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卧显僖踩滩蛔〈笊胍鞒隼矗贝目悍鼙频盟丈涎劬Τ磷碓诩で槔铩
过了一会儿,史圣文翻过她的身子,她跪在地板张开双脚,手肘撑住了沙发。他一手撩揉阴蒂﹑另一手的手指像谈琵琶似的急速拨弄硬挺的乳头,奋力摆动腰身,做最后的冲刺。何韵也配合他的动作,摆荡臀部,忽紧忽松被填满的皱褶组织,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满足。就在何韵越来越激亢的呻吟声中,史圣文喊了一声,虚脱似的趴在她的背上。
何韵仍旧陶醉在高潮的余韵里,感受阴道依然被占据的快感。
然而,史圣文却瞥了那个洗脸盆一眼。他很想把黏稠的精液射在艳容的骨灰里,但是绝对不能,一旦骨灰黏附腥味的精液,计画就没办法实现。他心有不甘地捏揉何韵的乳房。
4
暮色渐至,曾经当过史圣文的辩护律师………方培义………斜靠在黑色的旋转椅上,大姆指不停磨揉椅臂,仔细聆听委托人的说词,偶尔打断委托人的谈话询问一些疑点。
这是一件伤害案,客户的儿子在酒醉之际与邻桌的客人发生争吵,故而敲破啤酒瓶刺向对方的腹部,在扭打的过程中自己也受轻伤。至于为何争吵,到底是谁率先挑衅,究竟是谁伤了谁,方培义根本不在乎,这些他都可以模糊焦点。他要的是如何帮客户打赢这场官司,而不是追求事情的真相与正义。
而这位有钱的客户要的正是这一点,希望方律师能为儿子脱罪,让法官认为两人是在争吵扭打之际,对方不小心刺伤自己。最坏的打算就是儿子因为自卫而伤人,如此一来可能无罪释放。方培义一样抱着相同的心思。
富商的旁边坐着一位青少年,是他儿子的朋友,也是在场的证人之一。在案发的第一时间方培义就教这位男孩面对警方询问时要怎么说。其实当时两方人马都带着醉意,记不清实际状况,直到有人受伤流血了,大伙才吓得猛然清醒,因此供词有些前后不一。
那位男孩重复了一遍当初方律师教他的话,也是他告诉警方的供词。
“你不能说的那么流利!当时你已经有点醉了,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我要你做的是供词前后一致,不是要你背书。问话时要稍微停顿,假装在回忆,然后再说出来。知道吗?”方培义严峻地说。“你再给我说一遍!”
此时的男孩已经没有当初逞勇斗狠的凶样,而是一付畏畏懦懦的样子,颤抖地说了一遍。
“嗯,这次你就做的很好了。像你这样说到舌头快要打结,警察的第一印象就会认为你不是经常闹事的混混,证词的可信度就会提高。”
披着羊皮的狼!这招可要学起来。男孩想着。
谈完案情之后,方律师就跟富商聊起高尔夫球,上礼拜打了几杆,以及球场的好坏。男孩只能在一旁枯坐,不得不听这些无聊透顶的谈话,直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然而他们却没有暂停的迹象,不禁想着最好你们下次去打高尔夫球,被小白球狠狠击中蛋蛋,被铁杆挥中下巴。
他们聊了一会儿,富商就邀约方律师吃鱼翅鲍鱼大餐。方律师微笑地点了点头,随即拨通电话回家,告知妻子晚上不能带她们出去吃晚餐。过了不久,他们一起步出律师事务所。男孩这才逃离这间豪华的牢房,顿时松了口气,溜到网咖打电玩。
方家的华丽客厅摆放从各国搜集来的装饰品,一张豪华的意大利皮革沙发与精致的土耳其地毯展现这家人的富有。不过,方太太却是满脸不悦地挂上电话,双手在胸前交叠,鼓起腮帮子生闷气。
正在看卡通的九岁儿子转身问她。“爸爸几点回来带我们去吃饭呀?”
“他不回来啦。”她噘嘴嘟嚷着。
“那我们叫披萨回来吃好吗?”小男生兴奋地说。对于父亲食言而肥,他早就习惯了。
“好吧!”
