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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他们只是抿嘴笑了笑。
“不过,如果我是他的话,可能说的比他还肉麻,更会创造出一些神话来欺骗人民。”刘邦露出诡谲的表情。
他们撇过头去,避免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出来,而贞德用手肘搡了搡他,要他别再搞笑了。
但是,吴沐圭仍然面无表情,只想着姬轩辕如此唱做俱佳﹑睁眼说瞎话,难怪会登上共主之位,这点要好好学起来。
事先姬轩辕原本想请刘邦上台秀一段法力,但刘邦一口回绝,他只好转而请刘邦答应让吴沐圭上台表演。刘邦迫于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实际上,这是姬轩辕和吴沐圭合演的双簧。
他们撇过头去,避免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出来,而贞德用手肘搡了搡他,要他别再搞笑了。
但是,吴沐圭仍然面无表情,只想着姬轩辕如此唱做俱佳﹑睁眼说瞎话,难怪会登上共主之位,这点要好好学起来。
事先姬轩辕原本想请刘邦上台秀一段法力,但刘邦一口回绝,他只好转而请刘邦答应让吴沐圭上台表演。刘邦迫于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实际上,这是姬轩辕和吴沐圭合演的双簧。
姬轩辕好不容易发表完言论,就请吴沐圭上台。吴沐圭并没有爬楼梯,而是一飞而上,众人吓得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紧盯着他。
“这位神人叫做吴沐圭,是上苍派来帮助我们除暴安良的;姬轩辕恭敬地对他说声请。
吴沐圭点了点头,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拿起光剑,水蓝的光芒四射,剎时笼罩整个会场,所有人顿时瞠目结舌,惊讶不已。过了一会儿,吴沐圭收起光剑,飞回的点将台。
“各位!蚩尤的暴行人神共愤呀!现在连神明都来帮助我们了,联军一定可以打败蚩尤。大家有没有信心!?”姬轩辕嘶吼地喊着。
底下一万多名士兵高喊着,有信心﹑有信心!那些举棋不定的酋长站在点将台的前面,转身看到有熊的军容如此壮盛,士兵的斗志如此激昂,又有神人帮助,此刻也不得不举起手来,随着众人高喊有信心,然后就像传染病一个接着一个举手吶喊,没有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个反对者,下场可能就是当下横尸倒地。
突然有人在台下高喊。“请有熊的酋长当联军的盟主,率领我们消灭蚩尤;
接着,万余名官兵同时整齐划一地嘶喊。“请姬轩辕当盟主!”
只要不是白痴,谁都能够发现这是安排好的戏码。
“在下无德无能,如何能当此大位呢?请大家推举有才有能之士当盟主。”姬轩辕细弱的谦虚声,掩没于众人的推荐声。
“酋长别再谦虚了,除了你,谁有这个资格当盟主呢?”一位酋长喊着。
“没错!如果别人当了盟主,老子就第一个不服!”另一位身材魁梧的酋长站起来说。
“你别再推迟了。就这样说定了,有熊的酋长是我们的盟主;一位体型枯槁的酋长拉起嗓子喊着。
“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姬轩辕硬挤出委屈的表情说。
刘邦想着,要虚伪,就虚伪到底吧!于是使出狮子吼。“盟主万岁!大家在盟主英明神武的领导之下,一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在场的一万多人听到如何宏钟般的声音远播四方,直觉还有其它神人帮助姬轩辕,于是大声喊着。“盟主万岁﹑盟主万岁!”所有人剎时欢声雷动。
