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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贞德再次吐出鲜血,痛喊一声。刘邦和张良都松了口气,贞德有救了。一会儿,贞德已经可以自行运转法力,一边吸进刘邦的能量,一边将体内的伤传送到张良的手中,再让他弹到地上。
“嗯,我好很多了,别再给我能量,我快承受不了了。”贞德轻轻地说。
刘邦和张良才缓缓收起真气,挪开双手。但是刘邦在使出幻魔录时被嬴政骚扰,致使真气逆流乱窜,再加上为了避免伤及无辜,在使出泣血涟如这一招时拼命箝制住掌气,导致受了内伤。这时,体力用尽的他嘴角渗出了鲜血。
贞德幽幽转身,想看刘邦一眼,却见到他也受伤了,轻呼了一声。“阿!”
“镇定!千万别出声。”张良也发现了,急忙制止她的惊喊。他召来十名维拉科查人,教他们如何扰乱磁场的方法,再叫他们面向外,把刘邦围了起来,佯装正在施法,避免被项羽他们得知刘邦已经受伤,也防止联军发现这件事,七嘴八舌把事情传出去。他布置完毕之后,才搀扶起贞德,步出维拉科查人所扬起的不透明光罩。
“但是他?!”贞德心疼地凝看闭目运气的刘邦,哽咽地说。
“他自己会疗伤,别让任何人发现这件事。”张良用心语说。他扶着贞德来到一棵参天古树旁边,让她靠着壮硕的树干休息。“你现在能自己运气疗伤吗?”
“你去忙吧。我在这里自行疗伤,也一边保护他。”贞德孱弱地点了点头。他才叹了口气离开。
张良调来两百名士兵,将树林团团围住,提防敌人偷袭。他安排妥当之后,才回到大营,却见到安东尼面无血色。
“你也受伤了?!”张良用心语惊慌地问道。
“被屋大维击中一掌。贞德没事吧。”安东尼强忍住痛楚。
“贞德受了重伤,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刘邦也受伤了。”
“阿;安东尼露出惊愕的神情。站在一旁的姬轩辕狐疑地凝看他。
“这里就交给我,你赶快去疗伤,别再耽搁了,不然项羽一旦攻来就完了。”
安东尼心想此时自己所受的伤最轻,必须赶紧康复才能抵挡项羽可能的偷袭,于是对姬轩辕说。“盟主,我先告退了。”随即转身离去。
姬轩辕不自觉地举起右手,彷佛要询问发生什幺事,但被张良轻轻捺下了手。
“嫦娥已经牺牲了,让他独处一下吧。”张良凄然地说。
姬轩辕幽幽叹了口气说。“唉,是伟大的嫦娥牺牲自己拯救我们。而且若不是神箭手安东尼解决蚩尤的几个儿子,我们现在还陷于苦战。联军亏欠这对夫妻太多了!”
“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我们赶快到各部队激励军心。”
姬轩辕随即振起精神,尾随张良步出大营,到各部队视察。
安东尼回到了帐篷,细细抚摸克莉欧佩特拉所坐过的草席,摸过的发簪,穿过的衣服,深吸她呼出的残存气息,激动的不能自己。
“为什幺你要这幺做?为什幺连遗体也不留给我,只留下看不到的气息,只留下我爱你三个字,你为什幺要这幺狠呀!”安东尼再也承受不了一直强忍的丧妻之痛,跪坐在地上,恸哭失声,让自己的泪水落在她曾经坐过的草席上面,让两人合二为一。
倏然,有股声音在空荡的帐篷里若有似无地回荡。“夫君,虽然我走了,但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体。不要伤心好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心碎呀!还有许多事情正等着你,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刻。为了不让我的牺牲白费,你要振作起来……”
“克莉欧佩特拉,你就在这里吗?你来看我吗?”安东尼既惊又喜的跳了起来,双手在了无形体的空中挥舞,彷佛要抓住她的踪影。
“听我的话,别再伤心了,赶快运功疗伤。等你完成任务,我们就可以团聚。”回荡的声音带着哽咽的黯然神伤。
“什幺时候我们能再见面?告诉我呀;安东尼惊喜地喊着。但是,四周悄然无声,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克莉欧佩特拉,你在那里?回答我呀。”不管他再如何叫喊,那股声音彷佛要惩罚安东尼不愿尽快疗伤似的,不再出现。“好好好……我运气疗伤就是了,你别再离开我呀!”