方太太也懒得下厨,或者带儿子出去吃晚餐,叫外送披萨反而省事些。她打电话给连锁披萨店,叫了夏威夷披萨,以及一客起司披萨。
披萨店的外送人员在标准时间之内将披萨送达方家。那位负责外送的男人头顶帽缘压低的披萨店帽子,而且戴着口罩与手套。方太太接过披萨之后就随手拿钱给他,并没有对他的装扮产生怀疑。
毕竟外送人员骑着机车在空气污浊的大街小巷奔驰,戴着口罩和手套也是正常。虽然只有不到两分钟的接触时间,方太太就认为他是个很有礼貌的好男人。因为当他不小心踏上华丽的地毯,直说对不起,赶紧蹲下来用手套把地毯拂拭干净。
小男生喜孜孜地接过披萨,端到客厅的茶几上面,打算一边吃﹑一边看电视。方太太转身叫他先去洗手再吃,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移开就要抓住热腾腾披萨的手,到浴室洗手。
男孩似乎等不及似的跑了回来,立刻抓起一片披萨咬下去。方太太瞧他不知饿了几天的模样,不禁笑着摇头,也暂时忘怯丈夫不能一起吃晚餐的憾事。她拿起一片起司口味的披萨,边咬嚼﹑边陪儿子看卡通。
当方太太叫披萨时,请店员在披萨上面撒些胡椒粉,这也是她跟儿子所喜欢的。的确,上面是沾有胡椒粉,然而吃起来却有点干涩的感觉。那份披萨她只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小男生则全部吃完,也许卡通的冒险情节使他没有注意到披萨的味道有异。
夜色已浓,方培义所住的大楼附近的街道冷冷清清。
一位昏睡多时的男生在轿车的副驾驶座缓缓苏醒过来,他睁开困顿疲倦的眼睛,却发现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披萨店的制服则整齐叠好放在旁边,几张钞票就搁在衣服上面。他吓得轻叫一声,脸色苍白,抖了一阵冷颤。
过了半晌,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像个小偷般眼睛骨碌碌地扫过车外,黯淡的街道空无一人,他赶忙穿上衣服溜出车子。那部外送的机车依然停在大厦的大门附近,他立即骑上了机车飞驰而去。
他回到店里立刻被店长责骂一顿,送个披萨竟然需要一个多小时,害同事疲于奔命!他只是畏懦地说身体不舒服,送完披萨之后就趴在机车上打个盹,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店长看他的脸庞毫无血色,身子不时冷颤,就不再数落他,要他赶快去工作。他把披萨的钱交给收银员之后,接过刚出炉的披萨,双脚有点踉跄地出门,把披萨盒放在机车后面印有店名的置物箱里准备外送。
店长看到他的身子微微摇晃,不放心地推开大门喊说。“骑车要小心,如果撑不下去就不要硬撑!”
“没关系啦!”男孩骑上机车喊着。只是在心里嘀咕着,应该是小心客人才对!
他边骑车﹑边回想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当初他骑着披萨店的机车抵达方培义所住的大楼时,就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状。他停好了机车,哼着歌从后置物箱拿出披萨。
这时,有个戴口罩﹑提着两个公文包的男人,边走边咳地迎向他。感觉就像得了重感冒,害怕传染给别人才戴上口罩。
“请问你是要送夏威夷跟起司披萨到X楼X号吗?”男人声音沙哑地问。
“对!”男孩不自觉地身子往后倾,头微微撇开,没有正视他,彷佛害怕被他传染到感冒似的,因此没看清楚他的容貌。
“喀!”男人轻咳了一下。“披萨是我叫的,请你帮我拿到车上好吗?谢谢!”
“好的。”男孩就这样愣愣地跟随男人走到停在附近的一部轿车。
男人打开了右前门。“帮我把披萨放在椅子上。”
男孩看他两手都提着东西,就弯腰把那两盒披萨放在座椅上面。当下,男人丢开手中的公文包,从裤袋里掏出一条手帕蒙住他的鼻嘴,一手把他推进轿车里。他奋力挣扎了一下,随即昏迷不醒。
当他回到店里之后,并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这件事。因为谁也不相信这段奇遇,更会认为他是为了翘班而瞎编的鬼话。有谁相信竟然有人会抢夺披萨,而且还付了钱,甚至剥去他的衣服呢?该不会那个男人把他迷晕了,然后强奸吧?!
