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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风清扬 作者:简称死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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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钻不进去便在我肩上枕了一夜。”语音带笑,又换做了平日里与封秦开玩笑惯用的揶揄口吻。
  封秦不意被他反咬一口,苦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么!”搭在风清扬左肩的食指猛地屈指成扣,在他“肩井”大穴旁的一寸二分处重重一敲,道:“那我便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劫财走人了。”
  他这一敲正敲在风清扬气血不通的淤塞所在,劲力极准。风清扬只觉肩头一阵酸痛,闭塞胶结的经络霎时便有所缓和,心中不禁又惊又佩,口中却道:“你顺道劫色也不算什么——你不是将军么?这副江洋大盗的腔调却也熟极而流啊!”
  封秦哈哈大笑,道:“我又不是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要劫色也不劫你,你宽心罢!”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却见风清扬眼色一挫,突然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风风偶不会让乃这么容易追到太子的!!!!!!!
——by 因为四级过不去而彻底黑化的死生 
                  二十七、忆昔
  风清扬目光变化只在倏忽,睫羽略略一低,便即重新抬起。封秦心细如发,一双眼虽望着远处山峦,余光却看得清明,一霎时只觉这孩子眼底仿佛是刮破了什么,黯淡得教人心惊,不由向他又靠近了些,轻声道:“有心事?”
  风清扬摇了摇头,沿着石壁退了半步。他颊边血色似乎须臾之间便褪了个干净,侧脸棱角分明,微微现出了犹如蜡质的苍白,薄唇动了动,道:“没有。”
  封秦笑着叹了口气,道:“谁信。”抬手在风清扬头顶拍了拍,笑意微敛,又道:“有心事便静下心细细的想。想透了最好,想不透,便找个人说出来——心事这东西不能攒着,攒得多了,钻到牛角尖里酿些时候,就再不是最初的心事。……我当年有个弟弟,兄弟辈里排行第九,从小有些孤僻,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摇头笑了一声,仰起脸来,漆黑的瞳中浮云流卷,不知不觉多了些烟漠隔世的遥远颜色,却不再说话。
  风清扬偏过头注视封秦,低低的道:“你有九个弟弟?”
  封秦笑道:“九个便不操心了。我们兄弟十五个,我最长,身后十四个半大小子一个比一个调皮捣蛋,打架上树私奔耍赖无所不能……”忽然像忆起了什么极有趣的过往,忽然“哈哈”一笑,咬牙忍了忍,又是一笑。
  风清扬道:“我只道你是有一个儿子的将军。”封秦笑道:“将军家里不许有堆弟弟么?”风清扬垂首不语,等了一会儿,才道:“也难怪你总把旁人当孩子看——方才你说你九弟,你九弟又怎样?”
  封秦微微一笑,道:“我九弟单名一个‘齐’字。”风清扬插口道:“他叫封齐?”正想说你们兄弟的名字大有春秋战国之风,蓦然想到那日剑冢石壁泥苔间刻的“图地封楚”四个小字,心里刷地一凉,便说不出话了。
  ——那一夜剑冢石台上隔火对坐,风月暗淡,岚雾溟濛,只那般近乎永寂的沉默,便已是无边无涯的怆然感伤。那时候那人尚且受困于一团小小的松鼠皮囊,从来无辜的淡灰色的眼仁杳然一顾,一场犹如错刀般锋锐峥嵘的荒忽萧杀却已逆风四起,旅夜飞惊。
  分明是心死之哀。
  春愁黯黯。
  却听封秦含笑道:“是,封齐,我叫他老九。那孩子安静得很,人却极聪明。那时我们行辕有个练兵的大校场,那孩子整日便偎着校场后的草堆看书,夜间也懒得回帐子睡觉——草原上夜风最劲,教训了几次他不听,说不得,便只好天天晚上钻进草堆里逮他,拎回帐子才罢。那一阵草原上里里外外打做一团,那孩子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忙得脚不点地,便也不怎么管他。后来他长大了,愈发沉默寡言,满腹心事比你重得多,怕是积了十几年。”
  风清扬微感诧异,只觉封秦语意悠然恍若叹息,一时却笑不出,便问道:“十几年的心事?他不说么?”
  封秦笑了笑,淡淡道:“他不想对我说。有人他想说了,那人却不愿听。”沉沉叹了口气。
  风清扬道:“后来他怎样?”
  封秦道:“后来他被心事逼得狠了,便做了件错事,还好也没殃及什么人,知错了,便算了。”摆了摆手,闭口不言。
  他这一停却虎头蛇尾。风清扬明白封秦这一番话真正想说的恐怕正是最后的这件“错事”,却不料他顿挫之下只用“知错了,便算了”几个字一语带过,不禁大是好奇,道:“他做的错事与你有关么?”
