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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佐助在想什麽,因为他的眼瞳正出现沈迷爱恋的光芒,他在想人,想的还是自己。
可是呢,那个自己不是他,而是过去的鸣人,他只是个替身。
他明明就是鸣人,偏偏佐助把他分成两个人。
他讨厌这种感觉,十分讨厌,尤其他觉得佐助是个对自己非常好的人,而佐助的好,只是因为他是鸣人,不,应该说是因为他拥有鸣人的身体。
对佐助来说,他就不是鸣人了吗?
我也是鸣人啊!我是啊……佐助真不当我是鸣人吗?
他闷闷想著,最後拨开佐助环在他肩膀的手,站起身,迎上愣住的黑瞳,笑了下。
「我想回去屋子,我明早再来。」他不想待在佐助身边,不想看到佐助的眼神,那眼神跟他无关!
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沈思,佐助愣了下,转向鸣人。「怎麽了?不是说要待在这里吗?怎麽突然要走?」
「我差点忘了,首领还交代过我,别的任务。」鸣人回避佐助的视线,转头看著火花。
佐助看到蓝眸不直视自己,攫住对方的手,冷道:「别骗我,我知道你骗人时的习惯,就是你的眼瞳会不断晃动,不敢直视人。」
他不懂鸣人为何会突然想离开,像这种没有内容的理由,他是不会接受的,他不会让鸣人离开自己身边一步。
「是吗?那是过去的我才会有的习惯,我现在又不是他。」鸣人冷淡回眸,道:「对你来说,我不是他不是吗?请别以过去的基准来说我啦。」
佐助咬了唇,大力将对方扯进怀中,低哑道:「你是怎麽了?怎麽会说这种话?」
他知道鸣人确实说出自己的心情,可是,他不能弃他不顾,就算这辈子他都无法恢复记忆,他也不会离开他。
鸣人闷闷看著火,沈默半晌後。「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的心情不好,很不喜欢这样,甚至不喜欢过去的自己,很讨厌他!!」
黑瞳震了震,他没料到什麽都忘记的鸣人会讨厌过去的自己。「……你能告诉我为什麽会讨厌他吗?」
「因为……你将鸣人分成两个人……」不满的手指微捏著佐助的手背,眼帘垂下。「听到你把我当成另一个鸣人,就像我不是自己的话,我的胸口就很酸,还很不舒服,闷闷的,让我很难受……」
「……」佐助愣了下,随後抿唇,唇角的弧线上勾,在柔嫩的耳壳低喃。「你在吃醋啊,鸣人,你在吃自己的醋。」
他真的没料到鸣人会吃起自己的醋,想到他如此单纯的想法,忍不住埋头在鸣人的後颈偷笑。
「吃醋?我今天没吃啊。」
瞧到鸣人露出疑惑的神情,眉头隆起,指尖缓缓推平那道绉折,「吃醋就是你喜欢的这个人,去喜欢或接近别人时,会对别人产生的不舒服心理,就跟现在的你一样,你很喜欢我吧,不喜欢我不注意你吧。」
注意到後颈开始红透,蔓延到耳壳,低头害羞不语的模样,微吻耳壳。「看来是很喜欢,不然不会对自己吃醋。」
鸣人抿著唇,他在笨也知道佐助在逗自己,还是十分高兴的逗,这种既害羞又难堪的感觉,他第一次感受到。
「我要回屋子了,我才不要留在这里。」忿忿开口後,却被身後的人抱住,推倒在草地上,他瞪著抱住自己的人,只见黑瞳闪闪发光,比夜空的星星还亮、还迷人,忍不住看呆。
「回屋子不一样也是睡觉,跟我一起睡吧。」佐助笑了下,将身旁的人紧抱在怀中。
「我讨厌跟人抱在一起睡,很热。」他蹭了蹭很温暖的怀抱,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耳下的心跳声传来,很平稳,很让人安心。
