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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用两个拇指粗糙地抚弄着我的脸颊。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能让Matt或是别的家伙碰我。如果我一定要被鞭打,如果我一定要被驯服,也只能是被你。”
“我不能……我不可以……”他艰难地说,好像喉咙被扼住了。
“不,你要那样做。”
他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考虑着,在屋里焦躁地踱着步。
“答应我。我不能忍受他们任何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我。”我低声恳求着,“要是我逃不掉这顿打,那只能是被你。”
“为什么?”他踱回我身边,站在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肩膀。
“因为我信赖你,而我不信任他们。我不要他们伤害我。”
“如果是我就不要紧吗?”他的大手捏着我的脖子,脸上满是挣扎和烦躁。
“对,那就不要紧。”
“别要求我那么做,Fox。”他可怜巴巴地说。
“你必须那么做,你说过 … 我属于你。这就象一条双行路,这是你的责任,不是吗?”
他低下头跟我视线相交,似乎读懂了我话里的深意。“当然。”他温柔地说。
27
我们半晌都不言语。也许我的要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至少从我这个自私的混蛋角度讲,我是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不要找我要什么正式心理鉴定。我知道,也许大家会觉得我的心理状态有些问题吧? 其实不如这样来解释:作为我的上司和我的爱人,说不定我早就心甘情愿地对他臣服了,这种极致的羞辱我只能接受由他的双手来执行,换了其他任何人,我都无法忍受。我信赖他,也只有他也不会超越我的底线,真的给我带来无法恢复的伤害。
“你过去……呃……做过这种事吗?”我忽然想到,我对他原来的私生活其实一无所知。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过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活吗?”他有些恼火。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性向正常的古板的上司,可下一秒钟你却把我推倒在床上跟我疯狂地做爱,你说过你只有跟男人做爱才会无所顾及。那你所指的男人究竟有多少呢?”
“不是太多,”他有些疲倦地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我的婚姻很满意。倒不是说我没有偶尔跟男人放纵一下的念头,但生活的全部意义不都是性。通常我工作都很忙。我从来没有对性虐的圈子感兴趣过 … 也没有沾过这方面的事。我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魅力何在。”他朝柜橱里的鞭子指了一下,“使用威吓的手段控制对方,对我来说非常可笑 … 那就像是拙劣的表演。如果我要靠鞭打和折磨把你留在我身边,这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有欺凌弱小的人和本性懦弱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把戏。至于性爱游戏那完全是两回事 … 我能理解人们用柜橱里那些东西作为情色道具来获得快感,但不是这种恶劣的程度,不是他们在这里的这种极端的做法。”他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我呆呆地看了他很久,对他的样子和他所说的话感到非常着迷。
“Lenny说你从骨子里就是个top。”我喃喃地说,“我想我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噢,Lenny是胡扯。”Skinner对我咧嘴笑了一下。“我承认两人之间相互的控制力具有其情色的魅力 … 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而我愿意占有你,我承认这一点。但从根本上讲我们是平等的。Nick和Saunders也是平等的,尽管我不知道他们自己是不是理解这一点。他们彼此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对这个比我想象的要在行。”我走到他身边躺下来,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脸,轻柔地抚弄着。
“可能吧。我想这是一种本能。男人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某种争夺的游戏 …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竞争的是地位,金钱,或是女人。你不太一样,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你从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热衷于游戏,我花了很长时间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如此特别。后来才意识到其实你的这一点刚好与我相配,Fox … 我们彼此契合。这些人把这一概念简化成了dom和sub,但实际上它远比这个要复杂。对他们来说这是游戏,而对我们来说这是生活。”
“是。”我简单地答道,因为这就是事实,即便这概念听起来再悖谬,我也不再在乎了。整整五年的否定对任何人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我对你来说可能曾经是一种威胁,因为我必须控制住你,尽量防止危险的事情发生,但我绝对不想伤害你。”
“你肯定吗?”我抬头对他揶揄地笑笑,“Lenny说你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我,他说你一定很想干脆把我按在膝盖上,打一顿屁股。”
“噢,没错。我当然很想那么做,这还用说?”他回了我一个狡猾的笑容。
“什么?”我坐起身,感到有点恼火。
“每个人都想那么做,Fox。”他把我拉回床上。“那是每个人对你的正常反应,就我来讲,我受到的折磨最多,所以我得到你这个小恶棍也最有资格。”
“每个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没错。你认识内部调查科里一个黑色头发的家伙吗?每次调查局内部讨论你的问题,我都少不了要给他打电话。”
“是。”我记得那个家伙的样子,他曾经质问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狂妄的幻想。