  封秦眉锋轻轻一捺,默然片刻,道:“……他给我下了毒。”
  风清扬一怔,脸色有些变了。
  昨夜封秦叙述自己来历不过寥寥数语,风清扬一字一句却都记得分明。封秦只说他第一世原是一时疏忽被人下了毒,而如今看他神宇郁郁,下毒之人,已然不言而明。
  然而殊无一丝一毫的恨意,便连极浅极浅的忿怒,也绝然不曾见得。
  ——只是一片坦坦荡荡。
  良久,风清扬道:“你死在他手上?”封秦摇头道:“不算。不值得死。”顿了顿,眼底泛起一丝极难察觉的浅笑来,又道:“该值得时,扔了这条命也不可惜。”
  那笑意温温淡淡,柔软而怀恋,如最缱绻最痴缠的风,眉梢眼角,那么忽焉似有再顾若无的悄然舒卷,生者百岁,已成安然。
  风清扬心头苦涩,哑然道:“你是为了封楚前辈。”语意笃定,虽对封秦曾经之事一无所知,却并非问句,反如直述其实一般。
  封秦“嘿”的一笑,却不接口。
  两人之间一刹那便又静了,纵然晴岚如洗长风浩荡,入眼入耳的却都是死寂。封秦抬眼看了看天色,道:“近午了。你再不快走,五岳结盟就定然缺了你华山风少侠。”
  风清扬点了点头,见封秦岔开话题,松了口气,也不多说,只道:“那我们走罢!”拉着他正迈步欲行,封秦轻轻挣开他手,背壁而立,道:“你自己上山罢。”
  风清扬身形一滞,道:“你不是说要看热闹么?”封秦道:“看不看都是一个结果——我瞧今天来的人多得很,嵩山派那峻极禅院未必站得下,便没了心情。小风,你先走罢,我到别处逛逛,申牌时分在此处等你。”
  风清扬眼色犹豫,略一沉吟,道:“好。”紧了紧腰畔剑绦,一转身,忽听封秦笑道:“这么去可不行。”随即发梢一紧,已被封秦拢住了一把。
  风清扬自来随性,长发只是简简单单一束便即了事,从来不愿费心去管。今早起得急了,束发的布带绑得松,上山时一路纵跃疾奔,更不知失落在了何处,眼下发丝散乱,落了满肩,丝丝缕缕尽数遮在眼前。封秦道:“怎么说也算是当师叔的前辈高人,这般乱七八糟的教你那些师侄看笑话么?”一拍风清扬肩膀教他伏低,解下自己发带,权以食指作梳,替他扎紧了头发。
  他身量与风清扬相仿,倾身束发,自然便透出些悉心而温柔的意味,指节温凉圆润,薄薄的指甲光滑整洁。风清扬身子微弯,瞥眼便见那人与自己两道身影斜斜铺在青石阶面上,一时之间,心底最深最深的一处,猛然便浸透了酸楚滚烫的幸福。
  ——只是不能说。说出来,如兄如父也好,亦师亦友也罢,便是此时此刻,也都要做了奢求。
  
作者有话要说:99(抓住死生猛摇):为虾米为虾米这是为虾米!!!为虾米乃不让小风风吃掉大哥反而让大哥揭了偶问题儿童的老底???为虾米小风风不扑过去撕掉大哥的衣服然后OOXXXXOO!!!为虾米!!!!!!!!!
死生:……
太子(黑线):99啊……偶……偶是直的……
死生:虾米!乃是直的!乃是直的偶看啥!皇帝!快把乃家大哥抓走调教!!!!!!随~~~~~~~~~~乃~~~~~~~~~~~处~~~~~~~~置~~~~~~~~~~~~~~~
皇帝(泪奔):乃75偶!还75偶大哥!!!!!!!!!!!偶跟乃拼了!!!!!!!!!!!!!!!
太子(大怒):乃!乃居然75偶家泪包!!!!!!!!!!偶跟乃拼了!!!!!!!!!!!!!!!
重GG(暴怒):乃拆偶的CP!!!!!!!!!!!偶跟乃拼了!!!!!!!!!!!!!!!
师叔(狂怒):乃不但拆偶的CP、还干预偶的性福!偶跟乃拼了!!!!!!!!!!!!!!!
99(怒极而笑):乃居然让偶死了都吃不到!还揭偶老底!!偶跟乃拼了!!!!!!!!!!!!!!!