他一想到此,忽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禁摸摸自己的屁眼,确定没有被侵犯的痛楚,这才安下心来。就算真的被侵害了,也是对方倒霉,因为他有痔疮,而且内﹑外痔都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干脆编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他也的确觉得身体有种虚弱的异状。
那个男人,也就是史圣文,早就利用下班时间潜进律师事务所里,偷装窃听器。同样的,他也趁方培义一家人外出渡假的机会,潜入方家,在电话里安装窃听器。
当方太太打电话叫披萨时,他正坐在大楼旁边偷来的汽车里窃听。他露出窃喜又狡黠的笑容,抬头仰望方家,终于让他等到了!
方律师当初为他辩护时,他就在聊天中故意套出方律师家人的生活习惯,比如方培义的儿子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外送的披萨。而且,方律师曾经抱怨他的儿子跟妻子都喜欢在披萨上面加上胡椒粉。这是他无聊之际所下的一步闲棋,没想到如今却用上了。
当外送小弟把披萨放进汽车前座时,他立刻把沾有类似哥罗方迷药的手帕掩住男孩的鼻嘴,等到男孩昏睡之后迅速脱下男孩的制服,然后穿上这套披萨店的制服把披萨送到方家。最后把制服连同披萨的钱,整齐地放在驾驶座上。
他带着讥讽又好笑的表情凝看昏迷的男孩,突然抖起一股冲动,很想在男孩的脸上写字………小心客人!但是如此一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好作罢。只不过他的心里却难受的很,无法随意做自己想做的事。
至于男孩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甚至报警,史圣文丝毫不在乎,因为男孩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容貌。而且他戴上浅棕色的隐形眼镜,跟原本的眼睛颜色不一样。
当男孩慌乱地骑着机车离去之后,他才开着那辆赃车离开。夜深人静之际,他把自己改造的车牌卸了下来,换上原本从窃车集团买来的借尸还魂的车牌。
过了两天,他前往桃园市寄封信给方太太。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信封滑入红色的邮筒,彷佛他的恶作剧已经溜进方太太和她儿子的肚子里。
静谧的客厅,方太太把双脚盘到沙发上面,无聊地翻阅刚从楼下信箱拿出来的信。大部份是广告邮件,她把这些广告信函随手扔到一旁,连拆都懒得拆。
倏地,她瞥见一封带着香味的粉红色航空信柬,不同于一般广告传单,而且还是限时信,然而上面的地址跟姓名却是打字。她好奇地拆开来看,里面是一张A4的纸,上面的字同样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
“方太太
那份夏威夷跟起司披萨好吃吗?你们有没有感觉胡椒粉的味道有点奇怪呢?
那的确是胡椒粉!不过,我不小心洒了些骨灰………人类的骨灰!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化验。
人类的骨灰好吃吗?
请小心不是自己煮的食物!
受害者的小小玩笑,请别介意!”
方太太还来不及把信全部看完,就惊声尖叫。想要奔到厕所的她不小心被自己交叠的双脚所绊住,跌下了沙发,手臂狠狠撞上茶几,她还是忍着痛楚冲到厕所呕吐!
原来,那种干涩的味道就是人类的骨灰!她一想到此,忍不住抱着马桶呕吐的更严重。她把手指伸进嘴里抠着,好象要把已经消化﹑甚至排出体外的骨灰吐出来。
过了许久,她才打开水龙头,把热水注满了浴缸。她等不及似的迅速脱下衣服,跳进热水里。她,双脚弯曲,双手环抱着膝盖发抖。不久,热水将她的身子烫红了,像一只卷曲的煮熟龙虾。
虽然热气盈满了浴室,彷佛置身于炙热的浓雾之中,她还是不时地发冷颤,揣想对方刻意让自己吃下骨灰,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那个人是谁?是丈夫在外面跟人结怨吗?她越想越有可能,方律师为了胜诉经常不择手段,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弱势的受害者。
她逐渐感觉口干舌燥,血液彷佛唾弃这颗头颅,点点滴滴地离去,这才站了起来。她扭开水龙头,冷水剎时从莲蓬头奔驰出来,洒在烫红又惊慌的胴体上面。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儿子,此举只会造成无辜的孩子不必要的恐慌。
这一天,她终于体会到何谓度日如年。晚上,她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来,立刻命令儿子去睡觉,就把方律师使劲推向卧室。
方培义满脸疑惑地被她拉着走,甚至边走﹑边解开衬衫的钮扣,以为妻子性欲难耐,已经等不及了。他只是得意洋洋地想到女人渴望自己,却忘记妻子不是性欲强烈的女人。直到方太太拿出那张信纸递给他,他才恍然大悟,妻子赶着儿子去睡觉,又急忙拉他进房,不是为了做爱。
他脸色凝重地放下那张信纸,脑子开始盘算会是谁做出这档恐吓的行为,姆指不自觉地搓揉那张纸。他揣度这位属名受害者的家伙,一定是在官司中被他打败,才心有不甘捉弄他的家人。
“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方太太拽着他的臂膀说。
方培义仍旧注视着前方,缄默不语。就像在警局被警方盘问,一味地保持沉默,除非有律师在场。
“你也说句话呀!我今天都怕的要命。儿子也吃到那些骨灰,但是我不敢跟他讲,怕他吓得以后不敢吃东西。喂!说话呀!”她使劲摇着方律师。
“别吵啦!”他神情厌恶地用手肘推了妻子一把,揣想着。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太多了,根本无法确定是谁玩的把戏。
“要不要报警呢?”