“有很多次我们谈你的问题谈到激烈的时候,他会‘嘭嘭’地猛拍桌子,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对他的感觉完全心领神会。”
“操。每个人……”我咕哝着,对这个说法惊讶不已。
“是啊 … 拿Scully来说吧,她的公寓里一定有写着你名字的发刷或拖鞋。我打赌很多次你把她气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她一回到家就会从沙发上抓一个垫子放在膝盖上,瞄准好,然后……”
“不!”想到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就要狂笑不止了。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他把我拉过去吻着我。“好好想想吧,Fox,好好想想。”
他的怀抱非常温暖,他整晚都没有放开我。我尽量不去想早晨的事。我想我脑子里隐隐期盼着后援队会在我与图书室做命运的约会之前及时赶到……
我惊醒的时候他正在脱我的衣服 … 我就穿着昨天‘逃跑’时的衣服睡着了。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十点,”他低声说。
“早餐怎么办?”我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他胳膊的劲道很大,又把我按回床上。
“我想我们都不觉得饿。去图书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应该好好利用一下。”
他看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但我说不清具体有什么不同。他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然后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我没心情。”我嚷着,把他推开了。此刻我的心里好像裂开了一条恐惧的口子。我翻身下床,去浴室小便,回到卧室看到他还坐在床边,脸上是一种古怪的、深思熟虑的表情。
“过来,”他说着朝我招招手,我依言走过去。“跪下。”我不由自主地跪在他的两膝间,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信任我吗,Fox?”他问道。
“当然,我一生都信任你。”我耸耸肩。
“那好。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一件对你来说很困难的事。”
“什么事?”我很紧张,他的手指安抚地摸着我的脸。
“我要你放弃自我,听从我的安排。”
“我不明白。”我被他变得深黯的眼睛吓呆了,而他捧着我脸颊的坚硬的大手越箍越紧。
“你当然明白,你属于我。”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挪开,伸向我的衬衣,从把它从我的肩头剥落,让它滑到地上。“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他吻着我敏感的耳后,我的身体已经不顾我的心情起了反应。“我可以吗?”他在我耳边低低地问到,双手已经摸到我的裤口,解开拉锁,开始脱我的裤子。“说啊?”他坚持要我回答。
“是啊。”当他象那样对我讲话的时候我已经溺死了。我忘记了图书室,忘记了一切,意识里只留下他,还有他的气息,他吻我的方式。甚至在他还没有把我完全剥光之前,我已经硬起来了,他把我拖到床上。
28
“听我说,”他的声音低哑而粗鲁,却又见鬼的性感,使我深深迷醉。我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阴茎正抵在我身上,而我自己的宝贝儿也已经完全勃起了。“我还没允许你射。在我同意之前,你不能射,明白吗?”
“是,”我呻吟着说,感觉到他湿润的双唇就压在我的颈后,尽管他的双手象老虎钳一样紧紧箍住我的身体,但他的吻却异常轻柔温暖。
“我不是开玩笑。你要为我坚持住,这很重要。”
“是,我知道。”随着欲望渐渐升温,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这一瞬间,似乎整个该死的宇宙都已经崩溃了,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的存在。
“很好。做到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Fox。相信我。”他放松了对我的钳制,灵巧的手指找到我的乳头,轻柔地抚摸着它们。“但你要耐心地等待奖励来到的那一刻。它不会立即兑现,会来的迟一些 … 但比你梦想得到的任何事情都要美妙。”
“那是什么?”他探寻着的手指一直在逗弄着我的乳头,我呻吟着朝他倚过去,心里极度渴望把自己钉在他胯下坚硬的家伙上。
“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他的唇舌一路游下我的背脊,他的手一直在我的胸前流蹿,那挑动欲望的爱抚似乎无休无止,无穷无尽,将蒸腾的渴望和无法抑制的战栗传遍我的全身。我的阴茎已经急不可待了,不由自主地伸手去帮忙。他的大手立即拦住我的去路,把我的手腕牢牢压制在身前。“不准!”他厉声喝道,“服从我。”
“我受不了了。”我哀叫着。
“你必须服从我。要是你不听话,我可以把你绑起来,不过我希望你能自愿地服从。”
“我尽量。”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他温热的唇舌和灵巧的手指最轻微的触摸都使我颤抖,好像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该死的性感带。
“向我投降吧,”他在我耳边低语着,他的手指象最高明的小提琴家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动,那美妙的触感拨动着我的心弦,犹如一曲令人迷醉又充满诱惑的乐章。
“我会的,我已经投降了。”他的重量抵在我的背上,我感到他的手指窜入了我的体内,狡猾地抽动着。“来干我吧。”我压抑不住地呻吟着。他大笑起来。
“那就恳求我吧。”他的嗓音低柔,他的手指充满魔力,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使我的汗水涔涔而下。
“进来吧,天啊,干我吧。我求你了。”我把手伸向背后,想抓住他坚硬的家伙插进来,但他轻易就捉住我的手,再次把我的手腕锁在身前。
“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真把你绑起来,”他低低地说,不知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更不顾一切地想感觉他充满我体内的滋味。
“求你了,求你了,Walter,主人,长官,不管是什么,求你了……”我迷乱地喘息着。
“好的,男孩。”他用鼻子摩擦着我的脖子,“你属于谁?”
