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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枪短篇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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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海之精灵确实有亲缘关系,但那也不代表我可以象一条鱼一样待在水里。我们离岸已经有好几里了,跳到这样的深海里看样子同样能要我的命。害怕归害怕,但就这么坐着可能还能活长一点儿。不知道算不算幸运,老人那坚定的信念、凶猛的怒火触动了我体内的某根神经,我也觉得有点儿热血沸腾了。要是老人真的捉到了那个怪物,作为第一见证人的我将看到多么壮丽的画面呀。六指福斯克将会出名,我也会,我将迈进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冒险者之列;我将因擒获血海之怪而成为世界上最有名的精灵。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老人的气息粗重起来。〃让我来吧,〃我伸出手:〃你需要留着力气等那怪物咬钩。〃

  〃不错,〃六指点头道:〃很高兴你能一起来。〃

  他的称赞让我兴奋起来,我把桨插入水里,卖力地划着。

  不久月亮和星星就被螺旋状的云层覆盖,我们已经接近血海中心的风暴边缘了,冰冷的风刮在皮肤上有如刀割,浪也大了起来。我们正在靠近大漩涡……那个妖怪。

  〃把桨收起来,〃老人命令道:〃我要放线了。〃

  疲倦的我很高兴地接受了命令。我揉着酸痛的胳膊看着老人把渔线下在深红色的海水里。我凝视着摆动的渔线,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但不久我的眼睛就和胳膊一样酸痛了,我蜷缩在船底,用渔网御寒,感到既舒服,又安全。兴奋过去之后,疲劳把我带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时,看见老人边咳嗽边嘟囔。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在潮湿、冰冷的夜色中坐起身来,为鼓舞他的斗志而战,让他对在死前能捕到如此伟大的鱼有所憧憬。当然,这个憧憬恐怕不大能实现了,夜幕已渐渐退去,而至今却没有任何东西咬钩。

  没有任何东西咬钩!?

  我的呼吸停滞在喉咙里。都这么长时间了,钩上的饵不可能什么也没有碰到,除非是这片水死了……

  一阵深深的恐惧抓紧了我,我想让老人拉起渔线。还没等我开口,老人喊道:〃咬钩了!〃

  渔线瞬间绷的笔直,尽管老人拼命放线,他的动作还是不够快。小船被拖着穿行在水中。开始我们缓慢的穿过乱流,紧接着小船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象一条飞行着的龙,我们很快就开始掠过浪尖。老人知道光手抓住这条绳子是不可能的,他很聪明地把绳子缠在一根桨上。但他还不够聪明,渔线因为磨擦过热而着起火来。看着即将放完的渔线,老人孤注一掷地把鱼线末端缠在了自己身上。我也跳过去帮他死命的往后拽绳子,荣誉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

  六指福克斯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努力,他向空中长声呼叫:〃我抓到它了,我抓到它了,我不会让它跑掉的!〃

  我顺着它的目光望向天穹,那里只有充满恶意的厚重乌云。更可恶的是,那妖怪正笔直地把我们拖向大漩涡!如果我们不马上改变方向,就会在血海海底被碾得粉碎。

  〃我们必须再使点儿劲儿!〃我喊道:〃看看它正把我们拖向哪儿!〃

  老人领会了我的意思,它深吸了口气,从它那衰老的血脉中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和我一起拼命地拉着绳子。绳子突然松了下来,我们的努力起作用了!

  〃看到了吗?〃六指福克斯兴奋的喊道:〃我们赢了!它累了,它放弃了,它失败了!〃

  老人急促地喘着气,很是虚弱,但他还是挺着胸膛,把那怪物一把把地拉近小船。我倒在船上,愉快的看着老人的动作,我们真的做到了。老人会成为传奇,当我们回到岸上,把这怪物摆到前边,六指福克斯站在左边,我站在右边,不,还是我站在左边好一点,左边的脸更能显出阳刚之气,人们会说:〃看呐,杜德尔·巴斯拉尔特——原来的那个黯精灵窃贼,看看他做了什么,他帮那个老渔夫逮住了血海之怪。〃

  猎物快到船边了,我急忙靠过去看个究竟。毕竟那里有我的百分之二啊,回去时我一定要提醒他,即使是百分之二也着实是笔财富呢!