安东尼不敢违逆爱妻的叮嘱,慌地盘腿而坐,运转法力疗伤。一席暖烘烘的气流,若有似无地轻拂他的颈项,安东尼才甩开愁容,绽放出凄凉的笑靥。
在涿鹿城里,众将士皆感觉到气氛诡谲异常,尤其看到蚩尤的五个儿子的尸体被抬进城里,不由地漾起寞名的惧怕与气愤。各个情绪紧绷地四处巡逻,提防联军趁虚而入。
蚩尤看到五个儿子活生生的出城作战,如今却是只剩下尸块回来,连完整的尸骸也没有,忍不住放声恸哭,边哭﹑边痛骂野心勃勃的姬轩辕。一旁的将士也不禁潸然落泪,誓死要为这五位宛如太阳的大将报仇。
正在为项羽疗伤的范增见到查理和屋大维皆负伤逃回,而且嬴政战死沙场,不由地重重叹了口气。在心里直骂血气方刚的项羽不听劝阻,而使用无上心法,除了导致自己受伤,更使得其它人非死即伤,甚至让大军一败涂地。
蚩尤忍着丧子之痛,前来探视项羽的伤势,没想到连查理和屋大维也受伤了,正盘腿闭目疗伤,急忙下令加强防备,不然刘邦他们此时攻来,无人能挡。
范增颇为满意地对蚩尤点了点头,嘉许他的指挥得宜。
“项羽没事吧!”蚩尤略为哆嗦地说。心想着,这场战争根本无关这些人的事,只需提供意见就行了,然而他们却无私无悔地帮助自己,甚至受伤或阵亡!蚩尤不禁感到由衷的敬佩与感谢,暂时忘却丧子之痛。
范增颔首表示他没事。
过了一会儿,项羽才幽幽苏醒过来,微微抖动着嘴唇说。“战况怎样了?!”
“唉,各有损伤。但是我的五个儿子阵亡了。”
项羽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应该使用无上心法,导致自己受伤,不然不会让他们五个人死。”
范增睥睨了项羽一眼。
“连嬴政也战死沙场。”蚩尤愧疚似的低头说。
范增想要阻止他已经来不及。
“阿!”项羽狂叫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范增急忙将能量灌入项羽的身体,用谴责的目光瞪了蚩尤一眼。单纯的蚩尤这才想起此时的项羽禁不住刺激,急忙头如捣蒜般道歉。
一会儿,项羽睁开孱弱的眼皮说。“唉,人都有一死,你不用再道歉了。他身为武将,战死沙场是死得其所,跟我报告现在的战状。”
项羽闭上眼睛聆听蚩尤的报告,一方面牵引范增传过来的能量治疗内伤,但他的内心却是纠葛难解。
嬴政并不是项羽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妻子跟别人私通所生的孩子,因此才把这个私生子取名为嬴政,渴望杀之为快。但是为了应付即将重生的奥塞利斯,他并没有杀死嬴政,而把嬴政当成亲生儿子般养育成人,更用心教导兵法与法力。
嬴政也一直认为项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对项羽总有一层莫名的隔阂,无法真切地亲近。至于项羽的妻子则认为项羽相信嬴政就是他的儿子,更不敢泄漏这个秘密,而引来杀身之祸。
这个情夫,正是吴沐圭。但是吴沐圭并不晓得嬴政是他的亲生儿子,项羽的妻子根本不敢让吴沐圭知道这件事,避免他在言行举止中露出异状,而东窗事发。不过,项羽在害死奥塞利斯之外,随即暗杀这个让他戴绿帽的男人。而她认为项羽纯粹只想杀死维拉科查的六大家族的族长,斩草除根,而不是发现这段奸情才杀死吴沐圭,不由地松了口气。
而这位背叛项羽的女人,在美军空袭亚特兰提斯城时,被巡曳飞弹炸死。项羽听到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狂笑,直喊着炸的好﹑死的好。
如今,刘邦帮他杀了嬴政这个孽种,他不晓得应该感谢刘邦,还是痛恨。毕竟他已经养育嬴政二十几年了,虽然目的只是要利用嬴政为自己卖命,而且嬴政的桀骜不驯,不时表现出若隐若现的距离感,让他不禁对嬴政感到厌恶,但他的心中还是悄悄孳生了父子之情。
此时,他不晓得该如何整理紊乱的情绪,面对嬴政的死讯,整张脸剎时揪在一块。不知情的范增一味地帮他疗伤,没有看到项羽的表情,只感应到纷乱的情绪。而蚩尤以为项羽强忍住丧子之痛,才会有此表情。没有人真正晓得此刻项羽翻搅纠缠的心情。