“属于你,是你的奴隶,把我干到不省人事吧。上我吧,我求你了。”
他抽开了手指,我因为失落而哀叫着,我希望他留在我体内,无论是他身体的那部分都好。
“那就来服侍我吧。”他说着把我的身体翻过来,递给我一个套子。我双手微微颤抖着抚摸着他诱人的、坚硬的阴茎。尽管我已经对它的形状越来越熟悉了,它仍然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替他把套子套好,他的自控能力叫我感到惊奇。如果他现在碰碰我的宝贝儿,我马上就要再高潮中死掉了。他把润滑剂递给我,我在他的家伙上涂了很多。我能看到他的下颌上一条血管在勃勃地跳动着,他的身体散发出强烈的热力,想到Sharon讲的要把他连在发电机上发电的说法,我不得不赞赏这还真是个挺高明的主意。我看只要他愿意的话,给整个城市供电也没问题。
“躺下。”他命令道。我疑惑地瞪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始终跟相对,坚持着他的要求。“别磨蹭,Fox,照我说的做。”
我按他说的仰躺下,看着他朝我压下来。“把你的腿搭在我肩上,干的时候我要看见你的样子。我要看到你的表情。”我的意识瞬间全都裂成了碎片,我的身体为这种色欲的想象而尖叫,我依言照办了。
他用双手托着我的臀部,手指在上面抚摸着,挑逗般地在我的臀缝间游动。他的一根手指钻了进来,又狡猾地抽出去,使我发出挫败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贴近我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发散出的炙热,接着他的双手猛地分开我的双臀,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冲过我肛门紧缩的入口戳了进来。一时间,辨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强烈的感受,如巨涛般向我袭来。他缓缓的深入进来,直到他坚硬的阴茎将我的肠道完全充满。他的双手托住我的腰,我渴望着他昨天那种激烈的抽插,渴望着他老练的手抚弄我的阴茎,在他的臀部猛烈运动的同时带给我天堂般的快感,但这些没有按我想象的方式到来。他强健的身躯整个朝我逼近,把我紧紧箍住贴向他的身体。这种感觉使我呼吸困难,我不受控地把手伸向自己身下,我要射精时甜蜜的快感,现在就要。但我又一次被他制止了,他的双手擒住我的手腕,押回身体两侧,紧紧按住。
“不行。”他说着,深深地插进来,那感觉几乎让我哭出来了,“你想不想像这样……”他问道,“……插到我里面?”
“我不……你会答应吗?”我努力想理解他的意思。
“是的。”他又一次猛地戳进来。“只要你服从我,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只要你坚持住不射。”
“我想射……我受不了了。”必需忍耐住不能射精的想法,已经让我忍耐不住发出丢脸的呜咽了。
“不,你能坚持住,为了我。只要你做到,我就会奖励你 … 但你现在必须服从我。”
我想象着插入另一个男人体内的滋味,就像他现在干我的方式那样。我发现那相当诱人,我想知道,想探索,想感觉占有他的滋味。
“我不射,我保证。我会照你说的做。”
“你顺从我吗?”他哑着喉咙叫道,“完全的、彻底的,无论是你的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吗?”
“是的,都属于你。我顺从你!”我尖叫着,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进犯,以猛烈的节奏撞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无法言语,甚至不能连贯地思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激情,他的双手禁锢了我的身体,而他的眼睛则锁缚了我的灵魂。我无法移动,也无法冲破把我与他纠缠在一起的魔咒。
(29)
“坚持住。”
像昨天一样,他在一声代表着纯粹性欲释放的吼叫中达到了高潮。他声音,他的气味,还有他身体的发散的热量,混合成极强的刺激,烧灼着我。甚至不用碰前面,我已经要射了。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刚刚给我的许诺上,一个劲儿地想着我们刚达成的交易。他没有马上抽出来,我能感到他在我体内逐渐变软。这时,他把我按住压上来,仍然紧紧搂住我,这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被拥有的感觉。他一遍又一遍地温柔地吻着我,许久,他才从我的身体里轻轻抽开。
“跟我来。”他翻身下床,把我也拉起来,一起走进浴室。我没有得到满足的阴茎还直直地立在身前,渴望着释放。他猛地把我推到淋浴喷头下,拧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冰冷。
“操!”我的身上还留有他火热的身体的触感,现在就像是一下子从热带被丢到南极,我的受煎熬的宝贝儿马上就打蔫了,卵蛋也缩到体内去取暖。“呆着别动。”他咧嘴笑笑,“也不准打手枪,我知道你淋浴的时候那么干过。”
“你怎么知道的?”我吃惊地问他。他给了我一个野兽般的笑容。
“我了解你,Fox。”他说着,走到边上去刷牙。等他刷完牙回来,他把水温调高,站到我身边。我的家伙马上又开始变硬了。
“别性急,”他好笑地说,“你还得再忍忍。”
“忍到什么时候?”我一边问着,一边把肥皂递给他,脑子里想的全是他答应我的事。
“过一会儿。在图书室之后。”他的这句话让我的性欲立即消失不见了。
“侍候我洗澡,擦干,穿上衣服,”他的口气很强硬,黑沉沉的双眼让人琢磨不透。这次高潮过后的他,并没有回复成我在办公室里认识的那个理性的男人。现在的他显得跋扈,苛求而粗暴。在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我不得不谨慎一些,所以我没再多话,迅速地照办了。替他穿衣服的时候他没有再碰我,其实应该说,做爱以后他都没有再碰我。现在他的样子很强横,我几乎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