  我把头探向水面,看见一堆堆冒起的泡沫,还有一种咆哮声从水下一阵阵传来,水面好像沸腾的越来越厉害了。

  〃出什么事了?〃我叫道。

  老人什么也没说,他不再拉绳子了,只是一脸敬畏的坐在那儿。

  海水在我们下方形成了一个充满乱流的漩涡,我终于明白并不是老人逮住了血海之怪,而是发生了另外的什么。

  〃割断绳子!〃我尖叫道:〃放他走!〃

  老人看来对于要复仇还是要保命很犹豫。大海变的狂暴,浪头拼命拍打着船身,但老人始终下不了决心。他在想什么?他的父老兄弟?他可爱的儿子、侄子?还是他那可怜的倒霉老伴儿?但无论他在想什么,我知道如果他在多想一会儿,我们就要和他们团聚了。咆哮声越来越大,水汽形成了浓重的云幕,象裹尸布一样把我们包了起来。

  那怪物的嚎叫和白色的裹尸布终于唤起了老人的良知。他拿起小刀,想要割断绳子,只是因为手太抖,把小刀掉到船底去了。

  同时,海面迸开了一个大口子,伴随着水流的强力冲击,耸立起一个巨大、丑陋的东西。红色的湍流在它身上形成一道道瀑布,使我无法看清它的样子,巨大翅膀的挥舞让我无法呼吸,混乱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个嵌在两个巨齿间的大铁钩。没有小刀,老人割不断绳子,唯一的希望就是把铁钩弄松,所以他拼命地甩动着绳子。为了躲避那怪物愤怒的嚎叫,我双手抱头,蜷缩在船底 。

  我身边响起〃喀啦〃一声,但我太害怕了,没敢去看(我很庆幸没那么作)。在怪物如雷般的吼叫声中,我听出了一件惨不忍睹的事——老人疯了。他向它打招呼,好像他们认识。六指福克斯笑了起来,不过是一种充满恨意的笑。〃只有傻瓜才会在时候到来前寻找你,我就是那个傻瓜!〃他嘶吼着。接着语气又平静下来,好像在回答什么只有他才能听得见的问题:〃是呀,我本应知道是你在寻找我,而不是我在寻找你。〃然后他突然叫道:〃那光!〃

  四周仍然很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实际上我除了自己的一条小命儿以外什么都注意不到了,而且我觉得很快就没条件注意它了。

  〃你还没到时候,〃一个刺耳的声音在我脑海深处隆隆回响,仿佛是从万年古墓中发出来的一样。之后,我听见了一片震耳的溅水声,一个巨大的海浪带着小船直飞起来。我抓紧木板,害怕海浪回把我拍到海里去。小船被海浪带出不知有多远,一切都平息后,我才敢睁开眼睛。

  那老人不见了,消失了。

  我又害怕又糊涂,但还是搜索了小船周围,希望找到六指福克斯的踪迹。天还是很黑,而且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还没到时候。〃我喃喃道。那个巨大怪物的声音始终在我的脑子里回荡着。

  有个尖利的东西一下子划破了我的拇指。我哆嗦了一下,伤口被割得更深了。我急忙把手放到嘴里嘬了起来。一个破裂的巨大牙齿在我的脚边放着,我的伤口大概就是它造成的。我用桨把它拨到船的另一头,长着这种牙的巨大口腔想想就让人发抖。那时我只想离开这被诅咒地血海和这可怕的夜。天还是很黑,不过从星星可以看出来马上就要天亮了。阳光快来温暖我的灵魂吧,不然我就要死了。

  我为六指福克斯感到伤心,真的!它临死前说的那些话也让人感到奇怪。但眼下还是保命要紧,用星星确定了方向之后,我向岸边划去。离那个可爱的小渔村越近,就有越多的快乐与感激之情从我的内心生出,终于活下来了。我不禁想到,我看到了一切,我,杜德尔·巴斯拉尔特,是唯一一个见到血海之怪并活下来的人。矮人、牛头人、坎德人和其他各种各样的人会从世界各地云集到我的身边来听我讲我是如何勇敢的与血海之怪面对的;我如何用绳子把疾行中的血海之怪硬给拉住;我如何及时呼叫老渔夫割断绳子。我还要讲述那邪恶、可怕的生灵巨大的翼和隆隆的嗓音。我要说出它对我讲的话,因为我的勇气而不得不避开我。这就是我要说的,有谁能不相信?对了,我不是有那怪物的牙吗。这世界上还有谁的牙能长到这么大?我有这次奇迹般冒险的充分证据,我的前途有保障了,哪里是有保障,简直是一片光明!这血海之怪的牙可是千万不能丢。没了它我可就什么也不是了,我急忙把它抱在怀里,一点儿也不再害怕了。最后我用剩下的渔线把它挂在脖子上,它太长了,一直垂到我的腰间。没有什么能从我这里夺走我的战利品,没有!

