深瞳渐渐卸下防备,带着些许不可置信,帝幽迈步走到廉宠面前,修长而骨节分明,宛若玉雕般的手抚向她脸庞,如烟波飘渺,竟完全感觉不到实感。
  
  廉宠诧异地伸手抓了抓,发现他竟然是透明的!
  
  好吧,看来她也顺便撞鬼了。
  
  “鸳儿,真的是你……是孤做梦,还是……”帝幽贪婪地打量着廉宠,眼底渐渐露出狂热。
  
  “你是人是鬼……还是,神仙?妖怪?……龙?”廉宠抓抓头,有些无奈问道。
  
  帝幽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逡巡,缓如清风拂扰,带着痴迷与眷恋。
  
  廉宠斜着眼睛,反手擦了擦额头,不着痕迹往后退了退:“你到底是什么,这里到底是哪里?其实,其实我也不大相信自己是什么青鸳转世,我现在很迷糊,这里太莫名其妙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得先告诉我这是哪儿,我要回去,我得回去啊!”
  
  帝幽闻言收了收手,宛若新月初雪的俊美容颜轻轻淡出一抹笑容,低头在廉宠耳边喃喃道:“你叫做……廉宠?廉宠,看到你,孤很高兴……因为孤明白,孤已经成功了。”
  
  廉宠心底的猜测再次浮出水面,好不容易逮着个当事人,管它是不是做梦,她急于求证地询问:“帝幽,你做了什么?后世传闻,说玄算想借四神的力量杀死你,而你竭尽血气将四神封印于皇陵,但是,这其实不是事实的真相是不是!?”
  
  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继续道,“‘如无见,不若世无轮回’。青鸳生死不肯相见,你便想覆灭世间,让全世界为你的爱情陪葬?根本就不是你封印四神的力量,而是玄算借四神的力量封印了你对不对?玄算不过一个人,而你是一代帝王,你用自己的权势创造了一个传说,让玄算秘图流传出去,其实是你设下的陷阱,引诱人来解开你的封印,是不是?还有,我这么穿来穿去,还有这座神殿在异世的出现,都是你的力量吗?是你在找青鸳吗?”
  
  帝幽邪魅一笑,却带着淡淡的凄怆:“真相如何,还重要吗?重要的是,孤终于找到你了。世间已覆灭,再无轮回,你且在此处陪着孤,待孤寻回失散的魂魄,复凝为体,创新世,建立永恒乐园,生生世世,不再分离。”
  
  WK,这家伙比宇文殇还疯!
  
  廉宠很崩溃,她想劈头盖脸斥骂这神经病一顿,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将心比心,把他想成宇文殇,她没来由地有些难过,吞了吞口津,斟酌道:“那个……帝幽先生……”
  
  “唤孤玠梧。”
  
  “啊,玠梧。”廉宠向他稍稍靠近,尽量柔和道:“你……很爱青鸳对吗?”
  
  不待帝幽回答,她低头凝视一旁的彼岸花,继续道:“我问的好像是废话。”她不自觉抓着后脑勺,“那个,玠梧,其实我想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对青鸳不放弃,谢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认识了宇文殇……”
  
  “宇文……殇?”帝幽轻声低喃,凤目蕴含迷茫。
  
  “他是你的转世!也是我的夫君。”廉宠急忙开口,“我跟他……”
  
  她说得很快,从第一次在皇宫救下那被视作凶煞的孩子,一直讲到了焕儿的出世。帝幽安静地聆听着,不知何时,两人并肩坐在花丛中,身后的狴犴在花朵上伸着懒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中,没有杀戮,没有罪恶,只有一派宁馨。
  
  “所以……”她抱着双膝,侧首仰望帝幽,那俊美的面孔如雕如琢,嘴角蕴含缠绵,远望青天白云。
  
  “玠梧,你的确成功了,你改变了宿命。可是,我不是青鸳,我要回去陪着我的爱人,我的孩子,而你的青鸳,会在万年之后,重新回到你身边……”
  
  凤目含烟,淡雅脱俗,绛唇映日,朱砂流丹,宛若倾世白莲的俊美容颜熠熠生辉,撩人心怀。
  
  帝幽将手轻轻放入廉宠掌心,轻轻一笑,眼角万种情思,倾国倾城。而那如海如洋的曼珠沙华,陡然绽放新芽绿叶,俯仰相依。
  
  然后,化作一丝青烟,升天飞龙吟,却向蓬莱去…… 
  
  廉宠双手向上,恍然白光流逝,山海千重,变化桑田。
  
  炽目的光芒迫得她紧紧闭眼,再度适应时,先觉身子摇晃,猛然睁开,赫然发现自己仍在大玉盘上,手里紧紧握着宝剑,已将它整个儿推插入地,而漫溢上来的岩浆火焰凝滞在原地,不肯退去,也无法前进。
  
  周身已经大汗淋漓,她抹了抹脸,向后一仰倒在狴犴身上,气力全无,虚脱地倚靠神兽背上,任由它驼载着向峭壁处飞奔。
  
  …》…》…》…》…》…》…》…》…》…
  
  遥远的瀚河之畔,炤山之西下,巍巍离台城。
  
  帝君大营中,华美龙榻之上,沉睡中的王者猛然睁开了双眼。
  
  宇文殇宽大的手掌抚上自己额头,在太阳穴摁了恩,指缝间露出一双勾魂夺魄的绝美凤目。
  
  半晌后,他重新躺回榻上,脑海模模糊糊回忆着适才梦中所见,却再难分辨,只隐约记得一片青色的天空,纯白,极红的独摇,花间一男一女,女子,自然是他日思夜念的宠儿,而男人……似乎是他,又似乎不是他……
  
  他辗转反侧,在对宠儿的极度思念中,再次昏昏沉沉入睡。
  
  …》…》…》…》…》…》…》…》…》…
  
  奔至半路,见纪章、猊下迎面奔迎过来。
  
  “大师,我把宝剑插回去了,应该没事了……”她虚弱道。
  
  猊下摇头:“这座宫殿历经上万年岁月,大半坍坯损坏,又受此动荡,塌陷实在难免,吾等必须尽快离去,否则恐被活埋于此!”
  
  廉宠也没力气再多说话,点点头,让猊下、纪章上来,复想到什么,勉力问道:
  
  “风羿昊怎么样了?”
  
  纪章木无表情回答:“被月坞教徒救走了。”
  
  廉宠叹了口气,实在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焕儿失踪

  逆龙十年七月十八日,大炤与西覃在银鼎岛南爆发了第一次大规模的水战。是战持续通宵达旦,整个湖面上火海烧天,如同白昼,喊杀阵阵,尸骨填壑。
  
  炤国的湖上军事堡垒在这次战争中遭受了巨大的创伤,至于第二日天明,西覃凯旋。由是展开了为时半个月的湖面争夺战。
  
  而已经晚了三、四天仍然没有接到廉宠音信的宇文殇,也越来越忐忑不安。
  
  …》…》…》…》…》…》…》…》…》…
  
  碧水夏色,青山横草。
  
  水面掠过一行沙鸥,阴影掩过溪畔的一男一女。
  
  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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