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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其他组成员热闹相处。
她不想再回去那一个只有她的第七小组,不想再被人问要不要进入别的小组,她才不要,她的队友是佐助和鸣人,谁都不可以取代他们!
每当她露出坚决的神色拒绝这项建议,纲手师父只是蹙眉微叹,说自己实在太傻了,竟然这麽坚持,所有的小组不可能不会拆散,连号称三忍的他们不都是各分西东。
三忍是三忍,不能跟他们比!也跟他们不同,他们永远都不会解散,就算只剩自己一个人,她也要维持这一个小组,让小组存在,等著他们回来,让他们有可以回来的地方。
纲手师父听自己这麽说,露出极淡的欣慰微笑,傻孩子,你的坚持,就跟自来也一样傻,相信著不可能会实现的希望,既然如此,我不勉强你,就让你一个人撑著第七小组,等著他们回来。
她等待这麽久,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她不想要再失去他们,不想再被他们丢在後头,看著他们的背影离去。
见两人不回话的疲惫模样,绿眸露出坚定的眼神,又再次开口:「鸣人,你去哪里?没通知队友,不能擅自离队,你这麽做,会害其他人担心。」
鸣人一顿,注意到小樱口中带著怒意和些许害怕,望向绿眸,只见向来不知寂寞的绿眸竟然出现孤独的光芒,绽著安抚对方的笑容。
「没事,我去游泳。」原来……小樱受到的心里创伤比自己以为的还深,他以为小樱只有愧疚和自责,没想到……
拖著疲累的双腿,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倒在地。
唉!差点忘了小樱知道所有的事,他已经很不想拖累佐助,可别连小樱都拖下水。
只是可能吗!?小樱不再像以前的小樱,比以前更固执许多,也强悍许多。
「你呢?」小樱虽不满意这个答案,但见到鸣人似乎没说谎的模样,转头看著面无表情走过来的佐助。「又是去哪里?鸣人常搞这种意外,你不同,你该懂得什麽叫告知!」
听出对方问话中的些许担忧,唇抿了下,淡道:「散步。」
小樱瞪著一个游泳,一个散步的人,他们的表情诡异到吓人,双手缓缓握紧,很想狠狠揍他们,将他们揍得不成人形。
这两个笨蛋,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他们!?很怕在出任务时,他们两个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失踪。
现在就公然不见给她看,还若无其事的模样,这两个人……找死!!
绿眸瞄向鸣人,正想找他第一个下手开扁,眼尖注意到乔装成黑发少年,穿著低领上衣的人,颈子上有不少红色印记,顿了下,对著鸣人,比著自己的脖子问道。
「那是什麽?」好奇怪的痕迹喔?红红肿肿的,上面好像还有排列整齐的凹痕,看起来像咬痕呐。
鸣人一顿,右手摸著脖子,口气有些慌张:「被水蛭咬到,你知道河里有时候会有水蛭。」
该死,他忘了自己穿得是低领的上衣,要是平常的打扮,早将吻痕遮掉。
「喔,下次别看到河就跳进去游。」不过这条河的水蛭有这麽大只吗?