「我讨厌跟人触碰,但,你是特别的。」大掌摸著怀中的柔顺金发,短发在指尖纷纷掉落的搔痒,让他不住抚摸。「碰著你,什麽事都能忘掉,看来今晚可以好好睡觉。」
抬起头望著佐助,有些不习惯两人上半身紧贴,双腿交缠的睡觉姿势。「你没一觉到天亮过吗?」
他一直都睡得很好,从来没有失眠过的时候。
「没有,好久都没好好睡过,不管在木叶,还是在音忍。」他总是从恶梦中惊醒,一惊醒就望著自己的手,痛恨自己没有力量,没有保护大家的力量。
还未开口说为什麽会没睡好,背後的手掌将自己更贴往胸口,紧紧按住不放,沈稳的心跳和平顺的呼吸声不断传进耳中。
缓缓地,眼皮很沈重的闭上,摸著後颈的指尖,正微触皮肤,低沈的嗓音带著很温柔的语气。
「你对我来说,是鸣人,我并没当你不是,我能吻、能抱的人就只有鸣人,你就别想太多了。」
心情顿时一松,整个人更挨近佐助的胸膛,唇角缓缓勾起笑。
* * *
晨曦透过叶缝射在眼皮上,他翻了身,发现睡在他怀中的人不见,立时伸手按著鸣人躺过的地方。
馀温犹在的感觉透过掌心传来,知道对方离开不久。
还在思索鸣人为何不通知他一声离去,耳旁传来拨水声,一望去,鸣人在湖水中探出身,甩出一阵波浪,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花从麦色的肌肤上飞出去。
心立时被这副优美的画面震住,黑瞳直直盯著朝他游来的人。
「咦,你醒啦。」鸣人将手搭在岸上,歪著头看发呆的人。「你真的睡得好沈喔,连我叫你都没听到。」
他一睁眼就看到佐助安稳沈睡的模样,双手还紧紧搂著他的肩膀和腰,要不是自己聪明偷搔指间,佐助不会放开自己。
「你好像很喜欢游泳。」佐助别过视线,望向远处,「成天见你泡在里头。」
「嗯,很喜欢啊,每次碰到水,内心都会放松,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在心中出现。」鸣人笑了下。「而且喜欢水的不只有我,鼬也是,鼬一来这里,都会洗手,洗完手後,就坐著闭目沈思。」
佐助望著鸣人的笑脸,想到鸣人不时说到鼬,还有说到鼬时的神情,抿著唇,不发一语。
他知道鼬在鸣人心中份量很大,简直当亲人看待,就跟鸣人口中那个大哥哥一样,老念著不放
不过……鸣人说鼬跟自己一样老是在沈思,那他是在想什麽?
发现自己开始对鼬产生好奇,有些皱眉自己的天真,竟在揣测灭族凶手在想什麽!
「佐助既然你醒了,就吃鱼吧,我刚刚把鱼抓起来烤,现在不知道熟了没?」双手用力一撑,踏上岸。
「……鸣人,你每次都是脱光下去吗?」佐助再次看到诱人的景象出现,终於正视到眼前这个问题。
「是啊,不脱光怎麽游。」伸出足尖点一下湖水,暗示对方这可是水啊,当然要全身脱光下去游。
「……鼬有看到吗?」佐助看著鸣人套上衣服,听到自己询问後,一脸好奇望过来,唇角顿时僵硬。
「看到什麽?」
「你的身体!」几乎是压抑似的低吼。
「当然会看到啊,鼬眼睛又没瞎,佐助你问的问题真奇怪。」眉头有些皱起,不解对方怎问这种理所当然的问题。
「鸣人,以後别在别人面前乱露出身体。」佐助有些头痛,发现鸣人丝毫没有自觉。
「那我以後不是都不能游泳!」鸣人不满地抗议。
「可以,为什麽不可以!」
「佐助你真笨!你说我不能在别人面前乱露身体,但你在这里,我就不能脱光下去游。」
「我是说别人,不包括我。」
「原来如此!」鸣人愣愣点头後,蓝眸透出疑惑的光芒。「为什麽你可以,别人不行?」
「因为你是我的!」佐助暗暗咬牙,不满鸣人竟然笨到让鼬白看那麽久,杀鼬的理由瞬间多出一条,「记住,不能全身脱光让人看!」
瞧著佐助眼底一提到鼬时闪过的杀意,心底虽然纳闷,但不敢戳破对方,他发现佐助恨极鼬。
「好。」不能全身脱光,只脱上半身应该可以,不然首领会很奇怪自己为何不听话。
不过,他何时变成佐助的?他自己怎麽都不知道?