末部曲 逐鹿中原
第十四章
这片原本安详平静的天地,只因为少数几个人的野心,被两边人马折腾了三个礼拜,完全变了样。数万名将士不管是否有受伤,皆是苦不堪言。大地寸草不生,鸟兽飞绝。经过超出预期的大战之后,两军又形成对峙的局面,士兵们纷纷想要回家团员,只有当权者渴望突破僵局,借着牺牲别人,让自己获得最后的胜利。
丧失妻子的安东尼意兴阑珊,毕竟嬴政已经被刘邦所杀,也算是为爱妻报仇。而刘邦浑身提不起劲,整天在贞德旁边照顾她。受伤的贞德卧病在床,享受情人的呵爱。张良也惶惶然不知该帮到何种程度。只有姬轩辕和几为酋长整天为了如何克敌致胜而忙碌。
至于项羽他们,有时觉得不想再打下去,有时又心有不甘,或者想为嬴政报仇。而蚩尤和其它的酋长则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整军备战。
所有的将领,鲜少为数万名士兵着想,不问他们想要的是什幺。这些属于多数的一群,却沦为少数人手中的棋子,没有人为他们感到可悲,更没有自主权,只能奉命行事,更不准质疑。
僵局持续了四天,双方都在等对方率先行动,希望能从中看出破绽,进而一击成功。最后,姬轩辕沉不住气,害怕再有援军前来助蚩尤一臂之力,因此再次发动攻击。刘邦和项羽两批人马都受伤,没有加入战局,而张良和范增两人皆以治疗同伴为借口,没有参加军事会议,因此双方有默契地让两军自行打战。
好不容易获得喘息机会的大地,再次被厮杀声吵的不得安宁,被践踏的奄奄一息。虽然蚩尤失去五位儿子,但还是四位儿子可以率军抵抗,更有害怕被姬轩辕占领的酋长为了自己而奋战。反观联军只凭着兵多而猛攻,但是良将只有熊虎两位酋长,在这个依靠猛将率军杀敌的时代里,联军的缺点尽展出来,只能用人海战术进攻,以及放火烧林来围困九黎部队。
战了两天两夜,联军前进到原来的阵地,与驻守于城外的九黎大军相距只有三百公尺。同时,项羽也被姬轩辕的胡缠烂打所激怒,决定让大军休息一天之后,再次披挂上阵。
清晨的天色阴霾,寒风飒飒。项羽一身战甲,骑着一匹白马,威风八面,左右两侧各是查理和屋大维。蚩尤的两位儿子散发出太阳般的光芒,站在他们身后。九黎士兵们瑟缩着身子,紧握长矛,站在瞭望台上面范增挥舞着七彩旗帜,士兵们随着指示陆续出城,排列阵式。而蚩尤和另外两个儿子驻守涿鹿城,负责支持。
姬轩辕发现项羽伫立于阵前,忧心忡忡地急忙派人通知刘邦和安东尼。
刘邦接到通知,轻吻贞德苍白的双唇,要她好好休息。她忧心地说声要小心呀。刘邦微笑地颔首,说我会的,不用担心,要好好照顾自己喔。才轻轻挪开她紧握的双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营帐,派六个维拉柯查人和十位士兵在帐外保护她。
贞德等到他离开之后,忽地哭了出来,把头埋在手肘里哭泣。她不要再看到战争,只希望刘邦能一直陪在身边,但这又是不可能的事,她只能用哭来渲泄心中的矛盾与渴望。
当刘邦和安东尼飞到中帐时,张良对他们摇了摇头说。“可能又要决战了。”
他们俩只能叹了口气,就算他们不想再帮姬轩辕,项羽也不会放过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前往阵前观看。
穿著便服的刘邦远眺一身战甲的项羽,骂了声………靠!一转身,变成身穿盔甲。安东尼知道刘邦要杠上项羽了,只好也换成战甲,准备应战。
“刘邦,你终于出现了,我要跟你好好算帐;项羽发出宛如洪钟的声音说。
“我又没欠你什幺?!”刘邦不置可否地说。
“我儿子嬴政不是你杀的吗?”项羽怒气冲冲地嘶喊。“你还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若不是你,还有你的儿子嬴政,我的爱妻克莉欧佩特拉也不会死!这笔帐我更要好好跟你算!”项羽的话激起了安东尼的怒火。不过,他隐藏了贞德受伤的事。
“在这里的数万人,谁都伤过人,更杀过人,他们的亲朋好友同样都在战争中死伤,他们是不是应该大声说要找人报仇?!