她再瞟著鸣人的脖子和慌张的表情,心里隐隐知道佐助和鸣人两个发生什麽事了。
这两个人……这时候还搞这种事。翻翻白眼,无声叹息,想揍他们两个的怒火顿时消掉。
佐助漠然收著自己的行李,甫张眼的卡卡西对著在附近的人低语。「佐助,还没到木叶,节制一点。」
唉~别没事,找事做啊,这麽明显,让人见了,可会脸红。
直直盯著放东西的双手,停滞在自己手上许久的黑瞳,听到问话,动了下,瞟著鸣人慌张穿起外套,遮住颈子的动作,淡道:「我知道了。」
* * *
启程後,卡卡西眯眸望著互动诡异的两人,从头到尾这两人双眼都没搭上,一前一後走著,弥漫在两人间的迥异气息,惹得身旁的少女不敢走近他们,硬是殿後走在自己身边。
「小樱,你有问鸣人发生什麽事了吗?」照理说,这两个发生了关系,应该是甜到让他们刺眼看不下去,偏偏,他们却是像冷战中的情侣,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卡卡西老师,我不敢问。」绿眸眨了眨,看著两人安静行走的模样,低语。「就算我问鸣人,鸣人也会打哈哈混过,不会照实讲。」
她才走近他们两个中间,就被股低气压,压得喘不过气,只好急忙逃到轻松一点的地方,免得还没到木叶,自己就被气压压进地面。
「吵架了吗?看起来又不太像?似乎出任务前,他们两个就有点怪,现在只是把那股怪异的气氛扩展出来。」
搓了搓下巴,弄不透两人在玩什麽把戏,只觉得这两人在一夜间彷佛受了什麽刺激,变得内敛深沈,特别是佐助,眼瞳内几乎没什麽光芒,似乎一切都引不起他注意的态度,让他有些纳闷。
一听卡卡西说的话,小樱怔了下,他们两个确实很怪,不过不是出任务前,而是鸣人强拉她去吃拉面的时候。
「怎麽办?卡卡西老师,他们之前就怪怪的了,现在更奇怪。」小樱有些焦虑看著他们,她退让,只想要最爱的人在灭族後,能获得幸福,而不是要他痛苦,现在这种怪异的情景,叫她怎麽看得下去。「他们刚回木叶时,佐助和鸣人似乎有些争执……卡卡西老师,佐助喜欢鸣人啊,但鸣人说已经跟佐助说明白,不断逃避我的问话。」
卡卡西一顿,觉得有些怪异,眯著眼眸看向脚步迟缓的人,却瞧到黑瞳瞥视对方一眼後,转移视线,望向别处的行为。
「问题出在谁身上,我想我们应该很清楚。」这样下去还得了,晓都还没来,自己人就先内讧了。「看来原因是出在鸣人身上,小樱,帮我把佐助叫来,我有些问题想问他。」
「佐助。」
背後忽然传来叫唤声,他瞄了眼,只见小樱担忧看著他和鸣人,不想理会这种过度的关心,想别过头时,馀光瞄到银发上忍指著鸣人,露出你不过来,我就要敲鸣人脑袋的手势,眉头皱起,脚步慢下。
「有事吗?」看著小樱急急走向前,与鸣人并肩聊天的模样,眉毛挑起,不解这两个人故意叫自己过来,却瞒著鸣人的做法是有何用意。
「佐助,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怎会吵架。」发现黑瞳闪著黯淡的光芒,露出拒谈的神态,笑了下。「是太粗鲁了吗?还是说,鸣人根本不喜欢你,你强迫他,啧啧,这可是强暴,五代知道,会杀了你。」
「我没强暴他。」冷冷回应,脚步加快,不想理会无聊的不良上忍。
「这是说,鸣人允许你这麽做,这更没道理啊,既然肯,就代表对你有那种意思,不可能事後对你冷漠。」瞧到黑瞳透出苦涩,知道自己命中核心。「为什麽他准许你,事後又出现这种状况?」
「我不知道。」手指颤了下,随後握紧,脚步变快,想甩掉黏人的上忍。「他什麽都不肯说。」
悠悠哉哉跟上对方的步伐,「难道说,鸣人好奇性爱,想随便找个人做,刚好你有意思,你们就一起了,换言之,若那时是别人,鸣人是不是也会答应?喔~真是可惜,假如我去找他,搞不好我们……」
「闭嘴!鸣人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被不良上忍的话激起怒气,冷冷开口。「鸣人爱的人是我,才会跟我……我们的事与你们无关!」
「我们是同伴才会关心你们。」