姬轩辕举起双手接受众人的欢呼,露出得意的笑容,很满意这次的造势大会,除了提振己方的士气,更让那些见风转舵的家伙不敢妄为。不过,他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与军力的关系,无关吴沐圭的幕后策划。
就站在旁边的吴沐圭当然感应到他的心思,在心里鄙夷地讥笑。但是吴沐圭很知趣地站在姬轩辕的后面,不愿跟他抢功,把功劳全归于他。
因为从古自今,帝王与当权者最忌臣子居功傲慢。这些自认功不可没的臣子,往往以悲剧收常而那些不敢居功的臣子,地位当然扶摇直上。
这场虚伪的闹剧结束之后,刘邦硬压下心中的不屑,硬挤出笑脸向姬轩辕恭贺。因为姬轩辕已经顺理成章地成为联军的盟主,没有酋长敢跟他争夺盟主的地位,除非不要命了。喜上眉梢的姬轩辕根本没有发觉刘邦的心里是如何鄙视他,而一味地感谢刘邦鼎力帮助。
两位一代枭雄虚伪完了,就召集所有酋长举行军事会议。
正如范增所料,姬轩辕请跟耿姒有交情的吴沐圭随同高辛部队进攻雅敬,再渡过黄河,直逼涿鹿的南方。张良沉思了一下,微微颔首,刘邦见状立即答应。姬轩辕看到刘邦如此爽快,不禁露出欣喜的表情。另外,罴﹑貔﹑貅三个部落会同留在黄河北岸的神农与高阳两支部队收复炎氏的土地,然后从东北方围攻涿鹿。而姬轩辕这名盟主就率领联军主力,强渡黄河,从东方进攻涿鹿。
原则上,刘邦和张良赞同姬轩辕三方围攻的战术。毕竟这是这个时代的大战,他们必须让这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场大会战自然发展,而把目标锁定项羽一行人,避免项羽使出法力毁天灭地。因此,这是人与神的各自战争。
末部曲 逐鹿中原
第六章
个性胆怯的雅敬酋长穷慧见到大军压境,只跟耿姒的前头部队发生小规模的战斗,就率众渡过黄河,投奔蚩尤。
耿姒见到穷慧吓得落荒而逃,不禁趾高气扬地率军打算横扫雅敬,结果却被无数的陷阱和屋大维怖下的游击队搞的损兵折将。随后赶来的吴沐圭气得把耿姒大骂一顿,他才收起狂妄之心,步步为营,逐步把雅敬全部占领,做为北进的根据地。不敢率军横冲直撞,引来不必要的死伤。
另外,游击队好象知道雅敬已经被并吞,穷慧也逃向九黎部落,再抵抗也没有用处,于是消失无踪。已无后顾之忧的耿姒这才把心力放在准备船只上面,准备跟貒部落的军队一起横渡黄河。
这时,姬轩辕率领大军渡过黄河。刘邦﹑张良﹑贞德,以及安东尼夫妇跟随这支部队前进。这是姬轩辕的刻意安排,他晓得蚩尤那边也来了几个神人,害怕被敌人暗杀,因此要求刘邦他们随行。刘邦他们也乐的高兴,如此就不必卷入炎氏领土之争的战事,让局势顺其自然。
罴﹑貔﹑貅三个部落的军队,则黄河的下游过河,随即往北急奔,与等待多时的神农和高阳部队会合。
这两支联军都没有遭受到九黎部队的伏击,安全抵达对岸。
夜色深沉,繁星在穹苍显得拥挤不堪,也把大地染成幽蓝的色彩。吴沐圭安排耿姒的部队先渡过黄河,貒部队断后,避免游击队骚扰后方。
数百艘羊皮筏子与小船滑下的黄河,此时已经入秋,漾着水蓝的河水柔柔缓流,不像夏季那般湍急。四百多名的高辛先头部队在河面上悄悄地挥动船桨,聚集于黄河南岸的一千多名士兵见前锋平安无事,于是陆续放下船只渡河。
虽然吴沐圭感应到对岸飘散若隐若现的能量,揣想屋大维可能就在北岸。但是事前刘邦已经警告过他,除非项羽他们率先使用法力,才能出手相助,不然只提供意见,不得插手,让战争自然发展,避免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但是,此刻的吴沐圭却连建议也不提出来,就让耿姒的部队直扑屋大维布下的陷阱。
这时吹的是西北风,先锋部队虽然奋力滑着船桨,船只仍然往下游飘去。不过,因为所有的船只都往同样的地点飘去,士兵们虽然有些惧怕,但还是有份莫名的安全感,不怕自己会因风向的关系而落单。
站在黄河北岸的屋大维感应到第一批敌军已经抢滩成功,立刻喊出心语,命令弓箭部队射击。此时的北岸已不再晦暗不明,而篝火处处,一枝枝火矢潮黄河急驰而去。木船怕火,尤其是羊皮筏子更容易燃烧,离岸边不远的船只纷纷烧了起来,照亮靠近北岸的河面,如此一来更提供了弓箭部队射箭的照明,如蝗虫般的火矢尽朝尚未起火的船只射去。
