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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风清扬 作者:简称死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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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泪痕未干,却咯咯笑了。
  封秦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平目敛,再开口时仍是有些漫不经心的淡淡笑着,柔声道:“我瞧瞧哭没哭傻?宝贝还知不知道大哥叫什么?你自己叫什么?”
  小女孩儿在封秦肩头的中衣上抹了把眼泪,娇声笑道:“知道!哥哥叫大哥!我叫小仪!”
  封秦屈指成扣,笑着在女孩儿小仪雪白的额头上一弹,道:“胡说八道!大哥和小仪姓什么?”
  小仪嘟起嘴,皱眉道:“我没胡说!大哥姓大!小仪姓小!”
  封秦这几句原是套小仪的话,听她如此回答,便知这女孩儿年纪太小,恐怕是当真不知了。他刚想说“我叫封秦,你以后便叫做封仪”,忽听得门外骤然有脚步声簌簌靠近。
  来人足音轻便敏捷,想是习武之人。不多时,窗边不远处便有一个少年的粗豪声音大声问道:“还有人没有?这村人莫不是死绝了么?老子打个尖成不成?”
  一时间屋外静寂一片,无人应答。那少年等了等,似是在原地兜了个圈子,不耐烦起来,又大声喝问道:“他妈的!早听说洛河村遭了瘟,他妈真一个不剩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偶对天发誓太子绝对是米银……只是偶还没写到…… 
                  十八、结交
  封秦听窗外那人说道“洛河村遭了瘟”,不由得暗自留心,轻拍小仪背脊将她放开,空着的左手三指一沉,顺势搭上了自身右腕的脉门——果不其然,这身子的脉动毛多胃少,平而弦甚,正是春瘟肺损、沉疴缠身之相。待替小仪看脉时,这女孩儿却只是体虚了些,没什么大碍。
  他自来随性,心知自己身上病症虽重,几味药静心调养下来终究便会痊愈,低眼见小仪并未染上疫病,不由淡淡一笑,放宽了心。小仪坐在床边仰头盯着封秦,见他笑容,似是蓦地呆了呆,圆溜溜的大眼一眨,回身抱住封秦脖颈,蹭道:“大哥真好看!”
  封秦哑然失笑,道:“有用‘好看’说你家大哥的么?胡闹!”伸手在她雪白的脸蛋儿上轻轻一捏。
  他二人室中说笑,语音都压得极低,窗外那粗豪少年丝毫不曾察觉。耳听那少年一不客气二不文雅的扬声又问了几句,突然另一个男子的高声喝骂从房后方向远远传来,道:“他妈的那个嘴上长创的敢咒人?老子撅折了你的腿!“不多时鞋皮踢踏,便有脚步声从西边直奔过来。
  这人却是落脚既重且浊,步法中全然不会一点武功。小仪“噗嗤”一声轻笑,道:“坏脾气的张大叔来了,这下骂人的坏蛋要倒霉啦!”轻手轻脚从榻上溜下地来,巴着窗槛向外出头去。
  封秦心道你张大叔若是和这少年两人狭路相逢,只怕说不准是谁收拾了谁。笑了一笑,抬手拢了肩头长发,便也披衣起身。他昔年领军事务繁冗,从来便对仪容不怎么在意,当下只寻了根衣带将长发草草绑在脑后,至于绑成怎样一副凄惨模样,却也无心去看。
  就轩凭栏,窗外影落斑驳的绿杨阴里竹篱稀疏,景致间隐然已有些清寂荒芜之意,藤蔓攀援,纠葛满墙。一道数尺宽的青石板路穿过村中数户人家蜿蜒西去,尾端隐没在一架牵牛花后,转得几转,便再看不见了。
  他与小仪所在窗边的不远处原有一口古井,井栏粗大,木架上已被井绳勒出了几道深深的印痕。便在那井旁,两个男子叉腰抱臂,怒目相视。
  那两个男子中的一个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膀大腰圆,精赤了上身,做屠夫打扮,脚底下拖着一副布鞋,想来便是小仪口中的“张大叔”,另一个少年男子却身材极高,一张脸棱角分明,双眼半眯着,眉梢眼角桀骜不驯。那少年身形颇瘦,身上衣衫原应是洁白之色,却不知怎么被他穿得深褐浅灰色彩斑斓,衣衫下摆与袖口撕裂了几处,布料的碎片随风微微摆动,却独不见落魄。
  那瘦高的少年斜着眼上下打量张姓屠户片刻,冷笑道:“就你骂老子嘴上长创、要撅折老子腿脚么?”听声音正是方才粗豪少年。
  那张姓屠户怒道:“小小年纪不积口德,仔细了将来断子绝孙!”话未说完,便见那少年眉尖挑的更高,抱臂的手指曲了曲。
  他眉宇枭戾,自然带了十二分的狠烈霸道之气。封秦眼锐,留意他指尖动作,只道他顷刻之间便要出手伤人,眉一皱,正欲挺身出屋打个圆场,猛听那少年纵声长笑,笑声响震云霄,笑罢了,才道:“我会武,你不会,你打不过我,我也不跟你计较!”向张姓屠户摆了摆手,后退半步,道:“方才我骂了你,你也骂了我,咱们就算两厢扯直,罢了、罢了!”