鸣人有些纳闷走到火堆旁,将串在树枝上的鱼递给佐助,而黑瞳见到烤鱼时,闪著怀念的光芒。
佐助接下鱼後,想起中忍考试时,鸣人赶鱼,自己抓鱼的情景,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那是他们和好後,第一次合作吧。
「你在笑什麽?」注意到佐助再次绽出浅浅的愉悦笑意,忍不住盯著他看。
佐助那样的笑真的很好看,只是那样的笑不是对著自己笑,他知道是对著以前的自己。
「我在想以前的事。」自遇上鸣人後,原被割舍下的回忆,不断涌现,彷佛从没离开过。
「可以告诉我吗?」不由自主开口,开了口後,发现讶异的眼神探过来,连忙补一句。「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这是我和你的回忆,当然可以告诉你。」黑瞳绽出灼亮的光芒,知道鸣人被他勾起好奇心,想要知道以前的事。
这也是他为何慢慢地融入鸣人的生活,只要鸣人开始对自己展开好奇心,就会对以前的回忆开始关心,自然会想要恢复记忆。
鸣人愣愣看著黑瞳的亮光,总觉得自己像跳入陷阱,好像从一开始接近佐助,就被佐助的话所影响。
可是,佐助并不像首领说的会骗自己的人,佐助只是要自己先记著名字,陪自己执行任务,然後跑来晓找自己聊天、陪自己。
「我们最早认识是在木叶的忍者学校,那时候你老跑来挑衅我,说要打倒我,当上火影。」
佐助想到自己初次遇到鸣人挑衅时,先是皱眉,想要打发对方,没想到会变成惯例,只要鸣人一天没这麽做,他反而不习惯,硬是在对方面前晃,要鸣人挑衅自己。
「为什麽打倒你就会变成火影?」鸣人歪著头,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认为打倒佐助会变成火影。
「因为你说只要打倒全班最强的我,距离火影会更近一步。」佐助抿著唇,唇角弧线上扬。
「……好怪的想法,我以前有那麽笨吗?」鸣人开始认为以前的自己是笨蛋,怎麽可能认为打倒对方就会更接近火影。
佐助瞄著蓝眸一眼,内心暗道,你现在也是啊,总是这样直线思考。「然後……有一天,我们在河边为了位置的事大吵起来,你要我滚
开,我不肯,结果我们两个一人坐一边,天天对著河发呆。」
「为什麽我们要坐在河边发呆?」鸣人觉得自己会跳下河游泳、捕鱼的机会较大,怎麽可能很无聊对著河发呆。
佐助脸色沈了下,知道这段回忆若提出来,会让鸣人对木叶产生抗拒,「因为我们在比赛,谁先认输离开。」
他现在才发现到这点,他一直都没探索木叶的人为何会排挤鸣人的原因。
「你很无聊欸,不过,我也很无聊,没事跟你痹烩种沈闷的比赛。」鸣人挠著脸颊,发现从前的自己根本是个超级大笨蛋。
「之後,谁没输,也没赢,我们两个变成……朋友。」忽然想起鼬的话,有些艰困的说出後面的字眼,他知道若没有鼬的提醒,他和鸣人会开心在一起!「毕业後,我们两个被分到同一组,另个成员是个樱发的女孩,叫小樱。」
鸣人注意到佐助刚开始说的时候眼神愉悦,说到这里,眼神突然变得阴沈,就像他每次提到鼬时,佐助眼眸中闪过的光芒一样。
「小樱啊,光听名字就觉得她很可爱,她长得可爱吗?」周围尽是一群男人,一听到自己以前有个女性同伴,不由得笑了下,开始幻想这个叫小樱的女孩,一定很温柔可爱。
佐助瞄了异常炯亮的眼眸一眼,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往下说:「我们执行了好几个任务,在波之国时,我们遇见了白和再不斩陷入苦战,回到木叶後,我们参加了中忍考试,通过笔试後……」
「咦,有笔试,我竟然有通过,原来以前的我还算聪明。」鸣人开始对自己展开希望。
佐助内心叹口气,决定不把对方交白卷,却侥幸过关的事告诉他,他这样东省西跳的说法,鸣人竟然能毫无疑惑听下去,该庆幸他单纯吗?