已经靠近河滩的士兵不是被火逼下了水,就是拼命滑向岸边。而这些不是被火灼伤﹑就是像落汤鸡的士兵好不容易逃上岸,面对的却是蚩尤的第三个儿子老三的围剿。前有追兵,后面是火烧河面的广袤黄河,他们只好边战﹑边往东边逃窜,但是迎接他们的又是投奔蚩尤的雅敬军队,这些士兵为了一报雪恨,提着石矛杀红了眼。最后这群孤军不是战死,就是弃械投降。
岸边一片血战,河上也好不过那里去。因为西北风的关系,弓箭的射程比平常还要深远,因此着火的船只数量比屋大维预期的还要多,而且河上迅速弥漫的浓烟,一股脑儿往正在渡河的部队吹去,剎时伸手不见五指,士兵们不知道要前进还是后退,但是又被后面的船只推挤过来,这些小船经不起碰撞,立即翻覆,河面处处溢满呼救的惊喊声。另一方面,有些惊慌的士兵害怕敌军攻来,一味地朝北岸射箭,因为风力的关系结果不是落入河里,就是射向自己人。
吴沐圭知道现在是自己表现的机会,于是朝河面喊着。“撤回来;另一方面命令貒部队保护粮草,预防游击队偷袭烧粮。
果然,游击队见到河面满是火光,一部份人趁着黑夜奔向联军聚集粮草的地方,打算放火烧粮。另一部份人偷袭敌军的后防。
负责烧粮的部队蹑手蹑脚来到放置粮草的地方,燃起火把打算一把烧了所有粮抹,却发现地上竟然空无一物,这才晓得上当了。正当他们转身逃跑之际,四周已经燃起亮晃晃的火把,空中传出一声杀!貒部队随即奔杀过来,游击队顿时陷入血战,边战﹑边撤。
打算突击敌人后防的游击队蹑手蹑脚地来到白天探知的地点,但是面对他们的不是准备渡河的军队,而是狂射的箭矢,他们吓得掉头就跑。但是才逃没多久,埋伏的部队就从左右两侧包抄,他们只能一边抵抗﹑一边拼命的奔逃。
事先吴沐圭已经下令不要追杀,毕竟对方熟悉此处的地形,再加上大地一片晦暗,派遣大军追击少数乱窜的游击队功效不大,一不小心反而会损兵折将。因此这支貒部队掉头保护趁着夜色转移地方的粮草。
河面上,熊熊火光不时从黑烟里冒出来,飘散着士兵哀嚎与求救的声音。此时吴沐圭命令陆续下水的小船不再是打算进攻北岸,而是沿河拯救落水的士兵。另一方面在岸边升起数十处篝火,让湿漉漉的士兵烤干身体,饮用热汤去寒。
晨曦将至,吴沐圭站在河边远眺黯淡的北岸,以及黑烟袅袅的河面。
他也想使用火攻,无奈这个季节吹的是西北风,一旦放火只会烧到自己。不过,最让他纳闷的是屋大维为什幺不让一部份的士兵抢滩之后再火攻。如此一来,上岸的部队就变成孤军,任凭他们斩杀,而且可以从上游派船顺流而下火攻,让满布河面的所有船只陷于火海,就像三国的赤壁之战。
过了许久,他想起跟屋大维在亚特兰提斯战斗的情景,不禁忖度他的目的可能只是要拖住这支北攻的军队,而不是歼灭,不愿一开始就帮蚩尤太多的忙,让战事自然发展,由蚩尤和姬轩辕两人决定他要帮到何种程度,跟刘邦的想法一样。
既然大家要玩,我就陪你们玩到底,至少我有一半的胜算!吴沐圭诡谲地笑着。
屋大维同时也站在黄河的北岸,眺望朦胧氤氲的河面,熊熊的篝火拉长他的身影。
的确,他的目的正如吴沐圭所想的,想要箝制这支北上的军队,而且要歼灭高辛﹑困住貒,并非全如吴沐圭所忖度的一样。
屋大维气愤地朝一艘焦黑的木船发出一掌,将它击沉。他忿怒自己竟然被老奸巨滑的吴沐圭给骗了。
他晓得吴沐圭就在对岸,同样的吴沐圭也能感应到他在这里,因此认为吴沐圭一定有所提防,不会任凭军队过河给他机会突袭,因此才没有派遣船只从上游顺流而下,进行全面性的火攻,只在岸上发动火攻。没想到吴沐圭竟然让高辛部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渡河,害他白白浪费这个良机。
他揣想,吴沐圭可能要在这里拖延战事,让姬轩辕和蚩尤﹑刘邦和项羽打的天昏地暗,再佯装好不容易才赶到战场支持。
屋大维虽然气愤中了吴沐圭的计,但他迷惘了,到底应该硬逼吴沐圭出战,还是就把敌人困在这里?前者,可以摆脱僵持,但是战果难以预料。后者,可以减少兵力损失,而且不让这支敌军加入围攻的行列,但他却必须困在此处,无法动弹。两者各有利弊得失,使他无法下决定。
他想过干脆渡河追击,倘若吴沐圭真的要拖延战事的话,尽可以率兵撤退,让他找不到主力决战,等他再回到北岸时再溜回来。一样无法解决问题。
不过,最让屋大维气愤的是,主控权操在吴沐圭的手中,而不是他自己,只能按照吴沐圭的剧本演戏。