  我感到极度的兴奋,船越划越快,即将到来的黎明代表着我生命中新的一页。想想我就要得到的礼品,那精美的食物。它们会后悔对我的驱逐,把我变成了黯精灵。他们一定会的,我的名字会被众口传送,我将成为克莱恩最受嫉妒的精灵!

  天渐渐亮了,黎明就要到来了。地平线上出现了黑蒙蒙的陆地影子。我越划越快,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就在此时,海水出现了波动,冒起一阵阵泡沫,小船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不!陆地就在眼前了!

  一支桨滑落到船边的深水中,我必须回到岸上,我需要那支桨。我从船边探出身,看见血海之怪在我面前风暴般突然出现。

  〃现在,你的时间到了!〃我听见脑中低响着同样刺耳的声音。我看见了它的脸——我的脸!那脸迅速的变化着,年轻——衰老——被时间毁坏直至只剩粼粼的白骨和一堆黑眼窝。那仍然是我,一直是我。

  我想争辩,想战斗,想逃跑。但那声音在我脑中一直响着:〃有些人死于老年,满足于它们的智慧。有些人死于青年,带着他们愚蠢的梦。我要面对所有的人。〃

  我抓住了那牙齿;它将改变我的一生,它做到了。我向船外探的太远,船在浪尖上颠簸了一下,沉重的牙齿把我拖入水中。

  这时我看到了光——如此眩目的光。

  现在我看到了所有,和没有。 
 

 

 
 





  
 扔出的石头
 
  美哥斯的老巢盘踞在全克莱恩最荒凉的冰峰顶端,上面浮动着的黑色雷暴云砧,在周围布下了一道道霹雳电网。紧附在岩石上的细微生命痕迹与沙尘经受着冻风无尽的鞭挞。已经有三个世纪没有人能活着走进冰峰的视界了。无论是既定旅程还是好奇心都被沸腾的风暴吹得无影无踪。领主和国王们都故意忽略它的存在,其他大法师也不会来研究这么危险的课题。 

  当终于有一天城堡的主人得知竟有一个人闯入了城堡时,他感到困惑与愤怒,而且异常执著于此事。他命令他的傀儡仆人把入侵者带到他的研究室进行审问后,就先一步回到了研究室静候消息。虽然闯入者非常善于躲藏,担逮到他也只是举手之劳,时间不大,两个傀儡人就把他悬空架到了研究室。美哥斯仔细的端详着他,而闯入者看见美哥斯后也不再作无地面跑步了。他仅有四尺高,身材瘦小,棕色的眼睛十分明亮,从脸上看不会超过十岁。细长的尖耳朵紧贴头发向上竖着,浅棕色的头发则被束成了一条马尾巴。美哥斯认出他是个坎德人——一个到处分享别人东西的烦人的小种族。

  美哥斯认为自己从这个小俘虏的脸上明确地洞察到了危险的存在。不过他却没看见坎德人那一副张着嘴,吃惊而又好奇的表情。那入侵者现在正象一个拿着大蛋糕,手又褪不出蛋糕盒儿的小孩儿那样笑着。

  〃嗨,〃入侵者说:〃你就是那种死人…哦不…死灵师?奇妙…哦不…奇术士?星座…哦不…星相家?〃他伸长脖子,四下打量着,仿佛这里是朋友的起居室:〃这地方不错。〃

  美哥斯有些困扰地点点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拜访者了。今天,你既然进入了我的城堡,为了礼貌起见,在向我提供解释之前,先将名字告诉我。〃

  小入侵者又挣扎了一会儿,看见两个八英尺高的蛋糕盒儿毫无反应。只好顺从地招出了一切。

  〃我的名字叫泰索和夫·帕伏特,〃回答清脆而响亮,他差点儿就接着说:〃你可以叫我泰斯,我的朋友都这么叫。〃但为了减少麻烦,他只是说:〃你的卫兵能把我放下来吗?我的胳膊都疼了。〃

  美哥斯没有理会他的要求:〃泰索和夫,一个不熟悉的名字,帕伏特在坎德人中倒是很常用。你是如何进入城堡的?〃

  泰索和夫一脸无辜的微笑,他感到胳膊肯定已经受伤了:〃我不知道啊,我想溜达溜达就来到这里,然后我想进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