  他方才一笑中隐含内力,虽不致伤人,却也震得旁人脑中耳内一阵隆隆回响,半晌难消。那张姓屠户被他笑声吓得呆了,脸上的怒色中登时又添了几分莫名惊恐,直听得他最后一句出口,这才神情略缓,张了张嘴,满心想再说两句话硬撑门面,却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什么。
  那少年却并不理会他,转过头来,向封秦方向道:“阁下是哪一路的朋友?看热闹可有意思么?”
  封秦笑着揉了揉耳朵,道:“不敢。”牵起小仪手掌,缓步踏出门来。
  其时午间阳光澄澈,透过书生草庐门侧的一丛修竹,溅落的透明光斑正点缀在年轻书生沾染了书卷气的眉眼间:他似已久不见日光,满面病容,肤色苍白,眼底一抹青淤,腰身纤瘦。那少年一怔,只觉眼前之人的容颜虽只是雅致可看,神宇间一痕若有若无的朗然笑意却洒脱至极也豪犷至极,轩眉隽秀,一眼望去竟如刀锋一般——他睫下一双眼眸黑得近乎凌厉,淡淡轻扫间,却又深沉而温润,安然宁定,清冷寒浚。
  只那么推门迈步,含笑抬眼,一场磊落大气已是浑然天成。
  封秦携着小仪推篱出院,笑道:“山野书生,一时好奇,教阁下笑话了。”
  他这一笑满是无辜无害。那少年尚不及答话,那张姓屠夫却“蹬蹬蹬”连退三步,叫道:“宁书生!你……你不是……死、死了么?”一句话磕磕绊绊说完,脸色不觉蜡黄。
  封秦心道:“原来这书生姓宁。”面上依旧笑了一笑。小仪却道:“张大叔!我哥哥他没死!他又醒转过来啦!”封秦点了点头,道:“鬼门关前转了一遭,九死一生,险些便回不来了。”
  那张姓屠夫颤声道:“你……你当真活转回来了?”神情兀自将信将疑,犹豫着踏前半步,斜着眼细细打量封秦。他与宁氏一门同村居住,虽不甚熟,却也彼此相识,眼见封秦一头长发扎束凌乱,割裂在散落发丝间的眉眼温敛灵动,竟是清俊的可怕,与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书呆子模样迥然不同,不觉吓得心都凉了半截,双腿颤抖,叫道:“不是!不是!我不知道!”转身撒腿狂奔。
  封秦“嗯”的一声,倒被他这般反应吓了一跳,待那肥胖的身影跌跌撞撞消失在房屋转角,才省得抬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
  ……这宁书生,该不是青面獠牙、见不得人罢……
  却听身侧少年啐了一口,骂道:“真他妈孬种!亏我还以为是条汉子!”
  封秦一笑不语,心道这事太过诡异,本也怨不得这姓张的屠夫。
  那少年又骂了几声,忽道:“书生,有酒没有?”
  封秦手一摊,笑道:“难说。我也不知有没有,若是没有,也不知现酿来不来的及。”
  那少年眼一亮,道:“你一个书生还会酿酒?”语意中又惊又喜。
  封秦点了点头,他见那少年口中虽“老子”、“他妈的”一连串儿的不干不净,却毫不恃武凌弱,心底不由对着少年大起好感,道:“你等得起我就酿罢!”