「我不想听到同伴这个名词。」冷冷的话飘起,脚步瞬即快走,想甩掉他。
「为什麽不想听到同伴这个名词?难不成鸣人跟你发生关系後,跟你说,我们只是同伴,你别老缠著他,是不是?」注意对方惊愕回过头,瞪视自己,似乎想杀了可能偷偷窥视他们的自己,眨眨眼,笑了下。「对付这种单纯的人,就要知道他们的直线思考,我们是同伴,请别缠著我,这句话,我常听某个人对我说。」
「那你是怎麽回他?」上忍的话终於挑起他的好奇心,撇了诡笑的人一眼,脚步放缓。
「同伴好啊~~我爱死同伴这个名词,这代表我们两个志同道合,能相伴终生,既然你都对我示爱了,我能不跟紧你吗?」
对於上忍的厚脸皮,眉头不禁皱起,觉得被卡卡西缠上的人真是倒楣。「他没气死吗?」
「气归气,闪归闪,还躲得十分明显!」卡卡西笑得很愉悦,不因对方的闪躲感到气脢。「只不过,现在似乎放弃明显的闪躲,看来我就快成功了。」
「……喔。」那个人真是不幸,强迫中奖。
「所以,谈恋爱,脸皮一定要厚!!死缠著对方。」卡卡西摸著下颚,想到对方又气又无奈的神情,唇角愉悦上扬。「对方说什麽,就硬坳他话中的含意,逼使对方说不出话来赶自己。」
「没用的,他铁了心,假如我露出喜欢他的眼神看他,他立即离开木叶。」淡漠的声音飘起。
知道眼前难搞的少年终於开口向自己说出症结,眉毛上挑。「这麽狠,看不出来他会教出这麽狠的人?连看都不行看。」
真是青出於蓝,胜於蓝。
「嗯!?」眉头皱起,发现不良上忍说得对象似乎是自己认识的人。
「谁?」
「以後你就知道了,要我帮你问问鸣人吗?为何这麽绝情?」
佐助瞟他一眼,不信卡卡西会这麽好心。
「当然,我会索取谘询鸣人的报酬,将来有一天,我需要人手的时候,你可要帮我。」卡卡西勾著微笑,眼眸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我保证我要你帮的忙,你不会吃亏的。」
会吃亏的人只会是那一大一小的单纯父子俩。
* * *
一回到家,鸣人无力躺在地上,望著房间上方,脑子浮现佐助快要崩溃的脸,眸内迅速升起雾气,想遏止却无法遏止的泪水拼命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佐助,很痛吧,你的心一定很痛吧,我竟然猛踩著你最在意的地方,还不断洒盐巴…
哈哈……我真的很不想再伤害你,但唯有如此,你才会彻底看开,不会把我当成唯一的事物,佐助…
「既然自己会伤心,又何必刺伤别人。」卡卡西蹲在窗口,看著鸣人流出的泪水,叹口气。「虽然早知道你很笨,可是笨得这麽彻底,还是前所未见。」
「卡卡西老师!」鸣人坐在地上,擦乾泪水,勉强扯著笑。「你来这里做什麽?」
「来问你啊,来问问你到底在耍什麽白痴。」卡卡西跃下窗户,拿把椅子坐著,双手倚靠在椅背上,俯望地上的人。「既然你喜欢佐助,佐助喜欢你,在一起不就好了,何必弄成这样。」
两人都已经发生关系了,还搞成这种状况,真不知道该不该把眼前这个笨蛋吊起来打。
鸣人低下头,再抬起,语调苦涩。「卡卡西老师,你也知道我体内藏著什麽样的怪物,还是晓想要的东西,但佐助什麽都不知道。」
卡卡西翻翻白眼,觉得这个问题对那个小鬼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告诉他,这没什麽好隐瞒的,佐助不会因为这样离开你。」
「他就是不会离开我,我才想要他离开。」鸣人摸著腹部,表情呆滞。「卡卡西老师,若晓真的来木叶抓我,佐助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就算赔上他的性命,他也不会在乎。」
「那很好啊,表示他很爱你,更何况只要你们两个联手对一个,晓的成员几乎会被你们打败。」卡卡西无法理解鸣人的担忧,他认识的鸣人一向勇往直前,怎会为了这种小事就放弃。
「但晓的首领没办法啊,我知道他的实力,强的无法形容。」脑子一浮现对方施展能力的画面,立即咬著牙,话语从牙关蹦出,「而且我已经害了一个鼬,我怎能再害佐助。」