狼烟滚滚鲜血横飞中,不时传来死生的惨叫太子的怒吼师叔的呼喝99的呐喊皇帝的欢呼重GG的加油声…… 
                  二十八、分别
  封秦眯着眼目送风清扬青衫飘飘的颀长背影隐没在山石后,又靠着石壁独自静立片刻,耳听远处嵩山道上行人渐稀,这才垂下眼帘,自顾自的轻轻叹了口气,自来时的小路悄然转回上山的正道。
  其时早已过了正午时分,前来嵩山观礼的江湖人士大多赶去了嵩山派峻极禅院,山道风声寂寂,便只有向问天和小仪依旧等在分别之处。向问天遥遥望见封秦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缓缓走近,不由大不耐烦,叫道:“早知道你去这么久,他奶奶的老子拐了小妹子就跑,死也不等你!”挟着小仪抢上几步,又道:“不过华山风清扬这几年在五岳剑派出类拔萃,倒也是个人物!”
  封秦从他怀中接过小仪单手抱了,不知怎么便是一笑,道:“江湖上的事我不清楚。”
  向问天道:“那档子你争我抢机关算尽的破事,不清楚便不清楚,你是和老曲一样的文雅人,听了没污了你的耳。”撇了撇嘴,似是极轻蔑的模样。
  他眉眼浓重,十二分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已是不言自明。封秦暗道这少年当真耿直得可爱,不由笑道:“你若是眼下还不上山,便赶不上五岳结盟的大戏了。”
  向问天鼻中一哼,道:“他们五岳五个剑派沆瀣一气十好几年啦,结盟不过就是换新瓶装旧酒,图个名正言顺罢了。我瞧这次嵩山派盟主之位是坐定了,华山派力不从心,就算泰山派能争个脸红脖子粗,最后还不得乖乖听人家嵩山派调遣?那班废……”本想说“那班废物便是商量如何对付日月神教也未必就有人怕了”,忽然想起华山剑宗风清扬与封秦像是交情极好,骂了风清扬便是连封秦也一并骂在内,喉中模糊了几声,便闭了口。
  封秦淡淡笑道:“五岳各剑派势力单薄,结盟一策,多为自保。若是想与日月神教抗衡,怕是至少要在三十年后,如今你却不必过虑。”
  这一语正点中向问天心结。向问天一怔,道:“啊,你知道我是神教的人!”封秦道:“我见过黄钟一面,后来听你和曲先生言语间提及他,推究你步法内力,便知觉了。”向问天又“啊”的一声,挠头不语,静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还敢跟我上山?你倒是不怕我发了狠、把他奶奶的结盟大会砸得一塌糊涂!”
  少年的语意自来狂放不羁,然而最后这句半是说笑半是疑问,眼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神情终究无处隐藏。封秦眉峰轻轻一挑,蓦地抬起手狠狠揉了揉少年头顶纠结凌乱的发丝,大笑道:“你怕什么?不信你我便不跟着你上山了!”
  向问天神宇一松,登时释然,倏忽之间满面清朗,尽是不自觉的笑意。他一偏头避开封秦手掌,骂道:“他奶奶的,你当老子还是小孩儿么!你才多大!”抢上前去,两条手臂将封秦和小仪圈在一块儿抱了一抱,放手后退两步,道:“老封,你这朋友我认定了,以后赴汤蹈火,绝不皱一皱眉头——我这次来嵩山是为了找人,今天嵩山上江湖人多,说不定他便混在里边——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罢!”言罢放声大笑,轻功运处,只见他一领半灰不白的破烂衫子在风中猎猎一响,展得几展,笑声未终,人却已隐没在苍岩青苔荦确绝巘的古旧颜色里。
  小仪眨了眨眼,抱住封秦脖颈,道:“大哥,向大哥还回不回来?”
  封秦伸指在她脸蛋儿上轻轻一捏,笑道:“怎么,舍不得你向大哥?”
  小仪摇摇头,被封秦捏得大为不满,反手也去扯封秦脸庞,道:“向大哥说以后要教我武功。大哥,小仪长大了要当女侠!谁欺负我大哥我就踢谁的屁股!”