  那少年哈哈大笑,道:“好、好!老……老向今天就交了你这朋友!我叫向问天,朋友你怎么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奔~~~~~~~~~~~~~~~~~ 
                  十九、偕行
  他这一问倒问得封秦一怔——方才封秦听那张姓屠户左一句“宁书生”右一句“宁书生”的叫唤,想来这书生必定姓宁,只是他既不怕露了本名,又与这少年向问天意气相投,却也不愿以假名搪塞,顿了顿,笑道:“你唤我封秦便是——封豨的封,秦齐楚燕赵魏韩的秦。”向问天摆手道:“老向粗人一个,你别跟我掉这个书包!”见封秦拉开竹篱,也不客气,便大咧咧跟着封秦进了草庐。
  草庐里却是除了床榻几案之外空无一物。封秦晃了晃磕缺了一个角的粗瓷茶壶,见没有水声,不由一哂,回眸对向问天笑道:“家徒四壁耳。待我剪韭炊粱相招罢。”放脱小仪手掌,见她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便笑着在她肩头拍了拍,提起窗下空荡荡的木桶,推门欲出。
  眼前白影轻晃,手上一轻,却是向问天踏步上前,劈手夺过封秦手中木桶,道:“你当是老向欺负你么?我拿你当朋友,你贫我富,我接济你便是,哪用得着你招待!”抬头向窗外望了一眼天色,将空桶撂在一旁,一屁股坐在榻上,又笑道:“眼下天色还早,赶紧些申时前后正进得了洛阳城——兄弟,我看这村子遭了灾,十几家里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了一两家,也呆不下去,不如你带了小妹子,跟我到洛阳开封这一路走上一走怎样?”
  他一语落地,封秦才明白这小村原来居于洛阳附近——当初他还是一只蜷在风清扬怀中犯懒的松鼠时便听华山派中人言及,这一次五岳剑派结盟的所在正是河南嵩山,却不料一刹那死生陡转,眼下自己已然身在河南界内。
  只是大梦初醒,正难说今夕何夕。
  他念及“风清扬”三字时心底不知怎么忽地一悸,不由自主便忆起残阳斜照了剑冢苍古,石坪上一刃剑光矫矢灵动如水银泻地,那孩子单手持剑,轩眉微挑,笑意跳荡。陕西道野店中自己闭眼那刻正当华山派气剑二宗撕破了脸皮,那孩子眼眸破碎,一柄长剑几乎抓不住,也不知如今究竟怎样。
  这一身辗转三十余年,须臾便是三生三世:第一世兄弟辈中排行最长,一举一动间长兄为父的心气早已深入骨髓再难更改;第二世身份尴尬,得风清扬倾心相交,自然便殒身酬士、不吝一死;第三世轩窗凝碧,原以为前尘旧事可堪阖目一忘,不料一颗心里,竟是纠缠结络,就此放不下了。
  ——从来没想过要放下自家的泪包儿阿楚,却从来没想过不知不觉间,将另一个瞳仁晶亮俊秀青年也当作了自家孩子。
  呵,真是……
  蓦地似听得向问天微哑的嗓音说了一句什么。封秦一时走了神,不由呆了呆,撇眼见向问天满面怒容,忙轻轻一笑,拱手道:“抱歉。”
  他这一笑和悦而歉然,军旅出身,眉眼英挺,虽儒衫病容,却不见丝毫懦弱怯涩。向问天为人豪爽痛快,颇有市井痞气,原本对书生相公之流极是不以为然,见封秦赔礼,却渐渐消了气,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乱客气什么——我说,瞧你这脸色倒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我有个朋友姓平,家住河南开封府,一家医术传了四五代,江湖中很有声望,我找他给你看病罢?”
  他乍一相识便提及医治封秦身上病症,显然交友之意诚恳,纵是封秦阅人无数,也不由微微感激,点头道:“多谢,不过我自己便是大夫,也不必劳烦那位姓平的朋友。”向问天哈哈一笑,道:“你便是大夫?”斜眼将封秦上下打量一番,眉宇间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
  封秦暗自一笑,倒也不在乎他信与不信,试探道:“向兄弟,你可知河南最近有什么大事么?”
  向问天笑道:“大事江湖上倒有一件,只是你不混江湖,不一定听过。三月廿二武林中的五岳剑派要在嵩山结盟,推选五岳盟主,便这么一件事最大——当初五岳剑派通告江湖,定的日子原本是三月十七,谁料到华山派出了事,耽搁了,便推到了三月廿二。”
  他话音未落,只见封秦漆黑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似是沉沉一动,喉中淡淡以应,却不答话。
  那样的目光,仿佛是失落极了,却又绰绰约约,蕴着些许幽微含糊窅不可察的安心。
  向问天一愣,忍不住皱了皱眉。
  忽然封秦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向问天“啊”的一声,正自怔忡,一时间居然答不上来,却听一直巴在封秦身上的小仪道:“今天是三月十五!”