他自己一个人无所谓,就算力抗到底,他也不会放弃任何希望,可是佐助因他出事,他不想见到这种状况发生。
卡卡西愣住,潜伏在晓的成员果然是鼬,「你怎麽知道你害到鼬?鼬那个人,我虽然不熟,不过他的谨慎小心是出名的。」
「卡卡西老师,首领将我交代给鼬管,现在我不见了,一旦首领知道,负责我的鼬一定会有危险,而且……」嗫嚅了半晌後,终於说出口。「首领对我好像有别种企图,连鼬都在防著他跟我独处。」
看著鸣人的视线瞬间停滞住,他知道鸣人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只要跟鸣人交谈过的人,都会立即成为他的朋友,特别是处在黑暗中的人会不自觉被他的光芒所吸引。
「……鸣人,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怕佐助会被晓的首领杀害。」
「卡卡西老师,佐助他已经放弃报仇,他的人生算重新开始,你要我打乱他的未来吗?还是要他为了我,丧失性命?」一想到佐助抱著自己,不断低喃要自己回到他身边的夜晚,蓝眸瞬间泌出透明的泪水,滴落地面。「他好不容易才从恶梦中醒来,内心也好不容易有了平静,我的事,我自己负责,我会用尽一切力量摆平晓。」
「鸣人,五代要我注意你,你不能过度使用查克拉,不然九尾的查克拉会被诱出来。」卡卡西挠著脸颊,叹了口气。「而且你这个人笨得可以,一被人煽动,就直直往前冲,怎麽可能打败晓。」
「卡卡西老师,你觉得像我现在这种状况,能跟佐助相处多久,一旦我出事,佐助会怎麽样?」
好色仙人一直都没找到,若在这段期间,晓的成员过来抓他,他宁愿奋战而死,也不会让自己被抓去晓。
「那个小子被你抛弃,就已经无法振作了,若……他铁定会受不了。」卡卡西想到那张佯装无事的凄惨表情,叹气。
举起手臂,擦乾泪水,淡淡开口:「卡卡西老师,你是替佐助来问话的吧,既然如此,帮我跟佐助说,我跟他没什麽好谈的,该说得都说完了,既然他的梦想是要复兴宇智波家族,就找适合的人选,别找个男人,别用眼神来骚扰我,我很忙,没空跟他纠缠不休,也没兴趣跟他玩这种不正常的恋爱游戏。」
哑然的视线望向鸣人,没想到单纯的鸣人一狠下心,说出口的话会狠成这样。「……这些话,他听了,大概会疯掉吧……」
「他已经被我刺伤得差不多,不差这几句了。」鸣人愣愣望著地面,回想著佐助被他刺伤时的痛苦神色。「已经不差这几句了…再狠都无所谓了…」
卡卡西站起身,叹了口气。「我会如实跟他说的,只是这样好吗?鸣人,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为了佐助好,他必须离开我,而且就算我们现在在一起,也处不了多久。」
卡卡西望著鸣人躺在地上的失魂神情,以及一时三刻都无法消褪的红肿双眼,长叹。
这个傻小子,总是为人操心太多,自己的事反倒无所谓。
好吧,既然你要我对佐助讲这些话,我会照实讲,顺便帮你多加几句话,到时,你可别怨我喔,鸣人,是你说再狠都无所谓了,若那小子听完,太过冲动跑来撞门,一点都不关我的事,是他的修养太糟了,容不下一点点刺激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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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鸣人啊,你找谁传话都可以,怎会找卡卡西,他会把你的话扭曲到一种极限,难怪伊鲁卡会对他又气又无奈。
一个月前,本来以为这篇长文会在22回左右结束,没想到还没完,可能会破30回吧,唉~word都超过110页,字数都破十万了,还停在战斗和鼬的回忆,写到快吐血了,真的快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