「我们到达第二关,在森林中收集卷轴,我们曾在河中合力捕鱼,烤来吃,你那时候还抱怨为什麽要抓这麽多只……」
佐助忆起大蛇丸的出现打乱所有的事,闷不作声,看著烤好的鱼,咬了下,觉得这条鱼虽然鲜美多汁,却很苦,苦得他咽不下去。
「好吃吗?」鸣人看到佐助吃鱼,忍不住问。
「还不错。」佐助抿著唇,笑了下,苦涩的鱼肉顺著喉咙,下滑到胃中的感觉,将他的心感染到那丝苦味。「很好吃。」
鸣人顿时笑开。「这当然,我可是常烤鱼,烤得鱼可是一流,连鼬……其他人都说好吃。」
唉,越想在佐助面前避开鼬的出现,他却老是忍不住提出来。
「然後呢,你不说了吗?」鸣人见对方只顾吃,不再说,有些好奇。「中忍考试後来怎麽了?我有通过吗?」
「……後来发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中忍考试并没有比到最後,只有一人通过,那个人是鹿丸。」说到末,佐助发现其实他和鸣人的回忆里,并没有特别开心的过去,只是鸣人一直都笑得很灿烂,他才会认为鸣人过得很快乐。
但……鸣人真的快乐吗?他开始不确定恢复记忆後的鸣人在木叶,会跟现在一样很快乐的生活下去。
「原来,我还是没通过啊。」鸣人叹口气,随後想起对方跟自己变成叛忍的过程还没提到。「对了,我和你为何变成叛忍?」
「你不是叛忍!谁都有可能是叛忍,只有你不会。」佐助对上蓝眸,扬起苦涩的微笑。「你是要当火影的人,怎麽可能会变成叛忍。」
「可是,你说你很喜欢我,却变成叛忍。」鸣人开始觉得眼前的人隐瞒他很多事。「所以,我变成叛忍也是有理由的吧?」
佐助一颤,知道鸣人注意到问题的症结点。「我变成叛忍有我的理
由,你并没有那种理由,可能是你失忆,才会误认自己是。」
他不能让鸣人知道他曾想杀害他,也不能让鸣人知道他想杀了鼬。
「……这样啊,鼬也是说不知道我为何变成叛忍,对了,你之前一直向我说对不起,是发生什麽事了?」鸣人咬了口鱼,眨著眼,看向对方,发现佐助的脸色变得比之前还难看。
佐助沈默半晌,知道这段回忆是他最不想提,也最不想说的,「我曾伤害过你,来不及跟你说对不起。」
「佐助,我接受了,不用在愧疚老念著不放。」
鸣人凑上前,亲著佐助的脸,见到佐助扬起淡淡的笑意,而那抹愉悦的笑正是对自己,想高兴回应时,纷纷杂杂的线条立时闪进脑中,很像佐助的线条一闪过,头忽然疼痛,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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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喂!飞渔,你不是答应人说要写我最爱的场景吗。」
飞渔:「你跑出来做什麽!?还轮不到你出场!!」
卡卡西笑:「我只是看到某嚣张的小鬼有,来问问时间罢了。」
飞渔内心暗道,你比那一个小鬼更嚣张,最起码他还会怕我。「……有啦、有啦。」
卡卡西微笑:「希望别像上次一样,几段字句就带过,这种期待越高,失望越深的规则,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飞渔冒冷汗:「……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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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鼬,佐助想杀你的理由又多出一条,你的感想为何?」
鼬:「真是愚蠢的弟弟。」
飞渔:「确实够愚蠢,看都看光了,这时才想杀人,也太慢了点。」
鼬:「不,我连衣服都换过了,用看裸体的这项理由,实在太薄弱了!」
飞渔:「嗄!?换衣服?」
鼬:「那天,鸣人在终结之谷昏倒时,全身湿透,是如何自己换衣服?」
飞渔:「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你就已经看过,还碰过了。」天啊,佐助,你在终结之谷干得好事,全让鼬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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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鼬!你不是负责教鸣人的吗?怎麽没跟鸣人说,不可以随便脱光衣服,露身体给别人看。」
鼬:「……他不会随便脱光衣服,游泳时才会。」
佐助:「那也要跟他说,不能全脱光!!」
鼬淡道:「那是我的福利,而且我说了,你会看得到吗?」
佐助愣了下:「……那还是别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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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挨著佐助的胸口:「佐助,我听出来了!」
佐助:「听出什麽?」
鸣人:「原来你的心脏有问题,忽快忽慢,可能是心血管有毛病!」
佐助:「……你竟然会懂什麽是心血管,鼬竟然能把你教懂!!全木叶的老师都放弃你这颗脑袋,他到底是怎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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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最近有些累,十天後再发文,会客室的留言我大概也不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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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隔著衣服做。(笑,就字面的意思,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