  ……正是华山派蔡子峰岳肃反目的那日。
  向问天站起身来,道:“是了,正是三月十五——兄弟,我这次到河南除了要到洛阳绿竹巷看个朋友,便是想去嵩山瞧瞧热闹——我有匹马正在村口拴着,你若是想跟着我走,咱们立时便走。到得洛阳我朋友家,我请你喝酒。”
  封秦淡淡一笑,抱起小仪,道:“请。”
  
  这一离开只余下一片茅檐四堵墙,便是大门也不必上闩。向问天从村边柳树林子里牵过了马匹,便要封秦带着小仪上马。小仪年幼,封秦这副身体更是病骨支离,当下封秦也不和向问天客气,抱着小仪骑在马上,暗中窥探自己脉相,凝神思索调理的法门。
  他当年武功绝伦,脑中记下的招式内力不计其数,三十余岁之后兄弟之中变故陡生,无法再用内力,武学便另辟蹊径自成一派,更不在乎内力的深厚有无——然而按如今这般状况,若不再以内力调养,这副身子只怕颠簸不得几天便要散了架。
  说不得,当年“苍神九天”的武功,便又要重新拾缀起。
  风过睫前,枝叶摩挲,马蹄踢踏,古道斑驳。封秦抬手轻轻拢了拢小仪额上拂动的柔软发丝,闭了眼,苍神九天一片总诀,倏忽便在心底一字字的流过。
  
作者有话要说:小风风~偶不是故意冰封乃的,乃要包涵~乃可是第一男猪啊~~~~~~~~~~~
(太子举手:那偶呢~~~~~~~)
灭哈哈哈哈,乃是第一总受嗷嗷嗷~~~~~~~~~~~
(被愤怒的读者大大们分尸中……被封氏一对总受兄弟分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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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大们竟然发现小仪就是宁中则了~~~~~~~~~~~~膜拜~~~~~~~~~~ 
                  二十、绿竹
  嵩山派五岳结盟定在这个月的廿二,向问天与封秦带着小仪河南道上缓步南去,一路时间充裕,却不着急。那绿竹巷坐落洛阳城东,自东而出,穿过一条窄巷便是。马上行来,遥望窄巷尽处一丛竹林迎风摇曳,翠色氤氲,雅致天然。
  正值暮春三月,莺歌啁啾。竹林间几痕光影离离斜落,浸饱了竹露清碧,便仿佛叶脉下婆娑而过的明庶风也带着绿意。一条碎石古道自绿竹根隙间逶迤向北,阳光碎溅,似将石道上本就磨脱了凌锐的溪底圆石也凭添了一抹温润如玉的色泽。
  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
  封秦携小仪下了马,跟随向问天缘路而行,行约半里,便见竹枝参差下几道微黄的篱笆牵起一座小小的院落,柴门无犬吠,檐底听鹂声。封秦低低一笑,只觉此处宁静淡泊,当真便是幽隐之人闲居的妙处,想来向问天的这位朋友,定也是个雅人。
  正静默间已至门前,向问天拍了拍门板,骂道:“他妈的,绿竹,老子大驾光临你的狗窝还要老子亲自拍门么?”
  竹林中几只鸟儿闻声扑棱棱振翅飞走,只这么一句,意境全无。
  封秦俯在小仪耳边,轻声笑道:“这一句你若敢学我便打折了你的腿!”小仪甚是乖巧,点头道:“我知道,这是不好的话。”封秦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笑道:“乖。”
  却听院中有人哼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道:“向问天,你有本事便一辈子别进来。”声音清朗,颇为淡漠。向问天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一脚踹开了院门,笑道:“少废话!,曲洋,你不在陕南挖你的死人坟,到这儿凑什么热闹!”回手一扯封秦衣袖,三人踏进小院来。
  只见院内布置得极是简单优雅,面前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是粗竹架成,似用得久了,窗轩门楣的棱角处淡淡浮起了一层微黄的油光。一个二十来岁的葛衣少年从右首边的小舍踏出门来,微笑招呼道:“向左……”抬眼见向问天身后封秦,顿了一顿,改口道:“向大哥,这两位是……”听他口音,却不是刚才发话的淡漠男子曲洋。
  向问天道:“半道上结识的朋友和他家小妹子。”探头张望片刻,又道:“怎么曲洋这小子到了你这儿?”
  左侧竹屋中“叮咚”几响,传来数声低婉的瑶琴之音,屋内一人道:“说得好。你向问天来得,我便来不得么?”停得片刻,似是那人将瑶琴放下,不多时竹帘“哗”的一响,一个黑衣男子走出竹舍,一手扶在门边,掸了掸衣衫下摆。
  那人面容清古典雅,身形颀长,眉宇微轩,也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一袭衣衫洗得微有些旧了,领边袖角却极洁净,阔裾广袖,长发披肩,一副文士打扮。他目光宁定,与向问天的豪爽不羁大不相似,一双眼冷冷地向向问天与封秦一掠而过,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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