  美哥斯象蛇一样嘶嘶叫着一步步地走过来。泰斯的声音有点儿变小:〃这样不好,是吗?〃

  〃倒霉鬼!〃美哥斯残酷地说,他骷髅一样的脸因为生气而变成了死白色:〃我是在浪费时间,快说实话!〃

  虽然坎德人长于惹人生气,但他们一般还是知道分寸的。〃别生气,别生气,〃泰索和夫开口道:〃我不知道是如何进来的。我只是,嗯…戴上了这个戒指。〃他冲他的左手扬扬头:〃我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还没想好要干什么,就进来了。〃

  屋子中出现了一片短暂的沉寂,〃就是这个戒指?〃美哥斯审视着泰斯中指上精雕细刻、嵌有一块巨大祖母绿的戒指。

  〃是的,〃泰索和夫叹了口气,说道:〃我上个礼拜刚找到它,它那时看起来很有趣。我只戴过它一次。〃觉得有点儿发窘,坎德人温和地笑了笑:〃它想干什么我可管不了。〃一段时间内泰索和夫认为美哥斯并不相信他。

  〃你戴上它就进来了,就是说这戒指能传送携带者。〃美哥斯看来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泰索和夫耸耸肩:〃这样有好也有坏,表面上…〃

  〃脱下来,〃美哥斯说。

  〃脱下来?〃泰索和夫虚弱地问道,他的笑容消失了:〃呃,好吧,要是你的大朋友能放开我的话我想我可以试一试。〃

  美哥斯打了个手势,傀儡放开手,泰斯掉在了地板上。我们的小犯人站起身来,揉了揉胳膊,叹了口气,紧紧地抓住戒指,又是拽又是褪,脸色憋得通红,戒指却没什么变化。

  〃让我来。〃美哥斯说。

  泰索和夫本能地把手被在身后。虽然他并不怕美哥斯,但也不想让美哥斯靠近。

  美哥斯说了几个词,空气仿佛突然被能量所充斥。美哥斯伸向泰索和夫的右手出现了一圈光轮。

  〃显出真相,〃美哥斯说。

  泰索和夫不情愿地握着手,希望那法术不要把他的胳膊轰掉。

  美哥斯缓缓伸出的手触及戒指的一刹那,一片灼目的绿色光芒充满了整间屋子,接着是砰然一声巨响。泰索和夫惊讶地抽了一下手,但他并没有受伤。随着视力的逐渐恢复,泰索和夫发现美哥斯正在屋子另一角的一个高台上蠕动。在闪光中美哥斯象一跟棍子一样被抛走了。

  〃唔!〃坎德人大睁着双眼:〃是这戒指干的吗?我不是有意的…〃

  美哥斯的唇边传来一阵嘶嘶声。泰索和夫马上就不说话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美哥斯什么也没说,然后他拂掉袍子上的土,对傀儡低声说道:〃带走他。〃那声音在泰索和夫听来象是坟墓大门关闭的吱呀声。

  〃好啊,〃泰索和夫听着自己在牢房里弄出的回声,〃我猜以前我一定遇到过更糟糕的情况。〃不幸的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有什么时候他觉得比现在更让人沮丧。他甚至觉得克莱恩诸神已经对他生气了,要惩罚他至今以来犯下的所有罪行。他摇摇脑袋,想晃出些东西以作忏悔,晃了一会儿,除了有些借过的东西没还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人都把这称之为偷窃,泰斯可不这么想,这些只是借来的或偶然间掉在自己手里的,和偷确实不一样。这里的差别泰斯虽然弄不太清,但他相信一定是有的,泰斯只是觉得费心思想清楚这件事很无聊而已。他翻了个身坐起来,傀儡们把他从美哥斯的房间带到这个只点着一支小蜡烛的牢房。看着墙角凌乱的蜘蛛网,泰斯无精打采的拍着地板,戒指在地板上敲出一阵单调的节奏。

  我应该听妈妈的话去接下那份抄写员的工作的,他想到,但旅行和绘制地图总是比分类账啊,分户总账啊,底账之类的有意思呀。还是孩子的时候,他就在房间里装满了地图,并记住了那上面所有的名字。这使他的故事总是很新鲜,他的朋友们听了也很高兴。

  泰索和夫一直想绘制自己的地图,虽然他对精细的绘画总是显得很没耐心。他认为自己是个探索者,要画的是重要而简明的提纲性草图,象确定地图方向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应该由绘图人员完成。所以对于作为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而不能画一张这里的地图,他感到很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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