  ——最后这一句当真像极了向问天带着土匪气的豪迈语调,一句出口便把封秦惊得微微一愣,顿了顿,才笑道:“你向大哥便从来不教好!”也再懒得教训她这句话原是如何不雅,眼眸略低,定定注视女孩儿点漆似的眼珠儿,一字一顿的道:“做女侠,咱们便做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绝代女侠,决不能叫旁人欺负了去。从今日起,大哥便教你武功,若是苦了些,你却不许耍赖。”
  小仪嘻嘻一笑,在封秦颊边“叭”地亲了一口。
  
  封秦师承渊远驳杂,虽居于瀚海阑干、常年率部游牧迁徙,对于中原南朝各门各派的内功心法却都知之甚详。他第一世生长征杀的所在原与如今这唤作“大明”的朝代截然不同,然而武功修习的走向却大体类似,教小仪习武之事,便丝毫不必为难。
  ——只是“苍神九天”的武功,他却已再无半分心力去教给第三个人。
  他教小仪练得是当年南朝海门一派的一篇内功心法,名为“飞天”,名称虽与佛学相关,主旨却更近似逍遥道家。那心法胜在轻灵多变、奇兵突出,最宜女子修习。当初封秦匆匆记下这心法多半是为了少年心性一时好奇,却不料世事茫茫,竟用在了今时今日。
  一大一小两人牵着手拾级而上,徐徐行来,步履都放得极缓。封秦在前一字一字的背出飞天的心法要诀,小仪便一字一字的跟着用心记诵。那心法要诀共有九百余字,诘屈聱牙,极尽绕口顿错之能事,也难为小仪秉性聪明,每一句都记在心中。
  山回路转,过了朝天门,沿路折向西北,再上一段山路,便依稀望见峰顶的旷地上聚集了数千名江湖人物,人声鼎沸,如可喧天。
  小仪轻轻叫了一声,道:“大哥,你看,这么多人!”
  封秦颔首笑道:“这是武林中的一件大事,来观礼的人自然多些,却也没什么好看——史书上说,唐朝女皇帝武则天、后周世宗柴荣都在嵩山绝顶封禅,大哥带你去看这嵩山的封禅台怎样?”他当年身份尊贵,与武则天、柴荣等帝王不分轩轾,话中提及,便也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小仪眼睫闪了闪,“噗嗤”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小电立刻没电,闪鸟~~~~~~~~~~~~~~~~~~~~~~~~~~~~~~~~~~~~~~~~~ 
                  二十九、莫大
  那封禅台位于嵩山绝顶,地势高峻峭拔,独立天心,登而临之,不觉教人襟怀大畅。踏阶止步,环目四顾,便见东南群山起伏连绵,千峰万壑,尽在眼下。石根生云,淡淡云翳间向西正可依稀鸟瞰洛阳古城城阙苍灰,北望黄河九曲,犹如一道银线。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记下这诗句时封秦尚是咸阳野店中的一只松鼠,那时候混迹书馆里偷先生书看,见这几句写得极壮,便不自觉的留了心——一生三十四年,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经历、有些景致早已在这三十四年间深深深深地铭刻进了骨髓,顾惜怀恋得近乎沉痛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便再也磨不穿,忘不掉。
  他眯起眼,摇了摇头,不由自主的笑了几声,低眼见小仪望着洛阳城方向兀自发呆,便道:“这里便是封禅台了。小仪会不会写封禅的‘封’字?”
  小仪嘟起嘴,摇头道:“不会,大哥从来不教小仪写字。”
  封秦在她头顶轻轻一拍,笑道:“从今日起大哥便教你。”俯身摊开她白嫩嫩的小小手掌,正想以指做笔在她掌心写下这个“封”字,蓦地微微一怔,偏过头来。
  其时上山观礼的武林群雄皆聚于嵩山侧峰峻极禅院之中,这封禅台上渺无人迹,更无丝毫语声,只余得风过如咽,松涛沧浪,啁啾鸟鸣的几转尾音也带着颤巍巍的空灵。封秦内息浅薄,耳力早已大不如当年,然而精于识音辨律,听觉之灵敏终究远胜旁人——便在方才那一刹,他清清楚楚便听得一痕极哀怨音色窅然一响,湮没在松风云海里,宛若轻轻的叹息。
  小仪见封秦忽然侧头不动,像是凝神倾听的模样,觉得有趣,扯了扯封秦衣角,道:“大哥,大哥,怎么啦?你听见什么啦?”
  如同回应小姑娘一般,那叹息般的乐音又是“嗡”的一声滑弦,停得一停,便咿咿呀呀的响将起来,听声音,却是把胡琴。
  那胡琴仿佛颇有年岁,音韵绵长,低沉沉的若有若无。封秦识得那琴拉得原是一曲《雁儿落》,只是分明一阕秋来空邈的曲调,被这琴声幽幽几弦嘲哳顿涩的奏出,却尽是说不出的凄苦意味,风尘落拓。那拉琴之人几下带过了调前的引子,一声长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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