你的儿子嬴政是大将,就是人。在你的眼中,这里的数万名将士就不是人吗?
你是为了要替儿子报仇,开启战端,而要这些人为你拼命,甚至丧命?还是纯粹只为了要打战,渴望要打胜战?如果是后者,我无话可说。如果是前者,你只是一介武夫,草菅人命,不管别人的死活的大将。
九黎的士兵们,看看你们在大将的眼中到底是什幺?只是野兽,不是活生生的人呀!”刘邦知道大战将至,因此懒得再对项羽使出软功。
“你跟现代的政客有何差别,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故意曲解别人的意思,挑拨离间。联军们,刘邦跟你们的盟主姬轩辕一样,都是奸诈狡猾的野心份子。而你们,只是让他们两个满足野心的工具。”项羽不甘示弱地说。
“哈!没想到你比我还会鼓惑人心。”
项羽原本还想顶回去,但是接获范增的讯号,大军已经调动完毕,随即拿起决履刀,而不是一般的光刀。决履刀散发出至尊与霸气的光辉,照耀天地。项羽霸道十足地嘶吼。“武林至尊,宝刀决履,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哇靠!你在演倚天屠龙记呀!”刘邦同样拿出贞厉剑,并非平常所用的光剑。贞厉剑绽放出祥和却又蕴含怒气的光芒,辉耀八方。刘邦用警告的口吻说。“贞厉不出,谁与争锋!”
在场的数万官兵于大战之后返乡,将所见所闻告诉家乡的亲朋好友,更将此刻所见到的,决履之霸道,贞厉之警告,传于后世。
当周文王演周易之际,也把决履和贞厉写进易经里面。
决履,乃是至尊却刚强的意思,导致独断独行的霸道。
贞厉,乃是对至尊的志得意满,提出告诫警惕的意思。
正符合了,贞厉不出,谁与争锋的话中含意。
荒凉的原野,只有数万人的沉重呼吸声。晦暗的天地,溢满决履和贞厉散发出来的光辉。
“开始行动了;范增用心语对项羽说。
项羽却是不悦地瞪着大地,不愿完全依照范增的指挥行动。
“可以了吗?”张良用心语对刘邦说。
“喂,你干嘛要替蚩尤卖命呢?不像你的风格呀!难道你打算取而代之,最后将蚩尤暗杀了,当九黎的酋长吗?”刘邦故意将这席话传进涿鹿城。
蚩尤乍听之下,心头一悸,直问自己,项羽为什幺要如此帮助我?!
项羽愣了一下,想着要如何响应刘邦拋过来的烫手山芋。
刘邦刚才所讲的话,就是给张良信号,于是张良立即下令。联军剩余的十几辆越野机车,以及三十几匹马,在后面绑着树枝,一听到张良的命令,立刻在大军的左右两侧狂奔出来,然后在原地兜圈子,扬起阵阵狂沙。坐在后座的士兵则拿着刘邦带回来的高功率录音机,按下播放键,早已录好的厮杀声音剎时奔了出来,顿时杀声遍野。
范增和项羽吓了一跳,直觉两边怎幺还有伏兵,而且狂沙漫漫,根本不知究竟有多少人马,急忙派老三领军前往右翼,老五前往左翼。
刘邦等到对方两支部队从主阵分了出去,于是嘶喊一声。“冲呀!”
联军随着吶喊声奔向前去。项羽同样高喊杀呀!九黎部队直冲而去。但联军从中分出两支部队,分别跟在老三和老五的后面。而布下疑阵的机车逐渐往后退却,引诱追兵。安东尼则混在联军之内,全力护住散发的能量,悄悄往右侧飞驰,打算暗杀老三。
轰地一声巨响,两军主力冲撞在一起,进行大混战。项羽﹑屋大维和查理不理会宛如蝗虫过境的士兵,一味地找寻刘邦和安东尼的踪影。而刘邦在两军对打之际,早就换上寻常士兵穿的兽衣,而不是战甲,手拿的也是赵云送给他的长剑,而非贞厉剑,因此项羽他们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根本找不到刘邦,只能气得狂舞光刀,把气发泄在四周的士兵身上。
刘邦就是不愿项羽获悉安东尼已不在阵中,才四处躲藏。
这时,老三发现前方根本不是什幺部队,而是机车和马匹时,才惊觉上当,赶紧下令撤退。但埋伏于树上与草丛的弓箭部队已经朝他们射出万弩,而且联军赶来的部队也切断他们的后路。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老五身上。
老三举起了铁刀,绽放