唉,顺其自然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虽是如此,他仍然派遣雅敬和九黎所组成的游击队,从黄河的上游渡河,骚扰敌人的后方,趁机烧毁粮草。另一方面,他也怕吴沐圭如法泡制,因此把粮草分散于数个地方,不时更换位置,让敌人摸不清。而且高辛和貒的部队对北岸人生地不熟,难以找到这些地方。
于是,两方的兵马就这样对峙。
罴﹑貔﹑貅这三支军队和神农与高阳会合之后,兵力大增,把矛头指向炎氏部落东边的土地,以稳扎稳打的方式由东至西反攻。而不是直接反攻疆疑城,避免最后反而被围城。
这是张良的战略。毕竟联军的兵力两倍于九黎,不需要冒险进攻。而且这次联盟的表面目的是夺回炎氏部落被占的土地,如果不一一收回的话,难免会落人口实。
范增同样也想到张良应该会如此幺布局,因此命令老大﹑老九将布署于东边的军队全部调回疆疑城,免得军力过于分散而被一一击破,损兵折将。另外派遣老八率兵前去支持。
姬轩辕的主力部队一路挺进到距离涿鹿约两百公里的冀邑,就停歇下来,等候另外两路军队的消息。一方面可支持南北两军,另一方面打算三路部队一起前进,让蚩尤首尾无法兼顾。
北方的战事进展顺利,但是南方的部队却受阻于屋大维,无法顺利渡河。姬轩辕终日在营地踱步,苦思如何如何解决,不然大军停滞于此,除了影响士气,更让敌人有机可乘,进行突击。最后他还是请教张良,是否该派法力高强的安东尼领军攻击屋大维,好让吴沐圭安全横渡黄河。
但是张良无奈地摇头。“不能派安东尼,只能派遣联军前往。到现在屋大维还没有使用法力的原因,就是在等我们耐不住性子先使用法力,这样他们就有借口正大光明运用法力了。如此一来,不只敌军遭殃,连联军也难逃一劫。”
“法力有如此强大吗?”姬轩辕不以为然地说。
张良微微笑着。“跟我来吧;
他说完话,就召来一名维拉科查人,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径自朝军营的后方飞去,维拉科查人两手抱起姬轩辕,在草上飞跃,朝张良的方向奔驰而去。姬轩辕剎时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拼命挣扎,但还是无法挣脱宛如铁箍的双手。过了一会儿他才心想可能张良认为他用双脚走路太慢了,才请维拉科查人带着他飞跃。一想到此,那份恐怖随即消失,不禁享受起乘风飞奔的快感。
他们来到一座无人山丘,维拉科查人才放他下来,张良也早就取出隐身于腰际的光枪,姬轩辕从未见过这种武装,不由地睁大眼睛紧盯着。
“你注意看!”张良把光枪调到一成的能量,朝山壁射了一枪,顿时尘土飞扬,山壁被轰出一个硕大的山洞。
姬轩辕的眼睛张的更大了,那位维拉科查人没有见过光枪,一样惊愕不已。
过了一会儿,姬轩辕才回到神来,兴奋地说。“既然我们有这种利害的武器,只要朝敌人轰几下就行了,他们就吓得四处逃窜,根本不需要打战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幺说。”张良笑着说。“不只我有,项羽他们同样有这种武器。我们可以朝敌人开火,对方同样会用这种武装向我们攻击,联军一样会吓得逃命,这场战要怎幺打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我不是在吓唬你,而是实话实说,你仔细想一下。”
姬轩辕顿时脸色阴霾。的确,张良说的没错,如果敌人也用这种武器,联军肯定吓得落慌而逃。他随即漾起凝重的眼神说。“如果只对敌人的那些神人开火呢?”
张良不发一语地把光枪交给维拉科查人,将他如何使用,然后要他朝自己开枪。但是这位维拉科查人已经见识到光枪的威力,哆嗦的双手捧着光枪,根本不敢向敬畏的军师开火。运起光罩的张良微笑地直说尽管开枪没关系,伤不了他的。这位维拉科查人才倒吸了口,彷佛害怕见到张良在剎那间变成碎尸似的,闭上眼睛开火。
姬轩辕张大眼睛看着光束击向张良,然后朝八方散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