“那些披萨呢?”方培义叹了口气说。
“不是吃完了,就是倒掉了。”方太太气馁地说。
“唉,这样报警也没用了。凭这封信报警,警察才不会理会。”警方跟检方更可能把这件事当做笑话到处传播。这句话他只是闷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的舌灿莲花击败了检方相当多次,让警方好不容易抓到的嫌犯无罪释放﹑减轻刑责﹑交保候传,甚至再出去犯罪,使检警气得跳脚。如果客户再次犯案被捕的话,他当然又可以再赚一笔。他是论案计酬的律师,而不是按钟点多寡收费,因此客户交保之后犯下越多案子,他就赚得越多。
“你唷!就是亏德事做太多了。”她掐着丈夫的手臂。
“我不这样的话,你跟孩子有那么多钱花用,能不时出国旅行吗?”他嫌恶地斜睨了妻子一眼。
“你怎么把过错归咎到我身上呢?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妻子,不是法庭呀!”她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
“你别误会啦!除了这封信之外,家里还有什么异状吗?”
“没有了。要不要去那家披萨店找那位外送的呢?”
“不用了,他可能早就溜了,不会等我们去找他麻烦。那个人可能只是要恶作剧而已,如果我们害怕的话,刚好正中他的下怀。先不用去管啦,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再报警好了。”方培义无奈地说。
“现在只能这样了。你以后少做点缺德事!”方太太怨怼地说。
这句话,方律师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仍然想着这个所谓的受害人究竟是谁?需不需要请有力人士出来调解?
5
蓝馨蕊一手托住下巴,一手旋转着原子笔,眼睛盯着纸上几十个推衍出来的词句。她在一家小型广告公司当文案人员,但是经济不景气,公司接到的案子无法让她专职做个文案,在害怕被裁撤的情况下,只好学些美工绘图软件,让老板认为聘用她物超所值。
这是一件房地产的文案,她最想提出的文案是………让你舍不得死的人间天堂﹑天堂算什么,这里才是我想要的﹑连神佛都不禁乐不思蜀,连天庭都不想回了﹑连孤魂野鬼都渴望住进来﹑回到了家,就像回到浪漫的宾馆或热情的酒店,当然要先对黄脸婆视而不见﹑让你彷佛置身于峇里岛的五星级渡假村,当然要先对死鬼视而不见。
绝妙好词呀!不过,如果让老板看到这些文案,铁定叫她走路。她用枝无型的笔,在心里无奈地把这些词画上斜杠。
老板经常在最后一刻把她的文案改的皮开肉绽,接着口沫横飞地说了一堆创意是怎样的天籁之音。但是,客户又把自称为创意大师的老板所改的文案退回来,或者选上她苦思之后的文案。
然后,老板就嚷着客户不懂创意,他可是得奖的大师呀!蓝馨蕊当然附和着,接着摆出一付气愤填膺的模样在老板面前数落客户,消消老板的怨气。
但是,她在心里则是窃笑不已!客户委托广告公司做广告,是为了让消费者注意到新商品上市﹑促销产品提高市场占有率﹑增加买气﹑或者提升公司形象,又不是花钱让你得奖的。能够达到顾客花钱的目的﹑甚至超出预期的效果,才是好广告。如果单纯要搞创意,还不如去当作家﹑画家﹑或者拍实验电影。而且,有多少观众能在匆匆的十几秒之内,就能领悟到广告所蕴涵的创意?!
不过,有时面对傻愣愣的顾客,虽然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